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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幻剑逆天-第28章

小说: 幻剑逆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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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康见他说得客气,忙连声说道:“老先生,你太客气了,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休养几天也就是了。”欧荀生见他与姚铿倪两次相询,梁康都是避而不谈,只当他是有意隐瞒,便也不再追问,说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却有这般胸襟,当真不凡!”
  姚铿倪见梁康能宽以待人,颇为赏识,便对着梁康笑道:“小兄弟舍命相救小女,当真是侠义之人,我本想收你为徒,奈何你已入崂山门下,断无另投他师之理,我想便传你一套掌法,以谢相救之德。你身中剧毒,便在山庄住下,待身体康复,我便将掌法传授于你,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梁康听了,心中莫名一喜,暗想若能长居庄内,与她朝夕相处,那当然是好,只是自己与先生失散已有多日,先生不知何等心焦,自当先去找寻先生,报个平安,禀明一切,在做计较。至于姚铿倪说的传他一套掌法,他却不太在意,他在谷中之时,卓哲为了寻得修复经脉受损的法子,搜尽天下功法,尽皆传了于他,姚铿倪的这套掌法纵然再是神奇,梁康也是不能修炼,也不过是让他心中多记住一种功法而已。
  梁康想到这里,对姚铿倪说道:“多谢庄主好意,只是我自从下了崂山便与先生失散,梁康不敢在山庄久候,免得先生等得心焦!至于传授掌法,梁康愚钝,学不得高深武功,先生所授功法,我这一辈子也是练不完的。待我见过先生,禀明一切,便会来看望庄主和……”他说到这里,眼睛向姚馥馨望去,只觉一阵羞赧,话便说不下去了。
  姚铿倪万万没有想到梁康竟会当面拒绝,略觉难堪,他贵为万兽山庄主人,一身本领更是震烁古今,江湖之中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盼望能得他传授一招半式,便可终身受用无穷,奈何他生性闲散,不欲授徒费神,如今他为了答谢梁康,竟肯亲授掌法,此等机遇千载难逢,不想梁康竟是不识好歹,断然谢绝。
  欧荀生、熊化松等人更是诧异莫名,没想到梁康对崂山派竟是如此忠心,需知江湖中人只要拜师入门,若是未得师门许可便另投他师,便是奇耻大辱,师门固然蒙羞,其本人更是不容于江湖,遭万人唾骂,实为江湖大忌!但姚铿倪并非是要梁康拜他为师,而只是传授一套掌法,表达谢意,并不犯忌,也无需事先禀明师门,没想到这梁康竟似生怕亵渎了崂山派一般,赶忙婉拒,且话里话外,只是尊崇本门武功,隐隐间竟有不屑习练姚铿倪的掌法之意。欧荀生、熊化松固然敬佩梁康为人,又难免为他可惜。熊化松见识过姚铿倪的厉害,他扪心自问,若是自己置于梁康的位置,能否不被神功诱惑,恪忠本门,思到此处,竟是冷汗淋漓,只觉自己即便拒绝,也难免心中不舍,不似梁康那般坚毅,心中一阵自责,我熊化松堂堂七尺男儿,竟不如一幼学少年!心中对梁康的那份敬重便更深了几分。
  欧荀生见场面尴尬,哈哈一笑,说道:“小兄弟忠于本门,难能可贵!此等传艺之事自当事先禀明师尊,这般尊师重道之举,堪称楷模!”
  姚铿倪微微一笑,说道:“正是,正是!是我太过孟浪了!”他心胸宽广,又岂会和一少年计较?正欲许以其他谢礼,忽听姚馥馨大声说道:“爹爹无需费心,他既救了女儿性命,女儿来日必救他一命偿还就是,我万兽山庄的绝技岂能随意传于外人?他既无心留在庄中,我们岂能厚颜强留?我们这就恭送梁少侠出庄,免得耽误了他的行程!”
  姚铿倪听了一呆,转头向姚馥馨望去,只见她面孔涨红,神情激动,只当她气恼梁康言辞不恭,低声斥道:“馨儿!梁少侠乃是贵客,不得无礼!”姚馥馨盯着梁康,气恼地说道:“爹爹,人家既然着急离开,你就让他走了便是!”说毕,只觉心中一阵委屈,负手身后,自袖中掏出手帕,yongli揪扯。
  梁康见姚馥馨突然发怒,正在忐忑不安之时,忽然闻得外面飘来一阵药香,随即张鹤年走进厅来,他手中端着一碗汤药,走到梁康面前,见他神智尚自清醒,面露钦佩之色,说道:“梁少侠,快将这碗解药喝了,你身上所中剧毒便能解了。”说到此处,他转头向鸥明看去,眼中闪过诧异的神色。他本疑心鸥明在解药当中做了手脚,便借着拾起判官笔之机,有意将衣襟沾上剧毒,出厅之后,便牵来一条护庄狼狗,将衣襟浸水,然后给狼狗强行灌了进去,果然不久,那狼狗就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昏倒在地。那衣襟不过只是沾了一下笔尖,又在水中浸泡,入水之药分量已是极微,毒性竟还如此猛烈,张鹤年忍不住暗自咂舌,暗想,这崂山派当真了得,梁康看样子不过十一二岁的光景,便是打娘胎就开始修炼,也不过是区区十数年的功力,他身上两处被淬毒的判官笔所伤,所中之毒比起这狼狗更胜十倍,他竟能坚持不倒,崂山神功,当真不凡!
  待解药煎好,张鹤年便先给狼狗喂了,过不多久,狼狗便清醒过来,能跑能跳,恢复如常,狼狗中毒本就甚微,是以恢复极快,但这解药真假却已试了出来,张鹤年暗笑自己多心,便将剩余汤药盛了一碗,给梁康送了过来。
  梁康正自惶然,道了声谢,接过药碗,凑到唇边就欲一饮而尽。忽听鸥明疾声呼道:“梁少侠!”便抬头向他望去,只见鸥明手举半空,犹豫片刻方才说道:“小心汤药烫嘴!”梁康心中暗自纳闷:“他怎么如此婆妈!”嘴上应了声“是”,他手端药碗,只觉并不太烫,但不忍辜负鸥明好意,便将汤药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药味甚苦,梁康却似不觉,心中只是想道:“她怎地生起气了?”
  待梁康将药喝完,姚铿倪说道:“今日各位贵客到访,敝庄蓬荜生辉,若不嫌弃,便在敝庄小住几日,让我稍尽地主之意!”
  欧荀生呵呵一笑,说道:“不喝光你那二十年的窖藏汾酒,你便是赶也赶不走我的!”
  姚铿倪正色说道:“欧兄,你我相交多年,我知你素来闲散,不若搬到我山庄长住,抚琴品酒岂不妙哉?”欧荀生见他说得诚恳,颇为感动,说道:“老朽哪里能有你这般的福气!收了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尽在外面惹祸,我若不在山上镇着,他们还不把天给捅个窟窿?当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怕掌门师兄要拿我门规处置了!”
  姚铿倪语气之中难掩遗憾,说道:“既然如此,欧兄你什么时候想喝美酒,便来我山庄,这山庄之中没有别的,除了猛兽就是美酒,保你乐不思蜀!”欧荀生哈哈一笑,连声谦谢。
  姚铿倪又对熊化松说道:“难得两位驾临,不如多住几日?”
  熊化松来到万兽山庄本是为了熊化柏讨个说法,但听了欧荀生的一番言辞,虽然语焉不详,但明显是说熊化柏行止有差,怪不得姚铿倪。不免心中有愧,且他又与姚馥馨口角交恶,更与张鹤年动手比试,还被一掌击败,此时已是心灰意懒,哪里还有脸面留在庄中,便抱拳说道:“庄主盛情,化松心领了,不敢叨扰,就此告辞。”
  姚铿倪知他心意,也不强留,欧荀生却突然说道:“化松贤侄,请你帮个忙,与我将明儿抬回客房休息可好?”说毕,对熊化松施了个眼色,熊化松知他有事要说,答道:“前辈所命,怎敢不从!”说着上前与欧荀生二人抬起鸥明,随着引路庄丁往客房去了。
  梁康本就身上有伤,后又中毒,此时喝了解药,药力发散开来,只觉浑身乏力,神情委顿,姚铿倪看在眼里,便命庄丁带他去客房休息,姚馥馨一直抿嘴不语,待梁康走远,方才说道:“爹爹,这小子好生无礼,你怎么还将他留在庄里?看见了就让人生气!”
  姚铿倪微微一笑,说道:“馨儿,他救了你的性命,你却怎地却似跟他有仇一般,非要跟他过意不去?”
  姚馥馨听了一呆,暗想:“是啊!他舍命救我,如此大恩我却全然不顾,一听他急着离去便会如此焦躁?”
  ******************************************欧荀生与熊化松两人合力将鸥明抬到客房,在床上放下,引路庄丁躬身退下,欧荀生转身将房门关上,说道:“化松贤侄,我知你心存疑惑,所以特意引你前来将化柏的事情跟你说个清楚,免得你心结难解!”
  熊化松见欧荀生特意回避众人,心知熊化柏所做之事必然另人难以启齿,不由得心中焦急,说道:“前辈,化柏到底做下了什么恶行?”
  鸥明大声说道:“化柏为人我最清楚,他能做出什么恶行出来?爹爹,你莫上了那姚铿倪的当了!”
  欧荀生看了鸥明一眼,神情复杂,过了半晌,方才长叹一声,说道:“这件事情是化柏那个畜生回山之后亲口禀告于我,又与人家姚庄主能有什么关系?明儿,我知你素来与化柏交好,但即便是亲如手足,行事也该有个分寸,如此不明事理,上门寻衅,多亏姚庄主厚道,不予追究,若是他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我们华山派全体蒙羞不说,就是化松贤侄只怕也是无脸见人了!”
  熊化松听他说得严重,更是焦躁,说道:“还请前辈明言!”
  欧荀生摇了摇头,脸色阴沉,说道:“那个畜生回山之后,我便追问他的伤势因何而来,好在这畜生虽然荒唐,但心中终究还是有我这个师傅,倒也不敢隐瞒,原来他出山之后,不知修炼磨砺,反倒沉迷女色,在西安城内,遇到了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从此魂牵梦绕,这畜生也是鬼迷心窍,若是他当真喜爱那位小姐,便上门提亲,谅他堂堂华山派弟子的身份,原也不会辱没了她,可那畜生竟是一刻也不能等,竟于夜深之时,仗着从从华山派学的本领,潜入人家府里……”
  熊化松大惊,颤声说道:“他,他竟做出了这等淫邪之事?”鸥明大声吼道:“假的,全是假的!他必是遭人陷害,要么就是有难言的苦衷!”他吼得声嘶力竭,脸上青筋直冒,双手握拳,将床板捶得咣咣山响。状似疯狂。
  欧荀生看了鸥明一眼,脸上忧色更浓,继续说道:“那畜生虽然色心炽烘,但终究心里还存有一丝良善,夜潜入府,倒也不是为了淫人妻女,发泄兽欲,据他所说,只是为了能多看那位小姐一眼,聊解相思之苦!是以,一连数日,他夜夜入府,俯身在那小姐闺阁顶上,暗中窥视。那小姐父亲只是一个小吏,家中虽有几个保镖护院,如何能发现他这般的高手?是以那畜生更是肆无忌惮,每夜必往,如此过了数日,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这般的荒唐行迹,终竟还是引起了一位高人的注意!”
  熊化松脸露羞臊之色,黯然说道:“这位高人想必就是姚庄主了?”
  欧荀生叹道:“正是!那天深夜,那畜生又去夜探,被姚庄主撞破,本来要是他肯坦然认错,看在老朽的面子上,姚庄主想必也不会太过为难于他,可这畜生偏偏恼羞成怒之下,竟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说到这里,欧荀生连声骂道:“混账!混账!”他连骂数声,心中怒气稍解,这才继续说道:“他哪里会是姚庄主的对手,如若不是人家看出那畜生的功夫路数,早就将他劈于掌下了!还好,姚庄主与老朽相交多年,那畜生在与人交手之时又用了几招我自创的功夫,便被认出乃是我的弟子!看在我的薄面,姚庄主只是略施惩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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