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有点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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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见过殿下那么在意一个人。也许驸马不知道,公主这几年每日都是戌时便睡下,而在驸马入住六皇子府后,公主却每天都会进宫亲自到御膳房为驸马取糕点,从驸马那儿回来后要到亥时才睡下。”
墨雪略带不满的话语撞进我的脑海。我不知道!从来就没人给我说过!我只知道从大内皇宫到六皇子府距离一点也不近,虽然同在京陵城,但皇宫在偌大的京陵城的中央,而六皇子府则在皇宫之东,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一个小时。毓阳每天亲自都要去吗?她哪儿来的耐心…
我还在没消化墨雪刚刚说的,墨雪紧接着又道:“殿下不想惹是非,素来不多事,却又三番五次护住驸马,驸马可以认为是因为殿下有目的,但一向不喜与人靠近的殿下却又独独会牵驸马的手,难道驸马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墨雪这么说,毓阳…可是对我有情…?那我呢…聪明如斯的毓阳,这么危险,我应该杀掉的…
像有成千上万只的蜜蜂在耳边,闹得我心烦意乱。脑子里竟全是毓阳的笑脸…那么肆意的笑容…
我半合着眼,右手死死摁住冷流汹涌的腹部,右手撑着桌脚,呼吸紊乱。
见我情况不对,墨雪也紧张开来,绕开桌子,跨来扶着我的手臂,问道:“驸马!你怎么了?!”
墨雪不扶还好,一触及我的手臂,我就像触了电,身子一软,勉强坐在长凳上。
该死的催情甲!该死的秦鸾!
浑身发冷,越发冰冷的血液在全身疯狂地游走,冲的我头脑犯晕。
“驸马!”墨雪稍显焦急地叫了我一声,我哪里有空去给她一个反应。因为知道了我是女子,自然就没有了男女之别,墨雪二话不说就把我扶到床上躺下,略微薄凉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上,冲击着我的忍耐力。
“走。。走…开。”我死咬着牙,从牙缝中憋出几个字让还不知危险地墨雪离开我。我怕再挨一会儿都扛不住…
“驸马,怎么了?”墨雪的声音不断加大,扳正我的脸,被我脸上极低的体温吓了一跳,伸手试试我的额头,我精神一个恍惚,床前的人儿已变了样。
我反手钳住对方的手,没等对方惊呼便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手粗鲁撕开碍事的衣服,手掌刚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身下的人儿便颤抖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领口,却没有推开。我不管这算不算默许。两三下就将对方身上的衣服撕得支离破碎随手一抛。冰冷的唇迫不及待地落在对方的颈部。一寸一寸地挪动,不错过一个小地方。手覆上了对方胸前的那团柔软,这是身下的人儿也已无法抑制,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低吟声虽微不可闻,但足以将我惊醒。不安分的手如有千斤地停了下来。努力睁大眼,看清身下的墨雪泛着红晕的秀丽的脸,当下有些后悔…
毓阳…
我费尽力气地往后狠狠一仰,从墨雪身上退下来,倒在床上的空处,冷汗沾湿了两鬓。
情毒的毒效搅得我如身处炼狱,明明有出口却又不能为之。我软绵绵地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死死扒住被子,又因清毒发作的过于猛烈,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类似于小兽的轻咆。另一头的墨雪也只是拉了两下被子,遮住□的上身后就没有了动作。
“砰——”
土屋的门好像被谁踹开了,我紧咬着牙关,竭尽全力压制着情毒,对发生的事根本□乏术,动不得。只是斜着眼,拿余光瞅着门的方向,就看见屠城死盯着床上仍在轻喘的墨雪,眼眶发红,壮硕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只见屠城“哗”地抽出悬在腰间的剑,一声暴吼,飞身刺向我。我赶紧拖起无力的身体一个跟斗翻下床,躲开了屠城的第一刀。我扶着地站起身,还没站稳,剑光掠过,满载着屠城愤怨之情的剑迅速没入的我的右胸腔,躁动的冷流被心脏传来的同感登时掩盖。白色的血液滚滚而出,一沾上我的衣服,连同屠城的剑一并裹在了冰里。只觉着身体抽心剁肺地疼痛,我眼前黑了一片,双腿一软,直直地向前倒,却意外地跌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清冽的莲香扑鼻而来,我顿时按下心来…毓阳…
作者有话要说:墨雪说的正是我想象中的感情。。。可惜大家没看出来。。。另外下章就是毓阳的番外,特此说说。更新补丁,不——好——意——思
☆、毓阳(上)
作者有话要说:增加字数
我,夏毓阳,越国元平公主,排行十一。师傅说,我的母妃是兰妃,是位很少有人知道的妃子,但是却是父皇最爱的妃子。我问师傅母妃既然是父皇最爱的妃子为什么不被众人所知呢。师傅笑着答到以来是因为我的母妃不喜欢处在后宫纷争的风口浪尖,连父皇想见一面一只能偷偷的。二来是因为母妃是同越国一样强大的孤竹国太傅之女,不便过分声张。听着师傅描述着母妃当年年纪轻轻却是才华横溢,笑靥醉人,名扬天下。
我感觉的出师傅对母妃的钦佩之情。同时,我还觉得母妃并不爱父皇,一直都是以一种冷漠的态度去对待父皇。师傅还说母妃是被父皇从孤竹国暗地里抢来的。
我没有完全相信师傅的话,便派人去孤竹国查实,但结果却不怎么样。探子只查到说是名噪一时的太傅之女十三岁那年确实没了消息。太傅府的人这么多年来嘴巴还闭得严严实实的,但孤竹国民间还是有传言说是太傅之女是被掳到越国去了。而母妃诞下我时年龄不过才十五岁,却在诞下我的两天后就去世了。
十四岁以前的事我是完全没有记忆,我只记得当我醒来时看着床榻边围了那么多的人心中澎湃着对生的眷恋。
第一次遇到蒙鸢是在京陵城有名的酒楼里。本来和六哥正商量着如何度过难得的今天。突然听到楼下有些争吵的声音。出于好奇,我和六哥便起身在木栏边,向下看。
原来是两个衣衫有些脏旧的人正与店小二争执,从身高来看,应该是两个男子。不算矮小的店小二在他们二人的衬托下,还真的有点…
原本对这种无聊事一点也不感兴许的,但我晃眼间发现背对着我的男子身上有层浓浓的血光。师父曾说过,只要亲手杀掉一个人,那杀人者身上就绝对会有血光。杀的人越多,那么身上的血光也就更浓。我除了四皇兄和父皇外,我从没有看过一个人身上的血光会比他浓厚,而且,他看上去很瘦弱,论体格绝对比不上军营里的那些个莽汉。
我的视线从较为瘦弱的男子身上转移到正抓住店小二衣口的那个相对魁梧的男子身上。由于角度正合适,我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这个男子的长相颇为俊秀,而且看他出手的架子,应该是练家子,而且武功还不错。这使我对那个背对着我的男子的面容更感兴趣。
六哥似乎也觉得这两个人有意思,看两人被店小二缺德的嘴骂的要动手了,便挥手让一直陪在旁边的掌柜去将那二人请上来。领了命的掌柜扑爬跟斗地冲了下去,满脸谄媚地给两人赔不是。那两人似乎也不是不讲理的主,在掌柜的道歉声中作罢。眼看着要离开了,掌柜的连忙挽留二人,却不见成效,六哥眉毛一挑,便让心腹下去加一把火。过了一会儿,好说歹说总算是把那两个人请上来了,不知是不是两尊大佛。
我和六哥趁他们上楼的空当赶紧回到席上坐好。六哥的心腹掀开珠帘,两人便一起走了进来。当我完全看见瘦弱男子的脸时,我的呼吸拖了一下。这张脸…
等他坐下,我假意看着较为强壮的男子,用余光将他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他的轮廓很像罗刹人,却又带有中原人的感觉。头发不像中原人的发色,有点…泛红。他的肤色很白,白的呈现出一种病态。浓淡适宜的眉毛下,眼眶深陷,一双淡棕色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我。眼睛细长,眼角好像有些上挑,让他看起了多了一丝邪魅。高挺的鼻梁在这张脸上很明显。嘴唇薄薄的,唇色很淡,像是涂了一点点的口脂,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血色。就他这张脸总体而言,绝对可谓是绝色。
我以前有听过宫人私下谈论说越国以前还真有有那么一位将军远征漠北时娶了一个罗刹女人。当时的皇帝还亲自主持婚礼,事情后来怎么样也就不记得了…
我心里始终保持了对血统混杂人的好奇心。我晚上做梦甚至都能梦到,即使每次梦里都是烟雾萦绕的,透过烟雾,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反正感觉长得还可以。
如今,我总算是看到真人了。如果他真的是罗刹人和中原人所生的话。听蒙麝的话,我也对这两个人是亲兄弟这事儿半信半疑,怀疑是因为这两人差别挺大的,但看着仔细看久点儿的话,还是能看出他们脸上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相似。
我试着对蒙鸢示好,但他连一点表情都不给我,想我堂堂一泱泱大国的公主,何曾受过这种气,嘴角一拉就和他卯上了,后来他臭着张脸就离席了。我就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离开,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而且我知道,这绝不是最后一次。
在蒙鸢离开后,我和六哥也告辞了,回府的途中,六哥一直沉默着,似乎在纠结什么,我也不去问,反正六哥待会儿就会告诉我,我也省了脑子去猜。果不其然,六哥忖了许久才满怀心事地说他想和这两个人做合伙人。
我一听就有些惊讶,越国至今都无储君,无皇后,众皇子都想当皇帝,六哥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六皇兄对皇位的争取之路向来行事谨慎,为何这次见了这两个人竟这么心急要守着两人做合伙人?
当我问到六哥时,六哥目光沉了下去,缓缓道:“此二子皆非池中鱼,他日必有万军难挡之力。”
六哥这句话正说在点子上了,我也觉得这两个人日后一定会是强大的支持力。
突然留守在客栈的暗卫回报说七皇兄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们今天宴请蒙家两兄弟的事,便要拔去他们,我和六哥赶紧往客栈赶。
等我们赶到,客栈的门前到了一把拉的刺客,蒙麝正徒手与刺客打斗,丝毫不落下风。我和六哥便藏起来观察了一会儿才真正下定决定出手。
我们是在床下找到蒙鸢的,我一看着他趴在床下躲避刺客,表情还那么拽心里就真的很不爽。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血光消失了,但我不相信是我看错了,一定是他想了什么办法隐去了血光。
当我提出要在六皇子府留宿几天时,六哥眼中带有莫名的意味盯着我看了半天后轻叹了口气,语含无奈,“毓阳,你…”话说了一半便断了。六哥脸上重新扬起笑容,潇洒地摇着扇子走了。
对于六哥的默许我很是高兴,总算有事情可做了。帮六哥拉拢人,嗯,顺便找些乐子,比如说戏耍没有表情的蒙鸢,。
第一天的早晨,我就戏弄了蒙鸢一番,害的他浑身湿了个透。被蒙鸢抱怀里,我并没有闻到男子所应该有的味道,应该说是什么气味都没有。我的背抵在他的硬邦邦的胸口,从没被一个男子这样抱住过,当下脸有些发烫,心跳也比平时快了许多。只是,突然意识到,他的胸口没有肉的感觉。
听负责蒙鸢起居的婢女说蒙鸢平时都不怎么吃饭,甚至是连续两三天不吃饭。我就奇怪他怎么长得那么瘦,结果是饿出来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