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小爷的爱人跑不掉(相守于归零之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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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长白山上,本来我说自己进去替你的,但他非要揽下这份差事,那我自然就做个顺水人情了。不过我也知道,你不想让他死。所以,我用了这个。”他从床下拿出了个高脚瓶,里面插着一些树枝样的东西。
“青铜树?”我不确定的皱了皱眉,由于逆光的原因,我看的并不是很真切。
“对。因为你相信他还活着,所以他还活着,甚至比我预想的要好。他只有一魂一魄居然还能有意识,这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也让这事的转机大了点……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完整的张起灵的。”
“你若是还人情的话,这人情,早就该还完了。”我缓了缓,又向前迈了两步。好像习惯疼痛之后,再痛也感受不到了。
“情还得完,人还不完。有些人这辈子只能心甘情愿的付出,即使永远也不会有回报。这点,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他意有所指,将高脚瓶放在了窗台上。
“这些青铜树枝的效力可以维持大概一年左右,也就是说他这个状态还可以撑一年,而我会尽量在这一年里想出办法救他。一年,你应该等的起吧?”
“那么久都等了,不差这一年。但是我要知道,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齐羽听了这话后,笑了,笑的很开心。“你觉得,你有什么?金钱,地位,还是你的身份?”
“……现在的我,这些都没有。”
“是,那些你都没有,但是你有这个。”他伸手点了点我的胸口。
是……缚魂石?
“你想要缚魂石?”我将那玉石摘下,握在了手里。
若只是缚魂石,我一定会给他。可偏偏,闷油瓶的魂魄还在这里啊。
“我想要的,你早就送给了别人,我也没准备要过来。倒是这缚魂石,你是必须要给我的。因为要想救他,我还得从这上面做文章。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和那个身体就好了,他虽然不能给你回应,但话还是听得懂的。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了。”说完,他向我摊开了手掌。
我很久没有这么犹豫过了,给还是不给?
说心里话,我不愿意把闷油瓶的魂魄给他。可不给,我没把握能在一年内找到方法把他救回来。
我……要不要相信他一次?
“给他吧。”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挥拳向后打去,却在途中被人用手拦了下来,将力卸了个干净。
“动作这么大,也不怕伤口崩裂?”面前的,是一如既往的墨镜黑衣。
“黑瞎子?”
“好久不见。门没关,我就自己进来了。”他无辜的弯了弯嘴角,手一送一横就将缚魂石夺了过去。
“还给我!”我有些急躁的去抢,却被他直接锁住了双臂。
“你救不了他。”大概是顾忌到我的身体状况,黑瞎子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冷静点儿想想。”
我握紧了双拳,微微敛目,放弃了挣扎。
他说的对。
道理我不是不懂,只是不甘心。
我不甘心把闷油瓶的命交到别人手里……
齐羽最后还是带着缚魂石走了,我至今都忘不了他走时说的那句话。
“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是,我不否认,但是我无力去扭转这个事实。
爱就是爱了,一如当年楼下初遇的那一刻,永远定格……
作者的话
还有最后一章……我还没想好怎么写……第一百章可能会略微长一点……下礼拜再说吧……欢迎跳网游的新坑,虽然依旧周更……不过应该还不错。
最后……求回复啊!下礼拜到不了五千楼我就不更了╭(╯^╰)╮啥时候到啥时候更。当然,到了五千楼没到礼拜六我也是不会更的≥﹏≤毕竟高三狗
☆小剧场
'三只大邪两只赝品你对高考语文作文各种瓶邪向怎么看'
盗笔邪:……我不想说是瓶邪还是邪瓶的问题了!不过对于我们这么火,我还是很兴奋的!我的店会不会有更多人知道?'←_←奸商本质'
藏海花邪:楼上+1,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我们影响这么大。
沙海邪:一楼+2,我关注了上海的文题……苏万在我耳朵边唠叨了半天了,他说他写了他在沙漠的经历……真的会有人信?我就说还不如江苏的文题好写呢,那题连我都会。'不朽和天真嘛~'
漫客邪:一楼+3,话说自己的事应该很好写吧?可惜我没参加这次高考……'乃只是赝品而已←_←'
海客哥:要我写我就写,族长与夫人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一定满分!
第一百章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许对某些人来说,一年只是头上多了根白头发,亦或是蛋糕上多了根蜡烛。但对我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我并不准备虚度这段光阴。
因为,我要让闷油瓶看看,我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在这一年里,我做了许多以前我想做却没做的事,过程不需赘述,我只提结果。
养伤,确实是一件很令人烦躁的事。所幸,很快就过去了。我的伤一好,黑瞎子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北京,走的很是匆忙。两天后,我接到消息,小花儿要订婚了,是和霍家联姻。
其实若是小花儿自愿,那我也只能祝福。但我收到的情报是,霍家那几兄弟联合新月饭店的东家给解家暗地里使了绊子,逼他就范。
看来霍老太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就这么放任那些兔崽子胡闹。本来我是不准备去趟北京那趟浑水的,可是为兄弟两肋插刀是应该的吧……更何况,我还需要个立威的机会。
于是我把闷油瓶托付给了王盟照顾,单枪匹马去了北京,又上了回新月饭店。
闹起来很简单,我只是用了点小手段混进去,然后按记忆绑架了那来巡查的少东家。也多亏那少东家是个软蛋,我不过废了他一只手,他就老老实实的跟我走了。啊对,我还顺便砸了他们正在拍卖的古董,看他们心疼的样子,应该挺贵的。
而且我运气很好,或者说三叔对我很好。潘子和胖子在我陷入围剿时及时出现,把我带到了安全的地方。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秀秀那丫头和黑瞎子竟然也在。他们要我帮忙,把霍家夺回来。
原来在霍老太失踪的那段时间,裘德考这个几乎淡出了我视线的家伙动了歪脑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竟说动了秀秀那几个不成气的哥哥,让他们胆敢趁霍老太不在时架空了她的权力,还分了霍家的家产,弄得霍家现在已是名存实亡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没老实下来。还拿霍老太的命和解家的货源作要挟,想染指解家。
小花儿的手腕我是知道的,可奈何解家现在也是多事之秋……唉,能帮就帮呗。不就是耍手段嘛,谁怕谁?
一个月后,我赢得了裘德考的信任,并把他引上了云顶天宫,让那些人面鸟好好的饱餐了一顿。他不是想要长生吗?好,那我就让他死在离长生最近的地方,够仁慈了吧?
之后,霍家重新洗牌,我用了最少的人力去抓那些不安分的家伙。这之中唯一的麻烦是情报收集困难了点儿,好在胖子在北京的人脉够广,虽然时间比我预想的要长,但胜在斩草除根。
小花儿一喘匀了气便快刀斩乱麻,以解家资产缩水10%为代价,肃清了门户。
当然,订婚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经过这次事情后,霍家和解家关系倒是淡了不少,有两个人是最高兴的。一个是黑瞎子,另一个是秀秀。她私下里和我说,她只是把小花当成亲哥哥一样,心中真正的结婚对象,是另一个人。
我并不想知道这个人是否存在,我只知道我获得了解家和霍家的支持,可以重整吴家了。
因为吴家的势力大多在湖南浙江一带,所以我又赶了回去。
整合势力很简单,但整顿人心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也亏了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否则能不能斗过那些老油条还真不好说。
攘外必先安内,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因此,我又抽时间去找了回二叔。
二叔告诉我,所有监视他们的人都消失了。
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张家和汪家一完,这个体系就再也撑不下去了,自然也不会再有人来管我们这些人的闲事。
当然,以后恐怕也不会有机会再来管了。这就像一个全面崩溃的王朝一样,你见过有多少王朝能成功复辟的?
可即使这样,我真正的三叔也没回来。他给解连环来信说,他去寻陈文锦了,找的着就一起浪迹天涯,找不着就一直找。总之一句话,他不准备回来了。
二叔对这事儿倒是喜闻乐见,或者说他根本是懒得管?
也对,若是真三叔不回来,那解连环便可以用吴三省的身份一直活下去……其实怎样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反正无论哪一个,他们都是我的至亲。
至于我父母那边,我也去了他们对我接受吴家生意的行为很不满。但事情已经发生,他们再不愿意也无力回天了。现在,我就是道上的吴小佛爷,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
另外……我还和他们讲了闷油瓶的事,和大部分正常的父母一样,他们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们甚至还用要和我断绝一切往来迫我低头。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想让他们,断了让我娶女人的念头而已。借用胖子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像我们这样在地上滚了一身脏的人,就别去毁人家姑娘的清白了,到时候万一折在哪里,一家人都不好过。
而且我相信,二叔和三叔迟早会说服他们的。实在不行,还有时间去磨平一切呢,我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胖子在杭州开了家小店,就留在了这里。他说这儿兄弟多热闹,待着自在。我没反对,毕竟北京那边儿还有点乱,在小花儿把那儿的刺挑干净前,杭州或许是个不错的散心地点。我曾问他要不要去巴乃看看,胖子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说明白我的意思,然后就没了下文。
唉,其实胖子才是我这些患难与共的兄弟中最苦的一个。小花有解家,有瞎子帮衬。潘子有三叔,有自己的信仰。闷油瓶有家族,有我。唯独胖子,一直是一个人。他做的所有事都不求回报,只因为我们是兄弟。若是他想找个好姑娘安顿下来,我一定无条件支持。
也罢,每个人想要的幸福都不一样,强求也没用。
潘子仍是那样,三爷说什么便是什么。自我接下吴家的所有盘口后,他就当起了我的左膀右臂,还带了王盟这个小徒弟。
那些喇嘛盘的头头开始对我意见很大,但是先有王八邱做例子摆在那儿,后加上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性子。一两次清洗过后,他们就老实下来了,倒省了我不少功夫。
最后……就剩下闷油瓶了。
他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少了魂魄的他更像是一具尸体,无论我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
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后,我就不再东奔西跑了,天天就待在家里陪着他。只要在他身边,我就会很安心,即使他不会说话,不会动,不会保护我,可……习惯了。
有太阳时,我们就在阳台晒晒太阳。下雨时,就在窗口赏赏雨。我每天和他说说早安,道道晚安,期待着有一天他会回头冲我一笑,说,“我回来了。”倒也充实。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齐羽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一个带回消息的。
一年之期将至,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于是某一天,我也幼稚了一回。
我去超市买了那种一次性的染发剂,把自己和他的头发都染成了白色,还在影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