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到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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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
“下车”张向北爆发,吼出嘶哑的声音。
江海洋冷笑一声:“我是该庆幸没有说滚么?”
“别让我说。”
不再有废话,江海洋打开车门,重重将门关上。
关门声还没有散去,还有回音,张向北就发动引擎立马扬长而去,走的毅然决然,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江海洋心底某个地方所有的温暖全部抽走了,一丝不剩。
江海洋怔怔站在原地,看着白的车影,渐渐不见。突然特别想对自己说:“真活该啊,还作不作。”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江海洋抱起双肩。
冷吗?冷吧!因为是冬天,所以很冷,一定是这样。
天空飘起雪花,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来,江海洋仿佛与世隔绝,木雕般依旧站在那里,浑身早已经冻透,但是他自己还觉得不够冷。
路上偶尔路过三两行人,扫一眼江海洋,然后匆匆而过。
耳边的鞭炮声声声入耳,湖面上已经结着厚厚的冰,对面的河沿上灯火通明。
这,就是无家可归的感觉么?
江海洋掏出胸前的项链,静静的看着,慢慢的摩挲,然后放回胸前,金属没有温度,瞬间冰冷刺骨。
江海洋笑了,笑着笑着,突然觉得很累,慢慢坐在马路牙子上,膝盖撑着双臂,对着花坛里面的松树愣神,最后慢慢低下头,看着双脚圈住的雪花。
像个无助的孩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仿佛一个世纪,江海洋微微抬头,看见一双脚停在他面前,脚面上有一层薄薄的雪花没有来得化去,片刻愣神儿之后,他慢慢仰头看着眼前的人。
他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但是却又非常熟悉。
那双柔情的眸子泛着点点心疼。
江海洋冻的嗓子有些沙哑:“为什么回来?”
张向北蹲下,手掌覆上他的脸颊,拇指摩挲他的嘴唇。
“因为对你,我狠不下心,放不了手。”
“是么?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听到江海洋说的话,张向北眼圈红了,他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紧紧相拥。
半响后,张向北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不宜出入
“阿嚏——”
张向北松开江海洋,摸着他被雪花染湿的碎发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呢,非得一直在这等,我不来,你不准备走了?”
江海洋打掉他的手:“边儿去,谁等你了,我纳凉呢,不行啊。”
张向北失笑,赏他一记脑瓜崩:“有您大冬天纳凉的么。”
江海洋斜他一眼:“有啊,不搁你眼前呢么?”
“有么?”张向北配合的左右看看,然后笑笑说:“我眼前就一笨蛋啊,哪有你说那人,快给我说说在哪儿,我还没见过白痴呢?”
江海洋直接给张向北一拳,却压根儿没下狠手,正好将手送入人家手心里。
“这么冰?”张向北将他双手放在自己手里,最后拉着他说:“走,上车。”
俩人到车里,暖风开的足足的,江海洋可能是刚才冻透了,一直喷嚏打个不停,打的张向北心那个悔,二话不说,张向北发动引擎直接奔东区去。
“嘛去?我家不在这啊。”江海洋看到远处的狮城迎宾馆心里有点儿犯嘀咕。
张向北一看江海洋那小样儿,有点冒坏水:“想还想不出来么?”
江海洋捏张面纸醒醒鼻子:“哟,开房?”
“这么直接?”张向北撇头看江海洋一眼,轻笑一声:“是啊。”
“怎么着?你家菊三哥准备今天盛开呢?”
张向北笑出声:“哦?我么?”
“嘿?听你这语气是我喽?”江海洋从副驾驶座上一弹而起:“跟你说啊,今儿我看黄历了,大凶,不宜出入。”
张向北一开始没有听出来,琢磨了半天,想到末尾出入俩字时,突然笑起来。
“笑个鸟啊你。”江海洋说归说,最后也笑了。
张向北泪花子都要出来了,最后说:“不逗你了,我怕一会子你真冻着,所以带你先去泡个热水澡,迎宾馆离这最近。”
“别啊,我想去华清池。”
张向北但笑不语。
办理房卡的时候,张向北手有节奏的敲着大理石桌面,抿着嘴,看上去有点焦急。时不时瞅江海洋一眼,生怕人跑了似地,那眼神别提多深情了。
加上俩人挺养眼,头发末梢儿的湿意,尤其是江海洋,别提多诱人,多招啃了。
淡定如张向北有点儿不淡定了,心里火烧火燎的。
暧昧的时间,暧昧的地点,暧昧的眼神,暧昧的话语,张向北眼里燃起小簇火苗儿,心里挠的痒的慌。
前台的小姑娘也不淡定了,拿错几次房卡,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有心的。
江海洋看着前台服务员,眉头皱的:“姐姐,您能看好了拿么,别在让我俩走错屋,您这没多大年纪吧,怎么就……”
小姑娘让他说的脸红,连忙道歉。
张向北一手拿房卡,一手拿江海洋,给这碎嘴子提溜走了。
关上房门,还没落响,张向北就把江海洋推到墙上,开始亲吻,没有昔日的温柔,急切的像一头苏醒的狮子,吻的江海洋一愣一愣的。
半响才想起,这是羊入虎口的节奏啊。
“嘛呢,老铁?”江海洋推开张向北,用手背擦擦嘴上的唾沫星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全身就嘴干,你还给我弄湿喽。”
听到这话张向北笑了,将人楼进怀里,从耳边说:“我想把你弄的更湿。”
“行啊,冻着我医药费报销啊。”
张向北这才想起来意,有点不好意思,拉着江海洋进了浴室。
“嘿嘿嘿,我健康着呢,能自理,您先出去成么?”
张向北揉揉他的头发,听话的出去了,最后看他一眼,仿佛再说,你今晚跑步了了。
江海洋犯愁了,心里有点儿想骂操。
但是这个动词用在张向北身上有点儿不现实。
他窝在浴缸里,身体慢慢回暖,驱走体内所有的严寒。
敲打着浴缸沿儿,江海洋心里想着:这可咋办啊,小鬼子外面埋伏着呢,这么出去,不就成慰/安/夫了。
“操,我还就不信邪了。”江海洋一跃而起,拿毛巾混乱擦擦,转圈儿找衣服。最后没法了,裹着个浴巾出去了。
“衣服呢”
“都湿了,拿去洗了,明天早晨送来。”
“张向北你说你作孽不,好歹你给留条内裤啊,这么光着算怎么回事儿啊。”江海洋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不是,你啥意思,今晚,今晚就这儿凑合了?”
“是啊。”
江海洋愣半天,心想这还赶上持久战了还:“这个吧,我们家有家规,是吧,他吧,不能夜不归……我操……唔……”
张向北一把拉过江海洋,就堵上这张嘴了。
“我特别烦你这张嘴,但又特别喜欢。”张向北顶着他的鼻子说。
“你这够矛盾的。”
“不矛盾,嘴坏的人……”张向北顿顿,拇指摩挲着江海洋的眉毛,看着江海洋求解的表情,才说:“嘴坏的人,其实内心倍儿柔软。”
接着又开始慢慢轻吻他,从眉到眼睛到鼻子,到嘴。
“等毕业不是?”江海洋推推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想等了,怎么办?”张向北开始肆意的、贪/婪的吸/吮。
“憋着。”
他不语,抓住他反抗的双手,直接送到张向北的下方,触碰到那里的炙/热,仿佛被烫伤般,江海洋猛然收回手。
“摸摸我,嗯?”
妖娆的声音,就像魔咒般摄取江海洋的灵魂,他有点儿微凉的手包裹着那根炙/热,恶作剧般紧了紧:“哟,这尺寸,可以啊。”
江海洋这样的话语就像催/情/剂,张向北脑袋轰一下子,有点抛锚。
他将手伸到他的浴袍内,那里有点半/软,在自己手上没几秒就刚硬如铁。
张向北笑笑:“你的,也不错。”
“那是。”江海洋咧咧嘴,踮着脚从张向北耳边挑逗的说:“性/能也不错。”
张向北有点儿不知轻重,江海洋小疼,更多的是刺激,他确定这一刻那双能弹出优雅琴声的手正在为自己服务,这让他不知道多兴奋,跟自己玩儿单机绝逼不一样。
“有点儿冷嘿。”
“没穿衣服当然会冷。”张向北把他身上的浴袍剥掉说。
“你也脱吧。”江海洋解他的衬衣。
“这么着急?”张向北笑笑。
“你咋那么不要脸?”
“这种事儿不要脸就对了。”
“操。”
“真的?”
“……”
张向北欺身上来,俩人倒在床上。
肌肤的碰触让俩人心跳加速,浑身燥/热。他轻轻揉捏江海洋的屁股,食指深入股沟,在边缘慢慢探索;就像等待一个许可。
江海洋有点不习惯,上半身往后仰,江老二正好抵在张向北大腿内侧,他往他身上撞击一下。
张向北看着江海洋,眼神满是期待:“可以么?”
江海洋不语,去亲张向北的嘴巴,鼻息混合最一起,他才说:“用手。”
张向北再次握住江老二,它在他手里欢呼雀跃,一圈一圈变胖,越来越硬,爆出青筋,俩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让俩人意/乱/情/迷。
他们享受的闭着双眼,感受对方带来的刺激,一点一点沦陷……
“动作,快一点。”江海洋轻轻的说,面色潮红:“嗯……”
乳白色的液体像一朵白莲花似地,绽放在张向北的身上。
江海洋也加快速度,卖力演出,张向北没有哼哼,喉咙出来的声音越来越重。
张向北吻住江海洋,又啃住他的脖子,身体有多舒服,吸允就有多用力。最后,闷哼一声,迸发出一片污浊。
俩人平躺,四仰八叉,张向北有点脸红,伸手拉住江海洋的手。
过了好长时间,屋内的雄性气味慢慢散去,张向北说:“还成么?”
江海洋胳臂搭在额头上:“还成,挺爽。”
“不想等了。”张向北紧紧江海洋的手:“可以么?”
江海洋扭头,看看张向北的脸,又看看他二弟:“不会吧?”
“会。”
“不是,我说,你一整艺术的,怎么性/欲那么强啊。”
“行为艺术也是艺术的一种。”
“滚你大爷的行为艺术。”江海洋弹了一下张老二:“您自己DIY吧。”
说完,江海洋准备下床,张向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