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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19章

小说: 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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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之前在酒店……
    单七倚“嘁”了声,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路上小心”
    捂着被推的胸口,萧彦陆一双凤眸笑意朗朗的看着女人身影消失在远处,然后抬头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转身回车里,玩味儿的感叹,“暴风雨就要来了啊。”
    **
    “小姐,您回来啦。”
    还在路上走,就看到半道出来迎接的林婶。
    单七倚这才想起自己急急跑开将仇靖给扔在了餐厅,侧头看她,“少爷回来了么?”
    “是,正在客厅等着。”
    单七倚一进客厅,就看到仇靖正翘着二郎腿坐着,正在播放着广告的电视声音开的很大。
    看到人回来了,仇靖抬手关掉电视,起身迎上,“我还想要下雨了,这人怎么还没回来。”
    “抱歉。”单七倚有些内疚。
    “没事,你也是担心伯父。”仇靖走到她身边,将她揽住,“见到人了?”
    单七倚点头。
    男人鹰眸中隐晦划过一道光,随即揉揉她的发,声音温和,“情况怎么样?”
    “他说没多大碍,调理好作息和饮食就可以。”
    “那就好。”仇靖像舒了口气,声音低低沉沉,“饿了吧,都没见你吃东西,我让林婶给你煮了面,吃一点?”
    他一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和之前那个易爆易怒的男人又判若两人,相较而言,他更像是没有和蓝薇订婚之前的那个仇靖,温润如水,她不愿意说他就不问,尊重她,又或者可以说是……
    不在乎。
    “嗯,好。”单七倚点头。
    她现在心里很多东西都没有理清,比如萧彦陆明明叫萧彦陆,为什么之前跟她说的时候又自称萧陆?如果说是戒心,防备一个曾经的同学,未免前后矛盾太无稽。
    因为仔细想,记忆中确实是有那么一号人的,是学生会副会长,M大的传奇。
    可能是她有些脸盲,曾经看
    到,也转身就忘了。
    只有仇靖是例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例外。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身影就似乎是彩色的,纵使在人群中,她也能一眼就看到他。
    色香味俱全的面,吃到嘴里却索然无味,但单七倚还是一口口连带汤汁都喝得干净,然后一抹嘴,看他,“你不问我和那个萧彦陆什么关系,怎么有瓜葛,又为什么认识么?”
    “你如果要说,会告诉我的吧。”仇靖的薄唇微微的扬着,目光缱绻。
    对上男人这样的眼神,单七倚叹口气,双手支着下颔撑在桌上,喃喃,“他是我曾经的校友。”
    “噢?”
    见他有些好奇,单七倚也不掩饰自己的纳闷,“交集不多,但如果他还在念书的话,现在怎么可以随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而且我们前段时间见过一次面,他告诉我他叫萧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名。”
    “这也是他真名啊。”仇靖轻笑着回答,见那双黑白分明的乌眸看向自己,他哂然,“在M大的时候他就叫萧陆的,你要是问你的同学萧彦陆是谁,也许他们也不知道。”
    “你是说……”
    “嗯,他改了身份。在M大,他并不是医学世家的长子,也许只是不想被大家知道,毕竟有时候身份反而是一种束缚,所以,他不仅仅瞒了你。”仇靖说着,站起身,“我们上去吧。”
    “可我想去看下我爸。”
    仇靖没有拒绝,“伯父在西苑,叫林婶带你去,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回来就早点睡不用等我。”
    **
    除了之前的电闪雷鸣,现在就是风有些大,对于夏天来说,这样的凉爽是惬意的。
    单七倚站在分岔路口,望着那棵绿叶萌芽的树,上面的木棉花灯一直亮着。
    “林婶,为什么就这棵木棉上面绑了花灯?”单七倚有些好奇,抬手摸了摸粗糙的树干,指尖徐徐起了层粗粝的感觉有些痒,突然指尖却是一顿,好像是摸到了什么。
    “我不清楚,我来的时候这棵木棉已经一层楼那般高,后来少爷突然吩咐园艺绑上花灯,花灯一年一换,查漏补缺”林婶看着她,路灯明亮,红色的花灯光线落在单七倚身上,总让人感觉不真切,又移开目光甚是怀念的看着那棵树,“眨眼间,竟然也这么高了。”
    “过段时间,木棉花就会全部都凋谢,被叶子取缔。”单七倚自言自语,又摸了摸手下的树干,转身冲林婶浅浅一笑,“林婶,带我去西苑吧。”
    “好,小姐跟我来这边。”
    主厅面前有三条路,往西是一条小径,西苑是嫣园的别院,在小径的岔口的另一侧。
    “这边是客厅,单先生就住一楼。”
    不远处的房屋灯光亮堂,单七倚让林婶先回去,自己认得路。
    林婶有些犹豫,见她是不喜欢人跟着,想来父女两人要是说些体己话,也就应允了。
    单七倚目送她离开,才往那幢小洋房而去。
    大门一扇开着。
    “爸。”她唤了一声。
    一楼客厅开着电视,矮几上一份没有折好的报纸,她四下扫了眼,有卧室门虚掩着,她松口气,但是推开门又不见人。
    “爸?”她又叫了声。
    按理说,这小别墅不大,这样喊应该听得到,除非……
    想到某个可能她即刻跑出房间,外头风大了些,吹得只穿单衣的单七倚有些凉,她搓搓自己的胳膊,借着路灯要去找人,却在路口看到父亲一脸难看的往这边走。
    “爸?”单七倚连忙上去搀扶,“大晚上的您跑哪里去?”
    单父一脸的惊魂未定,喘着气没有应话。
    进了客厅,单七倚才看到他面色蜡白,一时又急又气。
    “爸,能不能别乱走,这园子大,大晚上的一个人乱跑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怎么办。”单七倚拧着眉,嘴上虽然是埋怨,抚着单父背的手力度却很小心。
    单父无声的笑,那唇色却是苍白的,摇摇头拿下女儿的手,合上眼靠在沙发上,似乎在调整呼吸。

  ☆、68。v2: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可以依靠(求首订

单七倚原本是来和单父商量,让他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等身体再好一些就回镇里去。毕竟她暂时还没有能力找地方安顿两个人,又不愿意父亲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
    而且,就算父亲不说,她也能感受到,他不怎么喜欢仇靖。
    或者说,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住所。
    何况仇靖现在虽然明着对她不错,但谁能保证她哪天惹怒他,不殃及父亲燔?
    “倚倚。”
    “嗯?”单七倚抬头,才看到他脸色终于缓和了些,下一刻就感受到手被用力的握住,她不解,“爸?”
    “不要留在这里。”单父语气不急不缓,只是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却无端让人担心。
    一阵咳意涌上喉头,他忍了忍,又起身走到门边,将门给死死的关上,靠在背上喘,睁眼看到女儿站起身一脸茫然,他哆嗦着手,“离开这里,离开那个男人。窠”
    “爸,你到底要说什么。”单七倚柳眉深深蹙起,走到他身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这么抵触仇靖,“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爸?”
    单父摇头,猛烈的咳嗽,握拳的手置于唇前,可是咳嗽已经抑制不住。
    单七倚小心的拍抚着他的背,“别急,爸你别急,有什么话下次说。”
    “哐啷--!”
    外面一声巨雷,炸得单七倚心一惊。
    随即屋内响起一阵接一阵紧促的咳嗽。
    “爸!”单七倚失声尖叫。
    单父低头看着手上的血,摇摇头,努力的将嘴里的咸腥咽下去,又拿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眼前昏花视线中的人,“倚倚啊。”
    “爸,你别说话。”眼泪突然就模糊了视线,单七倚一双手都在抖,“你没事的,我打电话,我给……我给仇靖,我给萧彦陆打电话,爸,你别说话,我、我……”
    单父握住她四下摸索的手,捏住她的手腕,又将脑袋砸着身后的门,好像在借这样的疼痛来让思绪清明。
    外面一阵雷声接着一阵,仿佛在紧锣密鼓的迎接着某个亡灵的离开。
    “你-妈妈在等我。”单将临艰难的勾起唇,唇色苍白干裂起皮,他握了握女儿的手,“倚倚,爸爸陪不了你了,你离开这,你一定要,离那个男人,远远的。远远的……”
    “爸!!”
    **
    “怎么了倚儿,倚儿?”仇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顺着她急促呼吸着的背,女人那剧烈的心跳声宛如在他耳边响起一样。
    他拍怕她的脸,却发现她出了一声冷汗,恐怕是又被梦魇住了。
    “爸……”单七倚悲泣出声,眼泪倏地落下。
    温热的液体划过指尖,仇靖闻言鹰眸敛了练,俯身吻吻她的额,轻声的抚慰,“别怕,我在这,倚儿我在这。”
    单七倚醒来的时候,落地窗的帘子只拉上一半,阳光明媚投射在室内,屋内的飞尘洋洋洒洒。
    她侧头,就能看到树上那没有卸下的木棉花。
    “单小姐,吃点吧。”
    “我不饿。”
    “都三天没吃了怎么会不饿。”林婶无奈,将饭菜端进屋,把托盘放好后,上前握住她没有挂点滴的手,望着那双肿了好几天的眼,有些心疼“生死有命,单先生在世,也绝对不希望看到小姐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不是梦……
    一切都不是梦。
    现实已经够残酷,她却在父亲下葬后连续七天,夜夜梦到那晚的事情,反复的体会惊惧绝望。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父亲接到城里来,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但她知道,那天晚上父亲的情绪不对,明显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而他一遍遍的告诉她,要她离开仇靖,是为什么……
    是为了什么?
    她没有和仇靖说这些,将父亲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听到医生话那一刻,单七倚只觉自己脑子里那跟紧绷着的弦突然就断,随之整片天都塌了下来。
    “仇靖呢……”单七倚怔怔的别开目光不看林婶。
    “少爷刚刚去了公司,早上接了好几个电话,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去不可。”
    仇靖也跟着她在家一星期了,他一直陪她说话,劝她进食,单七倚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我想喝点粥。”
    林婶被她的话弄得一懵,反应过来面露欣喜,连连点头,“好好好,林婶这就叫人给你煮粥,喜欢喝什么,甜的还是咸的?”
    “白米粥就好。”单七倚虚弱的抿唇一笑。
    看着门被带上,她微微侧头,碰了碰挂了好多天葡萄糖的左手手背,触感冰凉入骨,她喃喃,“爸,你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仇靖。”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仇靖得知单七倚开始吃饭,直接一个电话打家里--“心情好
    点了么?”
    因为耗了三天,袁医生说要少吃多餐。单七倚吃了小半碗白粥就已经吃不下,此时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接电话,“嗯,是我看不开,让你们担心了。”
    声音还很虚。
    “这几天忙,我过两天再带你去国外散散心。”
    男人说着,间或还夹杂着翻纸张的动静。
    “没事。”单七倚敛眉,看着自己的影子落在地板上,“我想过两天就回博林上班。”
    那边显然有些意外,其他动静一顿,“倚儿,不急,我们先……”
    “仇靖。”单七倚打断他,说的话虽轻却透露着坚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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