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十七岁-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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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第一次,无论给谁,都是要失去的,她偏偏不给雷希瑞,也偏偏不想让他猜得那么准。
“上车,脱衣服。”见司机还站在那里,好像被谁打了一拳似的,呆若木鸡,璇玑不耐烦地催了一句,“还等什么?难道男人也有生理期?”
千万别说,他现在不方便。
那司机满背的热汗,瞬间变冷,他当然不是嫌弃璇玑,事实上,小姐的美貌,在场的哪个男人没有觊觎过?
不过,敢吗?他有几条命敢来亵渎她?
与其回头被雷希瑞折磨至死,他还不如现在一头撞死,至少,还能保住自己的一家老小。
“怎么了?不愿意?”璇玑见他非但不懂,腿竟然还抖了几下,她寒声问。
那司机终于有了反应,却是偷偷地转过头,看向雷希瑞那边。
雷希瑞也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冷冷地望向这边。
他的视线与雷希瑞的目光一接触,立刻收了回去,饶是他收得那么快,竟也觉得自己宛如利剑穿心,一直寒到脚底。
他的腿一软,终于跪了下来,“小姐,你……你放过我吧……”
这场美人恩,她实在消受不起。
璇玑嫌恶地望着他,随即撇嘴,“算了,难道这世上还有钱做不到的事情,你既然不想自己来,那随便把我丢到哪个牛-郎店。”她说完,就要重新上车,临上车之前,还抬了抬下巴,挑衅地望了雷希瑞一眼。
他以为他能将她完全掌控在手心里吗?
倘若那么容易被他看透,她该多没面子啊。
她确实还没机会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不过,第一次难道就真的是那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是一层膜而已,她学过医,知道它的结构与原理,更何况,找一个经验丰富的人,想必也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吧。
那司机心里已经将璇玑暗暗地咒骂了好几遍:你们吵架就吵架吧,何苦要拉我当炮灰?我还有家小要养。让他送她去那种地方,还不如直接用枪打死他算了。
这样还痛快。
“算了,谅你也不敢,我自己开车去。”璇玑叹了一口气,也看出了他的为难,终于放过了他,她大步走向驾驶位,就要亲力亲为。
雷希瑞终于不再坐视,只是,他的举动却把璇玑吓了一跳。
他转过身,使劲地踹开大门,沉着声,威严而恼怒地叫了两个字,“给我进来!”
就好像突然失控的野兽。
铝合金做成的大门,在他的一踹之下,竟觉得有点凹进去。
璇玑很少见他这么生气,也从来没有见过动粗的雷希瑞。从前的他,慢说是动粗,即便是杀人,也是优雅端方的,脸上带笑,眼中含冰,谈笑间,血染身前。
所以,虽然满心不愿,仍然打着针锋相对的主意,璇玑还是在犹豫后,纠结后,轻蔑地哼了声,无所畏惧地朝屋里走了去。
生气了么?这样挑战他自以为是的要求?
大不了一枪崩了她啊,杀了她啊,反正这些年,也是她多活的,她可从来没把自己的这条命放在心上过。
——这样,她也不用报仇了,一了百了,挺好。
等她终于走到他的身侧,雷希瑞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比刚才在车里的时候,大得多,他狠狠地抓着她,好像铁钳一样,弄疼了她。
璇玑还没有来得及出言抗议,雷希瑞已经三步化作两步,将她直接拖到了楼上,一路上风风火火,后面的人,既不敢阻止,也不敢跟上去,只听到“哐当”一声,他已经将璇玑拽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反手甩上了房门。
璇玑被他的粗鲁吓了一跳。她习惯了与他斗智斗勇,习惯了惹他生气,可是,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是阴阴冷冷地惩罚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暴怒过。
她也有点无措。
好像突然面对着一个陌生人。
在一起那么久,也许,其实,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他。
“你就那么急着献身?”说话间,雷希瑞已经将她甩到了床上,她没有站稳,整个人仰面跌了下去,他则迫了过来,双膝曲着,压在了床沿边,也将她彻底地压在了他的身下,“服一次软,有那么难吗?”
为了赌气,竟然随便拿自己开玩笑,想一想都觉得可气。
事实上,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了。
和那些男人周旋,随便伤害自己,故意惹他生气,拿自己作为筹码,来激怒他。
这个游戏,真的那么好玩吗?
璇玑被雷希瑞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却没有打算屈服的意思,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再虚与委蛇也没什么必要了。
“你最好乖一点,我还不想弄伤你。”察觉到身下的人还在不住地扭动,雷希瑞贴着她的耳根,沉声道。
他极少在这样的距离说话,危险的呼吸,拂在耳根,声音醇厚而闷热,就好像一座沸腾但未喷发的火山,让璇玑瑟缩,她的背后浮起一片寒栗,反抗的情绪却越发明显,不过,璇玑倒没挣了,而是在突然间偃旗息鼓,眼圈一红,瘪着嘴道:“你弄疼我了。”
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模样。
雷希瑞哂然,正想松开一些,却不妨璇玑猛地转过头,对着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下。
果断,尖利,几乎一咬见血。
雷希瑞吃痛地哼了声,可没有甩开她,他的身体匍匐得更低,就这样把胳膊横在她的面前,任由她咬到牙帮发痒。
“这是你自找的,等会儿……千万别求饶。”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整以暇,从容不迫,如果不是口中真的尝到了血腥味,璇玑几乎怀疑自己咬的是别人。
正怔忪着,只觉得身上的连衣裙往旁边一扯,细细的肩带在他大力的拉扯中立即崩断,她的肩膀一凉,咬住他胳膊的口也随之愕然松开,可是,雷希瑞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几乎不费吹虎之力,便将她的裙子,以及内衣,全部甩到了一边。
衣服自然已经支离破碎,在这样粗鲁的动作下,璇玑白皙柔嫩的背上也留下了一条拉痕,生痛。
可是,即便是痛,他也不她回味的时间。
下一刻,他被松开的手,已经绕过她的腰,精准地坚定地抚上她的柔软,没有试探,没有迟疑,他的行为霸道而可恶,唯我独尊。
璇玑虽然爱玩,却还没有被人这样触摸过,她身体一僵,几乎想破口大骂了。
然后,所有狂暴的话都没来得及出口,他已经用空闲的手掰过她的下颌,然后,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所有的一切,行云流水,如骇浪滔天,没有一点多余的迟钝,璇玑仿佛置身在暴雨之中,那足可倾倒天地的暴雨,彻底将她笼罩。她第一次感觉到无力。
惊涛骇浪中,她只是一叶随时翻船的扁舟,而他是海是风,是划破寂寂夜空的闪电,是神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轻蔑笑容。
他的舌匍一进来,便长驱直入,近乎疯狂的纠缠,和此时的雷希瑞一样,霸道威慑,她几乎忘记了咬住他,呼吸已经屏住,或者说,根本喘不过气来,他夺走了她全部的神智与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却那么冷静清醒,一面用掌控全局的姿势吻着她,一面揉捏着她胸前的娇软,直到她的脸色变得绯红,他的手终于慢慢地滑了下去,顺着凝脂般的肌肤,一直滑到唯一还没有褪下的蕾丝衣料里。
璇玑全身僵住,在他的手指侵入自己的时候,便好像一盆凉水浇了过来,将方才被雷希瑞感染的狂乱,一并打入无形。
雷希瑞也似乎察觉到她的变化,他的吻也在此时,变得缠绵而温柔起来,身体依旧紧紧地贴着她赤-裸的背。头却微微挪开了一些,放过她的呼吸,让新鲜的空气弥漫着她已经缺氧的肺,璇玑微张着唇,急促地呼吸着,他则不紧不慢地啄着她的唇瓣,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在她的鼻息间慢慢地徘徊,一面轻柔地安抚着,而手指的动作,依旧……笃定而坚决。
就好像一位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将领。
璇玑又扭了扭身体,想将身下那不悦的侵入退出来,可是,大概真的被他的吻迷惑,本来难耐的异物感,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过了,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酥麻感,他并没有游走得太深,只是在附近轻轻地划着弧,就好像一个诱敌深入的蛊惑着。
她全身战栗,莫名地脱力,全身懒洋洋的,根本使不出力气。
“如果受不了,你可以叫出来,对我,你不需要隐瞒任何事情。”他的声音明明隐含着那么该死的嘲弄,却偏偏悦耳得让人无法抵抗。
璇玑的脸一瞬间便红透了,牙关咬得死紧,只有极细的哼声从齿缝里漏出来。雷希瑞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细细的逗弄,淡淡地说:“果然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合适。两个人都那么聪明,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璇玑只是闭看眼睛喘气,呼吸缭乱,一字不发。
雷希瑞忽然一顿,所有的动作都停住:“想求饶么?”他挑着眉笑,嘴唇若即若离的贴在璇玑的唇边,空气带着音波的颤动,让两个人的唇轻轻相碰。
璇玑将脸一偏,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双眼睛近在眉睫处,用最极限的距离在盯着她,于昏暗的光线中闪烁耀眼的光辉。
“求饶么?求我,放过你,或者成全你?”
她看到那个男人的嘴角慢慢的勾起来,弯出某种魅惑的弧度,说话时,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扑到她脸上,里面混着烟与血的味道,金属的铁锈味,地狱之火的烈度以及阴暗的苔藓腥味。
璇玑微微张了张嘴,她想说:滚。
可是声带拒绝把这个字振动出来,接下来的动作,她大概将自己都吓了一跳,璇玑把自己微张的嘴唇覆上所有浓烈而炽热的气息,以及那种温软而厚实的触感。
雷希瑞在璇玑的唇碰上去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他的问话,暖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舔舐,他看到璇玑又闭上了眼睛,脸上有专注而深入的热情,于是所有的神志都悄然的退去,每一寸的皮肤都变得敏锐之极。
炽热的身体贴在一起摩擦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到了极点,衣服束缚变得如此不可忍受,只想把一切包裹在身体上的东西都甩去,让皮肤与皮肤紧紧贴合,每一寸,每一分,每一个细胞的贴合。
“疼……”璇玑忽然皱了眉,低喘。
雷希瑞知道自己压得太紧,在她主动吻上来之时,原本游刃有余的战局,也在那一瞬失控,几乎丢盔弃甲。他确实弄疼了她,所以,在她喊疼的时候,他将双臂撑在两侧,略微松开了她。
璇玑用力挣脱出来,她在他的身下转过身,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手臂紧紧的抱住雷希瑞的肩膀,指甲嵌在他背部细腻的肌肉里。
然后,她微微睁开眼睛,再一次,咬上雷希瑞光滑的肩膀。
既然已经不可避免,那么,就让我多留一些记号。
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是我的。
他的爱是我的,他的喜怒哀乐是我的,他的恨是我的,他的命……也是我的。
嘴唇贴到皮肤的时有种炽热的湿软,就是这种柔软的触感,开始最初的沦陷,雷希瑞本已绷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