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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78章

小说: 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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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当娱乐项目?下辈子吧!
  混战过后的第三天,游戏果然维护,开机之后,居然还真的增添了衙门这一系列功能。我在惊讶之余,半信半疑的点开了999给我的网址,小心搜索出他给我报的那个名字,当即如被雷击了一般。
  这个人……这么会长得如此的像黄药师?!
  我揉揉眼,再揉揉眼,上下左右换着角度的瞧那工作照,越看越像。再往下一字一句的念完了基本介绍,整个人迅速石化。
  999……陆九天……卖游戏的……公司老总……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九儿……黄药师……
  可能吗?
  我使劲一甩头,灵光一闪之际,意识已从全地球转了一圈回来。玄玉在长白山睡大觉,素玉在蒙古草原调教野马群,桃花岛被一层九色光晕笼罩其中,内里仙气充盈,一切的一切都还保留着原先的样子。那灵气并非来自于我,却更像源自于那头九色鹿,难道九儿一直没有上天?难道它一直都呆在桃花岛?难道在这之前之后又出了什么状况?
  我问玄玉,玄玉含糊的说他三弟一向喜欢独来独往,不清楚什么出了什么状况。
  我问素玉,素玉奇怪的反问我,说我跟她三弟关系最好,我不清楚的事她也不可能清楚。
  我问我自己,找不到九儿,更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九儿啊九儿,你好端端的不到天上呆着逍遥快活,非要学别人去轮回做人,你知不知道做人有多困难?你知不知道轮回有多辛苦?真是头蠢鹿,脑袋里头缺根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个凡人有什么好处。我就等着你来找我求救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郁闷,索性电脑一关,赌咒发誓再也不玩此游戏。没道理我的属下做的游戏,我还要往里砸钱,这不反了吗?不玩了!再也不玩了!
  也许,我是高估了自己的网瘾,戒网行动不过持续了一个星期,便又忍不住打开了游戏。进去之后,邮件已堆积了七八封,全部来自于999。
  这头笨鹿啊,还惦记着他这破游戏的售后问题呢?有没有搞错?强烈要求给工资!
  我终于拨通了他留给我的电话,本来准备了好一通抱怨,却在电话那头声音响起之后,紧张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沉稳内敛,充满磁性,说不出的好听。光听这声音,与黄药师到也没什么相同,但一想到声音主人那张万人迷的脸,我就跟那被戳破了皮球一样,这么也鼓不起气来。对方喂了两声,我却没接话,脑子里乱糟糟一片,颠三倒四全都是和黄药师在一起的片段。
  那边人没等到回应,有些不耐烦,却还是很礼貌的提醒:“不说话就挂了啊。”
  我连忙回答:“你是999吗?”
  他有些惊奇,问我:“云霜?”
  我连连点头,支吾了两声,却找不出接下来该说的话。他那边也静默了片刻,忽然笑着说了一句:“原来你真的是女的。”
  我一抽气,立即反驳:“是啊,很奇怪是吧。瞧你做的什么破游戏,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人妖满地都是,我不过是跟人视频了两次就天天被骚扰,这都怪你啊!”
  他那边抽着气的笑了半天,最后给出了一句:“那么,哪天请你出来吃饭,当作是赔罪了,好吗?”
  “额……不必了……桃花岛上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忽然蹦出这么一句,想试试他的反应。谁知他不过是顿了一顿,马上追问:“桃花岛?什么游戏?”
  我长叹了一声,摆出家长的架子开始数落他:“这么大的人了,脑子里怎么装的都是游戏?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怎么想的。”
  “我上辈子?”对方明显又开始苦思,我继续将重磅炸弹轰了过去,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要是觉得有什么后悔,及早回头还来得及。”
  他更加纳闷:“后悔?后悔什么?”
  “算了,跟现在的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要觉得日子过得太不如意,就来找我吧。”电话一压,我心里生出无数疑惑。如果他真的是九儿,为何会没有前生任何记忆?莫非他是自愿的放弃一切,甘心为人?莫非他是因为前生结了什么因缘,今生才会以凡人的面目现身?因缘……那样无情无欲的九儿,也会因这两个字而自愿入轮回受苦吗?那么,令他下凡的,又究竟是谁?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在脑里上下起伏,我呆望着天花板完全理不出所以然。如果在这之前我们曾一直在一起,那么轮回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手指微微弹动,锡杖那幽蓝的光以闪现于手心,我握住了拳,又将之压下。果已经存在,因还会远吗?与我有关,一切随缘,与我无关,也就没必要管了。他已不是黄药师,已不是九儿,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又为何要因为他而再度步入未知的命运?随他去吧……
  缘这个东西并非人能把握的住,从那以后,我居然跟这个陆九天成了真正的合作伙伴。我帮他找游戏BUG,他忙着开发,忙活了三年下来,他那公司开发的所有游戏基本都被我玩遍了,直到毕业,他才开口邀请我去他那公司当什么职业游戏策划。
  三年时间,轮回无数,因因果果早已明了。当我步下火车,看到那张陪伴了千年的脸庞时,心里油然生出一股终结的感慨。持续了三年的暧昧,终于理清了的头绪,这层捅不破的窗户纸,该是时候换下了吧。
  我安静的看着他,他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冬月,我等你很久了。”
  伸出手去,与他紧紧相握,我回以一笑:“以后,不用再等了。”
  如果你的轮回,是因我生出的缘,那么,九儿,就让我们从现在起,重新开始,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迷上某游戏,遂借其场景以制造次番外,具体景色,参照此截图吧。
  
                  番外:阿衡篇——前生之因
  幽深的长河,前后看不到尽头,曲曲折折,不知从何而来,要向何处而去。水面清亮,附着着一层黯淡的红,转瞬即逝,却又在下一秒冉冉浮现。河上终年荡漾着一层灰白的雾气,雾色当中朦胧显出幽怨的惆怅,没有半分的水气,亦没有半分的生气。
  我站在这白玉长桥之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桥那边昏暗的大道。黄泉路,奈何桥,从人间来到灵界,这里是必经之路。过了冥河,前生的一切牵挂均会融进那朦胧的雾色,落于河流之中,随之流淌到天涯尽头。
  我已记不清自己在这桥头等了多少年,只知道,定要等到他前来,亲口与他说一声对不起。
  冥河的另一端,隐藏在黯淡的天色当中,一切似与天地结合在一起,什么都看不清。孤寂的清冷当中,除了风与水的声音,隐隐是一曲悠扬的琵琶。我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河对岸逐渐显现的人影,倍感惊讶。
  阴曹地府,常被人说成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但这天虽不似人间那等明亮,却始终不曾阴沉过。没有黑夜的天,让我不知道时间在这里的流逝,只是觉得自己已孤单了千年万年,等待如许,一个人都不曾看见过。
  琵琶声渐渐停止,雾色当中出现一个绰约的身影。她随意的坐在桥栏上,怀抱琵琶,低垂着头,像是在思考,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不知她是谁,也不知她是来自何方,我站在桥头遥遥望去,冷不防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问道:“轮回之期已至,你还准备等下去吗?”
  我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却坚定得回答她:“我们曾约定,白首同心,共赴黄泉。谁若先走,定要在这奈何桥上等下去。等不到他,我哪也不会去。”
  她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轻拨了一下琵琶,说道:“几乎每个人刚来这里时,都说过你这样的话,我早已经听腻了。”
  “你一定从没有爱过一个人吧。”对她的冷嘲,我只觉可笑。她却轻描淡写的说道:“凡人的爱其实不过是前生那点可笑的执念。轮回由因果而定,执念却脱离于因果之外。有缘的执念,自是天作之合。无缘的执念,却是愚昧之至。你的爱,来源于什么样的执念,难道不想知道吗?”
  我摇头:“前世如何,与今生又有何关联?我只知道,他是我丈夫,无论如何,我都要等下去。”
  她冷笑一声,说道:“黄泉路,奈何桥,不过是接引死灵而开启的大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阴司间,你又怎会在自己的路上,等到他?”
  “我自己的路?”呆滞片刻,我几乎稳不住身形。这路,这桥,只为接引我而存在,那么他,是不是已经走过了自己的奈何桥,而将我弃之不顾?
  她轻弹琵琶,嘲讽道:“你在死之前一直的怀疑他,便在死后,还是没有间断的怀疑他。我真看不出你的爱究竟在哪。等了这么久,你是不是只想等他的一句解释?”
  “不对!”我强忍心中的澎湃,冲至桥上,反驳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缘何如此的评判?”
  她抬眼瞧我,目中灵光四射,水曜的光华像是能刺穿人心,竟让我一时震撼,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冥河之雾,能照的出所有的因果。执念再深的人,只要看到了自己的因果,都会大彻大悟。你呆在河边这么久,却从没有仔细的看过那些通透的雾镜。是不敢,还是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她的言语冷淡,却犀利逼人。
  我后退一步,竟真的不敢瞧向那覆在河上的雾色。
  她跳下栏杆,拉住我,将我带至栏边,说道:“若是连你自己的心都要逃避,你还能相信谁?”
  我心中猛然抽动,随着她的示意,茫然看向河面的雾色。团团朦胧的薄雾中,一个女子坐在案前奋笔疾书,书写不顺,时不时停笔沉思一番,瘦弱的脸庞染上病态的苍白,柳眉紧皱,偶尔望向窗外,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
  我抓住自己的衣襟,看到那个青衫的男子走进屋内,令女子一阵慌乱,想要藏起书写的东西,却被男子抓在手中。
  “不要再默了。这种东西又不急着要,你当该好好调养身体才是啊。”他皱眉担忧的话语,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可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少年时练就的察言观色,在他这里全然变了味道,以为他心烦,以为他因失了真经而开始厌倦于我。
  雾中的女子乖巧的点头,却在男子拿走那几张纸之后,继续的闭了双眼,皱眉沉思。我心里一紧,想要告诉雾中神色惨淡的女人不要再默了,可过去的事,又当真可以重来吗?
  雾色一变,成为鲜艳的绯红。女子换成了少女的打扮,一袭白衣,坐在阁楼上抚琴。青衫的男子远远立在屋檐,目光并未落在女子的身上,却放在了遥远的天尽头。那里,飘荡着数躲白云,袅袅如烟,令男子面上泛起柔和异常的微笑。
  我当时又在想什么?他为何不看我?他为何总是看着天边的云?他是真的因为爱我,才要娶我,还是仅仅为了那个指腹为婚的责任?为何他在看我时,目光总像是落在天尽头?为何我在看他时,总觉得摸不到他的心?嫁给他,当真会幸福吗?我一个罪人的女儿,我一个改嫁妇人的女儿,我一个市侩商贾的女儿,我一个抛头露面四处与那些老板商谈生意的女子,当真配的上他吗?
  一首琴曲,令当时的我思虑良多,琴音内驳杂了些许颤抖,终于令他的视线回归至我身上。还记得他微微皱眉,飘然跃至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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