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阿娇主金屋-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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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不愧是大将军,直接将刘彻的手臂一折。刘彻便吃痛,放开了他手中的刘据。刘据自半空落下,被卫青正好接住。于此同时,刘彻也就像是泄了气一般,直接瘫软的往地上倒去。程文德连忙和我一同扶住刘彻,我将刘彻的头抱在怀里。心里一直跳个不停,“孩子,我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刘彻的嘴里在小声的念叨,虽然有些模糊,但是我却听得清楚明白。眼里顿时便浸出泪花!
“卫将军,您也看到了。陛下这几年,受了不小的刺激。虽然平时无恙,但是一碰着陈娘娘的事,就能触动陛下的情绪。卫将军也是个明白人,陛下给了卫皇后多少,忍了卫皇后多少,卫将军必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和陈娘娘一模一样的李夫人来了,今儿卫皇后还跑来漪兰殿险些将李夫人给掐死了。娘娘身上那些伤,也是她自己摔倒了火堆里,引起的。怪不得谁,卫将军一向英明神武,还是快别刺激陛下了。回去吧。”程文德一路伺候刘彻,现在说这些话,明显心疼多过敷衍。
卫青怀里的刘据一直在抽搐,大概是被自己的父皇吓傻了。卫青也看了看我们,“臣,告退!”
“阿娇姐,阿娇姐,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刘彻的呓语仍旧没有停下,整个身子僵硬得很。我和程文德好不容易才合力将他抬到了床上,程文德老泪纵横,不停的抹眼泪水。
“程公公,陛下这病,一般发作时间是多久?”刘彻一直在那里自言自语,总说是自己的错。我听着心里酸楚,只能靠着和程文德说话,能够不去听刘彻的话。
程文德叹了口气,“一般睡一觉就好了!”
“陛下这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倒是奇怪,不过四五年的时间,刘彻怎么会就成了这幅模样?以前刘彻虽然脾气不见得多好,但是却也不会这般暴戾。方才对待他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一般。
“早就发现了,陈娘娘入了冷宫。还没得两年年,有一天,陛下和太后娘娘起了争执。陛下险些将太后杀死,之后便是这幅模样。”程文德对我倒是知无不言,便抹泪便和我说。
入冷宫两年?那个时候,是我已经在宫外了,看来是刘彻在知道我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医令没得办法吗?”
程文德摇摇头,“没有办法,陛下一般都是在夜间发作,白天正常得很。一般夜间出了事,睡一觉之后,第二天陛下就又恢复正常了。正常之后,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会印象模糊。
程文德的话让我不免有些忧虑,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只在夜间发作?”
“老奴开始也想不明白,但是老奴看着陛下每次发作的时候。正好是遇着陈娘娘的事情的时候,所以老奴就在想,是不是陛下对薨了的那位陈娘娘放不下。所以就……”程文德说着说着,眼泪水又出来了。
怀里的刘彻开始渐渐的安静下来,口中的呓语不再。我便挥了挥手,要程文德先下去了。今晚的事,实在是发生的太突然了。简直是,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 ; 琢磨
第二天,刘彻醒来,一切如常。只是在听了程文德将昨日发生的一切讲述一遍之后,刘彻面色有些凝重。我只是沉默着将刘彻的衣裳穿好,第一次,我穿的认真仔细。
刘彻的头发很浓黑,发髻很不好打,就算是我已经很尽力了,但是刘彻的头发我仍然梳不好,只得交给了梳头的女官。刘彻对着铜镜笑我,“还以为你练好了手艺,原来自是想拿我来练手。”我被刘彻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这倒是我自找的。
“昨儿皇长子受惊不小,陛下下朝之后去看看吧。该安抚的陛下也该安抚才是,昨日那样的陛下,着实有些吓人。”我这般和刘彻说,刘彻点头应是。一抬眼看向刘彻,忽然发现他也正在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和他在一没有多久,却觉得我与他似乎已经就这般恩爱谐和度过了很多年。
墨六打探来的消息,说是卫青在椒房殿守了他的姐姐和外甥一**。卫子夫情绪颇为激动,一直在说陈阿娇回来复仇了。宫里的人都知道陈阿娇死了,都以为是皇后见到了鬼,众人都有些人心惶惶。
“知道他们下一步打算吗?”我的头发还来不及梳,四处散开,落在肩头。情不自禁看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头发,一时间竟有些感慨。返老还童?这样的好事,怎么~无~错~小~说~m。~QUlEDU~会就这样被我遇着了呢?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啊?
“属下只听到卫皇后一直在说,平阳公主和夫人联手,是报复她曾经失信于公主。听卫皇后的意思。她怕是会找平阳公主!”墨六的话让我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梳子。卫子夫。知道害怕了?又想要拉拢平阳?
“卫将军怎么说?”我最想要知道的,就是卫青的态度。如果卫青当真对柳眉不起,那么也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他也一起对付了。到那个时候,我倒也顾不得什么历史了!
“卫将军似乎不愿意,一直在说他已经有夫人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回去继续监视,依旧是每日清晨来报。”
“诺!”
刚刚食过中午。满心以为不会出现的刘彻又忽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陛下,怎么又来了?”
“准备好了没有?”刘彻拉着我,明显没有要我请安的意思。
“什么准备好没有?”我倒是被刘彻弄得有些懵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他的说什么。
“难道你忘了?我昨儿上午给你说过的,今日待你去窦太主府上。你认她为义母。”刘彻似乎已经放弃了逼我承认我是陈阿娇,相反的,他似乎总是在尽力的让我与我母亲接触。
我这才想起,昨日母亲在狱中病重。刘彻一回来,似乎就与我提及此事。但是因为昨日事发较多,我一心想着今日刘彻必得去安慰椒房殿那几位的。哪里知道他竟然会又跑到了我这里。
“陛下,您。不去椒房殿看看?”我有些担心,刘彻现在越来越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如果说刘彻以前做事,让我还看的透彻的话。现在他,让我觉得一头雾水。想当初,他为了得到我,得到这个大汉江山,最后为了完全拥有这个江山,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如今,竟然又一切偶读不管不顾了,这倒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刘彻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我头上的碧玉簪子。“你这里头饰都没有吗?怎么就别一个玉簪子?”刘彻明显是在逃避这个话题,根本就无心理会。说话间身后的手,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我认的真切,这是我当初用来装刘彻每年送我的各式簪子的盒子。
“加上今年的,总共二十一根,你数一数。”刘彻小心翼翼的放在我面前,我微微的皱起眉头,打开了盒子。最上面的便是在我成为皇后那年,他送的那只金凤步摇簪,那支特别的大,也特别的精致。因为不像是其他簪子没得那么硕大,倒显得有些特别的突兀。
我一根根的拿出,往事一幕幕的出现。我走的时候,没有带走这个盒子,却不曾想,他竟然会拿了。还将我离开那几年的都放了进去,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回窦太主府的路程,我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真心是不知道到时候见着了母亲,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一路上拉着刘彻的手,一直在冒汗,刘彻明显知道我的紧张,但是这一次他选择了沉默。
我回到窦太主府的时候,府里一片死气沉沉,个个都是轻手轻脚。
我被刘彻牵着,一路往母亲的院子里去,浓浓的中药味飘出来。险些将我熏晕了!推开门,那股子的药味更来得重。
“偃,拜见陛下。”董偃最先看到我们,他脸色苍白,下跪的时候都显得有些软弱无力。
“起来吧!”刘彻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董偃在起身的时候才看见了刘彻身后站着的我。浑身一激灵,“娘娘?”
我和刘彻同时做了噤声的手势,董偃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似乎也是在奇怪,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年轻了。
“姑母,姑母!”刘彻站在床边,母亲一直背对着我们。刘彻喊了许久,也不见母亲答应。“姑母,朕知道,你还在生朕的气。”
“皇帝万人之上,我一介妇孺哪里敢与陛下置气。就是陛下当年下令斩杀我儿,我也没得多说半个字。如今我女儿不过是自己不小心,在宫殿里走了水,又怪得谁啊?”母亲的声音有着让人心疼的虚弱,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夹子夹了一般,生疼得厉害。
我被母亲的话吓了一跳,睁大眼看着刘彻。下令斩杀我儿?
“陛下,我母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一下子脱口而出,死死看着刘彻,他竟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母亲也许是听着了我的声音,猛地转过了身。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陛下,窦太主方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董偃以人臣的名义,私通主人,这是第一条死罪。败坏男女风化,搞乱婚姻礼制,有伤先王的制度,这是罪二;陛下正当壮盛之年,正式创大业的时候,而董偃却不知依经书劝学,反而尽狗马之乐,极耳目之欲,行邪枉之道,径淫辟之路,这是国家之大贼,社会之大害,这是他第三条死罪”刘彻缓缓出口,我却被刘彻惊的睁大了眼。
他们说的,是董偃?我瞧了瞧满连苍白的董偃,他分明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的啊。
“你们说的,是董偃?”
我这才松了口气,方才还以为是我堂邑国的两位哥哥。着实把我吓的不轻!
刘彻点点头,“但是董偃不是在这里?”
“他是在这里,是被我偷梁换柱。他虽然是陪在姑母的身边,但是实际上已经不叫董偃了。”刘彻说的很清楚,似乎很怕我有什么不明白的。
“娇儿,你真是娇儿?”母亲忽然变得很激动,一把抓住我的手。整个人似乎要吊在我身上一般!
刘彻连忙将我们俩一起扶着,看了看我们。便开口道,“你们先聊着,我出去走走。”我忽然有些害怕刘彻突如其来的温柔体贴了,这让我觉得刘彻实在是太捉摸不定了。不论是昨晚的他,还是今天的他,都让我看不到他这个人。
刘彻将一屋子的人都带走了,只留我守着满脸皱纹和泪痕的母亲。我握着她的手,才发现,她竟然已经苍老成了这个样子。
“娇儿,你,怎么一直都没有变呢?”我母亲看着我,满脸的激动,只是不停的混合着眼泪笑。“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