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国师妖邪妻完结-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子殿下的脸色立马就变了,“闻人弈,你什么意思?”闻人弈的暗卫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何况现在人家那边的人还多了一半,他与慕楼主交易的时候,闻人弈没有出声阻止,想来根本就是为了让他人财两空。
太子殿下其实只猜对另一半,让他人财两空只是其次,给慕楼主面子才是首要,太子殿下想和慕楼主拉上关系,却也不想想,他早就晚了国师大人一步,要知道慕楼主可是被国师大人抱过亲过了的,那关系自然是怎么都要比太子殿下亲密无间了。
闻人弈慵懒地开口道,“太子殿下,你和慕楼主交易是你的事,本座可一直没有同意让人带走燕惊天。”
闻言,太子殿下脸色黑得堪比锅底,而燕惊天也是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老天保佑,让太子殿下把他带走吧,就算是用点刑他都认了,千万不要让他落在那活阎王的手中啊!
慕琉璃安静地站在一边看戏,视线多数流转在燕惊天的身上,看着之前还雄纠纠气昂昂的人,此时像只遇见猫的小老鼠一样,慕楼主觉得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国师大人绝对是个危险之极的人。
墨琰明白要和闻人弈硬抢,只靠他带来的这两个人是不可能的,于是很自然地便把主意打到了慕楼主身上,“慕楼主,我们的交易还未完成。”分明就是想让慕楼主负责将人送入他手中,想让她出力踢开国师大人这只拦路虎。
闻人弈越是抓着燕惊天不放,他就越是想要带走燕惊天,何况他都已经给了三万两黄金出去了,这血岂能白流?
他自己只带了两个侍卫,但是落仙楼的人可不少。
慕琉璃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开口道,“太子殿下,做生意要讲信用,现在是有人拦着你接人,可没人拦着本楼主送人,问题出在你那里,你不能因为自己无法完成这笔交易,便想反悔,想让本楼主退钱吧?”
闻人弈轻咳了两声,差点笑出声来,他发觉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才不信她听不懂墨琰的意思。
墨琰黑着脸说道,“慕楼主,本太子不是想让你退钱,只是想让慕楼主帮个小忙,让这笔交易顺利完成而已。”
“哦。”慕琉璃点了点头,“太子殿下的意思,本楼主明白了,只是,太子殿下知道本楼主为什么会答应替国师大人寻找血丝翡翠镯吗?”
墨琰皱了皱眉,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慕楼主的思路,现在是在说燕惊天的事,怎么又跳到血丝翡翠镯去了?
她为什么要答应帮闻人弈?
莫非他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不成?
在太子殿下质疑的视线下,慕楼主很是无奈地说道,“因为国师大人说,皇上要出兵讨伐落仙楼,所以本楼主不得不帮国师大人一个小忙,让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保得落仙楼片刻安宁。”
“如今落仙楼可谓风雨飘摇,自身难保,不是本楼主不想帮太子殿下,而是无力相帮,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慕琉璃那淡然的声音出说的话,显得郑重又真诚。
墨琰脸色更沉了一分,慕琉璃虽然说是皇上要出兵讨伐,但是她肯定也明白,那就是闻人弈的威胁,闻人弈也确实能够做到。
墨琰明白今日这亏他是不得不吃下了,慕琉璃绝对不可能拿落仙楼来开玩笑。
不过,太子殿下倒也是个人物,没有当场发飙,只是看着那紫色轿撵的眼神差点就要冒出火来了,然后冷哼一声,干脆地甩袖离开。
☆、014 不是失窃
太子殿下走后,落仙楼那些白衣人也撤走了,慕楼主打量了一下燕惊天,淡定地吩咐道,“碧霄,带回落仙楼。”
燕惊天看着慕楼主的眼神中全是崇拜,他现在是真的佩服慕楼主啊!不仅吞了太子殿下三万两黄金,还敢和活阎王作对,这简直就是他的偶像!
紫色纱帘浮动,国师大人终于舍得露面了,慕琉璃看着闻人弈那惨不忍睹的下巴,不由勾了勾唇,在闻人弈手中吃亏的那点憋屈也终于消散了。
而燕惊天则是满眼惊奇,活阎王那下巴是怎么回事?谁敢毁他的容啊?
只见国师大人迈着修长的双腿,优雅地走到慕楼主身边,然后直接往她身上倒去,双臂一展,顺势将她抱入怀中,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戏谑道,“慕楼主,血丝翡翠镯还未寻到,本座给的报酬你是不是该退回?自然本座的损失也是要赔偿的,再加上本座辛辛苦苦帮你吓走了太子殿下,一共三笔,三万两黄金,给了钱,就让你把人带走。”
碧霄看得目瞪口呆,楼主什么时候和国师大人这么熟了?碧落不是说两人不太和睦的吗?
燕惊天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瞪大眼,满脸兴奋道,“哇,原来你们之间有奸情!”
慕琉璃危险地看了燕惊天一眼,手肘一拐,狠狠地朝着国师大人的软肋撞去,可惜却被国师大人不着痕迹地化解了。
知道国师大人很难缠,不过慕楼主收下的银子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你能有什么损失?你吓走太子殿下那是你的事,和本楼主无关,还有,你给了报酬,落仙楼也做了事,没有退回的道理。”
“唉……”国师大人叹了口气,颇为伤心地说道,“慕楼主这是认钱不认人吗?怎么说我们也同床共枕过,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慕楼主怎能这般绝情?”
慕琉璃眼中一点火光一闪而逝,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不就是睡了一张床,盖了一张被吗?她和他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碧霄有些犯晕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不会就是昨晚的事吧?完了,楼主真的吃亏了。
“国师大人就不怕本楼主把你的本事说出去?”夜闯落仙楼,她没找他算账,他反倒拿同床共枕来说事了。
虽然不知道闻人弈为何要隐瞒自己会武的事,但是却可以肯定,闻人弈并不想暴露这一点。
闻人弈和她不同,落仙楼才成立三年,有碧霄碧落在,她亲自动手的时候不多,而一旦她亲自出手,那必然是赶尽杀绝,所以世人才不知道她会武的事,只知道“慕琉璃”当初是被夜泽废了武功的。
而闻人弈以雷霆手段把持朝政已有六年之久,所做之事数不胜数,世人却皆知国师大人无所不能,唯一的缺点便是容貌和武功,国师大人出现,必是面具覆面,所到之处,必有暗卫跟随。
这只能说明闻人弈是故意要如此。
国师大人并没有被慕楼主的话吓退,反倒得寸进尺地往慕楼主颈窝里钻去,慵懒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本座相信慕楼主不会那么狠心看着我受伤的。”
冰凉的面具贴到肌肤上,慕琉璃不由轻颤了一下,伸手推开他的头,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似乎想要看出他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要知道能够被慕楼主如此重视的对手,又岂会简单,但是国师大人现在却说出受伤的话,他是想说他有敌人,而且还是让他忌惮的敌人?
只是那双桃花眼,妖冶无双,却也深不可测,无论怎么看,还是让人捉摸不透。
慕琉璃伸手戳着他下巴上的红疙瘩,挑眉道,“国师大人这是想用美男计?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子有些差强人意吗?”
闻人弈连忙捉住她作乱的手,心中忍不住叹息,这女人还真狠,居然这么用力。
原本那火烧火燎的感觉就不好受,再被她用力一戳,饶是国师大人定力好,也不由僵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还要多谢慕楼主手下留情。”
他倒是没有开口要解药,慕琉璃也没说要给。
两人推来攘去,一个想推开,一个要抱着,间或说几句暗含深意的话,倒真像是打情骂俏。
看得燕惊天都忘了害怕了,现在他对慕楼主的崇拜那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是谁啊?那可是活阎王!居然有女人敢和他打情骂俏?居然有女人跟得上他的思路?居然有女人能让他感兴趣?偶的老天,你是要变了吧?
碧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伸手挠了挠头,眼中全是不解,这楼主和国师大人到底是关系好还是关系不好?还有那一日夫妻的事倒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燕惊天,你忘记答应本座的事了?”国师大人突如其来的一问,瞬间让燕惊天从浓烈的崇拜之情中回过神来,再次化身为小老鼠,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国师大人这只大猫。
不过他的回答还是很有底气的,“本少答应过你,没有你的同意绝不偷皇宫里的东西,自然不会食言,那血丝翡翠镯不是我偷出来的,而且我拿出来的那东西根本就是假的。”
假的?慕琉璃挑了挑眉,也没有坚持要把燕惊天带走了,好奇地问道,“还有赝品能逃过你惊天大盗的法眼?”
燕惊天气恼地说道,“我是大盗又不是神仙,我从来没有见过血丝翡翠镯,怎么能看出真假?”
“那你现在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燕惊天没好气地说道,“因为我心里有些怀疑,所以就试着摔了一下,结果把那假货给摔碎了。”
血丝翡翠镯一直就打着宝物的标记,但是到底如何宝贝却是众说纷纭,有人说那是难得的血玉,价值连城,有人说那关系着一本武功秘籍,得到它便能练成绝世神功,也有人说那和一处宝藏有关,对于这些传言,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落仙楼查探之后,也没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宝贝,不过却知道真正的血丝翡翠镯是摔不碎的。
闻人弈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为什么怀疑?”
燕惊天哼道,“我记得自己的承诺,所以只是想要进宫见识一下血丝翡翠镯是什么样而已,并没有打算偷出来,结果被那个云贵妃撞上,她居然主动把镯子送给我,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那云贵妃又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没事干嘛主动把宝贝送人?所以我怀疑她给我的根本就是假的,为的是不让我把真的偷走。”结果还真的一摔就摔坏了。
慕琉璃不由皱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血丝翡翠镯根本就不是失窃,真的应该还在云贵妃手中,那她为什么又要让闻人弈来寻呢?
不过她现在倒是看出来了,这惊天大盗看上去挺精明的,但是实际上就是个糊涂蛋,遇到这种事,谁都知道有鬼,他居然还把东西拿出宫之后才越想越不对劲,会不会太后知后觉了?
☆、015 师兄师弟
闻人弈眼底一片平静,似乎一点都不吃惊,只是看着燕惊天说道,“给本座滚回山上去。”
“不要……”燕惊天悲呼一声,急切地说道,“师兄,你不能这样,我没有给你惹麻烦啊,不要赶我回去……”
闻人弈无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双眼一眯,冷哼道,“要本座亲自来逮你,这叫没有给本座惹麻烦?”
要不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他真想让这个师弟回炉重造,他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偏偏还给他混出了一个惊天大盗的名声。
慕琉璃心中有些惊讶,国师大人和惊天大盗居然是师兄弟?这还真是怎么看都不像,慕楼主忍不住捅了捅国师大人,问道,“你确定你们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为什么一个这么狡猾,一个这么笨?
闻人弈看了眼燕惊天,淡定地说道,“虽然是相同的师父,但是不是一样的爹娘。”
慕琉璃点头,基因确实很重要。
燕惊天现在只想着怎样才能不被撵回山上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