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之春 (箱之春第一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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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送几拳!!「妈的你小子来管闲事!!想死了你!!」
双腿没有被压制着,男人脚掌一撑地就借力使力站起来了!!后头的两个男人捉他不住!!
男人没有先解救陆皑,他转身就一手掐住其中一人,将他的头抓住,彭好大一声抓他撞上墙!!
那人的后脑肯定穿了,他还多送了几拳!!然后剩下的同伴扑上去,从后勒住男人的颈子!!
男人松手,撞穿头的人毫无还击之力地滑坐下来,后脑在墙上拉出长长的血柱……
被人从后勒住颈子,用全身的重量去勒他,他没有转过身去攻击,他直接低下头就咬!!
他咬得既快又狠,狠到一咬下去立即出了血痕,清晰可见的齿痕!!咬得很深!!
「哇啊啊——住手!!」那人痛叫得像杀猪一样,颤抖着快被咬走一块肉的手臂……
他的手臂一收回去,男人便转过身来一踹、再踹!!直到将他踹下地,然后再扑上去打,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
,拳拳都挥在他面上!!
至于另一边箱的陆皑,被昆布勒高了脖子,正好!!
他一起脚再踩下去,精准地踩在昆布的命根子上!!昆布哀嚎一声,立即松开了手!!
陆皑被他甩开,脚踏实地时因为太湿而打滑了一下,很快便再站牢了,一记右勾拳便打过去!!
「呜——」昆布以两手护住受重创的命根子,被这拳打到踉跄了数步……
他一弯腰、后退,男人便像逮住猎物的狼般矫捷地前来……
然后一记手肘,毫不留情地撞下去!!昆布觉得背骨似被击碎了,他张大嘴巴连痛叫来不及发出,腰弯得更低,
男人的膝踢便顶上他小腹!!
他干呕一声呕出了胆汁……
「停手!!停手!!你们在干什么——!?」两三个巡逻的狱警终于冲进来了,每人如临大敌般拔出了警棍「给
我蹲下来!!全都给我蹲下——!!双手放头上!!」
因为牛奶冲进来的时候差点滑倒,好不容易才惊险地抓住了洗手盘,陆皑看见这一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同样双手放在脑后,在他对面蹲下的男人似乎很奇怪他为什么插手完一场鸡奸、或该说是捱打完后还笑得出来,
这会儿虽然低垂下脸,却抬眼瞧瞧他……
陆皑发现了他的视线很明显写着:你有粗神经到这地步吗。于是他很正经地干咳两声,收起笑意,眼观鼻、鼻观
心地蹲好,专心看着砖地免得捱警棍。
「你们这群小畜牲,肯定是没干到你们熟烂,还有力气打架!?嗄!!想去吃水饭吗!!」
几个狱警看见浴场一角被血溅得一塌胡涂,还有三个男人蜷缩着身体在乱滚、哎哎痛叫,这下子头痛起来了不知
如何收拾,于是愤怒地拿着警棍乱敲,作势要给他们几棍……
「长官,他们不小心滑倒了。」
陆皑好不容易才找到“警棍敲击交响曲”中的空档说说话。
「啊,他们是不小心滑到了,那你们是怎样!!新仇旧恨积很多了,看他们滑倒立即上去掐住他们的脖子送他们
几拳吃吃!!是怕他们死不去吗!!」某个狱警似乎很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使劲用警棍敲着洗手盘子,差点都敲出
个裂痕来。
「他们不小心摔倒了,我们想扶他们起来,就是这样。」
打架在监狱中不算什么新鲜事,差不多天天都有人打架,蝙蝠那群跟哈雷的有很多仇怨,底下的人都是三天一小
架、五天预谋就一大架群殴。通常狱警都息事宁人,过来驱赶一下就算,反正打到受伤的是他们,狱警们不痛不痒地
来管一管……
怎么这个狱警就是不通气在呈威风啊?
反而牛奶看见地一化开的血水,比较担心受伤者的伤势……
他用警棍挑起昆布的下巴,看见他被打到双眼混淆地,难得“姑息养奸”了「喂!!昆布,他们说你们集体滑倒
了,你怎么说!?给长官解释一下!!」
「是、是的,长官……我们不小心滑倒了,他们好心要扶我们起来……」昆布捂住被打的脸颊,那里已经浮起一
大片瘀青,他给打得几颗牙齿断了,掉落在浅水中看起来很可怖……
打架是两边人马都要收去水饭房,所以他打落牙和血吞。
「喂,牛奶!!」某狱警不满了,这不是摆明要放过那群人渣吗!!「你竟然……!!好心扶人起来会搞到那小
子嘴边都是血!!那要不要给他们颁个良好市民奖啊!?」
「好了。再不送他们去医疗室便失血过多,先准备捱医生的排头吧。」牛奶二话不说地先踩着水过去,把失血过
多而晕眩的昆布扶起来。经过陆皑的时候给他一个眼神,陆皑知道这是:这次放过你,不要多作反的意思。
他们一直蹲到狱警把三个混蛋都抬出去为止。
终于剩他们二人了,陆皑发觉自己有点怕迎视这男人的眼神,那锋利横蛮得像要将人切开两半。
这个即使裸体也处之泰然的男人拥有的眼神,竟然让他想起阿煦……
他知道为什么害怕了,因为这双透明的黑色水晶让他想起自己的罪恶,即使他也许不是想批判谁人,只是太直接
了就像在挑衅……
男人起来,将乱成梅菜的囚衣抓起随便抹走嘴边的血,连身体也没抹乾就套上了衣。
刚洗过澡的陆皑却被连累到脏兮兮的,衣服上都是血水。他看着男人俐索地将囚衣套过头,湿了的黑发乱散下来
,带点漂亮的棕红,让他像只刚淋完雨的狗。
这会儿看起来没那么带攻势性。
陆皑记起第一次看见他也在雨中,突然发觉这男人很适合湿漉漉。
也许男人终于对他的视线感不舒服了,临出浴室之前,转过头来
「看什么看?」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种蛮劲凶悍、吸引别人深入探索的一点,真是跟阿煦像极了。
男人没有立即回应,只是侧侧头,想了数秒然后道「哦哦,狗屁同性恋。」
还带伤的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
陆皑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同性恋,事实上在开庭时已经被传媒在耳边大叫过太多次了。
他不知道自己听到这句时有什么反应,或给予了什么表情,也许他就呆站着什么都没有反应,他不知道。
总之,男人露出一个满懊恼的表情,说了声靠,像逃跑般离开了。
陆皑呆然地侧身,看见挂着血水的镜中的自己。
眼神非常地寒凉悲伤、难过,而且那种难过大到不能掩饰。
他也被这样的自己所吓到了……为什么我会露出这样欲哭无泪的表情?
啊啊……一定是刚刚的感觉就像被阿煦当面叫他同性恋,带着鄙弃。原来这是他没法承受的事情。
陆皑一手撑着额头,苦笑数声……
突然才记起,对了,我还没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七、逐光 上
蝙、蝙蝠的刺青……
蝙蝠!!
「嗄——」
他蓦地瞪大了双眼,狠狠倒抽一口气。
「嗄、嗄……嗄……」胸膛剧烈的起起伏伏着,他挣动着要拉开那个人的手。
要拉开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手臂如同铁条般硬,他凭这个姿势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唷,醒了。」在他上头的男人,还用一种很愉悦的表情说着。
哈雷跨坐在辛可的身上,然后两手伸直,扼住他的脖子。可可的脸色陀红,一口气卡在那儿半上不下……哈雷这
死变态用上真的力度,力度大得他无法、无法呼吸……
「靠,你的小猫爪子!!」哈雷突然缩了手,手臂上多出好几条血痕,可可把他抓得皮都破了……
下次他会记得先坐着可可的双手。
可可惊犹未尽地抚着自己的脖子,囚衣的领子都扯歪了,这会儿感到脖子上一阵热辣,肯定被这疯子扼出一圈红
痕出来了,他动真格的……
可可喘着气坐起来「你这疯子怎会在这!!」
这里是上铺耶老大,都不怕两个男人会弄塌。
哈雷伸出舌头,舔舔被抓得出血的手臂,表情很无辜「我怎叫你都不醒……」
「你再扼下去,我就直接长眠了。」辛可长长地抒一口气,雪白肌肤被勒出明显的红痕……
「所以你用几根烟跟那些猪猡换房,就是专程来扼醒我?」
哈雷向后一躺,伸直长腿,慢条斯理地撕开一包烟……
可可觉得自己都快被挤到掉出去了,上铺就这样大小。
看起来要再睡是不可能的了,他妥协地叹一口气。自顾自地从哈雷嘴巴中拔走烟枝,含到自己干涩的嘴巴中。男
人正在摸索着打火机,摸出来了,先给可可燃着了烟。
「他妈的烟灰不要掉到我床上。」可可还留着刚睡醒的怠懒,眯起单眼皮的双眼,倚着棉被半闭着眼来抽烟。看
上去还比较像吸毒。
「他妈的你就张开嘴给我当烟灰缸啊。」他还真没看过有那个人边睡边抽烟的。
「好啊,我告你性虐待让你他妈的坐多几年,你就再跟法官讲只是来借厕所的啊。」
哈雷是因藏毒被判进来的,当然像他这么一个黑社会的掘起之秀,干过的坏事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有多大单有多
大单,岂料小小的分销毒品。可坏就坏在多无所不能的超人都有失手一天,哈雷这条线被缉毒组的人跟很久了,某天
趁他上制海洛英工场就冲上去要来个人证确凿,想说放线来个吊大鱼,怎知道爆门进去的时候,一盆盆的海洛英已被
哈雷毫不惜痛地倒下街、冲进马桶……留下的证据少之又少,他还气定神闲地抽着烟等他们上来抓,害缉毒组的人差
点无功而回。
货越少,判越少。
这个道理哈雷是懂的。可怜缉毒组全组动员从那天起天天刮盆子,硬是给刮出几十克粉来判死他。知道自己只有
这个把柄被抓,而且判得不多,他有恃无恐连尝试叫律师辨解都没有,有那个混黑的头头没坐过牢啊?
既然缉毒组那群“精英”天天求神拜佛将逮到他列为第一志愿,他好歹报答一下长官们的辛劳。
法官在庭上问他当天身处制毒工场的原因时——
他还扬开孩子气的笑容,只知道烟隐不能被满足让他很烦躁「你他妈的不让我上去借厕所啊?」
这样一句不尊重法官,轻蔑法庭的挑衅让他登了好几天的头条,法官的判罪前所未有的快,甚至只是意思意思地
问过陪审团就裁决了。哈雷的角度,清楚看见那老头青根都快跳裂了,感觉像随时爆血管心脏病发,然后小锤子被激
动地敲了好多下,敲得桌都快裂开两半。
对了,之后他烟隐太凶,真的拔烟出来抽了。
法官气得跳脚好像多判他一条蔑视法庭,于是刑期多了几个月。本来判了他去戒毒所好好蹲个一年半载,结果全
场静默,哈雷疯狂抽烟只抽了半秒空档说了句脏话。
终于律师出来跟法官说,被告原则上没有毒隐。他才知道这小子好样的,只卖自己不沾,那个快杀人的烦躁神态
是因为烟隐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