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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她他她-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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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这天,买了几瓶白酒,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想把自己灌醉,因为只有醉了,就不用一个人过年了。半夜,吐的连胃都差点吐出来了。第二天,头疼的要命。挣扎著爬起床,找点药吃了,这才好点。又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半夜,醒来的时候,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打开冰箱,就还剩几包泡面了。第一次,一口气吃了两包泡面,吃的我只想吐,以後再也不想吃泡面了。翻开手机,居然有不少祝福短信,不禁冷笑道,我还是有人关心的。
  夏想想知道我回来了以後,时常没事儿,就约我出去逛街,泡吧。一直用著柯晓染给我的银行卡,有时候在想,如果离开了它们,我是不是就过不了这样的生活。总把妈的医疗费当借口,接受柯晓染的好意。其实,自己是习惯了这种富裕的生活,是自己离不开这样的生活。没有被别人嘲笑,只被自己嘲笑的滋味更难受。
  经过那件事後,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於是决定,回酒吧唱歌。有自己一定的经济,还是有这个必要的。再一次来到“流年”,“流年”是一个普通的酒吧,当然,老板也不知道我的底细。里面的装潢已经换了一些。酒吧老板还是那个妩媚的女子,大家都叫她“卿姐”。她见我来了,有点惊讶。随後嫣然一笑,拿出一瓶上等的红酒,说得好好聚聚。说都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见到我了,长的是越来越漂亮,都快认不出来了。
  喝著上等的红酒,我向卿姐说出了我的想法。我想回酒吧来继续当助唱,卿姐先是一愣。然後,笑笑答应了。说以我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当主唱了。就这样,我开始了在酒吧唱歌的生活,白天睡觉,晚上工作。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快开学的时候。我给卿姐说,我现在在上大学了,大学的教育还是比较严格,以後工作就得看时间了。卿姐一点不在乎,还是以前那句话,“随时来都欢迎。”
  今天是距开学的最後两天,像往常一样在“流年”唱歌。
  在聚光灯下,埋著头唱著王菲的催眠,真想能像歌名一样,把自己催眠就好了。快唱完的时候,手机响了,没有接。等我退到化妆室的时候,开打一看。居然是雨儿的电话,心想这麽大半夜了,她给我打电话一定有事。刚唱完一首歌,声音有点低沈。拨通了回去,雨儿焦急的声音,告诉我。换新宿舍了,她急著回家,没等到新钥匙下来就先走了。才下火车,舍友都还没有返校,她没有钥匙,进不去。
  本来还有几首歌等著我的,卿姐正好看见我接电话了,我还没有开口向她请假。卿姐就先开口了,说有事儿你就先走。我赶紧开著车,去校门口接雨儿。来到校门口,只见她一个人提著行李箱,正无助的站在那里,头埋的很低。当我打开车灯,她这才注意到我。
  一路上,我都没有说什麽。是因为我真的累了,连续几天的工作,让我真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到家了,雨儿还是第一次来我家。看出了她有点惊讶,我也没有多在意。
  躺在床上,准备先睡了。雨儿洗完澡,溜进了被窝。她那光滑的胳膊碰到了我,我也就转身抱住了她。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身上,透过薄薄的衣服,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衣服包裹著的她,就像一尊充满著秘密的古董,一直诱惑著我解开这个谜底。我轻轻的吻著她的耳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觉得机会来了,开始扒她的衣服。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肤,感觉到她的心跳的好快。当我吻到脸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湿湿的东西,有点咸咸的。我立刻停止了动作,走出卧室。
  我想我今天是怎麽了,她还是一个小女生。怎麽能接受这样的事呢,我开始责怪自己,今天做得太过火了。一个人在客厅抽著烟,想冷静一下。是自己太冲动了,还是她诱惑太大了。几分锺後,她也从卧室走了出来,安静的坐在我旁边,看著我。我只是对她笑笑,拿起火机,正打算点燃下一根。她吹灭了火,盯著我看了几秒,然後,仰头吻住了我的唇。  
  不得不承认,我也是人,一个有著七情六欲的凡人。做不到所谓的高尚,不破坏美好的事物。我一把抱起雨儿,向卧室里走去。把她扔到床上,开始无止境的吻著她。此刻的她就像一朵纯洁的百合,开在天鹅绒床上。我极力探索著,想让这朵百合只属於我一个人。我在她耳边喃语道:“我想要你。”她没有说话,继续回吻著我。最後我还是没有忍住诱惑,自私的占有了她。疼痛让她的眼泪顺著眼角滑落,那一刻,我也感觉到了心疼。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道:“我爱你。”她什麽也没有说,静静的躺在我怀里。头发凌乱著,脸色有点苍白,闭著眼睛,我知道她没有睡著。我把她额前的几缕发丝撩开,轻轻的在她额前吻了一下。
  第二天,醒来,看见床单上那一抹血红。她哭了,我第一次感觉到很紧张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紧紧抱著我,很是怜惜,“对不起,你对於我,太诱惑了。”不知道说什麽来安慰她,但这就是我的心理话,我太禁不起诱惑了。我知道对於一个女孩来说,第一次太重要了。但是,此刻的我内心却很高兴,我知道她是属於我的了,彻彻底底的只属於我一个人。




第二十一章

  柯晓染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是在开学後不久。那天,无聊的坐在操场上,看著远方。电话响了,是柯晓染打来的。她很高兴的告诉我,所有的事儿都已经摆平了。我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方式,解决了如此棘手的问题,但是我想那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气。本来,已经打算和她分开,不想再过以前那样的生活,话还没有说出口。电话那头的她哭了,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哭过,这是第一次,也没有当著我的面。我感觉到了她所受的委屈,她这是因为我所受的委屈。哄了好一会儿,她才停止了抽泣。说只要身边有我,一切的苦都能吃。听著这句话,莫名的感到心酸。卡在喉咙里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最後,我还是屈服了,放弃了和她分开的想法。
  看看时间,已是到了吃晚饭时间了。自从和雨儿发生关系以後,她就一直躲著我。已经好几天没和我联系了。
  “宝贝儿,吃饭了吗?走,我们吃饭去。”故意什麽也没发生,约她吃饭,不知道她会怎样回答我。
  “还没呢,我现在和陶夭在一起。”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并无大碍。
  “正好呀,一起来吧,在校门口的那家川菜馆等你们。”
  站在川菜馆门口等她们,等了十多分锺,她们便来了。
  找了个包间坐下。坐下来以後,我发现陶夭看我的眼神似乎夹带著恨意。
  “你林大小姐可真漂亮呀,都把我们卒雨的魂都勾走了。”陶夭的语气明显带有敌意。
  我看了看雨儿,她点了点头,“我都告诉她了,陶夭什麽都知道了。”
  我先是沈默了一下,然後带著坏笑对陶夭说道,“这样也好,剩的我在你面前装孙子。”
  这顿饭,吃的太沈闷了,大家都没再说话。
  晚上,我和雨儿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散步,一直走著,没有说话。我习惯性的点燃一根烟,站在她身後几米开外,“你後悔了吧。”
  “我不清楚。”雨儿背对著我说道,声音听上去很干脆,看不到她的表情。
  快步上前,站在她面前,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我见你没有反抗!我见你主动吻我了!我觉得你是自愿的。”
  雨儿一句话也没说,一直低著头,看著自己的鞋。僵持了几分锺,我见她始终不说话,便算了。
  送雨儿到宿舍门口,什麽也没说,就走了。 
  第二天,我像什麽也没发生一样,赖在雨儿身边。
  以後每次吵架,都是我主动和好,我在她面前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这样的日子一晃又是大半年。
  步入大三,学业轻松了,我却变得忙碌起来了,只不过忙的是我的话剧。大一时我只是话剧社的一个小演员,大二则是编剧,大三上则是导演,大三下则成了社长。
  要不是我们社的前任社长太厉害了,我早就是社长了。我对待话剧像经营自己的事业一样,雨儿常常挖苦我,学校又不给你发工资,你卖个什麽命。我则是一副雄心壮志的表情对她说,等我出名了,说不定混进什麽演艺圈的,那就能自己挣钱了。到时候,我就把你包了,不要你去嫁人,你就嫁我好了,我养你一辈子。
  在我的细心经营下,话剧社日益壮大。话剧社每演出一场,就会有很多人前来占座。其实,大多数都是男生,都是为了看我的,我也不以为然。说只要自己的话剧能火就成,管他观众看谁。我这演的又不是三级,我怕谁啊我!
  还有一个月就是校庆了,学生会主席看到话剧社的声势越来越浩大,便给话剧社下达了一个任务,务必在校庆时出演一出话剧,而且要有分量。这可让我焦虑了起来,让手下的几个编剧每人拿出自己最看好的一个剧本,交给我过目。
  一直以来,我始终觉得剧本是一部剧的灵魂,演员则是肉体。再美丽的外表,也只不过是吸引人的眼球。让人彻底爱上你,得看你的灵魂。经过几次考量後,我决定用《茶花女》。
  话剧日益筹办著,演员都找的差不多了。只是谁来出演女主角玛格丽特,一直还没定下来。手下的人一致认为我是最适合出演玛格丽特的,可是为了增加话剧的可看性,这次的主角必须由新面孔来出演。     
  话剧社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策,向全校公开征集女主角。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却没有找到符合我心中茶花女的形象。
  一天晚上,我和雨儿坐在校园的木椅上聊天。一个片刻,我一直盯著她的脸看,感觉她有种与生俱来的纯洁和倔强。
  “找了TM这麽久的女主角,原来女主角一直被我自个儿藏起来了。”我一下抱住雨儿,有点激动了。原来她就是最适合出演玛格丽特的。
  雨儿会意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挣脱怀抱,摇手道,“我不行的,我又不会演戏。”
  “没事儿,谁天生就会演呀,都是後天学的,你就跟著我学几天就ok了。”
  “我真的不行,林姐,你就饶了我吧。”雨儿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不说话了,眼神里表现出失落,我在假装可怜。最後,她还是被我的眼神杀死了,答应了。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会反悔。
  我告诉雨儿,只所以让她演,不是因为和我的关系在这,而是我觉得她很适合这个角色。玛格丽特虽然是个交际花,但是她骨子里很纯洁,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然的荷花。然而,雨儿就给我这样的感觉。
  雨儿很认真的排练著,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出演的则是剧中的一个小角色,一个伯爵夫人。戏的压力不大,但是整个剧我是导演,为此我付出了很多心血。




第二十二章

  校庆那天,我们的演出很成功。
  後台卸妆的时候,沈青(话剧社的前任社长,也就是我的上司)来了。一个劲儿的夸我,导得好。但是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雨儿的身上,说这个演员演得最好,是什麽时候进社的?还问我雨儿的名字,我便告诉了他。
  雨儿卸完妆,来到我身边。
  “卒雨,你演得太好了,”沈青伸出手,本想握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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