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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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必至,他经历如此困苦,又怎知不是上天有意的磨练?长生不死,或许本就是为往后的天长地久所准备,我又为何还要为他们而悲伤?
抹去面上泪痕,我站在断肠崖前真诚的微笑。
爹,霜姐姐,但愿你们,相伴千年,真爱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要甜的是你们,要虐的也是你们,要H的是你们,不要H的也是你们。合这些人的意,那些人拍砖,合那些人的意,这些人拍砖。你们有权力批评,你们也有权力不看。我有权力捍卫我的劳动成果,我更有权力对那些蓄意捣乱的人说88不要以为作者写了文真的就可以供你们随便的练习堆楼房,你的砖头没有营养,砸过来只能反弹回去砸中自己的脚。我奉劝因为内容不合你意而胡乱拍砖的人,做人要厚道。你不喜欢看,你直接走人,不要搬起文先砸自己再砸别人。你心里不爽,老子心里更不爽,自己不想想当你辛苦写好一篇作文,老师胡乱批一0分,理由是因为你作文的内容他不爱看,你什么感想。
网络是自由的,不错。敢贴出来就不要怕被拍,也不错。但是,正因为自由,正因为老子敢写出来给人看,所以老子更有权力对捣乱的人说不!
凭什么我出了力我费了脑还惹一身腥?有些人我已经一二再再二三的温言相劝,却一直表示没听见。那好,下次不管是谁再胡乱飞豆腐渣工程用砖,老子直接给拍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想找地方发泄,老子学你也找地方发泄,看谁拍得赢谁!
番外:婉歆篇——华镜之霜
我是一只妖,在这华山之间伏隐奔腾了千年,无忧无虑,从不知世间情为何物。爹爹常说,人间有情,凡人的心玲珑百孔,因情而变,身为妖,经受不起情之伤,情之痛,最好远离一切的凡人。
千年里,我前前后后见过的凡人,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个,并非是听从爹爹的话,而是他们一见我就提刀射箭,贪婪之意于眼中漫溢,庸俗不堪,让人讨厌。
其实,我很想知道人间的情是何许模样,翻遍群书,为那一幕又一幕的酸甜苦辣着迷。书,始终是书,真正的有情人却不知是不是如书中所写的那样深绵而震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华山之中经常响起美妙的乐曲,笛箫合奏,偕律相成。曲是好曲,奏曲之人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且柔且刚,浑然天成。我迷上了这浪漫的乐曲,日日都会循至附近倾听,从没见过奏曲之人,因为靠近曲调的中心,被一片乱石奇阵所阻隔。
阵的中心会是怎样的两人?普通的夫妻,还是神仙眷侣?我听着乐曲猜测,幻想着一幅又一幅羡煞旁人的美景。不知过了多久,合奏变成了独奏,曲调没变,乐声却已失去了所有的活力,悲怆枉然,像是在悲苦的呼唤。
奏笛之人去了何处?吹箫之人又为何会这样的伤心?听到曲,就仿佛看到满眼的泪。虽未见过奏曲之人,我却好象完全明白他心中的苦。书中常言,生离死别的痛,是最令人绝望的痛,相思雀的哀鸣,我听过,却从没有听过这么苦的声音。
我在阵外徘徊,想进去瞧个仔细,但作为妖,我们不可以随意在陌生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能力。守侯了一天,又一天,那悲凉的曲调终于消失,心似乎跟着停止了跳动,他却从阵中缓缓走了出来。
这个人神色惨然,霜华满头,两眼无神,就像是个半百的老人。我看到他手中的玉箫,心跳复始,并且更加激烈。我就这样站在他面前,他却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踉跄着向前行进,不知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我跟在他身后,几乎踏遍整个华山,见他一天比一天消沉,一天比一天憔悴,不禁开始为他担忧,不禁开始对他好奇。这个人,心中有情,那么我可不可以向他请教,世间之情,到底为何物?
我开始诱惑他,以灵犀引诱着他来到妖界入口。他身体太差,抵受不住青鹿原浓重的妖气,我便趁他昏迷之时,用内丹为他重塑了身躯。将他变成妖,并非我的本意,我不过是想让他永远的活着,教会我怎样才是真正的爱。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养好身体的第二天,便不辞而别了。
失去了内丹,我千年道行不复存在,一出妖界,便只能以原形在山林间出没。华山之内,我寻遍诸峰,找不到他,只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与紧张。爹爹说,他妖气缠身,已无法在人间生活,迟早还会回来找我。抱着一线希望,等着盼着,他果然回来,却大发雷霆,硬逼着我要我收回内丹。
人之身躯承受妖之内丹,本就属逆天,他的身体在这些年里早与内丹融为一体,收回内丹,就等于连他的身体一同收回,这于我们来说,就是吃人。我不同意,他又去找爹爹,爹爹骂他不识好歹,几乎将他当场打死,我拦在他面前,哭泣着哀求,说服了爹爹,却始终无法说服他。
我告诉他失去了内丹他会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他却说总好过这样非人非妖的活着。
我告诉他拥有内丹就等于拥有千年道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他却问我可否令死人重生。
我告诉他人死轮回,可以再续前缘,他如想念他妻子,可以如此长生不死,一直的找下去。
他却说纵使找到,也人妖疏途,看得见,碰不到,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还不如就此死去,求一个永远的解脱。
我告诉他,爱,并非一定要得到,只要对方幸福,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也会是一种幸福。他却告诉我,他的娘子性情刚烈,如知道他变成这等模样,即便是死,也不会离他而去。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他的妻,那个叫做霜的女子,从那时起就成了他继续活着的唯一支柱。
我引导着他说出了他与霜之间的约定,以那个无尽的等待为诱饵,终于劝说他放弃了自尽的念头。他留了下来,却与这里的任何人都没打过任何交道。
我知道族人视他为异类,所以几乎会一刻不停的跟在他身边,可他却从不会主动与我说话,日日游荡于华山之颠,不说,不笑,像是一具空壳,已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情绪。
人不都是天生有情的吗?可他却为何会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现在这个终日沉闷的他,与以前那个傲然奏箫的他,当真是同一个人吗?我问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爹爹只告诉我,人的心境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他由人成妖,如同由九天之上跌落于十重地狱,再也回不到从前,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了。
我不明白,同一个人,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常从书中看到,情至深处,可令人性情大变,他的变化却令我深深不安。我尝试着劝他说话,我尝试着劝他哭,劝他笑,他只是一言不发,箫曲之中皆是哀漠,也皆是愤然。
我终于明白,他或许一直在怨恨,恨他如今的处境,人非人,妖非妖,既不与妖同族,也再回不到人间。忽然有些后悔,却当真不知该如何补救,翻遍了群书,尝试以霜的笛声唤回他作为人的情绪,结果却是他冲我大发了一通脾气,被护卫打成了重伤。
我与他道歉,我向他忏悔,一切都不起作用,他只问起了我妖力的用法。他开始埋头于法术之上,我将我所会的都教给了他,想要带他去学习更为高深的法术,却被爹爹告知,非我族类,不可修习。
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我找遍华山,到处都没有他的影子。我与爹爹大吵了一架,要下山去寻他,他却失魂落魄的再度出现。这一次的离开,他又变了很多,久没有表情的面上,不知是悲,还是喜,一个人喝着闷酒,醉得像是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大声的笑,笑得泪流满面,他扑在我怀里激动万分的呼喊:“霜儿,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我等你等得已快疯掉了!?”
“霜儿,你去了哪里?为何要丢下我十八年之久?你是不是心里,一直都没有在乎过我?”
“霜儿,你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变?你是神仙对不对?神仙不可动情,所以才会遭此大劫对不对?那么你这次回来,就不怕再受天劫吗?”
“霜儿,我如今人不人,妖不妖,不能与人在一起,也被妖视作异类。我已经没有能力再保护你了,配不上你这天上神仙,我不甘心那。”
“霜儿,你可知道,傻姑差点被我的妖气害死,不过才让她跟在身边七年而已,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十八年里也一直不敢去见蓉儿,这苦憋在心里,好难过!”
“霜儿,我不能娶你,不能碰你,可我却又一直在想你,若是哪天把持不住,害了你的性命,那可怎么好?”
“霜儿,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想回去,却回不去,你帮帮我,告诉我该怎么办,你帮帮我!霜儿!”
他在我怀中啜泣,喃喃自语,一字一句,皆是他的霜。心中,似火烧一样灼痛,他的霜回来了,他也将要永远的离开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等待的人回来,我会这样的难过。每次看书,都会为劫难过后重聚的有情人高兴,却为何会为他们而伤感?我去问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爹却告诉我,不看他们的人,只看他们的情,我就会慢慢的高兴起来。
看他们的情吗?那种跨越生死的思念,那种持续长久的爱恋,是他对着她的。爱情应是一条线,两头牵,我只看到了线的一端,却一直没看到另一端。霜对他的爱,又是怎样?是不是见到了霜,就可以化解我心中所有的疑惑?
我想去见见霜,我要求他带我一起去。他没有理我,我生气的自己跑出去散心。来到他和霜曾经的家,这里居然又住进了别人。这是他们的家,怎能被别人侵占?我不停的捣乱,想要赶走霸占这小屋的人,一个不小心,却掉进了陷阱。
他将我救了回来,冰冷的警告我,以后不准再去找那个女人。爹爹也严肃的告诉我,那个女人并非凡人,让我最好留点神,别再踏出妖界一步。想想她对付我的手段,确实也有些心惊胆战,于是乖乖的遵从了他们的要求,再也没有离开妖界一步。
他再度离开,我天天在爹爹面前打滚,撒娇耍赖,想要偷偷跟着他去看看传说中的霜到底何许模样。还没缠到爹爹同意,青鹿原的结界便被人强行打开了。
爹爹的脸色很难看,他下了命令让人将我迅速带离了妖界,家中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是很清楚,紧张的等待了一天一夜,才又回到了已成一片狼籍的青鹿原。爹爹受了伤,他却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救走了侵入妖界的女子,还动手打伤了阻拦的人。
我问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爹爹只告诉我,一切都是孽,因缘的将断不断未断却断而生出的孽。
我不明白,只是询问他有没有受伤。爹爹头一次生这么大的气,他说若不是我强行插手人间之事,青鹿原便根本不会遭此大劫。那个人本就不属于妖界,随缘而去,是最好的结果。爹爹不让我再见他,也不允许他再次踏入青鹿原。我哀求了好久,说他已由人变妖,人间容不下他,我们不收留他,他根本就无处可去。
爹爹被我缠得不耐烦,只叹了一句冤孽,一切恩怨全部作罢。我终于可以借助爹爹的法力去到他身边,欢喜的想要告诉他爹爹不再追究他所犯下的一切罪孽,却看到他与那个曾扬言要卖掉我的女人亲密的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