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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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绕着弯子,兜着圈圈,说了近半小时的话,终于将各自的家人依依谈论了个遍,轮到了主角上场。
杨老喝了口茶,强忍着欲裂的头疼:“天宇死后,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思琪那了孩子,她太可怜了。”
思琪?罗洪听到这两个字,立刻振奋了精神,委婉地接话道:“这名字还真耳熟?我们家炎那混小子,最近也为个叫陈思琪的女孩子,与母亲争执得厉害。”
说完,担心刚才的话说得太满,忙将话放软了些,补上了一句:“我这几天又忙,对这陈思琪不太了解,也一直没有回复儿子。’’
杨老立刻对罗洪的意思心领神会,赔笑着说:“我们天宇的那个就姓陈,是个极好的丫头。”
“哦?”罗洪微微一顿。
两人相视一笑,虽没有道破,但彼此往后的话,倒是直接了不少。
杨老将自己如何看上陈思琪做儿媳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罗洪,罗洪听完颇为赞赏,频频点头:“杨老,不瞒您说,我正为此事心力憔悴,一时还不知道如何答复妻子和儿子,听您说起当年为天宇挑妻子的做法,很有借鉴。我回去后,也会亲自见见她,到时给您回复。’’
杨老对于罗洪的眼光颇有信心,同样他也对媳妇的品质毫不担心。既然罗洪应允,这事也就不必担心了,但为人父的他还是极想为思琪在未来公公跟前多说几句好话,希望她以后的生活美满,继续地与罗洪闲聊着;罗洪则期盼着能从杨老处听说更多关于陈思琪的事情,只是可惜杨老常年身在北京,对他媳妇的事知道得少之又少。
就在罗、杨两家两位男士高端会晤之际,两位留守夫人也坐到了一起。
杨母握着这稀客的手,开口道:“老姐姐,你怎么来了?“’
罗母这几天如坐针毡,倘若今天是罗烈看上了陈思琪这种条件的女人,与自己争执到如此地步,或许自己就应允了这事。虽说两个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扪心自问,自己却更疼罗炎。罗烈性格温顺,但能力与才华都普普通通,将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出息;罗炎就大有不同,平日里玩世不恭,但胆识、才干过人,从小就比一般的孩子讨人喜欢和卓越。至于他的将来,自己更是寄予厚望,而他的妻子,就决定不能马虎,一定要与他般配。
她想到这,不由叹了口气:“我这些日子过得难啊。今过来,就是想问问关于思琪的事。毕竟姐姐与思琪生活了好些年,比较了解她的情况。’’
杨母一脸无奈地摆摆手,硬生生将自己当年不让媳妇进门,害儿子痛苦不堪,最终小两口放弃在0市共同生活机会,而由儿子每日开车往返于两地,孝顺自己的事,社撰成为了陪新婚妻子,疲劳奔忙,末了还摸着胸口说:“老姐姐,我也是当娘的,儿子天天开这么久的车,来来回回地跑’看着眼里,疼在心里啊。想他们俩刚结婚,又不敢说半个字,常常疼得偷偷地抹眼泪……”说到这,眼眶憋得有几分泛红起来。
罗母本就不喜欢这条件平平的陈思琪,听杨母这一说,更是生厌,生怕自己的心肝宝贝罗炎步了杨天宇的后尘,不由得哽咽起来。
杨母见自己这番话说得极好,抽了张纸巾,递给罗母,陪着抹起干涸的眼眶来。
罗母抽噎着,有意打听道:“我在炎说起这事之前,也见过几回陈思琪,可是怎么印象那了么浅,虽说和姐姐见面不多,但对凌凌还是印象挺深的。’’
杨母此时哪里还记得媳妇当年告诉自己为学生补课,极少出席她的那些繁多宴席理由。其实当时她也不根本想让媳妇参与,媳妇来不了,就更是合了意。只是这会话说出来,就变了味:“她不来,我也不敢问,您想想,都是上班的人,就像那了天我们两家人吃饭,她不也是来得最晚一个?还是大全三请四邀地才出现的啊。”
罗母对当年杨家婆媳间的问题,倒是在朋友中有些耳闻,虽与今天出入甚远,只是如今她的立场变了,便更愿意相信杨母的话,而将从旁听来于此不符的话,解释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人哪里能知道人家那么多事,传来传去,自然不大准确了。她吸吸鼻子,问道:“那当时天宇怎么也不大见得着呢?’’
这次杨母连思索的时间都不需要,就将儿子开车回来很晚,又去接妻子的事,修饰后解释成儿子为了陪着媳妇,不愿意搭理自己,而媳妇不出现此刻就晋升为不喜欢和自己相处了。
罗母有意地寻找着将来有机会找陈思琪谈话时,打消她放弃嫁给罗炎念头的切入点,试探着问:“陈思琪看起来挺温和的,她秉性怎么样?’’
温和?杨母可不这么认为,她从来就没看陈思琪一眼:“她哪里是温和,她那是阴沉从不多说半个字,常常闷声不响,害得我说起话来,要反复斟酌,生怕她捏头去尾地跟天宇说,害天宇伤心。”
罗母对于此次儿子与自己闹到如此地步,立刻在心里做了解释:这定是陈思琪搞的鬼,她才会被儿子冷落。
她不由气得牙痒,口气却哀怨得让人心酸:“我该怎么办?现在儿子都快不要我了,成天连通嘘寒问暖的电话都没有了。”
杨母回想起当年,丈夫坚毅地站在儿子与儿媳一边,自己腹背受敌的艰难:“老姐姐,您可千万顶住啊,我当年可是尝够了陈思琪的厉害,她进门后,我被他们父子排斥,而媳妇那又半点不敢多言,常常以泪洗面。’’
罗母反对陈思琪进门是绝对坚决的,只是听杨母这么一说,多少对只从她那方下手,怕是难以打发,拐弯抹角地打听:“老姐姐,妹妹不久就得步您的后尘了。我们是同命相连的苦命人啊,可能只有观音菩萨才能让我们两个当娘的解脱了。”
杨母听罗母说如此泄气的话,担心她一时立场不坚,让陈思琪进了门,赶紧将陈思琪娘家那些扶不上墙的亲戚抖了出来,以便及时扭转她认命的做法:“老姐姐,您可不能这么做啊。要知道您答应了一个陈思琪进门,就等于答应了管她娘家所有的人。她那些娘家人成天就知道要钱,眼里就要个钱字。不怕您笑话,天宇结婚后,娶了结婚前放在我这的一大部分钱,就是给他娘家和陈思琪辛乐的。”
其实,在她说这话时,心里比谁都清楚儿子取钱是为了买汽车,两地来回跑。不过,她倒是更愿意相信自己刚才这番话。
罗母终于从杨母这找到了除与陈思琪谈话外,其他的切入点 她的家人,便抹着眼睛站起身来:“我也回去了,一时半会,我想不出办法,这回家定定神,看看怎么办。”
杨母有时真想亲自出马,但女儿再三嘱咐,不要轻举要动,只得耐着性子隔岸观火。这会,她一听罗母需要冷静,为了全局赶紧将其送走,她拉开书房的门:“姐姐,走吧,妹妹今天就不留你了……’’
客厅里忙碌的张婶看着从书房里走出的罗母抹泪的模样,琢磨着怕是不喜欢媳妇的杨母知道了思琪与罗母儿子恋爱的事,这会连多年与老朋友的情谊都顾不上,一个劲地寻思思琪的不是,而把来报喜的老实罗母轰走了。
只是她这会就不担心思琪了,毕竟这婆婆口碑素来很好,又是真心接纳她,以后她定会有好日子过了。何况,还有杨老为她琪谋划,这杨母又跟此时扯不上关系,想想自己再等等,就能收到思琪给自己报的喜讯了。毕竟年轻人还不愿和老人讲的事,还是不要过多询问,到愿意说的时候,他们自然会说。她越想越在理,点点头,转身向厨房走去。
杨母将遇事就只会抹眼泪,拿不起主意的罗母送走后,吩咐了声“张婶,饭好了,叫我。”便匆匆上楼,给女儿打电话,商量计策去了。
而那两位长辈谈论的小两口终于经历了一天的分别后,相聚了。
罗炎刚进家门,女佣就迎了上来:“少爷,您回来了。”
“小姐呢?”罗炎张望着。
女佣接过罗炎的公文包,侧头看了眼书房:“小姐,今天在书房看书呢。’’
罗炎微微一笑,向书房走去,当他推开书房门时,不由得心里泛起浓浓的心疼观看着英文教学影片的陈思琪一手撑着额头,另一手拿着英文课本,困倦地睡着了。
他放轻脚步,走到陈思琪跟前,从桌子上拿起遥控器,刚关上影碟,陈思琪猛地睁开了眼睛:“回来了?”
“嗯。下午开始上课了?”罗炎低头看着办公桌上手抄的大量英文单词。
陈思琪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对,可能真的年龄大了,好久没有这么高强度学习,犯困得厉害。”
罗炎何尝不知道这种与高考前紧张程度相似的学习压力,让成年人适应起来的吃力,只是家人逼得实在太紧了,他也只能眼睁睁强忍着心疼,让这一切继续。
这天的晚饭格外丰盛,罗炎特意命女佣准备了许多补脑的菜看,只是他惦记着陈思琪那些有关于经济学的课程,准备亲自指点,毕竟金融、股票需要实践,而不完全是理论知识。于是,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陈思琪看着罗炎的吃相,微笑着摇摇头:“晚上我还有课?”
“嗯。”罗炎狠心地点点头。
陈思琪配合着罗炎的速度,解决了晚饭,稍作休息,便开始了新一轮知识备战。
直到陈思琪眼皮打架,困倦得直接耷拉着脑袋在听课中迷糊地睡去,罗炎这尽职的老师才停止了教学。他无奈地抱起陈思琪,在女佣的帮助下,将她小心翼翼地送回了卧室,安置到了床上,轻轻地在她额头一吻,整好被角,这才和女佣下了楼。
“小姑娘,我今晚会比较晚,你帮我把晚上剩下的粥放到锅里暖着,就去休息吧。”罗炎为了让开始上课的陈思琪每晚安心睡觉,不用挂心自己而半夜起来做宵夜,而特意留下来乐的女佣。
“是。”女佣看着罗炎挺拔的背影,终于明白了好男人的定义,赞赏地轻啧一声,向厨房走去。
罗炎来到书房,收拾了办公桌,这才开始处理带回家的公文。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打扰了忙碌的罗炎,他边审核着大厦的设计图,边随手拿起了话筒:“您好。”
“是我,还没睡?”王强对着镜子研究着自己的熊猫眼。
罗炎借着接听电话的空档拿了支烟,送到嘴边:“一大堆工作做不完。思琪她那些金融的问题,我讲解了N多遍,她都不大能理解,也就弄到十一点后,我才办公啊。”
“拜托,思琪没有基础,你这么恶补,她会很辛苦的。”
罗炎吐了个烟圈:“顶多就熬一个月,过了我父母那关就好。以后只要她高兴,随便她做什么。”
“思琪开始给罗奶奶织毛衣了吗?”
“没。”罗炎简直怀疑王强脑袋是真空的,居然还惦记着他那堆破主意。
“贤惠,思琪的最大的特点是贤惠、温柔、善良,让她去我们那民工学校义务教书,给奶奶织毛衣……”
罗炎听着王强的涝叨,直喊头疼,他抬腕看看表,打断道:“不跟你废话了,再说下去,我今晚不用睡了。”
王强也一样,他还得去新开的夜总会巡视:“嗯。我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