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凡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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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那你认为灵性有善恶之分吗”
对于这个问题梁南山思考了良久:“天生的应该是没有善恶之分的吧,不过也不一定,毕竟善恶只是我们人类自己的定义罢了。”
那人:“喔,你倒是想的开,但我们身为人类,有些东西的定义就是正确的。”听到如此不容置否的回答,梁南山没有在继续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像为了打发路途的时间,那人又问:“你知不知道抗日战争?”
梁南山:“当然知道。”
那人:“那你知不知道日本人曾经打算从这个省直逼当时的中心?”梁南山当然也是知道此事的,这种战略就是模仿忽必烈的战略。
答道:“知道,不过被一条江给挡住了,要不然战争的胜负还是两说。”
那人:“嗯,你还算是比较了解这段历史的,那你认为当时的日本人会被一条江挡住嘛”梁南山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意思,很明显是被挡住了。
那人见梁南山在思考于是又说:“历史的结果是明确的,但导致结果的情况却是不好确定。”说完便缄口不言。
一路颠簸,不知过了多久但的确是过了一些时间了,车子终于是停了下来。
那人:“下车吧。”
梁南山:“到了?”
那人:“只是有公路的一段到了。”
下车,看了看天边的太阳,估摸着快到六点了吧。
那人和司机说了几句然后就开始爬路边的山,殷依鸢很自然的跟上,梁南山见状只好跟上了,因为这完全是没有任何人烟的公路边。
对于好久没有爬山的梁南山来说,爬山已经变成了一种体力活,每次他想歇息时,前面的两人却不闻不问的继续爬着。梁南山的自尊不允许他竟然爬不过殷依鸢,于是又咬牙继续。当然,代价是一个肺的超负荷运作。
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前面的两人开始停在一处地方了,没一会儿梁南山也到了此地。
这不是山巅,只是山腰的一块平地。颇为宽敞,平地边缘可以看见山下情况。这山好像从这个平地开始分段了。平地下面的山长着树而平地上的山长着草,很旺盛,比人都高,风一吹便是一阵绿色的浪。
对于此地的景色梁南山当然没有意见,但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要挺在这里,虽然殷依鸢显得很兴奋。
两声哨声响起,回荡在山间。殷依鸢和她的二叔分别吹了一声。远处山上,两个动物逐渐靠近。
等到一等距离过后,梁南山才发现是两匹马。一批纯白,一匹纯黑。
纵然不识马,但看到那两匹马,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词就是骏马,且是骏马中的良品。
殷依鸢迫不及待的去迎接,活像一只白色蝴蝶翩然而去。
待到马伫立在了两人面前,殷依鸢说道:“二叔,要不你让那人和你骑大黑。”满是祈求的眼神看着她的二叔。那人当然指的是梁南山。
她二叔:“大黑的脾气,除了我之外没有谁能够靠近。”梁南山闻此语好奇的观摩了一下他口中的大黑。
“它居然,居然好像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无所谓的摇了一下尾巴。真真是气煞个人。被人轻视也就罢了,如今还被一匹马轻视。”这是梁南山观摩后的很痛的领悟。
殷依鸢想了想恶狠狠地问道:“你很重是吧。”好像很肯定,只要梁南山回答是那就好了的表情。
梁南山哪还不知道形势,赶紧说道:“不重,不重,还没有两百斤。”听到梁南山的回答,她很怜惜的抚摸着那批白的发金的骏马。然后才很痛心的下了一个十分不情愿的决定。说道:“你和我骑小白”。
梁南山:“可这马身上什么都没有,怎么骑得稳?”
他二叔:”又不是要赛跑,只是慢悠悠地走,有什么打紧的。”
梁南山心想:“骑马不就是赶时间的吗,况且天也快黑了。”
终于,梁南山知道什么叫作“慢悠悠”地走了,两匹马的确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有时还走弯路,有时还横着走,总之就是不往直走。
梁南山非常尴尬的坐在殷依鸢后面,不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他的鼻里,不时前面那位的秀发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弄的他十分不好受。
梁南山:“为什么小白和大黑走的这么慢还走的这么没有规律?还不如我们自己走的快。”
殷依鸢:“自己走?”
“只怕你一辈子都走不出这草林”。
慢腾腾的走到了夕阳红红的挂在另一个山头。
在火黄的阳光的彩垫上,众人总算是出了这“草林”。回首望去,青草被铺上了一层金黄,还闪闪发亮。的确是美景。
再往前看,等待继续看见美景的梁南山有点震惊了。
前面哪是美景,一断崖,崖间有一小路,很单纯的小路,没有任何安全设施。
两人和他们的骏马打闹了一整便让其离去了。
殷依鸢二叔:“看到了路就走吧。”,说完打头阵没有片刻犹豫的走上了那条路。殷翼鸢很自然的跟上。
梁南山气愤地想:“简直是跟屁虫,都那么大的人了就知道跟在人家后面。”
其实,梁南山有点恐高,有点恐高的意思就是有点高他就很害怕,不敢走到边界上。此时,此地简直就是专门为他而设计的。
看着前面两人的身影渐不可见,他终于开始走上了那条路。
下面是漆黑的一片,由于光线的作用根本见不到底,好在那路比想象中的要宽点,当然宽不了多少。
慢慢一点一点的挪到了尽头,这一路他原本还打算减轻一点自己的恐高症呢,结果是恐高症没有任何缓解差点吓出心脏病。
但前面并不见两人的身影,原来是有一段上坡。
坡上,梁南山再次有点惊讶。
坡上就是山顶无疑,山顶上有几顶帐篷,还有人在篝火旁边欢歌笑语,对于梁南山的到了,人们没有惊讶。但对于殷依鸢和他二叔的出现还是很惊讶的。在众人眼中,他们就是从悬崖下爬上来的,当然除了其中镇子中的人以外。
殷依鸢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说道:“今天不能继续赶路了,暂且在这里歇息一番。”梁南山对于这决定当然没有任何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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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五峰、三水、一镇
自然,休息之地就是帐篷了,看了一下四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的但更多的是年轻人。欢歌笑语的自然是那群年轻人。
殷依鸢:“你就和虎生住一个帐篷。”
梁南山:”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得听你们的。”
说完就看到有一个人朝他们走来,来人先开口:“依依姐,你们干嘛不走公路呀?”等看清来人,梁南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殷依鸢的二叔,同样的魁梧,长的也很像,只是少了点气场,但多了属于年轻人的灵气。
殷依鸢看了梁南山一眼说道:“因为一些原因,镇长亲自交代我们要走这条路。”
虎生也看了看梁南山:“莫非?”
殷依鸢打断道:“还不好说,今晚他就和你住了。”说完指了指梁南山。
梁南山:“你好,我叫梁南山。”然后很有风度的伸出了一只手。
虎生赶紧同梁南山握手说道:”梁山哥呀!久仰久仰!”虽然梁南山是笑着的,但他的手并不好受,因为虎生的手力绝对不小。
虎生拉着梁南山去篝火旁边,他注意到,殷依鸢和他二叔还有那几个看着非常出尘的老头在一起好像在商议着什么。
对于没有多少社交经验的梁南山来说,呆在哪儿唯一的用处就是陪着众人哈哈大笑,不过他还是觉和那些人相处十分的轻松愉快。
他可感觉到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从他们的谈吐举止都可以看出绝对是有身份的人。虽然他并不感到有任何的自卑,但对于这样一支奇怪的旅行者队伍他还是有点好奇。
打探之下,他知道其中有画家、作家、建筑学家等,虽然并不是大众视野中的“名家”,但梁南山可丝毫没有因为其名不显而轻视。
待到月升山头,众人相约睡去。
梁南山问虎生:“明天大概多久才到?”
虎生:“要不了多久,肯定比你们今天的行程轻松。”然后嘿嘿的笑了笑。
梁南山问道:“你笑什么?”
虎生:“我笑明明可以有车上来不知道老爸和依依姐干嘛还要让你爬这一坡。”
梁南山:“大概是长的丑吧。”虎生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关了照明的灯开始休息。
等到梁南山睁开双眼,出了帐篷,他被眼前的景色给弄得睡意全无。
在他面前众人已经早就等待着了,此时刚好是初阳未升而将生之际。
山腰的雾气涌动着,等到第一缕阳光撒在这天地直之间,他才觉得天地何其辽阔。
眼前的景色以天地间最原始的粗犷和细腻震撼着他的心。
虎生:“南山哥,吃点东西吧,估计等到太阳完全升起我们就要赶路了。”说罢递给他一个压缩饼干。
果然,等到太阳完全升起,众人几下就把帐篷整理好了,然后由虎生他们开始领路。
下山的路真是快呀,这是梁南山坐在自制缆车里面的想法。
说缆车还是有点夸张的,因为就是钢索上挂了一个篮子,人坐在篮子里面呼啸着像另一峰滑去。
一群接着一群人从原先的山峰到了另一个山峰。此峰比第一座矮了一点,刚好够缆车稳稳的停留在此地。
至于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过来,虎生的解释是节约时间,当然梁南山相信理由并不是如此简单,昨天的那两匹马可是丝毫不节约时间。
当他打量别的山峰之际,才发现周围有九座峰,每两峰成一对,一高一矮,一前一后,高的在矮的后面。
山下有三条河,分不清流向,三条河流较为均匀地分割着五座主峰所围成的面积。三条各自首尾相接,呈不规则的等边三角形之态。
然后他看到了三角形的中心有一篇建筑,但是不能看太清,同时那片土地上又两峰突起。笔直如剑。
虎生:”南山哥,你现在看到就是我们镇子了。”
梁南山这才从这布局中醒过来,说道:“好神奇的自然之力。”
虎生笑道:“当然神奇!”说得十分的自豪。
望见了目的地,众人更主动,没一会而就下了山。
从山顶看去不是很宽阔的河流在山脚看去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简直可以算是一条江了,江面河水流的很平缓。一行人不知如何过江之际,不知殷依鸢的二叔从何处拿出一面旗帜,然后冲着对面挥了几下说道:“大家就在此地等船吧。”
梁南山无趣的看着等船的人,但他没发现殷依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