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东方唯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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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没想过与杨过孕育下一代，在她想法里杨过还是那个被欺负得寻求帮助的少年，就算如今说来自己是杨过的妻子，但她却没有往后想太多。

　　　　坐在河边的石阶上，小龙女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从出了古墓，失了身子，到绝情谷。一遍遍的想着。

　　　　而这时一个人影走到她身旁，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半晌小龙女透过河水倒影看到身边的人，一股想要倾诉的欲望喷薄而出。思虑了半晌小龙女幽幽的说道：“过儿十二岁入我古墓，那时他不过是个被欺负狠了的倔小孩，之后我便肩负着他师傅的责任教他武功，除了孙婆婆，他便是我最亲之人。”

　　　　公孙羽之听着，却没有说话，他知道小龙女要说的话肯定还很长。

　　　　“后来李莫愁重返古墓，为了那□我和过儿差点遭了她的毒手，那时我想让过儿离开，但最后他还是留下来陪我，我很开心，原来过儿很是向往外面的世界的，但他却愿意留下来陪我在古墓。”说道这里小龙女不自觉露出了浅淡的笑容，笑容里还有这些许欣慰。

　　　　“后来呢？”公孙羽之适时的问着，做着一个合适的倾听者。

　　　　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半晌才继续说着：“再后来我和过儿出了古墓，在那终南山下建了个茅屋住了起来，开始我很不习惯住在这外面的世界，但过儿喜欢，我也就随他了，一日里发生了一件事……”说道这里小龙女脸色有些难看，像是什么不想回忆的事。

　　　　“那之后我问过儿，除了姑姑我在他心里面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件事的催生还是别的什么，在我以为是过儿的时候我便觉得我与过儿应该不止是师徒的关系。”小龙女想了很久才幽幽的这般说着。

　　　　公孙羽之不知道那件事是什么事，但也明白似乎是这件事让小龙女对杨过产生了男女之情。

　　　　“我问他：你就一直把我当做是你师傅，没有把我当成过你妻子么？”说到这里小龙女不由的苦笑出声：“他说他不敢想。或许过儿一直把我当师傅也说不定。若是没有那件事，我也会一直把他当成徒弟，就算是现在，过儿说我是他妻子，我虽然也是这么认为，但我与他之间去似乎少了什么。”

　　　　听到这，公孙羽之问道：“少了什么？”在他所知的故事里，神雕大侠杨过和他妻子小龙女是鹣鲽情深，杨过苦等小龙女十六年，最后等不到才跳入断肠崖底，在那里才重逢了小龙女，可谓是神仙眷侣，他当年有幸在崖底的茅屋中发现一个皮革，并从中得知一些事。

　　　　“那种想要亲近的欲望……”说出这话时小龙女脸色难得的出现了些绯红。

　　　　公孙羽之听了恍然大悟，但想了想他说道：“很多夫妻并不一定常有那肌肤之亲，这并不奇怪。”

　　　　但小龙女却摇了摇头：“但很奇怪，我听闻过儿于那东方不败的事情后我有伤心难过，但却没有那所谓的酸涩，东方不败被过儿重伤离去时的神情我至今还记得，那里眼神里复杂的情感让我震撼，像失去了一切一样，整个世界都黑暗了，那种浓烈的情感连我这外人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公孙羽之疑惑：“你想说什么？”

　　　　没有回答公孙羽之的话，小龙女自顾自的说着：“一路上从那东方不败离开，过儿心里一直不好受，他一直在迁就着我，他珍惜我，尊重我，但每每经过些地方时他总会失神好久，夜晚梦里他还会不自觉的喊着东方不败的名字，或许他自己也没察觉，那段他失忆后的事情对他来说似乎影响很大……看他每每在我面前装作无事的笑着，我会感到心痛，这不是过儿应该要有的样子。”

　　　　在公孙羽之以为小龙女说完了，他刚想开口却听到小龙女继续道：“或许我和过儿一开就就错了……”

　　　　这句话让公孙羽之为之一愣，直至小龙女之后的行动他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怎么回事。

　59攻城

　　　　“上次一别也有些许时日了；杨兄最近过得可还好？”黄药师的这个问话让杨过不知要如何回答；半晌只能回了句：“还好。”

　　　　看着杨过心不在焉的样子；黄药师也不再说话；带着杨过往城外走去；直至走到一小溪边黄药师才开口：“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他也看出来了；杨过在看到东方不败时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杨过顿了顿；问着：“不知你与东方……是如何认识的？”看着坐在溪边的黄药师，杨过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回想了下；黄药师便把他与东方不败认识的经过说了出来；末了还说了句：“东方兄弟此人比较冷漠；想要与他成为朋友；也是难得了。”他这么说也何尝不是说他自己？能与他成为朋友的世上也是屈指可数。

　　　　杨过默默地听着；他哪里能不知道能与东方不败成为朋友是多难的事，可现在……

　　　　黄药师看着杨过这般摸样，想起先前东方不败和他说过的那故事，加之之前几人相遇时那短短的话，黄药师哪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看着杨过这样子黄药师只能皱眉，在之前他就知道杨过与小龙女的事，但是这事他不好评论，索性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杨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就没有注意到黄药师的神色变化，

　　　　而这时理离他们不远处传来了喧哗声，黄药师神色一动，连忙几步的往前赶去，杨过此时也顾不得多想，跟着黄药师的背影就跑了过去。

　　　　等他们来到树林外时就看到蒙古大军围攻襄阳城，黄药师更是脸色一变：“糟了，蒙古鞑子突袭襄阳城，只怕襄阳城守卫不足啊。”

　　　　而杨过更是想到东方不败和小龙女还在城中，心下也不由的有些着急了，但到了嘴边的话却只能说：“龙儿还在城里，我不放心……”说着就想往襄阳城奔去，却被黄药师拉住了。

　　　　看着杨过这着急的样子，黄药师也不卖关子忙说道：“先静观其变，我们在城外说不准还能出其不意，若都进了这襄阳城，怕是更不好行动，一个字：等。”

　　　　冷静下来的杨过也觉得这话有理便和黄药师两人隐藏在这小树林中。

　　　　……

　　　　东方不败离去后也没走远，只是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遇到杨过这事他不少没想过，毕竟这里离那绝情谷并不远，他也以为自己做好准备了，但就算有了心理准备，再看到那投入诸多心力的人时还是那样难受。

　　　　一手附上自己的心口，呢喃着：“为何你还是这般疼痛？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也不知他在这街上走了多久，来到城门口时就看到官兵们在急速动员着，一列列的在城门下结集着，而此时他也听到了，原来是蒙古鞑子突袭襄阳城。

　　　　这让东方不败神色一凛，战争在他那时代已经少见了，就算有也是边关地区，他黑木崖所在的地方也不过是江湖中的事情，对于这种几十万人的对战，东方不败是没有经历过的。

　　　　在他发愣的时候城门开始涌进来许多难民，东方不败心下一动的掠上了城头，就看到那郭靖正拦着那城门守将不许他们射箭。

　　　　“千万不要射箭！等百姓都进来后再射！”听着郭靖这番话东方不败不由嗤笑，想都能明白这不过是那蒙古鞑子的轨迹，在你放难民进城时他必定也派人发动进攻。

　　　　果然，城下此时开始喧闹了起来，城门守将这时更是想不管不顾的进行射击，但再次被郭靖拦了下来，东方不败虽然觉得可笑，但不得不承认郭靖确实是那史上说的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

　　　　正在他这么想时，郭靖在拦下守将后便带着武三通几人掠下城去，用他们的武功来阻挡着数以千计的进攻先锋。

　　　　而郭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这的，在看到郭靖下去时就着急不已，但她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边上焦急着，不时的对着武修文和武敦儒发着闷气。

　　　　东方不败一直隐在一旁默默看着，并不是的注意着城下的动静，而这时郭芙惊呼出声，东方不败转头一看，就看到郭靖此时正被十数人合击，而且他正在半空中，毫无借力之地，若被刺中必定会身受重伤。

　　　　东方不败不知历史上郭靖是如何躲过这一击的，但他知道现在若没人帮助他郭靖必中无疑，眼见情势危急，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后还是动身掠了出去。

　　　　众人惊呼声中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从城楼处一掠而下，空中飞舞的红衫更是迷了无数人的眼睛。东方不败那日之后就特意订做了一套银针，此时更是顺手的夹在指尖对着那攻向郭靖的众人射去。

　　　　在所有人眼里，只是看见东方不败掠下时的一挥手，那围向郭靖的蒙古兵就都倒下了，这不过就是那一刹那间的举动。

　　　　而郭靖更是被东方不败射出的红绳一扯，借着那一扯之力，郭靖一个旋身踏墙飞掠回了城楼之上。

　　　　松了口气的同时更是往城楼下看去，就看见东方不败此时正攻入人群之中，那人影就像是在花丛中起舞的翩翩蝴蝶。

　　　　众人看着无不惊叹。

　　　　……

　　　　杨过与黄药师在看到郭靖被围攻时本就想要出手，但在行动之始两人就看到了城门上飞跃而下的那抹红影。

　　　　杨过愣愣的看着那人影，干净利落的攻击，凛然的气势，都是他所熟悉的东方不败，看着他飞掠下去救人，杨过心头募得一跳，手心中更是紧张，就怕他不小心被人伤到。武功再高，在这千军万马之中也讨不得好。

　　　　而在看到郭靖被救上去后，东方不败更是独自一人的在城下进行拦截，杨过只觉得心似乎要从胸口跳出，东方不败从来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为何这次却这般主动？

　　　　看着他被众人围攻，杨过想也不想的掠了出去，黄药师此时想拦也没拦住，照他所知，此时东方不败想走肯定没一人拦得住，但看着杨过那着急的样子，黄药师也没阻止了。

　　　　杨过打杀着朝那东方不败赶去，就怕自己晚了让那人受伤，但比之东方不败，他却是或多或少的被刺中，衣服上一时也沾染了些许血迹。

　　　　“东方！”杨过来到东方不败附近，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才松了口气，这才能专心的对付起他周围的兵众。

　　　　东方不败听到这喊声，心下一阵，转头看向杨过，见他身上带血的朝自己冲过来，瞳孔微微一缩，但却紧抿着唇，转眼当做没有看见，但是对于这些围攻的蒙古兵下手更是狠戾了。

　　　　在看到所有难民都进入襄阳城后东方不败便转身朝城上掠去，在走之前身形还顿了顿，吐出了个‘走’之后便一掠而上。

　　　　一直关注东方不败的杨过在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时心下一喜，忙挥开围着的兵众后跟在东方不败的身后一掠而上。

　　　　回到城墙上的东方不败此时才能略微松了口气，而郭芙这时也跑了过来，想要上前去扶东方不败，“东方大哥！你没事吧？”

　　　　但这动作却被东方不败巧妙的避开了，淡淡的说着：“没事。”

　　　　郭靖此时更是走到东方不败面前道谢着：“这次多亏了东方公子，若不是你此次再下怕是要身受重伤了。”

　　　　东方不败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便走到一边闭目养神起来，众人本还想说什么，但看到东方不败这样子也没好意思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