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st lov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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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意的笑了笑，凛音因为那个行为而轻轻皱起眉头，害怕再下去真的会吵醒她，赶紧对著眼前的人道了一声晚安，轻手轻脚的离开那里。
隔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凛音就带著早餐跑到我的房间来，开门的时候，我还顶著一头蓬松的乱发，「我昨天很晚才睡……」
「抱歉，悦姨只给我这一点的时间，所以想和你一起吃个早餐，顺便说一些事情。」
我点了点头，让凛音进去，自己则到二楼的浴室盥洗，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我要吃的部分拿出来了，都是我爱吃、爱喝的东西。
「昨天睡著了，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啦，姑姑的教育我也是经历过的，我知道有多恐怖。」
她笑了笑，「我现在还是试用期呢，如果被悦姨评为不値得投资，那些替妈妈先付的钱我都不知道还不还的出来了。」
「如果姑姑跟你讨债的话，我可以先牺牲去帮你抵债！」我笑著说道：「不过为了我的往後人生，请你最後一定要来还债，把我赎回去。」
「别闹了。」她看著我，无奈的摇著头，「如果真把你卖出去，那我不就真的不及格了，真是的……」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等到之後稳定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
「欸，头发都乱掉了。」我抓著凛音的手，不再让她的手继续捣乱，抬起头时，正好和凛音的视线相互对看著，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後，凛音却突然抽回了她的手，低头开始收拾著早餐的残骸，「我……不会爱上你姑姑的。」
「嗯……」
那学姊呢？凛音。你会爱她吗？
「我先去找你姑姑了，再晚点过去可能会惹她生气。」
「好。」挥了挥手，向凛音说了再见。
一个人在房间的我，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著凛音常听的那首歌，好朋友只是朋友……
那是她的心情，也是过去的我从未发现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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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Love 17 未曾寄出的情书…上
第一次的爱情，不曾告诉过任何人，一个人安静地喜欢著、感受著，如果不是被发现了，现在肯定也不会有所改变。但现实是，我的感情在一次失败的偷吻下曝了光，而那个陪伴了我三分之二人生的好朋友在突然成为了我的女朋友的状态下，陪我走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当我以为一切都是玩笑惹的祸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她最真的感情。
迷惘、流泪，然後又回到朋友的位置，但有些东西却渐渐的不一样。
例如：我对凛音的在意程度。
「哇呜，学姊又来了啊？」小宅看著教室外的两个人，惊叹了一声，「意图超明显的。」
我趴在桌上没有说话，但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们。
「这麽在意的话，去宣示主权啊？」
「嗯？」
「说不要对我的女朋友过度骚扰之类的？」小宅笑了笑，我回她几声乾笑，「我们分手了啦……」
「哦……那当我没说吧。」
在凛音生日前的这些日子里，我既没有主动问起关於学姊的事情，凛音也没有义务向我报告这些，只是在局外的我也渐渐的看出学姊对凛音有多麽的积极，每次一到下课时间，总是可以看见学姊跑到我们教室这边，直到上课钟响後才又回到三年级的大楼。
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那一个月，并没有改变我们之间任何的事情。
虽然那之後的日子，凛音偶尔也会来到我的房间和我聊天，但多半她都会因为一整天的疲累而睡倒在我的床上。为了赶上姑姑的进度，凛音每天睡觉的时间一天比一天还要短，有时候半夜醒来了，凛音房间里的灯还是亮著的，即使不久前她可能还在我的房里睡觉。
「对了，凛音的生日是这礼拜日吧？」
「嗯。」
「有想过怎麽替她庆生吗？」
我摇头，「今年也不知道会不会一起过，礼物也还没准备好。」
「你们认识多久了啊？」
「快十一年了哦，不过基本上我也很少送她礼物，有时候送了她也不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约她一起来家里庆生，她妈妈那时候很忙，所以都是我们在帮她庆生，今年不晓得她会不会把时间空下来。」
小宅点了点头，我们的话题也在钟响时结束了，第四节的历史课老师在台上讲的口沫横飞，我一面看著凛音认真的在抄笔记，不时还要回覆从小宅这边传过去的纸条，一面想著今年到底要送她什麽。
等到历史老师终於肯松口说下课的时候，凛音连忙的冲到我的身边，拉著我就要离开，「小黑道，走吧。」她丢了一张纸条给小宅，不晓得上面写了什麽，小宅瞪了她一眼後，什麽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欸？怎麽了吗？」被凛音拉著走的我连午餐的便当都来不及拿，就被拖上了学校的顶楼。
没多久後，小宅就拿著两个便当缓缓的走了过来，「谢谢啦。」她笑著对小宅道了谢，把我便当交给了我，「快吃吧。」
「你的咧？」
「来不及买。」她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著：「而且最近也没什麽钱。」
「对了，刚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欸，你生日那天有约了？」小宅打开自己的便当，突然问道。
「嗯……」凛音沉思了一会，「周六、周日都有约了。」
我静静的听著她和小宅两个人的对话，一边用筷子把我的便当分成了两边，等到我确定两边的份量都差不多後，我才把整盒便当推到凛音的面前，「你先吃，我吃比较快，所以我慢点吃，啊！左边我的哦，右边肉比较多，是给你的。」
国中的时候，有时候我也会这样把自己的便当分给凛音一半，也许是习惯使然，一听到凛音没有便当的时候，我就习惯性的这样做了，所以当凛音神色有些复杂的看著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什麽，我紧抿著唇，又指了指便当，「空腹伤身……」反正做了都做了，就乾脆做到最後。
小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凛音，她大概也习惯了我跟凛音的相处模式，所以也没说什麽，只是把话题又拉回了生日上，「那我周五买个小蛋糕来学校帮你提前庆生吧？」
「啊……我那天有事，可能会请假。」凛音笑了笑，「心意到就好了，蛋糕就不用了。」
「有事？」我看了一眼凛音，不解的问著。
「嗯，妈妈因为上次晕倒的事情被兰姨逼到要搬去她那边去住，顺便去帮忙她顾店，所以这礼拜五要搬家，我怕她们太累想要去帮忙。」
我点了点头，小宅也没有再说什麽，她吃完自己的便当後就自己先跑到楼下，我则是和凛音两个人继续留在楼顶上。凛音把自己的那边吃完後就靠著我闭著眼睛假寐著，怕吵醒她，所以我也放慢了自己的吃饭速度，等到我们两人都吃完了，午休时间早就过了一半。
周五的时候，凛音果然还是请假了，距离著学姊要告白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我再次的变成了乖学生，默默的替凛音整理好所有的笔记。小宅很喜欢把我和凛音凑成一对，就连我用功的替凛音准备笔记的这个时候，她都不断的问著我真的不考虑凛音吗？
「别剥夺我上学的乐趣啊！我完全无法想像凛音和那个学姊站在一起的模样啊！」
我白了她一眼後，又继续的低头忙著自己的事情。
原以为这个周末不太可能再见到凛音，但没想到她礼拜五晚上就被姑姑找来别墅里，一直到隔天的下午，姑姑才放过她，她匆匆忙忙的跑来我的房间和我道别，急忙到我连把生日礼物交给她的时间都没有，她就又赶著去别的地方。
结果到了最後一刻，我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要和学姊见面，而那份要给她的礼物还静静的躺在我的抽屉里。
当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打了一通电话给凛音，电话那头传来了机械式的答录女声，我挂断了电话，传了「生日快乐」的讯息给她後，索性就闭著眼等著自己累到睡著。
半睡半醒下，放在床头的电话却突然震动了起来，我艰难的从被窝里伸出一条手，才刚接通，就听见凛音说道：「小黑道，谢谢你的祝福哦。」
「唔……嗯……」
「不吵你了，好好睡吧。」
「现在几点……？」
「五点多，学姊要带我去一个地方，现在在等她，刚好看到你的讯息，没有多想就打给你了，对不起呢。」
「嗯……」
「赶快去睡吧。」
挂了电话後，我揉著眼睛，虽然眼皮还是觉得沉重，但总觉得有种无法自己睡的感觉。穿上了外套後，我缓缓的走到了一楼，「思薇？」
「乾妈，早喔。」
乾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著电视，她朝我招了招手，我坐了过去，依靠著她，「好累……」
「回房睡吧？」我摇头，於是乾妈就拿了一个靠枕，让我枕在她的腿上後，又把新闻的声音关小。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另外一个人的腿上，「姑姑？」
「你乾妈被我赶去睡觉了，她一整晚没睡还一直照顾你，睡饱就赶快起来吧。」
我笑著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你今天不去替凛音庆生吗？我听你爸爸说，前几年你们都一起过的。」听到了姑姑的问题，我搔了搔头，想起五点多的那通电话，「她可能今年会跟学姐一起过吧？」姑姑看了我一眼，「啊……那个短发的女生啊。」
「咦，姑姑你怎麽知道？」我惊讶的看著姑姑，「凛音跟你说过？」
「回来的时候遇见她了。好了！我也要去睡了，要出门的话要带钥匙。」
目送著姑姑上楼後，我看了一下客厅里的钟，十点多。
从那通电话後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了，估计学姊也差不多告白完了，回到房间看了手机一眼，一通未接，来电的是凛音，可是当我在打回去的时候，电话却没有人接听。
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徘徊著这两个答案。
在房里来回踱步了好几趟，最终我还是换了一套衣服，拿著自己的手机跑去兰姨的店里。
我没有走到巷子里去，而是在巷口外的便利商店等著凛音回来。
大约是十一点半的时候，凛音和学姊就一起走了过来，跟在她们身後的我霎时觉得自己像个跟踪狂。
凛音在兰姨的店不远处前停了下来，她面向著学姊的时候正好看到在後面躲避不及的我，她愣了一下，绕过了学姊朝我走来，「小黑道？」
「呃 ，午安？」我乾笑了几声，从学姊那里感受到了一股杀气，「我……打扰到你们了？」
凛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学姊，「嗯……不知道算不算呢。总之，你先去店里等我？我等下就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快步的走进了店里，几分钟後，凛音也跟著走了进来，「我刚妈妈和兰姨住在二楼，走吧。」
她拉著我，一路的往楼上走去，「妈，我回来了。」
小小的客厅里，伯母和兰姨并肩坐著，我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後，就跟著凛音来到了她的新房间，一个个纸箱坐落在房间的各处，「还没整理好啊？」
「嗯啊，反正有地方可以睡觉就好了。」凛音笑了笑，移出了一个小位置给我坐。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跟学姊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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