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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40章

小说: 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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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雾散去,我定睛细看面前之人,高冠长袍,周身雪白,腰间缠着一条毛皮腰带,举止从容,面容不惊,颇有帝王风范。见他手捻彩线,牵引住我的剑,皱眉问道:“仙友何故大发雷霆,我青鹿原到底因何得罪了你?”
  “得没得罪我,你自己心里清楚,今日,我只是来找人的。”手腕一抖,剑尖斜挑,震落了丝线,我连忙抽剑后退两步。
  那人垂下双手,身有七色光晕悄然流转,略有怀疑的问道:“找人?找谁?”
  我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未婚夫,黄药师。”
  “修仙之人,何来的未婚夫?仙友如此痴妄,不怕天谴吗?”那人更加疑惑,惊诧之色流于颜表,完全一副无辜且善良的神情。
  我一甩长剑,喝道:“少给我惺惺作态。人间姻缘,与你有何关系?就算我遭天谴,也论不到你来管。一群妖魔鬼怪,假扮仙人,诱拐凡人入道,令他迷失本性六亲不认,你们到底是何居心?今日若不放人,我就踏平了你们这处妖鹿原!”
  那人皱眉摇头,说道:“造谣也得要有个根据,他不过是一界凡人,怎能与妖为道?枉你修行有成,居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若非当年我女儿救他一命,世上早就没有黄药师这个人了。他与你的缘分,断或不断与我们有何关系?你想要追回男人,理当去求他才是,跑到这里来大吵大闹,无理取闹,还能指望他会回心转意?”
  “你住口!若不是你们动了手脚,他怎会变成这样?”一激动,不小心又挤出了眼泪。我连忙低头忍住,说道:“人妖殊途,怎能相处?你们明知留他于此会要了他的性命,为何不劝他离开?你们居心叵测还反咬我无理取闹,好,今日,我就泼这么一回!将你们全部打回原形,让他好好看看,他一直向往的仙人究竟是一群什么东西!”
  长剑脱手而飞,化作数道灵光直射而去,分不清哪是虚,哪是实,若游龙惊凤,流转不停,残影纷繁,便似剑光织成的密网,将那人团团围住。只见他身周灵犀暴涨,手中七色彩线无风自舞,瞬间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
  光缎一样的彩线舞成了一朵盛开的花,花瓣层层叠叠,轻柔随风翻动,似无意实有意的碰触到剑影,那青白的光芒居然就此弹开。我斜眼瞥到广场一角专注于此间争斗的几人,见他们已有人重结法印,干脆变换法诀,招回飞剑,腾空跃起之间,将剑气凝聚成漫天剑雨,泼洒而下。
  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此名言到了妖界照样适用。妖界的大军还困在那片庞大的剑阵之内,剩下的人都是些只懂道法不精武力的家伙,让他们暗算可以,让他们对付剑阵那就困难了。剑雨一下,场边的人干脆什么也不干了,张大了嘴巴看着笼罩而下的厉光,不知是吓得失了分寸,还是单纯绝望的等死。
  殿前的那人疾收彩线,跃至场中,双手连结印决,猛然大喝一声,抬起头,高举双手。我只觉得眼前一片红光闪烁,整个广场被一面巨大的光镜完全覆盖。剑阵冲击至镜面,强烈的光芒由一点迅速扩大至整个天地之间,满眼尽是白茫茫一片,只听到堪比炸雷的轰响,震得人两耳发麻。地动山摇之间,狂风从碰撞的中心四散激射,竟将我刮得几乎翻上云端,破风声凝于一线射了过来,我伸手接住,只感觉剑身不住震颤,剑气,寒意尽皆消散,已经暂时无法再催动剑阵了。
  使劲闭了闭眼,散去眼中残留的白光,我看回到场中,只见那个本已被雷劈得七零八落的广场已完全不复存在,残存的砖石碎片当中,一个巨型的圆形大坑将整个山顶平平削矮了一层,那人正站在坑的最中心,仰头怒视着我,发丝张扬,妖气尽显。
  不服输的家伙,非等我亲自踹到你跪下为止吗?我执剑跃下地面,没有任何法力的催动,直接挺剑便刺。那人直视于我,嘴角边轻勾起一抹冷笑,却动也不动。剑尖还未接近他身周三尺,眼前一花,青影一晃,一个人已正正好好拦于他身前,青衫飘摇,面无表情,一双略显墨蓝的眼睛冷清的注视着我,看不出任何波动,便如一滩死水。
  大惊之下,我急忙撤回力道,剑尖于贴上他咽喉之时峰回路转,石破天惊的一剑就如此被我强行压下。后退几步,胸口一阵闷痛,法力反击回体内,翻腾如海,撞击不停。我看着黄药师,刚要说话,背后忽然一阵风响,我迅速侧身躲开,胸口内又是一阵翻腾,脚步略有滞缓,仍被那杆长枪划破了手臂。
  撕裂一般的痛顺着伤口在肌肤中蔓延,手臂上白皙的肌肤下,黯淡的墨蓝汇集成无数条纹路交错,像张鱼网般的铺开,瞬间已侵上了颈项。受了伤的身体无力阻挡妖气的蔓延,我逐渐瘫倒于地,抬起头,想要告诉他快些远离这些妖怪。越发模糊的视线中,只有红褐色的人群在晃动,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却惟独看不到那个青衣的身影。
  “药师……快走……”我想要喊他,却只是躺于地上哼出微弱的两句呻吟,眯起眼,看到的世界皆是一片阴沉的墨蓝,越来越暗,终于,什么都看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这文越写越偏近BL风格了,霜像个无敌攻,老黄就是那别扭受,这女人太泼了,放现实里哪个男人敢娶她哟
                  二十四 缘断分别
  恍惚中,好象听到了很多不真切的声音,模糊不清,就像是来自世界的另一端。体内像爬满了毛虫,尖锐的痒,火辣的痛,顺着血脉一直的不停游动,跟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时快时慢。妖气侵体,居然是这样的痛苦,黄药师常年与这些妖物呆在一起,他都没有察觉到这些连神仙也无法抵挡的巨毒妖气吗?
  我很想睁眼看看他在哪,我很想伸手摸索着抓住他,带他远离这些妖魔鬼怪。可身体已经被妖毒完全侵蚀,除了无奈的感受这苦楚,我什么都做不了。远处的声音时大时小,像是什么人在争吵,又像是剧烈撞击产生的轰鸣。
  脑里乱糟糟的,什么都理不清楚,混乱了不知多久,又逐渐的清明。体内的那些难受的感觉已趋于缓和,冷风吹上肩头,有些透心的凉。我不自觉的蜷紧身子,感觉到身旁的温暖,无意识的凑过去,却牵动了臂上的伤口。
  撕扯的痛,让我迷茫的醒来,朦胧的视线中,是一抹刺眼的阳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逆着光也看不清楚,我抬手想要遮住阳光,坦露着的手臂却被人轻轻拦住。
  “别动。”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埋下头贴上手臂的伤口,一股清凉之气顺着伤痕灌入体内,将一切的不适统统遮掩。我痴痴的看着他,大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基本被垮掉了一半,只剩了条贴身的肚兜遮挡在胸前。
  我又惊又羞,连忙拉拢衣服想将自己裹起来,他却忽然抱紧了我,一手按上裸露的背心,由那温暖的掌心刺进一股缓和的真力,融入身体,骤然猛烈的游蹿起来,像是包裹住了什么,疾速冲向臂上的伤口。
  真力的冲击引发了先前的伤势,胸口一阵剧烈的翻腾,爆走的真力直冲上大脑。在黄药师拔出体内妖气的同时,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又剩了一片蒙蒙的漆黑。
  他为我拔除妖气,会不会连累他也被妖气侵体?他与我不同,即便有两年修行基础,也还是一介凡人之躯,那等凶猛的妖气又怎能抵挡得住?好不容易才让他看清楚那群妖魔的真面目,怎能又这样让他糊里糊涂的送命?
  心脏抽搐,令人无法呼吸,我咳嗽两声,再次睁开双眼。阳光还是那么刺眼,只是身边的温暖早已不知去向。我翻身坐起,四下张望,层层林木高耸入云,鸟雀欢鸣一派生机。熟悉的一切映入眼帘,从没觉得华山的景色是如此亲切可爱。
  摇晃着站起,我朝着不远处的树下走去,看着那道修长的身影,心中翻腾起千重波浪,欢喜,感慨,委屈,担忧,一时间全然涌上,停止于他身后,不知该如何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我低下头,轻轻唤道:“药师,你没事吧。”
  他轻轻答道:“没事。”
  “没事就好,我们……回桃花岛吧。”我揪着自己的衣袖,拧成一团,像是拧着自己的心。
  他低下头,悠悠叹道:“该说的,我早已与你说过了。你怎的还是如此纠缠不休?”
  呼吸瞬间停滞,我猛然抬头,惊道:“你说什么?”
  他略略侧过脸,平静的说道:“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还不明白吗?”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听到自己心脏的抽动,听到自己耳内的劈啪,听到自己踉跄后退的狼狈。“告诉我为什么好吗?我只想要一个理由。不要再逃了,也不要骗我,这样追来追去,你,我,都已经累了。仅仅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好吗?”
  “理由真的这么重要吗?”他依然没有回头,声音没什么起伏,就像是在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说话。
  我一咬牙,抓住他的胳膊将他转过来,直视他的双眼,说道:“你什么理由都不给,就直接判了我死刑,是不是真的要让我死不瞑目?”
  他双眼低垂,看着脚下的地面,说道:“那好,我告诉你。在这十八年里,我遇到了另一个女子,她为我付出了太多,我断不可辜负她。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不满意!”我嘶吼了一声,后退一步,喘息的剧烈,让喉咙里全是腥甜的气息。“若你真的另觅佳人,又为何连蓉儿都不肯相见?若你真的不爱我,又为何要冒此危险的救我?你可知道你眼里那些所谓的仙人只是一群鹿妖?你可知道你爱的那个公主只是一头鹿?你可知道他们的妖气会害死你!?”
  “我知道,早在第一次遇见她,我就已知道了。”他平淡的陈述,却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我抓住他的手臂,逼视他的双眼,他却连忙转开视线,望向别处。
  “你为何不敢看我?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那鹿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再隐瞒下去了?你告诉我啊!”我抓着他的手臂颤抖着摇晃,像是这样就能平息下自身的颤抖。
  他甩开我的手,背转过身,说道:“你走之后,我漫山寻你,中途大病一场,跌入妖界入口,几乎丧命。婉歆救了我,并且还将她的内丹交于我用于续命。她本有着千年的道行,只为救我一介凡人而被打回原形,此等情义,我怎能辜负?十八年的时间太久,久到足已改变一切。我会救你,只是因为曾经的旧情,但你一定要明白,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婉歆?”我摇晃了一下,头脑有些恍惚,听他轻声道:“就是那只与你捣乱的鹿,鹿王的独生爱女。”
  “她是一只鹿……鹿又怎能与人在一起……”我似是说与他听,又似是在问自己,喃喃的重复,脚步不住后退,随着心脏的抽搐而摇晃,似连站立的力气都已消失。
  他言语低沉,冷淡道:“她是妖,我也是妖,这不是很好吗?”
  “她是妖……你也是妖……”我终于稳住了脚步,抬手按住一直在抽搐的心脏,那里好痛,痛得狠不得将它挖出来揉碎了踩烂了一脚远远踢开。这理由,当真是充分啊,充分的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去反击。他爱我又能如何?他不爱我又该如何?为情为义,我们都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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