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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君妻不可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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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君对神女可真是贴心。”那几个小仙娥待他走了,便叽叽喳喳地围着我笑嘻嘻道:“一上天连天帝都没见,就招了药君来,守着神女几夜了。”
    “哎,没想到我才一飞升就能见到赤帝。”一名小仙捧着玉腰带,双颊红红:“果真如传说中般风采无双。”
    “这回帝君归了位,看魔族还怎么嚣张。”
    姑娘们,虽然我也很爱讨论八卦,但是一套衣服你们已打理了两盏茶功夫了……
    等我僵着肩膀踏出门时,看见祝融操手靠墙站着,眉宇间光华清浅。
    他一回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向我伸出手:“阿罗,过来。”
    我被他这一笑笑得魂飘飘时,又不禁掩面,作为女仙我太自卑了……
    太熙宫重明殿里候着三个人,其他两个我自早已熟识。而看见第三人时,我失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庸医给我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他在救我的同时也在不遗余力地打击我,极力摧残我的蹉跎的心灵。
    沈红衣自然而然地端着茶,冷冷一笑:“老子不在这,你这次真要去见阎王爷了。”
    祝融立在我身侧笑道:“红衣本就是神农氏后人,现在继任了药君之职。”
    这年头,这后人那后人的怎么就和芝麻绿豆一样,随手一抓一把,太掉价了点吧。
    “雨师妾拜见赤帝君。”那厢被冷落了许久的东海国主已按捺不住了性子,莺声燕语地一声唤,恰如三月春雨般悦人心。
    祝融淡淡一眼过去,要拖着我往主位坐下。
    我别扭地挣了挣,可见雨师妾与东岳并立的身影,心一横,牙一咬也就大方坐下了。霎时一道锐利冷光刺了过来,我硬着头皮摆出个怡然之姿,专心琢磨脚下织锦面的毯子。
    祝融和颜悦色道:“我许久未回天界了,倒是不知如今拜见尊神的礼法如何?好似和以前的不大同了。”
    雨师妾福下的身子一僵,起也不是,蹲也不是。我唇角忍不住弯起了一点,对上沈红衣鄙视的眼神,我轻哼了一声。随后便见雨师妾的脸上怨气又添了层。
    冷着张脸的东岳帝君大人终忍不住看下去,拔刀相助、英雄救美。他一拱手作了一个深揖:“如此拜见赤帝确实过于唐突,事出突然,还望帝君莫怪。”
    祝融随和地笑道:“东岳说笑了,本君才归位,不知有何事相与?”
    “接阿罗回家。”
    “请赤帝主婚。”
    我不负众望地一个没稳住身形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第三十三章 真相这回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椅子它有点滑……”我朝着神色各异的几人干笑着从地上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踩到了裙子边又差点栽了下去。
    祝融好笑地将我拉过去,左右看了下:“摔疼了没?等会让红衣看看,倒是小心着点,摔到了哪里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我嘟哝着,耳根子有点热,丢脸这回事虽然是一回生二回熟,但是被像小孩子一样在别人面前念叨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就她这皮糙肉厚的,哪里有那么金贵。老子忙得很,不看不看。”沈红衣显然已有了些不耐烦:“我说你到是放不放人,主不主婚啊?快点说完,药君府里那群祸害没我看着,没有三刻就能上房揭瓦了。”
    “阿罗,你说呢?”祝融未应他二人的话,反倒是拉着我的手温言问道。
    “这个……”我偷眼去打量岁崇的神色,却见他眸里一片刀光剑影锋利刺来,我背后凉飕飕地一个激灵,连忙摇头:“不,不去。”
    这人还在太熙宫里你就一副恨不得把我揭皮扒骨的模样,要是真和你回去了那还了得,岂不是任你揉圆搓扁丢进锅里炸得脆皮爽口。
    我撅起嘴狠狠瞪了回去,他听到我的话后眸子一瞬黯淡,接到我的眼神时愣了下,竟露出一抹无奈之色来。
    “那便依你就都不去了吧。”祝融说得轻描淡写,抚着我的发起身道:“你将醒来,让红衣替你好生看一下。”说着就这样要拉我而去,全然不顾殿中所立二人。
    雨师妾的脸色自是不好看,以她东海国主之尊何时受过如此轻慢?加上她样貌在三界中也算得上极好,性格又是出了名的温婉大方,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势头。如今月亮忽然一下子沦落成了比星星还不如的背景,想来这颗芳心一下落差太大,有些承受不住。
    她眼圈一红,切切看向岁崇,却发现东岳帝君他老人家正拧眉不知在神游些什么。
    这倒稀奇了,美人落难,他居然还能分神。我不禁大为惊奇,难道他终于决定要皈依佛祖门下了吗?还是说他有了新欢?更还是说他……不喜欢女色或者喜不了女色了?我一边谋划将这些题材贩卖给天界的第一灵通人少司命,和他来个五五分成;一边忍不住地往他下/身看去,难道真不行了?
    他察觉了,扬眉一瞪,我打了个颤连忙收回眼神。
    雨师妾此时有些稳不住气场了,紧紧捏着帕子的纤手指节发白,带着委屈惹人怜惜语气开了口:“东海素来与天族交好,此次又是二族联姻,意义重大。帝君,帝君身为天族尊神,自是深明大义……”
    雨师妾身为东海国主,好歹也算宦海沉浮里一代女尊的典范人物。她这番外话说得是欲语还休,内涵颇深。虽言情皆是楚楚可怜之相,姿态却未放的有多低,竟还暗暗拿了两族外交来做了筹码请祝融来主她的婚。
    我想也许我和雨师妾的脑筋是差不多一个水平线上的,但她胜在积累的人际经验丰富,受“官场”熏陶时间久,手腕自是厉害。
    往日里我不吃她那套主要在于她从来比不过我的无赖和厚脸皮;口头也占不了我便宜;至于打架嘛,我两半斤八两。况且一旦打不过我就丢出“我背后有人”这样的至理名言,逃之夭夭。后面的烂摊子自有阿爹和岁崇帮我收拾。
    可是现在,阿爹不知在何方,而天界靠山已成为了昨日黄花、他人墙头,我琢磨着怎么才能进一步打击对方,让她身心皆不畅快。
    祝融的声音若风中扬絮柔和雅致:“你是在威胁我?”
    雨师妾的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祝融。
    祝融低低笑声响起:“两族联姻,又与我何干?”他捏了捏我的掌心:“阿罗,我们走。”
    两双涵义各不同的目光直钉到我身上,岁崇的眼睛一直看着祝融握着我的手,而雨师妾的却是含泪盈盈下恨意绵绵。
    我咳了下,止住了祝融的步子,他回眸不解。
    我又咳了咳道:“这个,若你做主婚人,是不是可以少送份红包?”
    ……
    祝融最先回过神来,笑道:“若你,同我一起自是如此。”
    我了然道:“哦,如此,那就去吧。”看他们复杂的神色,我略显羞涩的补充道:“最近手头有些紧,要是东海国主真是介意的话,这不我西荒那些花花草草瞧着合意的尽管采去。凡人不是说得好嘛,家花不如野花香,我西荒的那些虽比不得琪花瑶草,但绝对是天然野花,品质有保重哦。只是国主饲养过程中须注意,那货,哦不,那些货性子十分不讨喜,也是野得很。须严加防备,没准就窜出你家院头就不好了。”
    这话出口,雨师妾这下不仅是眼眶红了,连眼珠子都要红了,岁崇的脸色也不大好,霜冻三尺很是吓人。
    我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殿,留下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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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崇和雨师妾自是无功而返,啊,也不对。雨师妾的目的是达到了,只不过达到的过程估摸要让她内伤好一阵子并且追悔莫及。以祝融的身份,她想同与我那样,与他斗个天翻地覆是没有可能性的。顶多回去找个角落,拿个锤子对着小人使劲捶。
    沈红衣啧啧咋着舌替我把着脉:“肝火甚旺,毒入心肠,延至口舌。果然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最不毒,最毒妇人心。”
    我斜眼瞅他。
    一旁的祝融满目掩不住的笑意,弹了下我额头:“调皮。”接而认真道:“你若心里不舒坦自可不去,也没什么。”
    我舒不舒坦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混混沌沌的摸不着个边儿。对岁崇的感觉也是一时起一时伏,不高兴是那么片刻,可不久就模糊化去。这样的情绪是我未有过的,我不知为何,也只隐约觉得是不对劲的。
    我摇了摇头:“既你已应了下来,便还是去吧。到时候天帝可别说我带坏了你这个品貌出众、神仙里的神仙。”
    他失笑着揉了下我脑袋,被无视的沈红衣怨气十足地拍地合上药箱,对我道:“你就可着劲得瑟吧,掂量着自个的小命。你随老子去给她开方子。”他气势十足地指着祝融道。
    我拽住他的衣角,他不耐道:“有话快说。”
    我讪讪笑道:“刚回天界有些认床,睡得不太安生。劳烦药君替我开两剂安神的方子吃吃。”
    他瞥我一眼,转身而去。
    那一眼里的含义让我有些看不透,若是没看错,是不是有怜悯这种东西在里面……
    我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闭上眼。
    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有人将手搭在我额上,低迷音色犹若夜雾渺渺响起:“还是忘不掉吗?”
    那声音忽然逼近,紧紧贴着我的面:“那人告诉我这世间没有感情抵得过它,终会消磨殆尽。曾经我尝过,而今却不分明,那你呢?”那你呢,那你呢,那声音像蛛丝细细密密地包裹住我,待消失时也如果剥落的茧连同心底的什么一层层脱去。
    醒来时,枕面一片湿润,按向心口的手顿在半空,终是落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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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融才回归天界,虽说推脱了不少登门拜访、想要一睹尊容的神仙们,但对天帝的召令终还是推不得。
    晨间监督着我喝下沈红衣开的药后,往我嘴里塞了块糖,就出了宫。
    他前脚刚走,白岑就大大方方地找上了门来,脚往宫门上横着一踩,痞气十足道:“武罗出来见客了!”
    ……
    仙娥们慌慌张张地将此情景汇报给倚着塌看戏本的我,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我面色阴沉地提剑冲到门口,指着他道:“你还有脸来找我?”
    这情景为何如此诡异,诡异到怎么像一个苦逼女面对一个负心汉?
    我觉得气场不太对,调整了一下,冷笑道:“你是来偿芫芫命的吗?”
    芫芫二字让他嚣张气焰消弭得无影无踪,他出神了一会儿,按下剑对我说:“我是来偿还,欠芫芫的。你且随我来。”
    太熙宫对应祝融的神位,在九重天的南方。因得着祝融火神与南海之神的便利,此地和暖而又湿润,仙草仙木长得十分茂盛。又因祝融和岁崇有个一样的癖好,就是喜静,众仙再是好奇也不敢逾越,恐触了他的神威。
    总结一下,就是这里很适合杀人灭口,商量不法事宜。
    白岑将我领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地儿,停步时还不放心地施了一道咒法来。我想大概他不是想被我灭口,就是想灭我的口。不管他动机如何,到最后也只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我除了贪财外也贪图性命,因而决定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他在我伤好之前不要打打杀杀,以免落了个趁人之危的坏名声,将来还怎么去骗人家小姑娘?
    他神色凝重地对着一株美人蕉沉默了许久,我也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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