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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飞剑流云-第204章

小说: 飞剑流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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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飞云点头道:“有惑而惑,是为不惑,沈括这一刀已可称作不惑之刀,只不知接下来那展羽旗的情形怎样?”

    说到展羽旗,雷锋更是一脸迷茫,道:“当时沈公子这边的情形已够诡异的了,可是展羽旗那边,却更是让人摸不着边际。”

    烈无忌接道:“岂止是摸不着边际,简直是让人掉进了一场愈陷愈深的噩梦里。”

    项飞云适时又问道:“如何?”

    烈无忌道:“那展羽旗自始至终,只是yīn着一张黄脸沉沉冷笑,从开始到结束,连手脚都没丝毫抬动一下。只是在沈公子刀芒炸起的同时,他脸上冷笑方才微微顿了一顿。”

    雷锋道:“正是。那时展羽旗脸上冷笑微微顿了一顿之后,似乎也曾轻轻锁了一下眉头,然后这一切旋即就又释然,重行恢复原态。”

    项飞云脸sè突现凝重,道:“然后呢?”

    烈无忌摇头道:“没有然后,这就已经结束了。然后沈公子两人一骑就突然‘飘’进了城中。”

    项飞云再问:“为什么要说是‘飘’进了城中?”

    雷烈二人闻言一阵愕然,片时之后,雷锋道:“少师问得好,少师不问,我们也许就始终想不起来。之所以我们要用‘飘’来转述,是因为当时沈公子他们的情况,确实是‘飘’进去的。当时沈公子在身周劲气震颤之下,刀芒乍亮飞起,然后他们两人一骑就突然离开地面,在空中斜滑着进入城内。那情形给人的感觉,就如他们的人和马突然就变成了空中的一张薄纸,或是,或是――”

    项飞云道:“或是什么?”

    雷锋道:“或是脑海里回想往事时涌上的一幅幅画面。”

    项飞云道:“他们就这样如同被风刮卷着一般斜斜‘飘’了进去?”

    烈无忌道:“是啊,少师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项飞云口中轻嘘了一口气,道:“好险!好险!这展羽旗果真高明之极。”

    雷烈二人大讶道:“少师是说沈公子当时这等情形竟是那展羽旗造成的吗?”

    项飞云道:“当然是展羽旗造成的。我虽不知他确切使用了什么手法,但据此推断,当rì城门一役,最后应是展羽旗稍占上风才对。他们难道就这样任由沈括入城了吗?”

    烈无忌笑道:“当然不是,这伙人岂会有如此好心?他们之所以后来没再动手,是因为那时已然没有机会动手,或者说已不能动手。”

    项飞云道:“这个却又是为何?”

    烈无忌哈哈大笑:“这个少师当然是不会知道的了。因为那时月映城方面已突然又来了人。”

    项飞云这才释然道:“原来如此,却不知来的是谁?”

    烈无忌脸上兴奋之sè再现,道:“好家伙,这次月映城可说是倾城而出了,来的人不下四十来个,以chūn秋三老和天凤将白秀英为首,几乎囊括了月映城阖城jīng锐。”

    项飞云闻言也笑道:“看来这下月怜晶是铁定了心要竭尽全力支持小沈到底了,如此一来,没有伯骞的进一步指示,展羽旗一伙儿自然是不敢再行妄动。”

    烈无忌道:“可不是吗?那天凤将白秀英乘骑一到跟前,即锵然拔剑,厉声向展羽旗道:‘好叫展圣将知悉,秀英传月城主口令:自即rì起,沈括公子已正式成为我月映城女婿,此行特为代表月映城参加山河擂台而来,展圣将若再行为难,就是与我月映阖城为敌。天蟹将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雷锋接着道:“月怜晶既已由白秀英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表明立场态度,展羽旗等人就算心内再有不甘,也断不能贸然行事。不得已,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只好眼睁睁看着月映一众将领和沈括丹雪会合后昂然进入城中。”

    项飞云心中大喜,正yù再行询问沈括现在何处,却听街道之上,迎面两人高声叫道:“项兄弟果然已到了吗?这几rì可把我们兄弟两个给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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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初抵圣城(四)】………

    项飞云抬头看时,见来人正是曲白和韩山虎,更是喜出望外,口中喊道:“曲兄韩兄,小弟正yù去见你们呢!祺前辈和清儿一向可好?”边说边翻身下马快步迎了上去。

    曲白和韩山虎亦偏鞍下马,瞬间三人互相拥抱在一起。虽然三人相交不过月多光景,但彼此肝胆相照早已将对方视作知心好友。此番一别数rì,而其间人事变换之剧,当真令人有恍若隔世之感,这刻异地相见,实是说不出的欢喜之至。

    这时雷锋烈无忌也已来到跟前,五人相见过后,项飞云转首对雷烈二人道:“雷兄烈兄,麻烦你们二位先行回府通报一声,免使大伙犹自为飞云担心着急,我和曲兄韩兄还有些私话要说,稍后再行回府。”

    雷烈二人答应一声,方待控马离去,项飞云忽又想起道:“雷兄烈兄,可知沈括他们一行现宿在何处?”

    雷锋道:“这个属下早已着人探得明白,沈括公子一行人现住在天圣城西街银安路上专门接待月映城人众的瑞祥客栈。”项飞云点头记下,于是雷烈二人拱手告辞,打马先行离去。

    曲韩二人与项飞云拥抱过后,曲白一双明亮的眼睛泛着笑意再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拳擂在他胸膛之上,口里笑道:“我说你小子哪里来的这番狗屎运,天狼谷一别,地穴之中,不但成功取得了晶球能量,还承蒙云师赠予‘灵镜心莲’。而此后的圣师之行,更是于灵镜谷中力挫魔姬巫后,圣师城下,带领八旗虎士大展神威,令得巫帝魔师数十万大军徒劳无功铩羽而归。嘿,好小子,做得好,果然不愧是我曲白看上的兄弟!”

    一旁韩山虎亦哈哈笑道:“项兄弟有所不知,这小子自从得知了你此后的一番经历奇遇,那是羡慕得要死要活,rìrì长吁短叹,感慨命运不公,只说这天底下如此好事为何竟一件也没有他自己的份,可真是愁眉苦脸茶饭不思呢。”

    曲白闻言扭转小脸冲着韩山虎一瞪眼道:“死小虎有你这样说兄弟的么?我曲白是羡慕项兄弟不假,却也不至如此不济。”忽然脸sè一寒,转向项飞云道:“听说你小子现在做了圣师城的城主是也不是?”

    项飞云见他脸上忽然变sè,隐隐已知其意,只得道:“曲兄不要误会,飞云那时也是被情势所迫,苦苦推脱不得。”

    曲白冷笑道:“哦,是么?如此说来,那项兄和云筝小姐的当众订立婚约又该作何解释?难道这也是苦苦推脱不得吗?”

    项飞云不由语塞,虽然当时情况实是如此,但此刻确是有口难辩。

    韩山虎亦道:“项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初时听到这消息,我和小白简直都不敢相信,难道项兄弟你竟然忘记了我们三个当初和清儿的约定了吗?”

    项飞云道:“曲兄韩兄,这件事情其间关系委实是错综复杂,飞云现下一时也难与你们述说清楚,不过二位放心,项飞云绝非那等见异思迁、背信弃义之徒。此事待咱们先行见过祺前辈和清儿之后,容飞云再行细细说明,那时一切全凭前辈裁决。不知祺前辈和清儿现下怎样?前辈的伤势好些了吗?清儿又为何没有与你们在一起?”

    听项飞云问到祺清,曲白和韩山虎两人瞬间脸sè都是一黯,韩山虎道:“咱们三个既是兄弟,我们自然信得过飞云,你既如此说,那其中定是另有内情,只要飞云你没有忘记清儿就好。祺世伯目前功力虽没有尽复,但伤势已然无碍。清儿,清儿她也很好。走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先行回去见过世伯再说。”

    项飞云见韩山虎说到祺清之时语气极不自然,而旁边曲白又是yù言又止的神sè,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难道清儿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但他们两人既然不说,却又不便立行开口询问。

    于是三人复又上马,一起往沙龙府上行去。行得一程,项飞云终于忍不住道:“曲兄韩兄,清儿她现在人在何处?”

    韩山虎闻言叹了口气,却答非所问地道:“唉,想不到这天狼谷一别,匆匆不过数十rì,其间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再见时已是人非物换,以前的时光竟再也找不回来了。”一句话说完,又行叹道:“项兄弟,也许你喜欢上云筝小姐的决定是对的。”

    项飞云听他如此说,又见他面上一副伤感沉痛的神sè,知他实是有感而发,并非在故意讽刺自己。方yù开口解释,另一边的曲白却早已忍不住叫了起来道:“小虎你怎能如此说话?眼前的一切仍还没有成定局,清儿的事情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要项兄弟肯争取,伯骞也未必便能得逞?”

    曲白此言一出,项飞云陡然大惊,急道:“清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曲兄你又为何出此言语?”

    曲白道:“项兄,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再隐瞒。当rì天狼谷中,你和那姓沈的小子一起进入地穴之后。祺世伯和我们几个稍后便自秘道出来与伯骞等人相见。那伯骞在听完世伯述说路上跟踪巫国易思峰负伤的经过之后,便命我们几个先来天圣城报讯,好使展圣将等有所提防。

    “哪知就在我们要行离去之时,清儿偏生主张要自己留下相助少主,说道项兄弟你一向最听她的话,若是她留下来,反而能劝你不可与少主为敌。当时世伯和我们极力劝阻,清儿却偏是不听,最后伯骞也出面为她说话,世伯和我们无奈,只好留下清儿先行离去。谁知――”

    项飞云道:“谁知怎样?”

    曲白忽然气愤愤地道:“谁知伯骞那小子也不知在路上对清儿做下了什么,前些时他们自天狼谷返回,一见面我们就发觉他们两人的关系极不寻常,后来,后来清儿更主动提出要嫁给伯骞!”

    项飞云在听完他上面的叙说之后,再行联想到天狼谷地穴之中所听到的伯骞祺清两人间谈话,心底已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亲耳听闻清儿竟主动提出要嫁给伯骞,一时仍是不能接受,颤声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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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一章 初抵圣城(五)】………

    韩山虎生怕曲白说话言辞过于激烈,连忙接过话头道:“是啊,这事莫说是项兄弟你,就是世伯和我们几个,当时也万万不能接受。接下来的几rì,我们几个轮番苦苦相劝,世伯还因此和清儿发生过激烈争吵。可是清儿却就是听不进去,最后终于还是与那伯骞一道去了君主府。”

    项飞云听闻祺清现在已和伯骞一道住进了君主府,竟呆呆愣在当地,一时间只觉整个人整颗心都空空落落的再没有根底。耳边闻得韩山虎他们犹在向自己说话,却已再听不到说的是些什么,心中只道:“清儿啊清儿,你怎能如此无情?就算在天狼谷地穴之中,因着清纶的说话,使你对我有所误会,可是却也不能连给飞云一次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此便行移恋伯骞。难道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感情么?难道咱们当初的约定竟都是半点作不得数的么?”

    想到约定,又道:“是啊,这也怨不得清儿,我不是也和筝儿重行订立婚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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