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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搞鬼: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II-第46章

小说: 搞鬼: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II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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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被三娘所救,我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的命是我的。”三娘俏脸一红,道:“只有我能吃你。”
  我一愣,认真地盯着她,想看出这妖精到底在想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一个人,结果除了越看越觉得这妖精真漂亮之外,还发现三娘背后的景色有点扭曲。
  灵压!
  “危险!”我大喝一声,连忙推开三娘。
  灵压刷地过去了。
  我扶着三娘的肩膀,三娘看着我,我看着三娘。
  三娘的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我说:“不用怕嘛,那东西已经躲过去了。”
  三娘脸色更白了:“小马哥,你的肚子……”
  我低头一看,我的肚子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内脏还在有规律地运动着。
  我还以为我躲过了那个灵压,原来没躲过。
  只是那玩意儿飞得太快,切了我的肚子我还没反应过来。
  刚才没有感觉,现在看到了,才觉得肚子凉凉的,风从我的前身进来,从后身刮出去。
  貔貅不停地撞击结界,“马力术!”那结界要是有形体保准被他撞碎,可惜现在他死活撞不进来。
  我呸了一声,竟然吐出了一口血水。
  三娘看着我,脸上失去了平日的笑容,问道:“小马哥,你要说什么?”
  貔貅叫道:“妖女,离开他!”
  我说:“我嘞个擦……”剩下的话本来是想说老子竟然没躲过去,但是话将出口忽然身体涌上一阵剧痛。
  我后退了两步,身体失去了力气,直直地掉进河里。
  “小马哥!”三娘连忙伸手拉我,但还是没来得及拽住我,手在我眼前抓了个空。
  随即潜藏在河内的无数只手就代替了三娘,将我拖入了河中。
  我在血红的水中越沉越深,偏偏这时意识还是清醒的,睁着眼睛,看着周围的断肢蜂拥到我身边。几个有头的幸灾乐祸地说:“哈哈哈哈,又掉下来一个sb,又掉下来一个sb!”
  我想呵斥他们,一张嘴血水就灌进了食道,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听到那声音,残肢们更高兴了,围着我转个不停,拉着我的四肢往外扯,似乎是要瓜分我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们撕裂,但是却不觉得痛,反而有一种回到母亲子宫中的安稳感。这时我再看见那些残肢,就觉得非常高兴,心中觉得这些断肢碎尸都是我的同胞,他们取走我的身体是应该的。
  我越想越高兴,扭头看向我的左边,那是一个有头和脖子,但是脖子上只连了半个肩膀和一只左手的女人。我想,这是我的姐妹,于是温柔道:“呜噜……呜噜呜……呜噜……”我想说你们拿吧,我的身体可以全给你们。
  那女人一愣,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觉得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又说:“呜噜呜噜……呜噜呜噜……”
  那女人把手松开,啪地给我甩了一个巴掌,骂道:“流氓!”
  旁边的只剩半拉下巴的男人奇怪地问她:“你听懂他说什么了吗?”
  女人说:“没听懂。”
  男人说:“那你打他干嘛啊?”
  女人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在嘲笑我没有胸!”
  你这第六感不准!这也差得太离谱了!
  虽然在水中那巴掌威力不大,但这也很打击我的积极性,我正想辩解,忽然觉得身上六个方向传来了拉力,身体马上就要被撕破了。
  我把他们当同胞,可是他们完全不当我是自己人,五马分尸已经算极致了,他们竟然来六个方向!
  我很生气,想吼他们,可是却叫不出来,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扯到了最大的限度。
  我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就像吹大的气球一般,皮肤越来越薄,肢体被拉得越来越长。
  最后“嘭”的一下,我的身体被他们拽烂了。拉着我身体的残肢们在反作用力下向后飘去。
  我的头觉得身体轻了不少,正在高兴,就见下一秒,那些断肢又像被什么东西吸过来一般,朝我蜂拥而来。
  不止是他们,远处的断肢也飘了过来。
  这是要干啥?
  我慌乱地推开贴在我脸上的一只脚,却看见那些断肢已经堆积在我面前,如同一堵墙塞满了河道。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堵墙,然后忍不住说了句脏话:“呜噜尼玛!!!”
  然后那堵墙就以排山倒海的阵势朝我压了过来。
  “啊啊啊啊!”我一声惨叫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去看自己的身体,四肢俱全,肚子完完整整也没口子。刚呼了口气想这梦做得真写实,就发现不对,地面竟然在摇晃!
  我连忙坐起来,这才发现我坐在一只小船上,船尾站着一个老艄公,穿着蓑衣带着草帽,正在慢悠悠地划着船。
  天是黑的,河水也是黑的,就船头挂着一盏灯,映出河岸茂密的红花。
  我问:“大爷,这是哪里?”
  那老艄公说:“这是忘川河。”
  我哦了一声,心想这河的名字起得还挺洋气,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和我一起的人呢?”
  老艄公不说话,继续摇他的船。
  我自讨了个没趣,看旁边的花开得挺漂亮,又问:“这是什么花?”
  老艄公说:“曼珠沙华。”
  我愣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再看那花附近并没有光,但却能让人清楚地知道它是红色的,我小心地问:“你说什么?”
  老艄公道:“曼珠沙华,就是石蒜,蟑螂花。”
  我马上反应过来:“就是阎王殿外面种的,赶苍蝇老鼠的那种?”
  老艄公点点头。
  我回想起刚才他说的忘川河,大吃一惊:“那我死了?”
  老艄公说:“来到这里,是活还是死已经没有区别了。”
  我这才知道刚才果然不是在做梦,心中一寒,马上对老艄公说:“师傅,拐个道行吗?先开到地府去,我要去见阎王。”
  老艄公说:“我们这线路是固定的,不能改变。”
  我说:“我是阎王特派的阴界特使,你把我送到阎王哪里,我让他给你涨工资。”
  老艄公说:“我是志愿者,没有工资。”他顿了一下,又道,“而且就算你是阎王本人也没有用,我这里开不到别处。”
  我问:“什么意思?”
  “这里是处于六界之间的另一个空间。”老艄公说,“和鬼界并不相连。”
  我说:“那我怎么回去?”
  好像我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一般,老艄公笑着摇了摇头:“来了这里,还想回去?”然后停下动作,说,“到了。”
  我抬头一看,船已经到了岸边。
  老艄公示意我下船,我见岸上除了红艳艳的蟑螂花之外不见一个人,心想下去了更没人说了,问老艄公:“就没有人回去过?”
  “你说人类?不久之前倒是有一个。”老艄公一边靠岸一边说,“但是那人和你不同,他是个有道行的道士。”
  我心虚地说:“我也是个道士。”
  老艄公看了我一眼,把船停在岸边说:“可他法力很高。”
  我听着很熟:“那道士叫什么名字?”
  老艄公说:“好像是姓马?”
  我拍腿叫道:“他是我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
  老艄公同情地看着我:“这种装熟的办法早就过时了。”
  我说:“没装熟,是真的!我也姓马!”
  老艄公问:“那你知道马道长现在在哪里吗?”
  我走下船说:“不知道。”
  老艄公叹了口气,把船往外划,一边划一边道:“他当年说这里很危险,要一直守着,即使死了魂魄也不会投胎,现在却又不见了……哎,真没想到啊,他也会不见行踪。”
  我高声喊:“船家,你先别走,告诉我他是怎么出去的?”
  老艄公没有答话,慢慢划动着船桨,消失在黑色的虚空中。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一阵头晕,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等稳住身体,我再看见周围漫无边际的红色蟑螂花,心中一阵烦躁,快步往深处走去。
  走了一阵儿,忽然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我连忙跑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哎呀,总算碰见个人。”
  那人转过头,竟然是一具干尸!
  他眼珠子已经没了,眼眶的地方留着两个空洞,脸上皮肤缩成一团,整个牙床都露了出来,只有头上还稀稀拉拉地带着头发,除了多层皮,其余看起来跟骷髅没两样。
  干尸用两个黑洞眼眶盯着我,我不知道他没有眼珠到底能不能看到我,只是被他盯得心中发寒,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只后悔手边没有拿防身的东西。
  干尸看了我一会儿,移开目光,慢腾腾地站起来,朝前走去,边走边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舌头已经干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我听不出他到底在说啥,但那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悲怆。
  在他走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背后带着一根细长的尾巴。
  这是只妖怪。
  干尸走了几步,忽然倒在地上。我以为他是自己绊倒了,没想到那里又站起另一具干尸!
  第二具干尸把第一具干尸按在花丛中,疯狂地撕着后者的肢体。第一具干尸一点血都没流,被扯烂的地方不断发出类似于布条被撕烂的声音,最后被撕得粉碎。
  第二具干尸把从第一具干尸身上撕下来的皮放在自己的嘴中咀嚼,嚼着嚼着忽然嚎叫起来,抱着第一具干尸的尸体不停地重复着一个音节:“么……啊……么……啊……”
  红色的曼珠沙华藤蔓一般缠绕上两具干尸的肢体,最后将两具干尸一起裹了起来。
  片刻之后,藤蔓退了下去,原地只留下了一堆白骨。这个花会吃人!
  我站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花海中从头凉到脚底,想要逃,却不知道能逃向何处,脚一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堆白骨。
  就在这时,我在那堆白骨中看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尾巴骨。看到那个,我才明白刚才第二具干尸说的“么……啊……么……啊……”是什么意思,它在叫“妈妈”!
  这妖怪吃掉了他自己的妈!
  我身上涌出一股恶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就跑。
  曼珠沙华发出红色的光,花田如同不断展开的红色绸缎一样随着我的脚步向远处蔓延。
  前面又出现了一些干尸,这其中有动物身体人头的妖,也有人类。他们面无表情地在花丛中游荡,无一例外都身体瘦弱,皮包骨头。
  忽然一个大肚子女性干尸喊叫起来。她把自己的肚子切开,然后掏出来一个血淋淋的孩子,用力向地上摔去。
  与此同时,旁边的干尸一拥而上,肢解大肚子女尸,他们面无表情地大嚼着女尸的皮,然后再被红色曼珠沙华吞噬。
  我快要被这情景弄疯了,发狂似的跑。途中又见到穿着相同战衣的士兵们互相厮杀,孪生兄弟自相残杀,夫妻们互相殴打,老人掐死小孩,女人捅死男人,人类杀死动物,动物咬死人类……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此。
  跑到后来,我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们了,只是重复跑的动作,我能感觉到精力渐渐从我的身体流向花田。最后,我的身体变成了一团棉花,没法用力,没法使劲。
  我倒在曼珠沙华上,旁边不知道是谁扔的一块碎镜子,镜子中映出一张脸。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干瘦蜡黄,眼窝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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