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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frist lov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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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生气的时候。」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松开了她的手,毕竟都已经到她家了,在握著好像也没有什麽意义。  
  「我都说我不要了。」
  「你一直吃面包会营养不良啦,而且我会担心。」我们进去的时候,凛音的妈妈正好梳洗完毕,「伯母,早安。」
  「啊,思薇,你来了啊!早啊!」凛音的妈妈看著我,和蔼的笑著。
  「你们买了什麽?」
  「粥,还有小笼包,伯母要吃什麽?」我把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桌上後,又接过了凛音手上的袋子,「粥就可以了,阿兰做的,我吃的比较惯。」
  我点头把粥递给伯母後,又把其中一包小笼包交给了凛音,「快点啦,冷了就不好吃了。」
  也许是因为伯母在场的关系,凛音才没有再推托,看著凛音吃下第一口,我才兴致勃勃的吃著自己的那份。
  吃完早餐後,我和凛音才搭著公车来到学校。
  才刚下公车,我和凛音就被一群人堵住,因为距离学校不远,我还可以看见学校的纠察队急忙的跑进学校里,真希望她是去找教官求救……
  凛音从後头握住我的手,被她这麽一握,我就更加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能退缩,有些逞强也好,我只是鼓起勇气回握了她有些颤抖的手,盯著眼前的人看著。
  「秦凛音是谁?」带头的人理著小平头,嚼著槟榔不屑的问著。
  我和凛音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回话。
  「老大,长发那个啦。」旁边一个年纪看起来只大我们几岁的男生突然指著凛音说道,我下意识的把凛音往自己的身边带。
  平头男猥亵的看著凛音,还吹了几声口哨,「姿色不错啊。」他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後,用下巴指了指我们。
  刹那间,那些人不断的拉扯著我们,想要把我们两个牵在一起的手拉开,有些人抓著凛音,有些人抓著我,混乱中,我看到几名教官从学校里跑出来。
  「凛音,我一推你就往学校跑!」
  「什麽?!」
  勉强推开了一条小路,我用力的把凛音推出了人群,她有些踉跄,我抓著其中两个人,不让他们靠近凛音,好在很快的有一个教官护住她,把她带回後头的女教官身边。看见凛音平安後,我才松了口气,不料,下一秒却有人狠勒著我的脖子,窒息的感觉袭击著我。
  「小黑道!」
  凛音哽咽的声音传来,我难受的抓著颈部粗壮的手臂,脚也胡乱的踢著。
  就在我以为会这样就完了的时候,抓著我的人突然松了手,少了那股力量,我摊坐在地上,难受的咳著。
  我听见了一个脚步声从我的背後传来,周围的人让了路,那人的手才刚碰上我的肩膀,我就朝著她挥拳过去,等到我看清楚是谁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被她牢牢的抓在手里。
  「还好吗?」
  「嗯……」不争气的泪水在看到姑姑的那一刻突然又从眼角里流了出来,害怕在此时此刻涌现在我的心里,刚刚的窒息感一度让我以为自己可能会死掉。
  姑姑摸著我的头,像对待个孩子,「抱歉,我来晚了。」
  她扶著我起来,把我带向她的车,我听见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平头男用著懦弱的声音说:「悦姊……你认识这个孩子啊?」
  姑姑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远处的大块头叔叔一眼後,就带著我离开了那里。
  回到别墅後,她让乾妈替我清理刚刚拉扯不小心造成的伤口,随後又打了电话给爸爸让他帮我请假。
  「那些人爲什麽会去找思薇的麻烦啊?」涂完了药,乾妈坐在我的身旁,疑惑的问著姑姑。
  听到了乾妈的疑惑,姑姑才从书里抬起头来,「跟我无关,我可不认识他们那种混混。」
  「他们好像是去找凛音的……」
  乾妈有些担忧的看著我,然後又转向姑姑,只见姑姑叹了口气,阖上了书,她温柔的拍著乾妈的头,「我知道了,我会去查的。」
  不用多说一句话,她们就可以彼此的意会。
  晚上的时候,我待在钢琴室里,姑姑靠著床头,我们一起听著乾妈弹著钢琴,「小时後……常常这样呢。」
  那时候,在歌曲结束的时候,我总会热情的献上我的掌声。
  「姑姑要不要弹一下?」我看著她,指了指钢琴。
  姑姑只是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乾妈的身边,在她的脸颊上献上她的敬意,「很好听,不过该休息了。」
  「不是说了不要在思薇面前这样做的吗……?」乾妈红著脸,用手抹了抹被亲的地方。
  看著那样的她们,我知道有些东西必须由我自己亲手斩断,姑姑能做的,就是不断的把她的爱展现给我看而已。「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後缓缓的吐出来,从她们的神情里,我总觉得自己可以猜出来她们已经知道了接下去的话,「我喜欢姑姑,是爱情的那种。」
  乾妈看了看她身边的人,没有说话,姑姑则是看著我,同样选择了沉默。
  「所以……能不能请姑姑好好的拒绝我。至少,不要让我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悦……」
  姑姑叹了口气,「思薇,我不会喜欢你。这辈子、这颗心,都只会交给一个人而已。」她牵起了乾妈的手,「我欠她的,比起你所知道的还要多上太多了,多到有时候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资格待在她的身边,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要陪在她的身边,爱著她。」
  「嗯!」我用手背抹去了泪水,用力的说出了自己的答覆。
  接连著三天晚上,我都流著泪,但这次,却轻松了许多。
  顾虑著我而选择了冷处理的姑姑。
  害怕伤害我而选择装作不知道的乾妈。
  因为没有正式的拒绝而不断渴望奇迹的自己,如今……
  终於可以彻底的面对这次痛彻心扉的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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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st Love 08 不准丢下我一人

  体育课的时候,凛音坐在我的背後,我们没有像平常那样聊天,沉默的气氛围绕著我们,和周围欢乐的气息完全不同。
  姑姑今天早上就把调查的资料交给了我,要怎麽做,她选择让我自己决定。
  「好热。」我靠著凛音的背,用手遮住了阳光。
  凛音没有说话,从早上开始她的沉默就占据了大多数的时间,我没有逼她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尽我自己所能的陪著她而已。
  即使不用问,依照著我对凛音的认识,我想她也已经认定了那些人和她有关系。
  「凛音,」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失恋了哦。」
  我感觉到背後的凛音颤抖了一下,随後她缓缓的移了位置,没多久我们的动作又变成我躺在她的腿上,想到两人还是在学校里头,我赶紧的起身和她并肩坐著。
  「跟姑姑告白了,也让她好好的拒绝我了。」
  「嗯……」
  我看著她低下头来的模样,随意的开口道:「今天去凛音家大哭一顿好了。」
  「不可以!」凛音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期,她窘迫的看著我,「总之,不可以……」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那模样的她,让我更加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童思薇!」
  每当凛音生气的时候,她都会直接叫我的全名,像是要向这个世界昭告这个我所讨厌却又拥有的名字。我想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三天两头就生气的人,大概就只剩下我了,「秦凛音。」我学著她,喊著她的名字,在众目睽睽下,抱住了凛音,「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可是爲什麽我就要因为这样跟你保持距离啊,这太奇怪了吧?」
  她强硬的推开了我,还不忘巴了我的头一下,我抱著头,也有些生气的瞪著她。
  爲什麽你可以抱我,我抱你就要被你打!
  「光天化日下,你们两个就在这边晒恩爱吗?小心我诅咒你们两个!」
  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小宅的一句话而渐渐的舒缓。
  「她们那边缺人,你们去玩吗?」小宅指了指远处的一群人,在我和她们的视线相交的时候,她们纷纷的低下头,我摇头说道:「我就不去了,会吓到她们的。凛音应该也……」
  「我去。」
  凛音在班上的人缘既不算好也不算差,至少跟我相比,还是有许多人愿意和她打交道,她人长得可爱又没有可怕的背景,但她或许是顾虑到我,所以她总是和我腻在一起,原以为这次也会和平常一样,但凛音却打断了我的话,说出了她的决定。
  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起身往那群女孩子走去。
  小宅看了看我,她也有些讶异,「你们吵架了?」
  我没有回答小宅的话,而是乾脆的大字躺在地上。
  「昨天被教官送进来教室後,上课上到一半她突然哭了哦,大家都吓了一跳呢。」小宅坐在我的旁边,突然说著,「我听说有小混混找你的麻烦,整个学校都在传这件事情。」
  一面听著小宅的话,我一面侧头看著凛音和其他人一起玩乐的身影,「她大概觉得跟她有关系吧,所以才不想要我靠近她。」
  「快合好啦!你们两个可是我到学校的重点之一咧。」我白了小宅一眼後,又再次看向远方的人。
  之後的休息时间,凛音一直避著我,情况比早上还更加的严重。甚至到了放学,她都丢下我一个人快速的走出教室。
  「早点合好吧,明天勉为其难的让你们闪一下好了。」小宅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的对我说著不著边际的话。
  我缓缓的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然後传了一封会晚点回去的讯息给乾妈,之後上了公车,来到了凛音的家。
  想都没想,我就按下了门铃。
  在凛音看到我的瞬间,我已经抢先一步踏进她的家里。
  「我生气了。」把凛音压在门上,顾不得自己的害羞,我对著她说道。
  「什麽?」
  「你到底要这样躲我躲到什麽时候啦!我们不是好朋友嘛!」
  她低下了头,紧咬著下唇。
  「我失恋了欸,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躲著我让我更难过!」一个下午的憋屈全都在这一刻发泄在凛音的身上,「可是再跟我扯上关系,小黑道你……」
  不等凛音说完,我直接把她抱在怀里,「你傻了啊!我姑姑是黑道欸!你又不是没看到,那些人看到我姑姑就变成了小孬孬,他们怎麽可能再来找我的麻烦。」
  我不满的嘀咕著,「就算他们真的这麽有胆好了,我姑姑也不会放任他们一直这样找我麻烦的啊,可是凛音你不一样,没有我的话,谁来保护你啊?如果他们突然对凛音做什麽的时候怎麽办?!我们不是从以前就这样,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来,没人陪我的时候你就陪著我……」
  紧紧的抱著凛音,只是想把自己心里的话告诉她,「我一个人很寂寞的啊!大家都怕我,好像我是什麽猛兽一样,就算想跟大家一起玩也没有办法……」
  「那个……小黑道,我妈妈在房间睡觉……你还是先放开我吧?」
  「哇——痛……」听见伯母在家,我吓得退了好几步,还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刚刚的气焰已经不复存在,凛音看著我的狼狈模样,低声笑了笑,她走向了我,伸出了一只手,「还好吗?」
  「你不会再躲著我了?」迟疑的看著看只手,我脸有些发烫的问著。回想起今天一整天的举动,总觉得自己失恋後变得异常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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