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有点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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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就算铁证如山,我也打死不能承认我非娘所生。因为我刚刚才信誓旦旦地告诉皇帝我是娘亲生的,要是谎话被皇帝识破,龙颜大怒,立马会被扣上一顶欺君罔上的大帽子,扔进牢房,不死也得脱层皮。
“皇上,您可听说‘娘生九子,子子不同’这句话?”这句话原话是‘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但我为了避讳皇帝,将‘龙’字改成了‘娘’字。
皇帝闻言,正欲开口再说上什么,就被脆生的声音叫住,“父皇!”
我和皇帝都循声而视,见毓阳正快速踩着莲步姗姗而来。看她鬓角沾着细汗,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刚从外面赶回来。
“哈,是阳儿啊!”
皇帝一看见自己宠爱万分的毓阳,面色登时红润了不少,健硕的身子动了动,高兴地朝毓阳招招手,“来来来,快让父皇看看,看看朕的宝贝公主瘦了没。”
毓阳听话地走到皇帝跟前,欠□子,极其尊敬地施了个礼,“父皇。”
见女儿如此乖巧,皇帝倍感欣慰地笑道:“几日不见,朕的阳儿当刮目相看啦。”
得到称赞,毓阳并没有显出得意之色,反而像寻常姑娘家,害羞地低下头道:“谢父皇夸奖。”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也~~
☆、改变方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是什么比赛,很容易想到的。
皇室女子果真非同一般,面对不同的人,态度完全是两个样。
和皇帝寒暄了很久,直到太阳不再留恋苍穹,缓缓下落,毓阳才和皇帝说完话。在此期间,他们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
皇帝临走时,别有深意地暼了我一眼,对毓阳道:“阳儿,你也不小了。”
皇帝话语刚出,我就觉得不大对劲,心里直打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毓阳站在六皇子府,目送着皇帝的六马车鸾消失在我们的视野。
皇帝走了,我顿时松了口气。正打算回房间休息休息,却发现毓阳眼神颇为复杂地凝视着我。好似皇帝一走,她就换了个人。
我不想再费心思去猜测这位公主到底在想什么,直接问道:“有事?”
毓阳的目光锁在我身上,沉声道:“你对父皇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我命都随时不保,还能说什么?
面对毓阳的如此质问,我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冷冽道:“公主不如自己问皇上。”说着,也不留毓阳骂我的时间,转身就快进府门,由的那个公主在那里暴跳如雷。
翌日
武状元的最后比试如期而至。比试是在皇宫里举办的,毓阳和夏惑是皇帝的子女,自会进宫观战。而身为草民的我是没有资格去观看,索性换了身衣服,支会了管家一声,便出去溜达一转。
自从哥哥确定了与夏惑同一条战线后,夏惑和毓阳对我的监视也放松了不少。至少我可以自由出入六皇子府,且身后只有一个人跟着我,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兼护卫——墨雪
昌乐街
初夏已来临,阳光还算明媚,但百姓大多已换上了比之较厚的长衫,抵挡偶尔袭过的风中携带的丝丝冷气。
我负手而行,本想快步甩掉墨雪,但挤满人的街道让我的脚步放得很慢。墨雪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
今天是哥哥武试的最后一天,毓阳和夏惑早早地进宫去了。临了了,毓阳还不忘派墨雪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还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就跟监狱放风差不多。
闲逛的一路上,很多人纷纷对我和墨雪侧目而视,指指点点。不外乎是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的。虽然同为女子,但我完全不会去在意那些话。而墨雪就不同了,云英未嫁,长相标致的少女,被莫名其妙地强说成还不太熟络的“男子”的……这确实让她很难为情。
走了多时,大半个京陵城已被游完了。就半天的时间,我已经打了新的主意,改变对毓阳和夏惑的方针。
现今哥哥投靠了夏惑和毓阳,我不如也主动对他们示好。毓阳就算想说出什么不利于我的话,或是做不利于我的事,也得考虑考虑,毕竟我投靠了她就算是她的人了,我想她不会傻到自己失掉一个属下,再赔上哥哥这员文武双全德人才。让别人乐得偷笑。
既然要示好,总不能两手空空。哥哥带着一身本领来投靠对夏惑两兄妹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而我现在在毓阳眼里不过是个疑点重重,且不懂人情世故的白斩鸡,能留下我都算是不错的了。
我要买礼物,就需要银子。但如今我最缺的就是银子。该去哪里弄银子?身上除了衣服和鞋,就没什么值钱的了。总不可能把衣服鞋脱了拿去卖。
我犯了难。要是我一个人还好办,抢劫便是。虽这种事为杀手所不齿上的,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此法倒是可以一试。
只是我没有忘记我身后还有个人。
喧嚣声渐浓,大街的西边更是人声鼎沸。很多人慌忙地赶向昌乐西街。从路人的只字片语中,我了解到昌乐西街的飘香楼有支波斯的商队,他们举办了一场比赛。赢家可以得到一千两白银。
虽不知道究竟要比什么,但是,仅凭着一千两白银就足够吸引我了。
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我很有信心可以得到这笔银子。要当一名合格的杀手,必须学会很多东西。甚至可以说是什么都得会,并且不会太生疏。这对杀手刺杀,逃生都是至关重要的。
所以,这一千两白银,我拿定了。
☆、比赛(上)1
我和墨雪一前一后地走向人群。人群越是拥挤燥热,我身上的寒气越是强烈,挤作一团的人感受到寒意,忙不迭的给我们留出一条不宽的路。我便和墨雪顺利地踏进了飘香楼的门槛,进入大堂中央。
“这位小哥,你也要来?”为首的波斯商人看到款款而来的我,便挥舞着大手,热情地招呼道。
站在一旁的墨雪见我点头诧异道:“公子,你可是真要参加?”握着剑的手紧抓剑身,灵动的双眼在众人身上跳跃。大堂有张大长木桌,桌的周围坐着三个人,应该也是来比赛的。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粗人,还有一个倒是长得斯斯文文的,一身的书生气息。还有一个竟是个妙龄少女。唇红齿白,肤凝如脂,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在场大半人的魂都叫她勾去了。少女身旁也站了个女跟班,但要与墨雪比相貌的话,墨雪岂止胜之千倍。
“哈哈,小哥!你请就座吧。”波斯人说着流利的中原话引着我和墨雪入座,并没有喊叫什么报名费之类的。简单的询问了我一些基本的信息后离开去准备比赛的相关事宜。墨雪守着身份礼仪推辞不坐,站在我的左侧。手仍按在剑柄上,以保随时都可以抽出。
“唓,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女人保护,丢不丢人啊。”坐在我对面的少女不屑道,看都不看我一眼。
墨雪不是滋味儿地横了少女一记白眼,表情臭到不行。而我跟没事人一样,就像少女说的不是我。”
“喂!怎么还不开始?”坐在我斜上方的大汉似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引来围观百姓的阵阵摇头。坐大汉隔壁的书生也无奈地直摇头。
“嘿嘿,”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波斯人笑道:“陈兄弟,别急啊。”说完,回过头对领头的波斯人喊道:“札特,可以开始了!”
伴着人群变小的嘈杂声,比赛正式开始。
叫札特的波斯人长得尖嘴猴腮,却也让人看了不生厌。张着大嘴巴,介绍到比赛的项目,“各位,我是马力德波斯商队的副队长。今天我们……”
札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大汉鲁莽地打断了,“喂!讲这么多干什么?!快开始吧!”
大汉粗大的嗓门儿着实震疼了我的耳膜,我不快地看向他,眼神锐得跟冰做的刀似地,冷得大汉乖乖地闭上嘴。
“那就直接说重点吧。”札特咽了口口水,道“今日的比赛,共分三局,每局淘汰一个人,而最后剩下的人便是比赛的赢家,可得到白银一千两!参赛的有杨公子(书生),木小姐(少女),陈公子(大汉)和蒙公子。”
当札特说出奖金时,周围一下就沸腾了。“哇,一千两白银!”“要是我得到一千两,一定去挽春楼找那儿的当家花魁紫琏姑娘!”“得了吧,就你那熊样?人家紫琏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
吵死了。
“各位看官,请安静!”札特振臂高呼,终于把现场安定的下来。
札特向络腮胡打了个眼色,络腮胡点头,拍手鼓掌。听着拍手声,干瘦的店小二领着一群小丫头端着几个大盘子,踏着欢愉的步子按次序送上东西,搁在大长木桌上。再在各个盘子边缘放了两把小刀。
“这…这…?”书生张足了嘴巴,牙齿打着颤,指着那几盘,吞吐半天也道不出个所以然。
这是……
我眯睁着眼睛,盯着桌前的那盘儿东西——血淋淋的生鼠肉
“梆——”大汉儿双拳砸在大长木桌上,胡渣倒立,金刚怒目地瞪着札特,“这是干什么啊?!”
“老兄,别急啊。”
札特露出商人典型笑容,安抚暴躁的大汉。又讲到:“第一局,比的是生吃鼠肉。谁能吃完各自面前的这盘鼠肉,这一局就是谁胜。”
话刚说完,围观的人喧闹不止。
少女的小跟班就是我眼中的普通女子,一脸哭相对少女道:“小姐,你真的要……”小跟班说不下去了,快要呕吐的样子。
不理会仆从的反应,少女捏着鼻子,嫌恶地推开属于自己的那盘血腥气十足的生鼠肉道:“要是都吃完了呢?”
少女表现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换做平常姑娘,老早就吓哭或是逃走了,不会像她这么镇定,只是厌恶,到不害怕。
札特接过少女的问话回道:“那就要比谁先吃完了。要是同时吃完,也可以打平。以吞咽下为准。好了各位,锣声一响,比赛就开始。”
我与其他比赛的三人齐齐做好准备。
札特手指一勾,络腮胡递了一面铜锣到扎特手上。
札特清了清嗓子,面色严肃,“比赛,开…”“咚——”开始的锣声代替‘始’字,点燃的引火线。
作者有话要说:鼠肉。。。蒙鸢还吃过更恶心的。。。
☆、比赛(上)2
锣声落地,却不见除我以外的其他三位参赛者有半分举动,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先尝盘中的“美味”。
鼻子哼了声,我悠然自若地双手持起小刀,腥气缠绕着刀身窜流而上,沁入我的呼吸。
“呵。”
食指大动,右手的小刀顺着鼠肉的纹路割下去,切下大小刚好合适的生鼠肉,用另一支小刀的刀尖插入然后送入口中。鼠肉上粘附着还带有点温热的血液滤过舌尖。
这是令我怀念有憎恨的味道。
记得在七岁时组织进行了首轮挑选,将一百名人造人小孩和一千多从世界各地掳掠的真正的小孩分别送进魔鬼森林的五个分区,不准互相帮助,能够自己走出森林的小孩才能活下来。
那时我的力量不够,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尽可能地躲开猛兽,捉些小动物填肚子,老鼠就在其中。利用折断树枝较为有刃的边缘,剥了皮,划开肚子,取出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