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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霸王别姬]重生之破茧成蝶-第2章

小说: [霸王别姬]重生之破茧成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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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陆婷舟在这七年中险象环生,几次遇险,只有一名心腹何泉一直忠心耿耿的陪伴着他,多次就她性命,最后甚至为她而死。心怀感激的陆婷舟决心好好照顾他的家人,便想着让陆秉钺娶何泉的女儿何月容为妻。了解了原因的柳绘青也极为支持这个主意。
  尽管在尊崇孝道的传统中国人看来,这显然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但是对于在十四岁起便一直生活在美国的陆秉钺来说,这让人很难接受,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
  但无论如何陆婷舟是不会改变心意的,迫于压力,二十一岁的陆秉钺只好和女友分手,迎娶了何月容。
  尽管结了婚,但婚姻生活显然没有拴住陆秉钺的心。
  何月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式贤妻良母,温柔贤惠,以夫为天,性格上又单纯羞涩,一心只想着相夫教子,并没有什么自己的主见。
  而陆秉钺有着他父亲的浪漫情怀,欣赏的是有些像他母亲这样的女人,优雅且时尚,不需要那么强势,但是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思想。虽然他在生意场上的行事风格像他母亲一样强势狠辣,但他理想中的婚姻生活却非常的柏拉图,他不介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短,也不介意对方在肉。体上是否忠诚,他只需要精神上的忠贞不二。他在美国的女朋友艾玛道森是一个服装设计师,整日里欧洲各地转来转去,一年下来聚少离多,但他还是深深为对方的性格魅力所折服。而与何月容的婚姻完完全全与他的理想相背离,这样传统婚姻与他而言是个枷锁,像是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每过一天,绳索便收紧一点,他毫不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在这样的生活中窒息。
  在忍耐了一年后他开始反抗,飞回美国和女友重修旧好,第二年带着女友和刚几个月大的儿子回家,宣布要和何玉容离婚。
  陆婷舟怒不可遏,陆秉钺的行为像是公然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在她看来,婚姻生活与爱情无关,需要的只是尊重,爱情这种东西,有固然是锦上添花,没有也并无不可。夫妻二人只要没有什么大毛病,并且都有心维系婚姻,就定然能够长久,如果觉得生活里缺少刺激,在外面养个把情。人也无所谓,只要牢记家中还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妻,并且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和亲人间的爱便可。
  她承诺过要好好照顾何泉的家人,然而她的儿子却用一个不算是理由的理由伤害了救命恩人在这个世上留下的唯一的亲人,这简直就是大不孝。她不同意他们离婚,“野女人”生的儿子可以留下,但孩子的母亲必须立刻离开。
  母子双方争执不下,陆婷舟甚至放言要杀了艾玛。但了解了全过程的何月容成了事情的转机。她同意和陆秉钺离婚。尽管陆婷舟待她犹如亲女,但是如果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那她也不过是在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里守活寡。她虽传统,但这并不意味着忍气吞声。
  为补偿何月容,二人离婚后,陆婷舟择良辰吉日让何月容拜她为干娘,并积极的为她挑选夫婿,很快何月容便再婚,嫁给了一个喜爱传统女人的政坛新秀。而陆秉钺则立即被赶出了陆家,此后多年,陆婷舟都没让他一家三口踏进陆宅半步。

  庄周

  蝶衣洗三时,得了“秉砚”这个名,对仗长子的“秉钺”,正好一文一武,而陆婷舟不愿让丈夫这一支没了后人,便让幼子姓柳。
  蝶衣自重生以来,一直胆战心惊,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还有前世的记忆,当成妖怪,想到以前听到的传奇故事,又觉得自己并非投胎转世,更像是夺舍,不禁为自己无意间害了一条小生命而悲伤不已。
  忧思过重,大人都会生病,更何况婴儿,于是蝶衣很快就消瘦了下去,完全不像其他的婴儿那样白白胖胖,而且弱不禁风,不断的生病。
  这把陆婷舟和柳绘青吓得半死,四处求医,也没弄清楚儿子一直生病的原因。绝望之中只能带着奄奄一息的幼子来到寺院,只求佛祖能够指点迷津,庇佑这个孩子。
  此时蝶衣早已神志不清,感觉自己走在一片白茫茫之中,不知方向。忽然闻到一股檀香,再一看,却在白雾中隐隐约约的见到一个人影。走近一看,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老和尚看着他,突然开口道:“施主,你为何如此心灰意冷,竟想着寻死呢?”
  蝶衣愣了一下,说:“我本就是孤魂一个,如今不知为何竟夺了陆夫人孩子的身体,害了人家一条命,实在没脸继续霸占他的父母。”
  “痴儿,你怎知这一世不是你的轮回?”老和尚笑了笑,忽然伸出食指中指,点中蝶衣的额头,轻轻一推,蝶衣顿时感到一大股力量向后急速扯着他的身体。
  “去吧,这些本就是你的,莫要再留恋前生。”
  白雾不断向前退去,拉扯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让蝶衣禁不住要尖叫出来。忽然眼前的白雾坠入黑暗,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婴儿的哭声,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哭声。
  “快去告诉夫人和先生,小少爷醒了!”一个激动而尖锐的声音响起,一群人乱哄哄的跑了出去。这是他被抱了起来,另一个声音说道:“已经没事儿了,小少爷现在只是饿了。”
  一个乳。头塞进蝶衣的嘴里,他下意识的开始吮吸,香甜的奶水抚慰了他的胃和神经,很快他便又睡了过去。
  后来他才知道,陆婷舟和柳绘青为向佛祖表示诚意,竟从山脚起,一步一跪一磕头,犹如朝圣者般,爬到寺庙的,接着又在大殿里贵了整整一宿,直到天亮听说孩子醒了,这才离开。而想必梦里的那个老和尚,就是被父母感动的佛祖化身而来,特地点化他的吧。
  看着父母青紫破皮的额头,蝶衣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放进了温泉里,暖暖的,让人只想落泪。两世以来,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或许上一世的母亲也是如此这般的爱他,但那是太久远的事了,久到他已记不清母亲的容貌,只记得那个冬天刺骨的寒冷和手指钻心的疼痛,以及母亲离开时,头上那朵艳丽的绒花,还有她风情万种的眼留下的最后一瞥不舍和眷恋。
  醒来后的蝶衣心结已解,身体便一日日的好转起来,虽然修养一段时间后,依旧不能像其他的婴儿那样圆润壮硕,但是看上去还算健康。陆婷舟夫妇见状,喜不自禁,又去寺庙念了一夜的经以感谢上苍,柳绘青甚至在寺庙住了两年,亲身侍奉佛祖。
  就这样过了三年。三年间,蝶衣通过身边佣人,还有一个叫“电视机”的东西,终于拼凑齐全了这个世界,还有这个家的大致信息。当了解到柳绘青是梨园世家子弟,至今家里还带着好几个全球知名的戏班子时,他简直喜不自胜。蝶衣上一世最执着的便是戏曲,重活一遍也不例外,特别是他看过柳绘青的表演后,更是深深折服。
  想蝶衣这样草台班子出身的戏子,没有名师指点,最后能出名的太少太少,他也是悟性极好,又肯下狠功夫,且常去偷听名家唱戏,才有了那番成就,可即便如此,人们见了他,无非一声“程老板”,只看在他唱得有情且相貌姣好的份上,说到底,不过是个红了一阵子的戏子,相当于现在流行于一时的歌星一样。而同是唱戏的,像梅兰芬和程砚秋等大家,那才是真正让人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先生”的名家大腕,家中有几代积累的经验,在外也认识名师高手,如此熏陶之下,和蝶衣自然有根本上的不同。蝶衣活了六十年,临死的时候也识不得几个字,而像梅先生这样的却能诗会画,且自创一派的,比起古时的士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一世竟如此幸运,拥有这样一位戏艺精湛的大师做父亲,蝶衣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有利条件,假装小孩模仿父亲唱了一段《贵妃醉酒》,努力证明自己对戏曲的兴趣和天赋。
  柳绘青见了,自然是非常高兴,当即决定培养儿子唱青衣,继承自己的衣钵。他亲身教蝶衣唱青衣和花旦,并请了自己的妹妹教授昆曲。
  蝶衣已唱过一辈子的青衣,这一世从头学起,尽管他已经控制着自己成长的速度,但依然让大家惊叹不已。一开始,柳绘青只是感叹儿子刻苦认真的态度,而到后来,便为他近乎妖孽的悟性惊呆了,见他学得游刃有余,又带着他拜世交华泽清学习刀马旦。
  尽管儿子如此迅速而扎实的成长让柳绘青欢欣不已,但是儿子越大,行为举止说话方式就越发的像女孩子,性格温柔腼腆,喜静不喜动,笑着时候会捂嘴,走路坐立都像个大家闺秀,甚至还和家里的绣娘学着绣花玩。柳绘青越发担心,他不是没有见过男旦阴阳倒错的前例,一想起儿子长大后会像那些人一样,说话酸溜溜,一笑起来就羞答答的样子,他就不想让蝶衣再学下去了。
  柳绘青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妻子,并提出自己想送儿子去学武的念头。
  陆婷舟听后,瞪了他一眼,说:“蝶衣是我儿子,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像学什么就学什么。他现在喜欢唱戏,就让他唱,他笑的时候喜欢捂嘴,我就给他买把扇子,他喜欢绣花,我就请江南最好的绣娘教他,若是以后真变成了个娇小姐,我就当养了个闺女,他要是喜欢男人,以咱们家的条件,还怕找不到一个契兄弟?有我护着他,谁敢笑话他,我就剪了他的舌头,谁敢欺负他,我就打断他的腿。就算我不在了,还有他哥哥秉钺,秉钺不在了,还有他侄子克君。陆家先人奋斗了几辈子挣下这般基业,不就是为了护住子子孙孙,让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吗?”
  柳绘青听完,愣了半晌,才回答道:“是啊,你说的对,倒是我狭隘了,做父母的辛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儿女能过的更顺心如意潇洒自在吗?”
  陆婷舟又说:“不过,习武这事儿,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虽然我不在乎他有没有男子气概,但是习武既可健身,有可防身,学一学总是好的。”
  于是蝶衣每天学完戏后,晚上还要跟着请来的老师,学习武术。蝶衣明白父亲对他没有说出口的担忧,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尽管很可能改不回来了,但他还是尽力让自己在外人面前行为举止不失妥当。虽然每天的安排很满,根本没有玩的时间,但是蝶衣心理年龄早过了玩闹的年纪,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他上辈子的青春蹉跎在了大。烟里,死前有二十多年都没有办法唱戏,每天只是瞎转悠,他闲怕了,他喜欢这样繁忙的生活。

  相见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等到蝶衣八岁时,柳绘青认为他可以出师登台表演了。
  陆婷舟听了十分高兴,决定把蝶衣的处女秀定在她五十五岁生日宴上,届时正可以将蝶衣介绍给各界名流。她觉得小孩子从小就该多见见世面,这样才不会露怯,再说,表演的是她陆婷舟的儿子,又何必像别的小戏子那样,苦苦从底下熬上来呢?
  对此,柳绘青心里很是不赞成,他怕这样陆婷舟这样捧着儿子,反倒会坏了他的心性,日后骄傲自大,难有大的前途。但他本身是个被动的人,又不爱与人起争执,和陆婷舟说了几次,见她不听,也只好憋在心里,想等表演结束,在好好教育蝶衣。
  但蝶衣内里却不是柳绘青心里想的八岁小儿,大风大浪他见得多了,虽然这一世的初次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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