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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娇娘心计:白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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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寡妇刷的一下抬起头,眼神跟头饿狼似的放出绿光,“你别管他,一个个的,都是白眼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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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枫林晚
    一树红枫,染红了半边天。

    满地红叶,仿佛将整片林铺上了一层软绵绵的红毯。

    秋日的阳光透过繁密的枝叶,温柔清朗的洒在每一片红叶上。

    林中停着一架精致的小马车,一匹浑身无一点杂色的白马正惬意的踢踏着脚下的叶,时不时从鼻孔里发出“噗噗”的声音。

    静谧的林中,远远传来一阵轻轻地脚步声,踏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车帘被一只玉也似的纤纤秀手撩开,里面传出一声惊喜的呼唤:“廷郎,你来了?”

    来者正是赵佑廷,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袍,乌发用一根青玉簪挽起,肤色白皙的有些苍白,五官清秀俊俏,眼眸含情,薄唇勾起温柔的弧。

    “卿卿,我来了。”

    两手相握,双眸含情,朱菲卿见着情郎心头欢喜,脸上的笑容愈发绽放着美丽的光彩,赵佑廷惊艳而又温柔的端详着怀中的女,嘴角勾起一抹别样的笑容。

    朱菲卿头靠在赵佑廷的怀里,根本不曾看见情郎的神色,堵着嘴唇撒娇道:“廷郎,你又好些日不来见我了,是不是不想见我啊?”

    赵佑廷吻吻朱菲卿的发丝,笑道:“我的卿卿这么美丽,我恨不得天天守在你身边,哪能不想见你呢!这不是刚考中了探花,陛下那里有事我走不开么。”

    朱菲卿不依的扭了扭,嗔道:“谁知是不是你有了‘白面探花郎’的美称,惹得京城里的姑娘芳心暗许,你才不愿见我的呢!”

    赵佑廷呵呵笑了,捏着朱菲卿的鼻头笑道:“你这小醋猫,说的什么话?我这几天一直跟在陛下身边,你哥哥可是看在眼里的。”

    朱菲卿这才满意的露出了笑容,娇声道:“哼!你要是敢负我,我就让我哥哥揍你。”

    赵佑廷见她娇蛮可爱,一张俏脸如桃李般鲜艳,身下一热,抱紧了朱菲卿,声音里多了几分黯哑,“与其让你哥哥揍我一顿,还不如卿卿你自己来好好检查一番,也好放心……”

    只听一声娇怒的惊呼,朱菲卿被拦腰抱起,钻进了马车中。

    美色当前,赵佑廷哪里还像往日的弱书生,搂抱着怀中的人儿一阵深吻,手好似一条不老实的蛇一般滑向里衣,接触到温热光滑的皮肤,忍不住肆意起来。

    “唔——,廷郎,不要——”

    朱菲卿按住赵佑廷乱动的右手,一手抵住他的胸膛求饶道:“他们,还守在林外面呢!”

    若是一般的黄花闺女想必不会如此大胆的和情郎单独私会,还备下这么一辆适合偷情的小马车。

    赵佑廷早就想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这样朱菲卿的一颗心就全都系在自己身上,一定会尽快求了她爹爹嫁给自己。

    等自己成了朱家的女婿,有了这么一个强大的裙带关系,将来的仕途自然是一帆风顺,至于这个女人虽然嫁过人年纪大些,可胜在容貌娇艳,赵佑廷心里也是情愿。

    这时候的蓝桃早已被他忘之脑后,右手轻松将朱菲卿的两手捆在脑后,左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裙,热烈的吻将朱菲卿的神智搅乱,不知不觉的放弃了抵抗,顺着赵佑廷的抚摸娇啼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衣衫横斜,娇喘微微,车中二人情不自禁,在光天化日之下成就了好事。

    马车剧烈的摇晃着,车内自是一片旖旎。

    秋风起了,外面的枫叶落的更快了。

    此时的蓝家村,地里的庄稼都已快要收割,村里的壮劳力们纷纷带着工具到河流上游开凿河渠。

    村里留下了一些男每日按班巡逻,发现野兽便点燃随身带着的鞭炮惊走野兽并示警乡民。

    几个经年的老猎手在每个野兽可能出现的地方挖了陷阱,还放置了许多捕兽夹,大的野兽没碰着什么,反而夹到了不少野兔之类的野味。

    蓝老爷让蓝桃搬到他家去住,蓝桃住不惯别人家,也怕给他们添麻烦,遂求了蓝大伯,派了两个会功夫的家丁过来护院。

    蓝桃在前世的时候没少听说关于狡猾野兽的恐怖故事,比如野狼遇见了正在前面行走的人,它便偷偷的跟在人身后,突然用后爪站起身来,把两只前爪搭在人的肩膀上。

    一般人下意识以为是哪个熟人在和自己玩笑,在转头去看之际,那狼便直接咬向了人的喉咙。

    所以蓝桃此时尽量减少了出行的时间,出去也选在白天并随身带了人,毕竟自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哪里抵挡的过凶猛的野兽呢。

    在家无所事事,蓝桃又捡起了练字大业,因前世练过一些欧阳询的楷书,所以择了一支狼兼毫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杨夙平日也帮着乡邻出去巡逻,有时还偷偷一个人摸进山林,想看看那些人是否还会在附近,却终不得获。

    如今他的营养跟了上来,身体也早恢复了,连个都窜了不少,惹得黄妈抱怨他像一棵竹,见天的往上窜个。

    晚间还要轮班去巡夜,杨夙草草吃了一口东西,提着一根尖利的长矛便要出门,回头正好看见灯影绰绰里的蓝桃。

    女孩儿柔美的侧影投在窗户上,手里握着的毛笔如蜻蜓点水一般轻柔韧力,留下清秀端正的字迹。

    写好了一张,蓝桃轻松的呼出一口浊气,抬头看见站在楼下的杨夙,嫣然一笑,漾起涟涟笑意:“要出去了吗?”

    “嗯。”

    “自己小心点,别被大灰狼吃了。”

    杨夙忍住碰碰乱跳的心脏,慌忙逃窜出门,惹得后者一阵娇笑。

    这一夜,却格外不平静。

    睡在柔软大床上的蓝桃,皱着眉头做了一个朦朦胧胧的梦。

    梦里自己是一个胖的看不见自己双脚的女孩儿,费力的挪动着胖乎乎的身躯,躲在一棵还没有自己大腿粗的柳树后面,偷偷打量着屋里的男。

    那男的侧脸苍白,有着一张紧抿的薄唇,单薄的身形穿着一身青衫,几朵粉红的桃花瓣儿飘落在他的书案上,却被他粗暴的拂落,

    “可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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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无尘公子
    胖乎乎的女孩儿被唬了一跳,两手紧张的揉捏着衣角,牙齿咬住了嘴唇,想走上去说些什么,心里却又戚戚然。

    一阵微风拂过,轻盈的粉红花瓣儿飘飘摇摇的洒落下来,梦中的景象渐渐淡去。

    画面悠忽一转,蓝桃眼前又出现了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一双漠然的眼睛,手里递过来一只点心盒,“吃。”

    口气生冷,却让眼前的胖丫头开心的仿佛像一只小鸟,胖的变形的脸上浮现出惊喜、害羞的表情,配合着脸颊的肥肉,不仅没有半分娇羞之色,反而更添了几分丑陋。

    胖丫头将那普普通通的素点心吃了个一干二净,恨不得连盒角落里的渣渣都舔干净,然后满脸堆笑的让那男人看。

    男人的脸上浮现一丝冷漠的笑意,甩着宽大的袍袖扬长而去。屋里的胖丫头刚刚站起来,心口却突然“突”的一下猛跳,脸色瞬间变的雪白。

    接下来,是满天的纸钱,满耳的哀乐,满心的伤痛,披麻戴孝的胖姑娘跪在那里哀哀哭泣。

    一白胡的老头怒目圆睁怒喝着一个传信的奴才,那奴才低头不语,只给胖丫头递上一只点心盒。

    点心入口,片刻心中便是一阵绞痛。胖丫头迷离的眼神望向外面的桃树,开的一树粉红,那么艳,那么美……

    而那个面色苍白、表情冷酷的青年书生却再也不曾出现。

    身体重重的跌落,再跌落,笼罩在一片绝望的黑暗中,恐惧萦绕在心头,连呼吸都沉重的喘不过气来,不要,我不要死……

    “啊——”

    蓝桃猛然惊醒,大口喘着气,头上一片冰凉的冷汗。

    刚才那个是我的梦?不,那不是梦,那是这个身体前身的记忆。只是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难道自己的魂魄与这个身体有了共鸣?

    梦中的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就是赵佑廷?他给自己前身食用的是什么点心?为什么这个身体的前身在吃完点心后会心如刀绞?

    难道自己这个身体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那个负心薄幸的家伙故意害死的?

    蓝桃身忽然一阵寒冷,自己到底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既能忍辱负重入赘地主之家,还能一举考中进士,这种人的心理说不定早已有了深深的阴影,他有一颗想要报复和毁灭的心。

    想自己的便宜老爹蓝老爷,他年岁也不过五十左右,就算劳累过有些积年的老病,可凭自家的财力也不至于因为一场风寒便致命啊!

    说不定,蓝老爷,以及蓝桃,都被那个家伙暗中加害了。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简直令人发指。

    不说蓝老爷对他有恩,就算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也不能下如此狠手啊。

    蓝桃虽然是个不好看的胖丫头,那赵佑廷若是考取了功名不想娶她,也能很容易断了这门亲事,另娶他人。为什么一定要害死一个爱慕自己的小姑娘呢?

    蓝家父女真的是引狼入室了,上门女婿没捞着,倒害了父女一双性命去。

    既然如此,就不能在此引颈待戮了。等那赵佑廷当上了官儿,反过来对付自己这个地主小丫头,自己的性命不保不说,说不定还会连累整个蓝家家族的人。

    赵佑廷这个睚眦必报,他亲生母亲和弟妹都能狠心抛下不管,更不会放过曾经给他“侮辱”的蓝家了。

    怎么办?蓝桃坐在床上,双手握紧了身下的褥。

    逃?自己一个小丫头带着万贯家财逃到哪里去都不安全。留?继续留在蓝家村做个小地主婆,等那恶人回来静悄悄的就能把自己解决了。

    还不如直接扩大了名声,让他有所忌惮,不敢随意伤害自己和家族人的性命。

    想要扩大自己的知名,就先要让整个采和镇的人知道自己,让他们都知道自己有个赘婿进京赶考了,自己待字闺中,只等他回来完婚。

    先于那恶人自己占足了优势,然后借机在镇里置办产业和房产,最好能和县官和城里的大户有些来往,情急之时也能有个庇护和依仗。

    蓝桃构想着日后的防身计划,不知不觉,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夜未睡的蓝桃忍不住困倦沉入了梦里。

    一个白衣男半跪在地上,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锦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衣领渗出来,身体却依然挺的笔直。

    长长的乌发披在雪白颈后,头上戴着一只白玉冠,眉目如画,唇若点朱,气质优雅,温润如玉,清雅脱俗,不似凡间客,却似天上谪仙一般。

    “你可知错?”

    龙椅上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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