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侠三国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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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难道仙子姐姐知道我与宝儿早已有男女之欢,赶忙说:“她叫宝儿,在洛阳曾救过我一命,看她无依无靠,我不忍丢弃,就让她跟着我们。”仙子听了说:“容弟果然长大了。”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仙子刚出去,张宜和宝儿进来了,张宜见面就说:“你小子行啊!在外早早找了老波,还把师父蒙在鼓里,快快说了吧!”“不是的,我早想告诉您,只是……”张容吱吱唔唔的说道。见他似乎不好意思,张宜说:“好,我就不让你说了,宝儿刚刚已经告诉我了,以后可不是你一个人了,记得要对人家姑娘好一点啊!”张容听了觉得更是糟了,说:“这是怎么啦?”
一会儿,张宜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俩,宝儿见他有些奇怪说:“我刚刚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师父,他听了很是高兴,放心吧!我会保护你声誉的!”“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张容欲言又止。宝儿见了说:“只有谁,你答应我的,会对我好。”张容见他这般说来,赶忙趁无人在旁,搂着她说:“放心吧!我不会抛弃你的!”
张宜见他俩出来了,又叫上仙子,一起坐下说:”如今咱们师徒相遇,应有进一步打算。”刚说到几句,仙子嗯了一下,张宜接着说:“宝儿不是外人。再说,前几日我与那夺魄眼交战,发现他早已修成大半个人身,功力也大胜从前,估计《古兰经》已炼到了第三路第五层。正在寻找《焰花指》和剩余的十二玉肖,我决定趁邪魔功法未成前,将其除掉,免得日久难杀。”仙子听了说:“我也与那夺魄眼手下的尸仙和骨指交战过,他们的功力也不浅啊!”张容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仙子看。
看张容没有说话,张宜接着说:“由此,我计划我们三人兵分三路,我跟随逃亡的李、郭二贼,去追那夺魄眼,如果可能的话还有邪皇高阳,并用最快的速度将其剿杀。碧血仙子去追击尸仙和骨指,一遇机会、将其斩杀。张容去击杀那功力较弱的血舌和青耳。如果这些邪魔可速除,天下百姓可少除一半之灾。最后在行事之前我将传你二人两部心经的心法,并指导你们集训十一日。在此之间,不可行男女之欢和动男女之情,以免乱了心智。”二人点了点头。
第二天吃了早饭,张宜将《太平要术》全部九式心法即:第一式:《风起云涌》、第二式《冰沙火石》、第三式《寒针雷母》、第四式《削魂夺魄》、第五式《改头换面》、第六式《正气环宇》、第七式《开天辟地》、第八式《天下一统》、第九式《共享和安》告诉二人。
练了三晚后,张宜对二人说:“这邪魔有三忌,我们道家之人亦有三忌,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以后切忌不可违这三忌。”
究竟哪三忌,请见下文分解。
第二十九章 分道而出伸正义
张宜正脸严辞的说:“邪魔虽然道法高深,但有也三大禁忌,一是守玉肖之灵神,这灵神本不是神,再说这个世上也没有神,灵神是集天地之灵气、正光自然而成,无肉身、无仙气。二是世上德深义重之人,因为他们身上时常散发着正气,可令邪魔不能以人身示人。三是奇门幻阵,这幻阵邪魔也会用,不过咱们道家的阵法,是他们的天然克星。再说咱们修道之人,也有禁忌。一为好与寻常人用内外拼争,二为违天意乱灵神方位。三为伤普通百姓叛刘汉天下。”张容、仙子听了说:“师父放心,我们当将此三条铭记于心。”
张宜听罢二人回答又说:“此番下山,专为除魔而来,以前在观里,我常对人自称南华老仙,然而这世上并无仙人,那秦皇汉武苦苦寻找不老神药,皆无果而终,就为先例,世上自然生灵,你我同属,福寿安康全在造化、修身、养德。我年事已高,幸得上天眷故,得活得这把岁数。恐剩下时日也不多了,故我将心法等传授于你二人,望你们勤加习练,早早给天下平安。”
二人听了师父的话,在二十一天里,没日没夜的习练,忙碌的二十一天很快结束了。分道而走时,张容依旧对仙子姐姐恋恋不舍,最后在张宜的一再劝说下,他才作罢,和宝儿一起走了。仙子收拾好行李,久久不愿离去,她好想去跟曹植告个别,可又鼓不起勇气,遂无奈的走了。张宜独自追随李、郭二贼,好快快除了这邪魔。
仙子、张宜先不作提,单说张容和宝儿一路向雍州、益州而行。路过陇右,准备向益州而行,到陇右天色已晚,二人打算先在陇右住一晚,明日再行赶路。正准备向一家酒楼走去,突见前边有一群军士,张容围上前一看,发现是一群士兵正在踢打一小孩,那小孩脏乱的很,似乎是个流浪儿,张容从旁打听,得知这群军士说是这小孩偷了他们东西吃,还死不承认,官军一听怒了,上来便一阵猛打。围观之人未敢出声阻挡,张容瞧了一眼,想了这天下大乱、蝗灾遍野,这小孩偷东西也是被逼无奈,发现说他一通便是,如此对一小孩重打,是极不道义的,如果再让他们打下去,这孩子恐怕小命不保。想着就冲了上去,准备和这官兵理论。官兵一瞧,见上来的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还是个外乡人,牛气的说:“哪冒出来的混小子,怎么,看样子,想管军爷我的闲事。”
张容听了说:“这小孩看样子是无依无靠,才出此下行,教训一下便是,何必……”张容的话还没说完,被那军士打断了说:“好,很好,能在这陇右管我家闲事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那我就弃了这孩子。来人啊!给我打!”只听得那军士一声令下,十几壮汉向张容合围过来,张容哪里肯怕,再说前一阵子,功力又猛增。见这群悍狗围过来,他飞快穿插于中,没出几下这群悍狗睡倒地、跪下求饶。
张容找到那孩子,让他找个事做,不要偷东西了。正谈话间,从背后过来一人,面相大气、身段厚实,来了便笑着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啦!此话果真不假。”张容听了也笑着说:“兄台过奖,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刚才瞧见如此多人围观,却只有公子你出手救人,岂不是有胆有义。我姓刘名志,益州人氏,也刚好路过此地,适才见公子英勇行为,自是佩服,想和公子交个朋友,不知可否?”张容见他如此坦诚,也就答应了说:“上好,我叫张容,是游走四方的道人,奉家师之命前往益州。”
刘志见大街之上人头混杂,再者天色已晚,遂提议说:“你我相见,很是高兴,不如一起找静处一坐,再详加交谈。”张容见盛情之下,也不好拒绝就说:“那就依了刘公子。”来到酒楼,刘志身后三卫士立于旁侧,宝儿在东,张容、刘志南北对坐。待那小二端来酒菜,三人嘻笑欢饮,酒至半酐,刘志说:“我本刘汉宗亲,家父姓刘名璋,现为益州刺史,家道前番很好,可到了董贼作乱后,益州就不得安宁,怪乱濒生。”刘志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看他这般忧心,张容忙问:“益州自古富有、又与外州隔断,可以说是独享太平,何出怪事?”刘志扶了泪水说:“公子有所不知,自那董贼死后,州里安享了一时太平,可不久,就来了两个怪人,专好杀食小童、奸淫良女,他们只在夜里出现,百姓很是惊恐。家父虽采取抓捕行动,但次次都被他们逃脱。无奈啊!那怪人深通妖法,常人皆不得近身。见家父因此事病卧于床,我很是伤心,就私自出走,希望寻得高人,除了这怪人,以还家父安康、益州太平。”
张容听了说:“刘公子如此有情有义,张容实是佩服,不瞒公子你说,我曾认得一高人,现就在益州巡游,此人道法高深,定可除了怪人,公子不必如此忧心。”两人相谈很是高兴,只到半夜,才离去安睡。
张容回到房中已是午夜,也不知是喝了点酒,还是别的什么,一躺下,他又想起仙子姐姐来,嘴里不时念叨着“相信我,仙子姐姐。我不是小孩子啦!”正迷迷糊糊,仿佛听到窗外有脚步声,过一会儿,又消失了,张容经为是自己听错了,也就没在意,倒头就睡了。
没过一会儿,昏暗下的窗子旁又传来脚步声,张容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果然有几个人影,闪来闪去的。他小声的听着,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突然瞧见一把钢刀从门缝悄悄伸进。
来人是谁张容性命如何,请见下文分解。
第三十章 候门似海几番折
张容小声的听着,一会儿门开了,是三个蒙面人,三人静声静脚,一起提刀向起。就在这一刻,张容猛然从床上窜起,向三人扑过来。那三人脸一横、刀一指向张容杀过来,这三人刀法厚重、出力威猛,招招都是夺命之刀,张容先是在三人中灵巧的躲闪,却瞧见这三人出招越来越狠、击杀越来越密,如果仅仅躲闪,恐怕早晚会吃亏。想到这儿,张容赶忙使出鹰头拳,此番鹰头拳的杀伤力、灵巧度和速度远胜从前。只见他招招之下,都似有万斤之力、出手击杀间都似飞鹰穿于密林、击打之速都似飞瀑而下。不出三个回合,那三人败倒在地,张容正准备问他们是什么人时,刘志也过来了说:“我刚才听到有击打之声,兄台无事吧?”“还好,都已被我打伤。张容回答说。
刘志看这三人个个身强力壮,就问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刺杀我贵人?”三人不答。张容看了说:“想必是白天打孩子的军士。”话刚刚说完,三人中一人说:“即然公子已猜出来了,还多问干吗?今番刺杀不成,回去必被主公处以极刑,还不如就此了结。”说罢三人引刀割颈,刀正提起,被张容飞指弹下,三人说:“公子这是……”话未说完,张容说:“你们即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多问,你们去吧!”三人谢过张容走出了房间。刘志见状说:“今天放走,恐来日又来刺杀。”“我看这三人都是重义守节之人,不会再来了。”刘志叮嘱了一会儿就出去睡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吃过早饭,刘志叫了一辆马车,让张容、宝儿坐上,自己骑马在前带路,路上很平静,刘志随口说:“我昨日忘记问起这位美人芳名。今日告之可否?”“哦,我应该早说的,这位姑娘是我师妹,名叫宝儿,刚刚入门不久。今番随我一起下山巡游。”张容答道。刘志听了说:“果然人如其名。”
颠簸了四天,马车停到了一大府门前,抬头一看门上高悬“大刺史府”,刘志先下马来说:“二位可下车了,这儿就是我家,家父就在里面。”两人下了马车,跟着刘志走入大门,一路之上,卫士对刘志几番行礼,脸露笑容。二人并没有去见刘璋,刘志说:“今日车马劳顿,先歇息一天,我去叫些酒菜去,以洗风尘。”
不一会儿,下人端来酒菜,二人看了说:“西川果是物产丰富,少不入川之说看来属实啊!”吃过饭已是黄昏,二人收拾了一下,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刘志来说:“昨天我已将除怪之事告诉家父,你二人今日可去相见,请随我来。”二人跟着刘志穿过三条过道四小亭,来到刘璋房前,二人停下,刘志先去通禀,很快刘志出来,叫二人随他进去。二人进去行礼通名毕,抬头见是一人卧于床上,面宽体肥、短须慈善。二人未开口刘璋说:“我西川向来与世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