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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芷音缘-第5章

小说: 芷音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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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凉看这两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干脆在旁边扮路人。
容安走近了便看到音韵扯着他家芷儿的衣袖,而芷儿则是一脸尴尬相。“哈哈,这不是嫌弃鄙人糖葫芦太过甜腻的小鬼嘛,这是作何,莫不是对我徒儿一见倾心?”随着说话的动作,无意间露出了腰间的云饰玉佩,眼尖的莫凉扫了一眼,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音韵被这揶揄羞得放开了手,小芷更是闹了个大红脸。倒是莫凉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到:“失礼失礼,舍弟相中了这花囊,奈何我兄弟二人今晨着急出门忘了多带些银两,而这位小兄弟貌似急着要走,这便拉扯上了。”容安看看转瞬又恢复一脸淡漠的默然,只觉此人莫名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容安又是爽朗一笑,“这位小兄弟既是有这眼缘,芷儿你送他便是,拉拉扯扯可不是大丈夫作为。”
长孙芷瞪了音韵一眼,“师傅,我有意要相送,是这人非要扯着我要我等他回去去银子的。”
“哦…”容安不明所以的语气,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与方才的莫凉何其相似,音韵也瞪了他一眼。
容安不理音韵,转头看着莫凉,莫凉轻轻点了点头。容安脸上便转了神色,正色道:“既是如此,盛情难却,难为小兄弟如此年纪便懂得体谅我等小商小贩。这世风日下,果真还是英雄出少年啊。这花囊你且收下,作为回报,你兄弟二人做东,我师徒二人作陪,共饮几杯,意下如何?”
习惯了容安的揶揄,他突然这么正经的对自己讲话,让音韵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倒是莫凉干脆应了“甚好!”转身便走,留下稍微惊愕的音韵和目瞪口呆的小芷。
在这杭州城最好的酒楼里,四人分坐桌子四边,落座在酒楼最角落,酒楼里人声鼎沸,鱼目混杂,没有人特别注意他们这一桌。
长孙芷看着自家师傅与这个叫莫凉的男子相谈甚欢,脑子仍是有些转不过弯来。她与师傅出外游历这些年,未曾见过师傅与何人如此不见外,除了师傅打小便相识的人之外。师傅爱说笑,甚至有些玩世不恭,但对人总是保持着淡淡的疏离,对主动靠近的人更是隔着一层防备。师傅曾郑重告诫她任何时候都不可失去防范,不可对他们太过信赖。莫非师傅与莫凉是旧识?但观二人言谈,尽是风花雪月,无半点叙旧之意,莫非师傅今日患了失心疯?思及此,小芷看向莫音。
在路上,音韵告诉长孙芷自己叫莫音。发现莫音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长孙芷无意识的蹙眉。“莫音,你真的嫌弃我师傅做的糖葫芦?”
音韵没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说话,一路上她可是很好的诠释了沉默是金的道理。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音韵想了想答道:“莫凉很喜欢,我口味清淡些,不嗜甜食。”
看来师傅真是被莫音刺激到了才会这样,嗯,只有可能是如此解释了。问你呢,你把莫凉扯进来作甚,长孙芷好笑地想,复又偏头看莫凉。
身形匀称,眉目俊朗,沉稳加之些微淡漠,倒不失为一个翩翩佳公子呢。又回头看莫音,安静沉稳,肤凝若脂,落落大方,举止有度,比之大家闺秀还要俊秀。
“你向来如此直呼你兄长名讳么?”
音韵不置可否,“一个称谓而已,她知我心中敬她爱她即可。”
长孙芷点点头,这倒也是,何必拘泥于这世俗条条框框,自然舒心便好。两人不再谈话,转头看向正在斗酒的俩个人。容安的话音渐渐高了起来,言语间有混乱的趋势,舌头已开始打卷。
长孙芷眉头微蹙,这师傅今日是怎么了,可从未见他如此失礼于人。音韵也发现了容安已不胜酒力,刚想说些什么,只听到莫凉夸张的呼喊不胜酒力,又对容安奉承了一番,接着拜别二人,踉踉跄跄了拉起音韵出门。
出到酒楼门外,音韵就放开了搀扶着莫凉的手,她就不信以莫凉的酒量会发生不胜酒力这么可笑的事。
“怎么,扶我一下都不情愿呐?瞧人家一口一个师傅叫得多热切,我怎就如此命苦。”
音韵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当初真是少不经事竟觉得莫凉是个沉稳的人,相处日久益发现她就是个无时无刻不思寻着取笑于她的人。音韵不答反问,“为什么要和他们吃酒?”
“这不是你想要的?”
音韵:……
莫凉,你的七窍玲珑心若是能少了捉弄我,我会更开心。“这倒是…和母后有关的事,我都想知悉更多。哪怕,仅仅只是一个花馕而已。”音韵自己也解释不清,为何明明可以直接用银子买下就好,何必多此一举。和母后身上一般的香味而已,如此虚无缥缈的事物,也足以令自己如此失态,音韵暗嘲自己无知。
“这师徒二人是云来国人。”
“何以见得?”
就知道她会问,莫凉莞尔,“我猜的。”音韵气结。
莫凉回到客栈,便悄悄派了人去查探容安的底细。记得皇后娘娘的皇弟名讳即是容安,当年在宫中见过一次,只可惜彼时容安尚年幼,她也没心思去记住一个跟在皇后娘娘身后的少年,若不是同名同姓之人,那便是他了吧。
同一时辰,长孙芷正努力伺候着他家师傅歇息。原本是打算今日离开杭州城往回走的,如今看来,也只能明日再做打算了。长孙芷艰难地扶着容安把他甩到床上,从未见师傅如此神志不清,匆匆唤小二打了盆热水来,长孙芷替容安擦了把脸后退下了,毕竟男女有别。等师傅醒了,一定要狠狠嘲笑他一番。
此番出门,除却体察民情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外,音韵要在莫凉的安排下接见夜集各分会会长及其他首领。在京都时,音韵已见过酒楼茶肆及钱庄的执事,来到杭州,这个月之驿总舵所在,必要见见总舵主。月之驿是莫凉掌管的产业中一个分支,专营私驿,接发民众信件往来及物拾押运,与走镖无甚差异。所不同之处,乃为私驿需向官府缴纳驿税,而寻常镖局走镖则免于与官府来往。月之驿总舵执事赵聪是个外表憨厚的富态中年男子,这会正在驿所查核账目,眼见着莫凉与一少年一前一后跨进堂厅,连忙迎了上去。
“莫大人远道而来,在下未曾远迎,见谅见谅。”说话间,眼神漂过音韵,略有疑惑。
莫凉摆摆手,“此番与小主只是路过,料想你应在此,便过来讨杯茶喝。”
这是小主?赵聪认真打量音韵,发觉此人面若皎月,少年老成,眼神锐利,虽一动不动但自有股不怒自威的霸气。早听闻京都同僚谈起这年幼小主是难得的少年英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赵聪赶紧给音韵请安,“在下赵聪,月之驿总舵执事,见过小主。”
音韵略微颔首,便自然而然坐在上座。接收到莫凉的示意,赵聪把月之驿的情况向音韵做简要呈报。
而就在这三言两语中,音韵敏锐地指出了哪条线路亏损那条线路略有盈余,甚至不用翻阅账本。如果说方才赵聪是被音韵的气度折服,现下,便是臣服于音韵的真才实学了。世人皆赞他为平川第一商,在他看来,这第一商名号非小主莫属。前后不过一盏茶功夫,音韵莫凉辞别赵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刺
莫凉说有些事要做,吩咐了左右两人护好音韵,即在驿所门外和音韵分别。母后即使不是皇后,她也是权倾天下之人,这点是音韵见过京都各执事之后所感。而今见过赵聪,这感觉益发强烈。母后天性聪慧,若论治世,父皇远不及她。只不知母后为何要留莫凉在身边,为何要劳心劳力经营这样一份庞大的产业。以音韵这几年接触到的产业来看,说母后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可为何母后在如此权势下仍选择安安静静做她的皇后?为何一意期盼自己坐上那龙椅?母后于她,益发似谜般无解。音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不觉来到偏僻的无人小巷,惊觉不妙的音韵刚要转身离开,却被一跃而下的几名大汉拦住了去路,身后也出现了几人阻了退路。
以三敌六,我方人单势薄。护卫警觉地将手按在刀柄上,沉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既然来了,就赏哥几个几文酒钱如何?”为首的人狂妄地说道。
音韵首次碰到这种事,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眼里可还有王法?”
那人狂笑,“王法?王法是什么东西?!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人我见得多了,要不乖乖交出钱来,要不今日就把命搭在这里,看着办吧!”
音韵见不得此人的狂妄,抽出剑就杀了上去,护卫两人也一前一后的对付余下的劫匪。原本以为只是一般的市井之徒,可这帮人的实力着实超出音韵的意料之外。这边音韵全力对付那狂妄的人,两名护卫与另外五人打得难解难分。幸好莫凉及时出现,当场斩了两人,其余人也负伤不轻,为首之人更是被莫凉一剑贯穿肩胛。
“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也是条汉子,吐了口血水,傲然道:“兄弟几个从来不听命于人,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悉听尊便!”
音韵不由升起半分钦佩,“倒是条汉子!只要说出幕后主使,便可放你一条生路。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不为自己着想,至少要为这三位兄弟着想吧。”说着指指被莫凉和护卫控制的另外三人。
那人看了同伴一眼,说道“兄弟们,咱死而无憾。”说完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竟是咬舌自尽了。莫凉刚要阻止,却依然来不及,另外三人也已纷纷咬舌自尽。莫凉上前翻翻几人的衣兜,在后颈处发现了小小的一块火烫的伤疤,六人都有。莫凉知道这是某种标记,接受火刑即意味此生忠心侍奉主子。
“可有何线索?”
莫凉摇摇头,“先回客栈再说吧。”
那两名护卫也伤得不轻,看来来人是打定主意要取音韵的性命。四人回到客栈,莫凉连忙差人给护卫包扎上药。
思虑良久,莫凉才说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明日便离开吧。”
音韵还有些惊惧,“多亏了你及时出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莫凉却说道:“我是故意在那时出现的,音韵可有发现,早在出了京城便有人一路尾随着我们,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所以我才想出了这调虎离山计。没想到那几人竟如此护主,宁愿自尽都不透一丝消息。”
音韵吃惊,到底是行走江湖的经验少了些。“你意思是我们一路都被人跟着?如今我们可算是打草惊蛇?往下该如何?”
“放心,打草惊蛇也是好事,至少他们也知道了我们的实力,短期内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我会时刻护你身侧,看他们到底意欲如何。”
音韵同意,反正也已见过赵聪,也是时候离开杭州城继续南下。
莫凉派出去查探容安底细的探子今晨带回了消息,这容安确实云来国的安王爷,只不知缘何于三年前离开王府游历至今,他身边的小徒儿长孙芷始他游历之时便随伺身侧。莫凉又对此人交代了一番,才走出房门与音韵会合。
莫凉并不打算将这一消息告知音韵,一则,她有种感觉此次是容安有意接近,若果真如此,那他必会有下步行动,二则,容安似是认出了自己,那下次会面必不会远,她只管静观其变。酒楼那边传来消息称容安师徒二人一刻钟前已离开客栈朝西南方向离去,正与莫凉他们方向一致。
“师傅与那莫凉可是旧识?”长孙芷发现他家师傅从出门到现在一直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手中摩挲着一块玉佩还时不时叹气。
容安懒洋洋答道:“曾有过一面之缘。”原本在音韵和小芷拉拉扯扯的时候只是觉得莫凉眼熟,待看到音韵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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