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及以后g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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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你这样会感冒的，上楼吧。”
“二哥，你上去吧。”
“你等我，我去拿伞。”
无法宣泄我心里的闷，全身都湿透了，雨水让我愤怒的头脑冷却了不少，透过朦胧的视线，我看向五楼的阳台，看到秋的脸出现又消失，二哥冲过来用伞遮住我的头，他全身因为我的挣扎，也已经湿透，不忍看着他陪着我淋雨，我一个人发疯，何必牵连无辜的人，带着球上楼，他跟着我，我把球扔给他，回过头看着他。
“不要再跟着我。”
似被我语气里的冰冷吓到，他果然停下了脚步。回到宿舍，看也不看秋，拿着脸盆准备洗澡。
“你二哥好像喜欢你，你知道么？”
秋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哪又怎么样？”
“你干嘛不试着和他交往一下。”
“呵呵。”
我苦笑着，一拳打在墙壁上，看着血流出，憋回眼里快要流出的泪水，低着头走进房间。
“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和他交往又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见到富，和他一起走路的时候，我问他。
“你喜欢我么？”
他愣了愣，不好意思的转过头。
“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我……喜欢。”
“那我们交往吧！”
说完这句，我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发呆。
“我和富交往了。”
睡觉之前，我当着全宿舍的人宣布，不知道秋是什么表情，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很难过。
尾牙（福建人很重视的节日）的时候老总请办公室的人去他家吃饭，我和秋坐在一张桌子，菜很多：海蟹、鳗鱼、扇贝……上来蛇的时候，别人给我夹了一块，我咬了一小口，差点吐了，秋从我碗里夹了过去。
“秋，不喜欢，就不要吃，扔掉算了。”
“别人给你夹的，怎么好意思扔掉呢，没事。”
我看她默默的吃完，心里有些暖暖的。
那天喝的是红酒，我喝了很多，又替别人挡酒，有些醉，秋扶着我回了宿舍，忽然感觉好孤独，想有个人陪着我，我坐在秋的床上，红看了看我，很不友善的让我回床睡觉，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又和秋说了什么，或者是别人知道了，和秋说了什么，才让秋对我疏远，又或者这一切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猜想，秋只是单纯的想远离我，如果是这样，她刚刚又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想不清楚，看不明白。半夜的时候下起了大雨，阳台的门没关，我被弄醒，忙开灯去收晒在阳台的衣服，其他人也被吵醒，都弄好了，我身上也湿了，秋给我擦着头发。
“好冷。”
“小宝，过来我这里睡吧！”
14
秋 。。。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怕秋改变主意，我跟着她上了她的床，虽然我们在一个宿舍，却很少会碰面，想想上次一起睡，还是几个月以前的事，黑暗中我看不清红的表情，只听她在我旁边叹了口气，我觉得她可能是对我很无奈吧，没想到我脸皮这么厚，还赖着她的姐姐。秋抱着我，很温暖，借着酒劲，靠近她，顺着气息找到她的唇，吻住，我的舌纠缠着她的，手透过薄薄的睡衣，感觉她急速的心跳，不知多久，她转过身，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了字，然后递到我面前。
“为什么又吻我？”
我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着。
“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你。”
“这样是不对的，小宝，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没有说话，这应该是她最直接的拒绝吧。
做助理太闲了，我申请调去业务部，即使不说话，每天能看见秋，我也就满足了，知道她每天早上喜欢到办公室先要喝水，看水桶没水我都会主动去换，有一次抬的太急，左手刮在了饮水机上，掉了两块皮，好的时候却留了疤。
又一个情人节到了，我还要送她礼物么，很矛盾，终是抵不住心里的声音，买了个玫瑰的发卡，她那天和我说了话，有些开心，顺便问她晚上要不要回来一起过，她没有回答。十一点，十二点……我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宿舍楼道里昏黄的灯照着前面的草坪，似听到红说：她不会回来了。
睡不着，索性穿上衣服去了天台，来这里也有一年多了，这样封闭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环境我已经受够了，其实不过是因为我喜欢秋，而她不喜欢我而已，便是觉得这里已经没有我容身之处。整晚，秋都没有回来，原来已经这么讨厌我了。
如果我走，是不是你就会变回原来那个快乐的女孩，叔叔（妈妈的老公）刚好在上海做装修，和他联系上了，决定十二月底过去。
富辞职了，我和他不过是名存实亡的在一起罢了，一起来的同学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我交了两次辞呈，经理都没有批，我找了个茬和我的主管吵了一架，他们终于同意了，条件是我走之前带会新来的女孩子。
我的徒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我们每天进出车间，都有很多男孩子向她献殷勤，她对这些淡淡的，从不理会，她经常和我一起坐在我的座位上，有时也会坐在我腿上，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把她当小孩一样疼着，有时一群女孩子在我座位上聊天，秋看到了就会离开办公室，反正已经被她讨厌了，我不介意她更讨厌我一点。经常和不同的女孩子一起出去，有时在外面过夜，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做这些，不过是给她看。
富提出和我一起来上海，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的，我不同意他也是要来的，走的前一个晚上，我请几个要好的朋友吃饭，也邀请了秋，她推脱了很久终于答应了我，点好菜，到厂里接她，风很大，我脱了衣服想给她披，被她躲开。
“秋，会感冒的，披上吧！”
“你穿上吧，我不习惯别人对我这样。”
呵呵，不习惯。有个同事给我红包，打开来是一百块钱，她附了字条在里面：不要拒绝，我知道你最需要的就是钱，好好照顾自己。看着满桌等我请客的朋友，朋友？或许这些都不能算是朋友。
晚上打包东西，只带了换洗的衣服和师妹送的小鱼，因为被子也打包了，我就到我徒弟的宿舍去睡，第二天一早看到秋的短信：行李都打包了，你睡哪里？我笑了笑，如果我昨晚就看到，或许我还可以和她相处一晚，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早上回宿舍拿东西，秋已经起床，我从后面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不要来送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或许她根本就没有送我的意思，不回头的走了，一路上都有人和我道别，看着这个我最初怀揣梦想的地方，再没有什么遗憾。
到上海已经是晚上，叔叔接我们，因为时间太晚只能去旅馆过夜，第二天去找房子，我和富安顿了下来，当时身上只有七百块钱，房租是叔叔预付的，我急着找工作，上海这么高的物价，这点钱根本就不够。
躺在床上就会想，最坏不过是到街上睡，但我不会允许自己这样，我有两只手，绝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既然最坏的结果我都能接受，还有什么好怕的，这样想着，顿时充满了信心。
网上投的简历都没什么回音，看有个酒店在招服务员，我决定去试一试，那个经理看了看我的简历，有些不敢相信。
“本科毕业，你确定你要做这份工作么？”
“本科毕业也要吃饭啊，经理，我刚来上海，很需要这份工作。”
“你准备做多久？这边是900块钱一个月，包午饭，工作时间是早9点半到晚9点半。”
“应该做不久的，有了好的工作，我就不会在这干了。”
“明天来上班吧，看你表现。”
很开心，给秋打了电话，我只想和她分享我的喜悦。原来自己还是放不下她，即使离得再远。她声音淡淡的，富在旁边看着我，很不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你找到工作了么？富，要不你叫你哥们把你的毕业证书什么的寄过来吧，既然决定在上海，有证工作也会好找一些。”
“再说。”
他敷衍着我，我知道我多少在利用他对我的感情，答应他做他女朋友，却不爱他，即使我和他说的再清楚，他还是坚持要我过年去他家，他是想和我结婚的，可我连他碰我的手，我都觉得恶心，怎么和他结婚，让他娶我，然后看着我么，我想，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
他的喜欢也让我越来越难以忍受，即使是关心，我也渐渐觉得反感，原来，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样缠着，是这般的难受，并不是讨厌他的人，做哥们的时候，我们很能聊得到一起，可一但越过这个界限，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道，我想，秋对我，也是这种感觉吧。
15
新的开始 。。。
做服务员也是不错的，擦桌子，换台子，给客人点菜，上菜，报菜名，收拾桌子的时候可以吃些剩菜，特定的酒瓶盖子还可以换钱。酒店有两层，二楼是包房，我和其他几个服务员每人负责两到三个包房，我喜欢默默的把一切都打理好，经理对我也越来越满意，时常用我来教育其他服务员，有时看着他们为一两个瓶盖勾心斗角，很替他们不值，可能是我知道自己在这做不长久所以这样觉得吧，如果我要以此为生，或许我也会计较这些的。
快过年了，有很多公司都是要吃年夜饭的，酒店里每天都很忙，这晚我的包房也是如此，上好菜我站到门边，看他们有说有笑的吃饭，忽然有人叫我过去。只见是一个中年男人。
“服务员，我们经理在猜你是男的女的，我说你是男的。”
显然是喝多了，早就习惯了这种问题，我也没怎么在意，当下便答道。
“可惜我是女孩子，让您失望了。”
一群人笑的笑，叹气的叹气，只见那个经理望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说。
“我看你和其他的服务员不一样么，将来必然有出息的。”
“谢谢张经理，我是不准备在这长干的，我也是大学毕业呢。”
“你们瞧这孩子，聪明的连我的姓都被她听到了，可能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呢，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好，脚踏实地的干，总会找到好的工作。”
我给他鞠了个躬，不管他是真的关心也好，随口一说也好。
“今天听张经理一言，胜读十年书。”
他听了十分开心，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小费。网上的简历终于有了回音，是富闲着的时候帮我投的，就在我住的这个区，我请了个假去面试。
公司在一栋大厦的两楼，八点半我准时到了那里，门开着，我礼貌的敲了敲门，里面只有一个男孩子在，他很忙的样子，问清楚我的目的以后，便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我坐在椅子上等，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女孩子，也是来应聘的，我们互相寒暄了一下，办公室分里外两间，在这上班的人也陆陆续续来了，九点左右经理来了。
“小何是吧，你有报关员证么？”
“有的。”
说着我把证给了他。
他看了看，说：“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随时都可以。”
“那明早八点半来吧。”
“好的，谢谢经理！”
走出办公室，我还不敢相信，就这样？顺利得超乎我的预料。
办公室加我和昨天来应聘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