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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舞國之莫忘君-第1章

小说: 舞國之莫忘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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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莫忘君
序一:莫忘君

  轻纱覆盖着一具看似婀娜的身体,沙漠的夜晚带着些刺骨的寒风。

  淡紫色的纱,苍白的皮肤,红得滴出血的嘴唇。以沙漠为背影,仿佛就是一副已经描画好的图画。

  风起,沙飞。

  寂寞载千秋。

  手起,手落。轻纱描绘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弧度。

  抬脚,轻身旋转。

  被人称为舞学极端的‘蝶舞’被揣饰得淋漓尽致。

  忘我的舞蹈,忘我的生活,忘我的做任何一切。

  却忘不掉自己那一辈子也不愿想起的名字—莫忘君。

  舞国最为出名的一个舞伎,唯一一个不被承认的男舞伎。

  舞国,一个以跳舞为前提的国家。只为了跳舞而生存。

  最出色的舞者,就是这个舞国的国王。

  我叫莫忘君,是舞国最为出色的舞伎。

  但我不是国王,因为我不被允许成为国王,只因为…前任国王的一句话:“男人有这样的容颜是祸水,就算他的舞技是最为出色的一个。也没有任何资格成为国王。”

  但我成为舞伎并不是因为国王这个位置。我只是想让一个人注视我而已。

  仅此而已。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他不是舞国人。他似乎是中原人,他来舞国似乎是为了带走一些舞奴而已。

  我曾派人去打听过他的名字,他的侍从说,他单字一个君。

  但我意识到,这只是那个侍从随便说出的一个字而已。他真正的名字并不是如此。

  而我,与他第一次相见,只是紧紧的对望而已。

  但那一切就足够了。

  我坐在楼阁中,静静的等待着夜晚的来临。因为,只有夜晚,我才会真正的忙起来。

  又或许是,只有夜晚才是男人寻欢的时间。

  我百般无聊的看着水月楼面前的街道,行人一个一个的走过,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毕竟现在也快日落西山,也该回去所谓的家。

  我看着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男人,他走在匆忙的人群中,却显得特别。

  不禁让我移不开目光。

  一个细小的物什从他的水袖中掉落,我不禁叫了他一声,他立马转过头,与我四眼对望。我们谁也没有移开彼此的目光。

  直到他的侍从从身后轻轻叫了他一声,我们两个才移开了各自的目光。

  “不知姑娘叫我,有何事?”他的声音柔柔的。

  我眼神稍微暗淡了些,“公子,你有东西掉落到地上了。”

  他看了看地上,立马捡起物什,对着我说了声谢谢,便离开。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个侍从,是告诉我他主人名为‘君’的人。

  我叹了口气,随手披上一件外套。离开了水月楼,打算再今晚表演时才再度回来。

  站在舞国繁华的街道中间,我没有在往前走。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从腰间抽出我最喜欢的扇子,在街道中间,跳起了舞国步伐最为简单的‘扇舞’。简单的步伐更能体现出舞伎对舞蹈的熟悉度。

  闭上美丽的凤眼,享受着舞蹈带给我的宁静。

  只有忘我的舞蹈,我才能忘记一切。

  在舞国的街道上跳舞是被国王允许的,因为这里是舞国,为跳舞而生的国家。

  风掠过我的脸,修长的发丝自由舞动。身上的白绸衣也飘舞着。鲜红的嘴唇提起了一个很好的弧度。

  风永久,沙永昼。

  风是我的伴舞,沙是我的背景。

  只有风,才是我知己,只有沙,才配做我的背景。

序二。疑惑
序二:疑惑。

  他走了,没有任何预兆的。

  我没有伤心,我仍旧在跳我的舞。仍旧过着我以前的生活。

  点点滴滴离人泪,菊残人去总相宜。

  此情消去勿再记,再相忆,却上心。

  水萦纡,冷月竟无声,半边琵琶犹遮脸。

  酒香熏得愁人醉,莫道月半不消愁。

  这是我在猜到他会离开时,买通他的侍从,赠与他的。

  三年过去了。

  我的容颜仍未有半点的改变,仍旧如此的美丽,也仍旧如此的*。

  在沙漠中的舞国不停的移动着,在边疆的风景也不停的在改变,由绿树变成雪山。一年四季,在舞国是没有固定的期限的,这块土地到了哪,外面是什么样的天气,舞国也就一模一样。

  似乎是开始靠近雪山了,天气开始反常,寒风也渐渐的越吹越烈。走在街道上的行人也不禁的往衣服里缩。希望能暖和些。

  但是我还是那件单薄的白绸衣薄薄的,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我不喜欢穿那些厚厚的衣服,那是我跳舞的累赘。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也或许,只有我这么认为。

  “莫,天气冷了,你怎么还是穿这件白绸衣啊!”是芙蓉姐,她是这个青楼的老板娘。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不管什么天气,我都只是穿着这件用绸缎做成的衣服。

  “莫,你这样可是会生病的,你可是我们的头牌,没有了你我们水月楼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的。”芙蓉姐一副担心的样子,我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披上了一件大衣。

  芙蓉姐马上笑开了颜,哼着小曲离开了。

  我将刚才披上的的大衣随手一扔,披上镶有金边的淡紫色纱衣,纱衣饰以繁复的花纹,双袖的以金色莲花为主题。系上翠玉腰带。挽起头发,在耳鬓三分插上三只价值无比的白玉钗,脸上施以粉黛,中指指腹沾上朱红,涂抹在略带苍白的唇上。

  在别人的眼中,我就像下凡的仙女。我的美貌简直就不是这个世上的人所拥有的。

  挽起宽松的衣袖,捂住半脸。我一移动,身上的青魁铃就会传出一阵阵清脆的铃铛声。站在舞台上的我,脚是*的。因为我不喜欢在我跳舞的时候有多余的东西。

  转身,起跳。挥袖,仰起头。

  忘我的跳舞。

  像一直燕子般的舞动着我的双手,步伐就轻的踩在地上,旋即又起跳在半空中飞翔。

  “忆君,妻心忧君。忘君,君心迷乱。悠明月,借酒愁。宴请君,共欢乐。请忘妻,勿再记。红颜忧,红颜忧。红颜所忧,君不忧。谁知红颜为谁忧。”即兴的演出,这是我的习惯。我不会唱别人的词曲,我只会唱自己所写的词曲。

  一曲已尽,我停止了燕子的飞翔。站在了舞台中央,向观众行了礼后。便赤着脚,离开了舞台。

  回到莫忘阁,坐在窗台上,眺望着热闹的街道,那是不属于我的热闹。我本身就是一个寂寞的人,也是,我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所以我没有任何的知心朋友。

  轻风掠过我的发丝,引起我发丝强烈的反应,挽起来的乌黑秀发,顺着风在跳着它们独特的舞蹈。那是我唯一的乐趣。

  拔下碍眼的白玉钗,顺滑的发丝一泻而下。几缕搭在我的肩膀上,几缕垂落在窗的外面,继续随着我的知己—风在一起飞舞着。

  好美。

  顺着风在舞动着的发丝好美。

  我痴痴的看着在舞动着的发丝。甚至没有发现,已经有陌生人进来了我的房间。

  是一个不速之客。

  三个时辰过去。我才傻傻的回过神。

  转过头,看见一个陌生人,我有些失神。但一会儿我就明白他是谁。

  他是‘君’身边的侍从,那个还未成年的孩童。

  我转过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才悠悠开口“有事?”气势不禁有些盛气凌人。

  他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显得他彬彬有礼。

  我看着他的笑容,带着些恼怒的问他“有事?”仍旧没有回答“若你没事,就请离开。”我慢慢的靠近他,而他仍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保持着那个微笑。

  终于,在我走到他的眼前时,他开口了,“姑娘,请问你有意来大唐么?”声音稚嫩得很。

  我的嘴角提起,“难道你还没注意到我的性别么?”

  他的眼中含着笑意,“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家公子要我这样称呼您。”

  我马上愤怒起来,“你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害怕,反而显得更加镇定,嘴角仍旧保留着三分笑意,“若您想知道什么意思,就去到大唐去,问我家公子。”话毕,他便离开莫忘阁。

  我看着他幼小的背影,叹了口气。

  努力的劝着自己,不必与孩子计较。

  整个莫忘阁,十分宁静。

  若无我的舞,这里,就不会有任何的喧嚣。

  因为,这里,除了四大花魁和芙蓉姐。还有牡丹姐可以进来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踏进我的莫忘阁。

  只要我无须跳舞,这个莫忘阁就宁静得如异世。

  一声细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马上回过头,看着正踏入我房间的芙蓉姐。

  “有事?”冷漠的话语,我对谁都是如此,在我娘死后。

  芙蓉姐看了我一眼,那眼光中含着很多我看不明白的意思,“莫,你会去大唐么?”

  我收回目光,看向蓝天,“你有听到我答应他吗?”

  我的余光看得到芙蓉姐一脸释然的样子,觉得十分奇怪。她似乎十分反感我去中原,这其中,难道大有文章吗?

  我假装不在乎,“没事了吧?”

  芙蓉姐笑了,然后摇着头,就离开了莫忘阁。

  我对着芙蓉姐有着戒心,这里除了牡丹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来历。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为何她手中会有娘的亲信,任何一个地方都值得怀疑。可是,她手上信中的字迹确实是娘的,我亦不能有太大的反对。只能乖乖就范,如今,她担心我去中原。难道,这与娘有关么?

  我的眼中含着疑惑,带着疑问,看着被黄沙染黄的天空。被黄沙覆盖着的天空看着不禁觉得有些沧桑。

  一阵悲伤,油然而生。

  我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嘲笑,我在笑我自己,笑我自己为何又开始软弱起来。这是不该的,因为我答应过自己,我不能像以前一样,不能再依赖任何人。

  我必须坚强,因为,我要找回我失去的记忆。

  以及,娘死去的真正原因。 。。

序三。离别
序三:离别。

  用钳子将雨前龙井的茶块夹起,用左手稍微的提起水袖,将钳子放在火上烘烤着

  这是一个中原人教我的,说这样会让茶的香味更能出来,茶的味道也清香得多。

  将烘烤好的茶块放入茶壶中,拿起在火炉上已经翻滚的水壶。慢慢的倒入茶壶中,小心翼翼的,没有让水溅出茶壶外。

  拿起刚冲好的雨前龙井,壶嘴挨着茶杯的边缘。手慢慢的向上抬。茶,慢慢的从壶嘴流出。阵阵的茶香渐渐溢出。

  将倒满茶的茶杯靠近鼻子,阵阵清香扑鼻而来,让我心旷神怡。

  我只喝最贵的龙井,这是我的规矩。

  已经夜深,街道上也只有寥寥数人。

  我仍旧泡着龙井,我在等人,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等的是谁。

  只是有一种意识,也可以说是直觉。

  告诉我,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找我。

  果然,那个孩童,如今就站在我的面前,满脸笑意。

  我低垂着眼帘,看着杯中淡黄的茶,“你对我下了暗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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