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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光之隐语,暗之王座-第71章

小说: 光之隐语,暗之王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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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么?既然你那么喜爱往外面跑,我以为你也会很喜欢这种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呢。”

    呢……你个毛线!

    凌纾狠狠瞪他,却换来他轻抚她的鬓发,悠悠地来了一句:“总要叫你知道,做冢宰的女人不容易啊……”

    你、妹!凌纾望天,磨了磨牙。等着吧,总有一天让你知道,做主上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在那之前,让她先想想该怎么堵住那足够让她未来五十年都有可能抬不起头来的可怕流言吧……

    神都不能阻挡芬华宫的头号八卦——主上,终于被冢宰拿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冢宰耍流氓……【捂脸】

    于是,这便是传说中的……

    我写h的功力真是越来越水了。 ;= ;=

    表打我,别看这样,其实有很多内涵可以挖掘的好伐?!不过如果乃们想详细版的……也不是不可以。。。

    【地址专栏自找,俺过两天放上去——要低调!不然会被黄牌会被锁,真的!之前就被无辜地锁过= ;=】

    ps:发现文下多出了好多之前未看过的留言【咦?】……可能是jj终于舍得给我抽出来了,也可能是【由于常年不更新太愧疚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我不敢去看?!待会儿就去回复。

    不管怎么样,先在这里道个歉~~

    导致断更的原因七七八八,有生活里出的一些不顺的事儿,也有因为定下了跨专业考研而分出去的精力和时间……详说无用,唯有道歉。

    文章不会坑掉的,我会收拾起精神好好写它~~

    向大家鞠躬……
第42章 三十三、王心(一)
    柳国王都芝草的凌云山顶上。

    重重宫阙深处;属于王的居所的范围内;坐落着一幢双层楼阁。楼阁建在一处天然水潭边;水潭幽静沉碧,宛如最醇净的绿翡。周围是一片足迹不可踏入的草坡;秋日之时其上遍生各式各样的秋草;如杜蘅、辛夷、白芷等在日光的照射下还会散发阵阵沁人的香气。闲适恬淡的优美景致令此处成为颐养散心的好去处——凌纾去年秋日发现了这里后便当机立断地将那楼阁改建为自己批阅奏折和会见臣子的地方。

    因为秋冬时节晴朗天气的清晨,楼阁房檐和不远处的草坡都会覆盖上一层轻薄的白霜;遂将新的办公处命名为晓霜阁。

    此刻的凌纾便是龟缩在这晓霜阁的内室里。

    因为某件……致使她不良于行的事情,凌纾自觉应当尽量减小自己的活动范围。所以她干脆食住加办公都放在同一个地方;并且还拒绝女官们的贴身服侍。当然了,对于前几天在芬华宫中疯传的某件劲爆八卦,女官们各个是熟知在心。但她们不会在自家主上面前直接说出来呀;她们只会用诡秘的眼神暗暗地一会儿一会儿打量凌纾……让她心里发毛背后发寒啊。

    内牛满面,看来她这辈子都没有那个养一群美貌面首的气魄——这才疑似“宠幸(她呸这个词)”了一人呢,就心虚成这样,她太不霸气了!

    后来还是长庚终于看不过去,一句话让她直面现实:“你何必自我纠结成这样,反正这传闻由来已久,如今只不过是被证实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她纠结,别人也已经这么想了;不纠结,人家还是这么想。所以,还不如坦然些。

    于是凌纾便将精力全数投入到处理政务和研究昆仑带回来的物事中。

    关于那天她迫不及待奔去雁国的后续,凌纾给出了简单的解释。事实便是,她从昆仑带回的不止是那一堆竖排印刷的繁体字书籍而已,还有她之前口中所谓的“别的东西”——大天朝高亩产杂交水稻稻苗和抗倒伏小麦苗。托中学生物课本遗传学知识的福,凌纾虽不是什么农科人才,也算是知道水稻具有明显的杂种优势。自从伟大的杂交水稻之父袁爷爷的研究取得显著成果后,穗大粒多,根系发达,产量大幅度提高——不再只是梦想!

    等等,她这口气忒像推销广告了。反正理由不外乎那些,柳国本国不是没有优良品种的作物,不过有些适合生长水稻的地区却似乎收成不丰,凌纾考虑会不会就是水稻品种的问题。虽然伟大智慧的劳动人民一定会在日复一日的实践中找寻出培育优良品种的方法,但那样探索却要耗费太长的时间——凌纾就干脆借用了另一个世界的成果,选择麦苗的理由同上。

    她也不知道这些来自另一世界的作物能否在常世的土地上生长,因柳国适合种植水稻的几个州正好紧邻雁国边上,两地的气候和土壤质量都颇为相似,所以她便将尝试种植的任务拜托给尚隆。幸好国力强盛、闲得发慌的延王陛下对这种新事物兴趣极大,不然凌纾会为自己三番两次的麻烦他而觉得有些愧疚的。

    试验结果是成功的。看来异世界稻苗落种于十二国土地的可能性还是十分大的,凌纾感觉自己看到了未来田埂上满满稻粒堆积出来的曙光……不能不激动好伐!瞎折腾不算白费真是让她太高兴了。然后,珍贵的试验苗被同样高兴的延王陛下给截了三分之一——因为好处见者有份嘛,就算雁国基本不缺粮食,人民也不会嫌太多的!

    “……不过还是先不要这么快就推广吧,毕竟还没有在柳国的土地上成功培植过,先找专门的人开辟一块土地看管着,若确认无不良反应,再予以大量种植。”

    凌纾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想到地官府掌管全国土地,思考再三后还是决定交给地官府的人去办这件事。“潼末,由你负责此事吧!种植过程中若有什么情况都可以直接来报给我。”

    从偏远的地方州府升迁为国府小司徒的弱冠青年,被凌纾委以重任,连忙郑重地点了好几下头。“谨、谨遵主上吩咐。”

    凌纾:“……”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羞涩拘谨的模样啊!

    待潼末领命离去后,凌纾面向晓霜阁书房内的另外三个人,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刘麒今日到朔州州府处理他身为州侯的事务去了,六官长也将工作情况汇报给顶头上司,由长庚一人来与凌纾接洽,剩下两人便是舞蔻和澹然两位需要时刻辅佐监督凌纾做事的“王师”。

    冢宰为六官之首,属“治宫”,“掌建邦之六典,理王国之八法”,须管理一应复杂繁琐的国政,可谓权能极尊,日理万机。因此为了节省时间,长庚率先简洁里向凌纾交待几件重要的事情。

    首先是地官府的回报。位于柳国西北方的蓟州州侯在半个月前出巡视察,但巡队遭遇了流匪与暴民组成的逆党的袭击,州侯被推下马车,不幸殉身。但幸而州司马随后领兵援救,没有使事态更加扩大,基本没有牵连到无辜百姓。现在暴动略已平息,可州侯之位空缺,望主上尽早定下人选,派遣去主持大局。

    凌纾:“……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才传讯回王都么?为何会发生暴动?”

    “蓟州距朔州千万里远,且当地民风彪悍,环境闭塞,因而消息传出的迟。至于发生暴动的原因,据说是因为不满州侯的无为治理,但朝廷和国官却不会将重点放在一个偏远的州上,所以他们便亲自将州侯拉下马。”

    “真是胡来!”凌纾听罢,皱着眉轻斥道:“且不说这蓟州侯究竟是多‘无为’,但任命管理官员的权责是在地官府手上。倘若人人都因为不满吏治而自己动手罢黜官员,那不是乱套了?!”说不定改天看她这个王也不顺眼,直接杀进宫里来叫她退位也不是不可能……

    长庚平静道:“确如主上所言,并非各州都有这样的现象。盖因蓟州环境恶劣,生存艰难,自千百年前便是流放之地,聚集了犯下各种罪行的流放犯。其中有一些因为抄家被连坐的比较安分,在那里安家住下,几代以后便与当地人民混居起来,蓟州人口也是因此逐渐增多起来;还有一部分秉性穷凶极恶的,便在那里占山为匪,三不五时制造动乱,打家劫舍,令蓟州府官员头痛不已。”

    性质这么恶劣么……凌纾想了想,说:“那过去是怎么管理的?”

    她不相信几百年来蓟州府都拿这些流匪没办法,不然那所谓的动乱不会只限制在一州之内,早该蔓延祸害到其他州去了。历代的蓟州侯中,总有几个有才的,可以制得住他们的吧!

    “我需要这个蓟州侯的资料。”

    不等长庚答话,一旁的澹然便已经有条不紊地开口道:“现任蓟州侯名为葛载,原先是蓟州的一个乡大夫,先王末年时期被委任蓟州侯。其人知礼守成,极遵法规,为政手段趋向温和教化,耐性有余而魄力不足。”

    凌纾问道:“先王任命他的理由是?”

    “因前任蓟州侯执政时杀伐果决,遵循的是以暴制暴的原则。露、先王不喜这样的酷烈手段,认为杀戮过多有碍教化,所以换上了与之截然相反的葛载……”

    听他提到了先王露峰,且险些脱口其名,旁边的舞蔻不着痕迹地敛了敛眉。凌纾似是一无所觉,继续问道:“那么前任蓟州侯如今……?”

    “虞勋现在任职为蓟州府夏官司右。”

    凌纾看了澹然一眼,缓声道:“太傅熟通人事调动,有没有兴趣到地官府去任职一段时间?”

    澹然露出极浅的笑容,望向凌纾的目光平平淡淡:“主上别开玩笑了,臣一直本本分分地编译您吩咐的那些书籍,请别在这时降职于我啊……”

    三公与冢宰平级,官位等级皆为侯。六官长则较低二等,居卿伯之位。但地官府有七十九职官,大司徒掌邦之土地之图,与其人民之教,还掌各级政教,征赋税堂,教育民生,农业矿藏……地官府虽排在天官府之后,但却是真真正正把关要职的实权部门。若澹然真从太傅调任到大司徒,其实是明贬暗升。但他却这么轻飘飘地回绝掉了……

    凌纾也就只是征询一下,既然他不愿那就算了。她看了眼长庚,说:“通知地官府发布文件,将蓟州夏官司右虞勋起复为蓟州侯。干回老本行,希望他还没有手生。”

    长庚眼带笑意,口里却仍是多问了一句:“主上确定要这么做?”

    凌纾忍住白他一眼的冲动,说:“是的。想必即使我不说,冢宰也有这番打算吧!”

    是的……倘若她没有想到,他也会提醒她这么做的。只不过,她的反应还是快过了他的预料——半个月前发生在蓟州的这场无妄之灾的根源,说到底还是因为更换了州侯。

    先王本意使用温和的手段教化蓟州的不羁流民,却不知道在那个常年贫瘠干燥、一到冬日就冻死人的地方,温和的礼法根本无法得以苟存。只有用更加强势的武力镇压,才能稳得住蓟州那些一到荒年便开始暴动的流匪乱民。

    以暴制暴虽非上善之法,但对于现今艰难的状况,确是唯一合适的手段了。

    凌纾没有陷入一时仁慈,当机立断作出决定。不管会不会有人非议她缺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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