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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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上李察的皮鞋还大步大步的走过电梯大堂,气指颐使地推开了所在部门的玻璃大门。一阵夹杂着纸张、油墨、空气清新剂以及空调的冷冻气味迎面扑来,蒋光士带着与这种气味一样难以言喻的心情,低头便跟在李察背後走了进去。
等身高的区域间隔板上,出现了李察带着满足神情的头颅,他後面还有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的脑袋跟着。察觉到不寻常的动静,有些同事已好奇地站起来要一窥全豹,接下来又传出了更多骚动的声音。蒋光士的脸被蓝色的间隔板映得发青,他姿态扭曲地缩起肩膀来,越发感到无地自容。尤其是当你曾这麽神气过的时候,难免会不想让人目击落泊的模样。
然而李察却是个缺乏同理心的人,他就似是皇帝出巡一般,故意绕着远路在办公室内徘徊。擦得发亮的皮鞋咯咯地敲出声响,很容易就引起没怎麽专心工作的人们的注意。蒋光士感到肺里头有个气球渐渐充气,很快便迫得人就要窒息,但就在他无法喘过气的一刻,李察的手却意外地扶上了个人办公室的门把,张着嘴唇做了一个「请」的口型。
蒋光士顺势抬起头来,门板上「蒋经理」三个字已不再复见,覆盖在其上的,是用A4纸草草黏成的几个大字。「蒋。。。。。。人。。。。。。渣。」蒋光士颤抖着声音读出,同时李察便体贴地把门推开来。
办公室内还维持着他当天上吊的境象,崩塌的天花板无人收拾,灰尘沾得办公椅和桌面一片灰蒙蒙的,电脑的营幕上还开着当天那封把他打入地狱的邮件。一切都彷如当时,只是蒋光士如今已经不想死了——在经历过这麽多不堪的遭遇後,死已经是无补於事。
「我非常期待你今日的工作表现,请不要让我失望哦。」李察往他的背一推,轻巧地便把蒋光士给留落在房间中心。
在门关上的一刻,蒋光士浑身散架地丢落在办公椅上,满脸满目都是失魂落魄。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态待在原地好几个小时,不管待多久都无人会来打扰。无所事事的感觉让人更加感到自己是个废物。这种认知让蒋光士一下子慌了神,突然很想找个证据去加以否定。过去他的工作其实也不是时时刻刻那样忙碌,更多的时候蒋光士都在打游戏或是看新闻来打发时间,但立场改变以後心情也就回异,蒋光士慌忙扫视着办公桌,想要找出他必须存在的证明,好使那些家伙後悔。
思虑及此,他一手抓住滑鼠,焦躁地移动着鼠标。然而不论是邮件还是会议通知的记事,都维持着他离开时的状态。往日使人烦厌的会议通知告示和往来不断的客户邮件全都消失不见了,蒋光士快速地点阅着share…point内的资讯,猝然发现自己的当前权限竟连一个见习生也不如。
他心里烦闷,往日的脾气也就爬升起来。蒋光士猛然把电话听筒往耳边一抄,快速的按下几个键便打算向昔日的直属秘书Candy兴师问罪。那小女孩做事经常丢三落四的,指不定是以为自己失势了,便欢快地把重要的资料都给错误删除。电话嘟嘟的响着,到最後竟变成了忙音状态。蒋光士不舍地又打了下一个电话给分区组长,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结果。当下蒋光士自是慌了手脚,连忙打开邮件匣翻出属下的连络表,对照着一个一个的号码按下去,到最後终於有一个接通了,但就在蒋光士愉悦地道出一声「喂?」後,电话却经已转接到留言信箱了。
「我操你妈的!公司请你们这些人来干吗?连电话都不听!」蒋光士愤怒地把电话摔下,整个人立时从座椅上跳起呼呼喘气。他把双手插在裤袋里转了几处,最後还是决定开门出去,抽出那几个混蛋来大加鞭挞。
在那一瞬间蒋光士全然忘却了门上的贴字、身上的衣装,以及这几日间遇到过的种种不堪。他昂首挺胸冲出办公室,脚步又快又紧迫地在走廊上走着。他似乎还是往日那个兴起便可以骂街的蒋经理,那个高兴便能指点江山的人。蒋光士熟练地在办公室内拐着弯,终於在一处隔板外停了下来。。。。。。
「哗!他妈的太搞笑了吧?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还操我们呢?」
「。。。。。。操?我看他是被人操傻了才对,哈哈哈。」
「依我说他才是真的好命啦,甚麽都不用干也有薪水配。啊,不,也要让人家干吧?」
「啧,瞧你嘴巴坏的。」
「Candy姐,不如我们整个部门把积分凑凑,你去代表我们看看那猪头的糗样,慰问慰问怎样啊?」
「哎呀,没事去看那张臭脸干吗?你也不知道,他那张嘴巴臭得要死了!」
「哈哈哈,就开个玩笑嘛。。。。。。」
熟悉的声音被不断地被重播,蒋光士在隔板外听着电话录音中气急败坏的嗓音,只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人擦洗了一遍,到最後甚麽都不剩下来。他神经质地按着双耳,也不管站的位置正是公共空间,便在使人头痛若裂的笑声中渐渐蹲倒下来。他明明曾是那麽关照和疼爱他们的,为甚麽。。。。。。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窍穴中冒出,蒋光士在走道上踡缩起来,刹时只感到自己浑身都是牛奶的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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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这麽久还不更新; 我也知道自己很不像话了;
然而最近一直忙着计划行程,所以身心都很抽很写不出来;
暑假的住宿现在要开始订了!计划行程还不到一半,资金又要反覆计算,所以文就。。。
嗯嗯嗯; 我尽量更新吧!过了五月前半应该会好点吧?希望我到时已经把行程订好了。
☆、模范员工…3 (HHH)
在自动感应器被触动的瞬间,水注便应声自水龙头落下,蒋光士注视着那点映射着虎口的红光,猝然心里发慌,赶紧便把流落到洗手盘上的水花给兜起来。他用那水清洗了脸庞、脖子、耳後、指甲。。。。。。直到最後浑身被冷水打湿,在小方镜前留下了落汤鸡的形象。
湿透的领口紧紧黏着脖子,局促的不适感就要使人无法呼吸,蒋光士咬着指甲,看着在眼前源源不绝落下的水花,突然发现自己就要发疯。镜中人容颜憔悴,眼圈发黑,因为哭过所以双眼遍布红筋,头发亦在几次神经质的搔弄後变得乱七八糟。他整个人支离破碎,毫无形象可言——恰恰这一切竟然又是无人在乎的——这才是蒋光士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不被需要,无人重视,只是茶馀饭後用来打发时间的讪笑对象,存在抑或消失亦可。那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而蒋光士如今也被迫知道了。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浑身上下的价值便被洗刷得接近空白,以往曾指点江山、叱吒风云的威风彷佛是不存在的,说到底他也只是大机构里一颗随时可以被取代的小螺丝。蒋光士伸手把玩着流落的水花,在这个时候讽刺地明白了公司在六个部门中安上七个经理的理由,为的就是可以随时被替换、被更新、被调整。。。。。。总而言之,并不是没了他就不行,他也永远不是受到怀缅的对象。
「哈哈。」
蒋光士正视着镜中的自己,开始时只是两下乾笑,接着却失控地大笑起来。他知道自己向来行事挑剔、惹人讨厌,可那是为了甚麽,不就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在管理的世界总需要人演白脸和演黑脸,有很多难堪的决定和政策也需要人向下属开口,自己不过是担当起那个角色而已,凭甚麽就要被人如斯厌弃和憎恶!这是开甚麽玩笑?他不过是。。。。。。
咔嗦——
刹时厕所的大门似是被人推挤了一下,蒋光士双目大睁,回首看见自己在镜中的形象,不免寒毛倒竖,立时连跌带摔的冲进厕格内把门锁上的。进门的人似乎也不在意厕所内有没有旁人,交叠的脚步声凌乱不堪,彷佛那两个身体的主人正专注在做别的甚麽般,甚至连走路都顾不上。
「砰!」
一声极重的闷响撞击到蒋光士藏身的厕格门上,吓得他顿时颤抖一下,接而几下笑声传出,肉体碰撞的战场又转换到左侧的瓷砖墙上。到底是在做甚麽呢?是在打架,还是寻仇?蒋光士偷眼在门的夹缝间看出去,很快外头欢愉的声音便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呵呵,哪有人像你这麽性急的?」那被压在墙上的人妩媚一笑,很快便主动把手勾上对方的脖子,解下领带以後,又顺着亲吻解开裇衫的扣钮,到最後滑落到两腿的正中心。
低俗又露骨的吸吮声很快便在室内回盪,跪在地上的人嘴唇大张,一脸贪婪地包纳着别人胯下呕心的东西。受到伺候的那位自然也是一脸享受,粗大的指头不休地插在身下人的头发中,顺着鬓毛的轮廓扫上脸颊的胡子。
「啊。。。。。。啊。。。。。。。他妈的,你这婊子!」
使人窒息的潮湿和暧昧的气息无止境地在狭小的空间蔓延,吸吮和撞击的水声成了耳边唯一存在的声音。蒋光士浑身发冷,整个人像被门鏠透进的那一线光给切割了一样,变成了一件无法移动的死物。很快门外俩人便不再满足於唇舌间的游戏,在上的那位粗暴地把身下人提领一扯,几乎是用摔的把人给压在洗手台上。尽管是承受了如此暴力的对待,那个被推挤的人却还是挑皮的回首一笑,而那一笑便近乎是引人犯罪的挑逗,接下来被人剥得清光也是理所当然。
「噢!啊、呀!快点,重点!嗯。。。。。。快点!」草草的润滑过後便是插入,被压着的人高昂一叫过後,整个人便像痉挛一般颤抖起来。那挂在一脚上的西装裤上还连着皮带,皮带扣在接连不断的晃动中剧烈地撞在洗手台上的云石面上,碰击出煽情的当当声。
「哈哈,现在到底是你在享受还是我享受你啊,婊子?」与激烈的动作相乎的,在上的那位亦从不吝惜侮辱的话语。蒋光士在狭窄的小缝间只能看到那两条光祼的大腿大张,鼓涨的屁股肌肉顺着摇晃不断震动,淫秽的水声顺着那人的抽插吱吱的回盪。
「啊!不要!嗨啊,我,嗯。。。。。。啊,啊,啊!」
直到在上那位强迫被压着的人把脸抬起,大力把那张欢愉的脸压在镜子上时,蒋光士才真正认出那人是谁。那个人是萧国源,年纪大概40上下,曾是蒋光士手下的一个组长。因为年纪这麽大还在那麽低的位置,为人处事又不圆滑且略嫌正直呆板,即使也算得上是勤劳可靠的模范员工,在当时却很不讨蒋光士的欢心,後来便借着些小故把人给整到发泄室去了。
那已经是前年的事了吧?发泄室的惩罚亦该一早解决。可如今那个人却仍旧用着蒋光士当初无法想像的表情肆意呻吟,潮红的脸颊与起伏不断的肢体动作都说明对方正处於相当享受的阶段,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正在随时会有人进出的厕所内做爱。
到底是发生了甚麽事呢?印象中那张严肃古板的脸孔已经不复存在,浑身精赤的肌肉亦早已换作别的用途。蒋光士曾听说过他在发泄室里混得很惨,出来以後也变成了个管仓库的,但基於甚麽原因现在会甘愿承欢人下,蒋光士却是怎样都想不通透。
在惊讶的同时外间的动作亦未尝间断,使人难堪的叫声此起彼伏,蒋光士甚至隐约听到厕所门外窃窃偷笑之声。然而萧国源却似是毫无知觉,半张嘴唇昭示着他把全身的感官都专注在屁股的肉洞之上,正为身後人卖力的抽动欢腾不休。
「啊。。。。。。啊。。。。。」就在蒋光士神经就要断裂之际,萧国源却似是脱力似的喊出一声。
很快他沉重的身躯便从洗手台滑到光洁的地板上,大张的双腿在颤抖间便流出了黏稠白浊之物。蒋光士还不愿意去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