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王朝ii砺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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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了……」
白雪岚眼里透着冷意,声音和动作却越发柔缓,把他轻轻翻过身去。
舔着覆在后腰上美得惊心动魄的蝴蝶形胎记。
指头翻弄着入口,一点点潜到里头。
宣怀风似乎因这动作受到一点惊吓,背上肌肉紧了紧,要翻身,却被白雪岚用一只手掌按在肩上压着无法翻,别过脸,又看不见身后的人,迷糊而不安地问:「谁?是谁?奇骏,是不是你?」
酒精的作用太大了。
微微张开眼,视线还是模糊的,像浮在湖上一样轻轻晃动着。
此刻,还有在姐姐家地窖的那一晚,林林总总,仿佛十几种洋酒混在一起,都倒进来,和脑浆混出一股熏人的错觉。
白雪岚一言不发,牙关咬得紧紧,娴熟地翻着手腕。
心里难受得像肠子搅在一处。
不过反正,他也不是头一遭假冒林奇骏了。
只要抱着宣怀风的是他白雪岚,假冒又怎么样?
「奇骏,是你吗?」宣怀风因为他的举动而频频甩头,发出小小的嘤呜,犹在说:「不对,这不对的……」
白雪岚将他打算蜷缩起来的身体拉直,握着纤细白皙的腰肢,往上提了提,自己褪了裤子的身体挨上去。
刚一触,宣怀风仿佛被烫到似的,猛地挣扎起来,摇着头说:「不要,我不要。」
他自喝醉了,一直软软的,偶尔不耐烦,也只是小动小扭,不知道一下子从哪找来的力气,竟从白雪岚掌下挣开了去,往前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跌到床边。
但他也没全醒,一跌,就坐住了,也不动弹,半仰着项颈,失神地喘息着。
星眸半睁半闭。
两条修长好看的小腿玉色光鲜,自然而然地打开着。
白雪岚恨得他咬牙切齿,见他跌了一下,不免又心疼,赶紧下床把他抱起来,又放到软软的床垫子上。
翻了翻背上,没什么瘀痕。
又挪着手看,倒是右上臂后侧一块皮肤,可能是跌下去时撞到,倒擦得红通通的。
白雪岚心里悻悻道了一句,活该。
却又不禁抚着那地方问:「疼不疼?」
这么多心思,对着一个喝醉的人有何用?
宣怀风压根没答。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或者是酒意又上来了,犯了头疼似的,发出含混的声音,蹙着眉,把额头往白雪岚肩上乱抵乱蹭。
白雪岚心里狠狠的,没办法,只能还是把他摆布得平躺下来,抬起他擦到的手,低头帮他呼了几口热气,又伸舌头在上面舔了一番,权当消毒。
这么一弄,宣怀风倒颇舒服,闭上眼睛想睡了。
白雪岚不肯饶了他,转过去吻他的唇,滑下来,边吻边小力咬他的喉结。
两手扳开柔滑平实的大腿,将臀部微微往上托。
宣怀风隐隐约约也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摇晃着头喃喃:「不要,不要。」
白雪岚气极反笑,说:「这由得你吗?」
宣怀风并不和他对答,只管自说自话,糊糊地说:「不要,白雪岚会知道……」
白雪岚怔了。
心脏猛地一顿,然后疯了似的狂跳起来。
他把宣怀风抱起来,长臂缠着赤裸香滑的身子,一边轻吻着肩膀上的肌肤,一边居心不可告人地问:「白雪岚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宣怀风睡意浓浓,挨在白雪岚怀里,感觉也很不错,眼睑垂着要睡。
白雪岚问了几次,他都没声儿,急得白雪岚在他肩膀上咬一口,把他咬得无法睡了,不解地睁开眼,半醉半惺地偏过脸看着白雪岚。
白雪岚知道他虽然看着自己,但多半糊里糊涂,早把自己当林奇骏了,故意问:「是我好,还是白雪岚好?」
等了片刻,见宣怀风还是怔怔的,又换了个问法:「你要离了白雪岚,跟我一道过,会不会舍不得?」
又问:「怎么我们做这种事,你现在怕白雪岚知道了呢?」
一连问了好几个,宣怀风这种状态,哪有余力和他动这些脑筋,迷迷糊糊地眼帘又慢慢下来。
白雪岚又急了,大手抓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唤道:「怀风,别睡,不许睡。」
好不容易,宣怀风轻轻「嗯」了一下。
白雪岚忙哄着他说:「乖宝贝,略告诉我一两个字,我就让你好好睡。」
问宣怀风:「白雪岚对你好不好?你喜欢不喜欢白雪岚?那你讨不讨厌白雪岚?你到底是,讨厌他多一些呢?还是喜欢他多一些?」
生怕宣怀风又睡过去了,一边问,一边把他搂在怀里不断地摇晃。
宣怀风三番两次睡不成,被搓揉得睡意混沌,浑身说不出的又松懒又难受,生起气来,满口乱嚷嚷道:「我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干系?陪你的白云飞去吧!」
啪地一下,在白雪岚胳膊上甩了一掌。
手抵在白雪岚身上,用起劲来,要把两人贴一块的身体分开。
白雪岚这一喜,如从十八层地狱骤然直升天堂,心脏的甜蜜满得几乎炸开来,抱着宣怀风不许他挣开,疯了似的在他脸上身上乱亲,眉开眼笑道:「我们俩的事?哪个我们?你和白雪岚怎么就成了我们了?叫得这么亲密的。你一向最爱我的,怎么又叫我去陪白云飞呢?难道你打算以后就跟着白雪岚了?唉呦,你这么狠的打我,你也舍得?」
宣怀风对林奇骏压抑已久的郁怨头一次爆发出来,酒后带了气,拳头巴掌颇重。
白雪岚却是挨一下,乐一下,伸着脸让他拍,一个劲说:「来,乖乖,打得再用力一点。尽管打,把林奇骏捶死,以后你好好跟着白雪岚就对了。」
此时夜已极深,寻常人都早睡了,何况宣怀风喝了酒的?
闹了一会,宣怀风力气用完,渐渐手不动,身子也不挣扎了。
头往前靠,半边俊脸贴在白雪岚热乎乎的胸膛上。
就这样沉沉实实地睡过去了。
第八章
第二天宣怀风和白雪岚在一张床上醒了,睁眼一看,枕边就是白雪岚的脸,唬了一跳,脱口就问:「出什么事了?」
白雪岚苦笑道:「你还问我?昨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宣怀风惊诧得瞪大了眼:「我弄的吗?」
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坐起来,发觉被子下身子竟然是光的,一愣,瞥一眼白雪岚,双颊顿时红了。
白雪岚也坐起来,有趣地问:「你喝醉时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宣怀风仔细回忆昨晚,自离开年宅大门,接下来就水影梦痕般,偶尔一闪的模糊影子,居然真的醉到万事尽忘的程度,尴尬起来,悻悻地说:「喝醉的人,如何记得这么许多?倒是有人,没有喝醉,却趁人之危。」不满地瞪着白雪岚。
白雪岚薄唇扬起,微微地一笑。
宣怀风更气了,责问他:「你得意什么?这样的行为,难道值得你高兴吗?怪不得你脸上身上有这些伤痕,原本就是你该得的。」
白雪岚好脾气地说:「你以为我昨晚趁着你酒醉,就占了你的便宜吗?非也,非也。再说,你又不是没有经过这些事的人,难道我昨晚有没有做那种事,你身体上会毫无感觉?」
宣怀风半信半疑。
试着感觉了一下,果然不像。
白雪岚气力大,耐力又过人,要和他过一夜,第二天早上都会像浑身快散架似的,更不用提下身的窘迫难受了。
看来,的确是冤枉了白雪岚。
这样一来,宣怀风更尴尬了。
闷闷了好一会,心虚地瞄了白雪岚一眼,问:「我喝醉了,就这么暴力吗?我倒从不知道。」
这样一来,宣怀风更尴尬了。
闷闷了好一会,心虚地瞄了白雪岚一眼,问:「我喝醉了,就这么暴力吗?我倒从不知道。」
白雪岚有趣地问:「你这是不认账了吗?」
就凭他这张俊脸上的若干指印,想不认账也不行。
宣怀风素来不是厚脸皮混赖的人,口舌又没有白雪岚厉害,窘迫起来,讷讷道:「怎么不认账?我向你赔罪吧。」
白雪岚早盼着这一句,问:「你打算怎么赔罪?」
宣怀风说:「赔钱吗?你估计是不肯的。」
白雪岚说:「那当然,你打了人,赔几个钱就想了事吗?况且我也不缺钱……」
「好了,知道你不缺钱。」宣怀风听他腔调里那股禁不住的得意,生怕他又得寸进尺,截住他说:「我们不谈钱,但你也不要尽提些别人做不到的要求。说正经的,先叫听差弄点药来,我帮你擦一擦。」
白雪岚说:「用不着叫听差,我上次不是在那头抽屉里放了一些清毒止瘀的好药吗?本来打算备着你的,这倒好,倒是我自己先用上了。」
故意叹了一大口气。
宣怀风不禁好笑:「算你有自知之明,以后我喝了酒,千万离我远一点。」
说着,就用被子环着肩膀,裹着身子下床。
白雪岚一把拉住他:「不是说帮我擦药吗?想到哪里去?我绝不放你逃走的。」
宣怀风怕他胡闹起来,把身上的被子也拽下来了,忙把被子拉到脖子根,指节紧紧捏着被角,说:「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我当然要先穿了衣服,再去抽屉里给你拿药,再给你擦脸上这些道道。」
白雪岚嬉皮笑脸地说:「拿药就拿药,穿衣服干嘛?」
这话居心实在太明显了,宣怀风一阵狼狈,狠狠瞪他一眼,要去床头柜里拿衣服。
白雪岚哪里肯让他走,这人兴致一来,什么礼法都不顾的,干脆跳下床来大刺刺地搂搂抱抱。
宣怀风看他光溜溜的过来,惊叫一声:「你又疯了?」
眼睛不好意思往他身上放,下意识闭起来。
如此一来,顿时失了反抗,不一会就被白雪岚抱回床上去了,三两下把被子拉开,露出里面裹着的白嫩嫩的身子。白雪岚低着头,饿极了般对着上头两颗软红豆又亲又咬。
吸吸这颗,吮吮那颗。
宣怀风像被电流打得一阵细细哆嗦,呼吸猛地乱了。
脖子长长后仰,喘息着道:「别别……你别……」
两手抵着白雪岚胸膛,好不容易推开一点,忙道:「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也这么乱来!」
潮红满脸。
白雪岚因为昨晚关系大有进展,也不想破坏辛苦经营的成果,忍着下面一团火似的热,抱着宣怀风,一边挨挨蹭蹭,一边问,「这时候不可以乱来,什么时候可以?中午十二点?下午四点?还是晚上七点八点?全天二十四个钟头,宣大爷您就给个准点吧。」
宣怀风对这种不正经的问题向来不擅长应答,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说:「再看吧。」
白雪岚道:「不行,老搪塞我,把我当傻子敷衍了。你再这样,我就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你一大早的就地正法了。」
宣怀风急道:「那你要我怎样?」
白雪岚一副谈判的口吻:「要照我说,吃过晚饭后,就属于那个时候的范围了。」
宣怀风被他抱在怀里,两具身躯毫无阻隔地贴着,大谈这等话题,简直羞不可抑,抗议道:「我不和你说了!」
白雪岚立即笑了:「那就是默认了,很好,我们就照这个执行起来。」
宣怀风没想到他这般强词夺理,刚好开口,白雪岚咬着他耳朵,哀哀怨怨地低说:「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不吃个饱饭呀。你摸摸,硬成这样我都认了,难道真要我为你憋坏了这命根子,你心里才舒坦?」
宣怀风被他抓着手往下一按,果然,掌心触到那东西又热又硬。
早就蓄势待发了。
真这样要他忍着,也够难为他的。
不由心里起了一丝内疚,扭着脖子,回眸瞅了白雪岚一眼。
白雪岚趁这时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定好了,现在听你的,晚饭后全听我的,可不要不讲信用。」
不等宣怀风说话,主动把两只臂膀松开了。
白雪岚下床,到衣柜里翻了一套衣裳出来,丢到床上,说:「换上吧,我好些天没去衙门了,你陪我一道。」
清朝虽然不复,但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