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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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随时都会引发麻烦。
这天上午,陈思琪刚吃完早饭,家里就来了五位贵客 —— 罗炎给她联系的各门学科的名声显赫的老师。大家简单寒暄后,开始了思琪同学入学前的摸底测试。
从北京乘飞机赶来的北大经济学教授,他首先对思琪提出了从政策到市场供求关系、股票融资等全方面问题,可怜的陈思琪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几乎都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七个字,由始至终地回答着。
陈思琪虽然很理解罗炎的用心良苦,但对于这位告诉自己以后将每星期赶来两次,为自己授课的教授,心里却有些犯着嘀咕:北京到H市,机票绝对不便宜……
就连普普通通的音乐课程,罗炎也从附近的o市请来了名家。老师听完陈思琪的演唱,一针见血地说:“小姐的音色不错,但音律不够宽广,高音与低音有明显的缺陷;按罗总要求,本人希望配合一门简单的乐器,将来两位就是金童玉女的黄金搭档……”
陈思琪出席过一次社交场合,当然明白只有嗓音,不足以应付场面的道理,自然同意了教授的意见。
近两小时的入学摸底后,书房恢复了宁静,老师们陆续离开了罗炎的别墅,准备稍做休息后,开始陈思琪下午的首次课程……
陈思琪见罗炎的领带颜色有些与西服不搭配,微微一笑,扔下句“我给你拿条领带去”,转身推开书房门,匆匆向楼梯走去。可她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却见罗炎已跑出了大门。
此刻的罗炎急得火烧眉毛,为了接待首次来给陈思琪培习的几位重量级老师,他破例休息了半天,却也由此耽误了不少公务。他见距H市、美国、香港的三方公司上层领导视频会议时间将近,连与陈思琪告别都没顾不上,便急急忙忙离开别墅,钻进了汽车,向“飞龙”驶去。
四十分钟后,他刚走出集团电梯,便汇合了在此翘首以盼的亲戚,一同走进了办公室。
罗炎将公文包搁到办公桌上,人还未坐下,门外响起了“叨叨”的敲门声,他随口应道:“进来。”
王钦推开门,抱着好几份文件径直走到罗炎跟前,汇报了上午的公务,末了,才开口道:“我哥今天打了通电话过来,我让他打您手机,他却说等您一会来集团后,给他回通电话便是了。”
罗炎边翻看着文件,边对王钦说:“知道了,我一会给他电话。你先将会议所需的资料核实后拿到总裁室。”
“是。”王钦应声出去了。
罗炎听到门“咋”的一声合上,淡淡一笑。昨晚他和王强通电话时,告诉了他有关自己给小东西请名师的事,他肯定是想知道今早老师来的情况,又不愿让自己羽翼下的小东西发现端倪,才打电话到办公室询问的。哎,罗炎看了眼沙发上看报纸的三舅母和五姑姑,暗叹口气,这办公室的“岗哨”何时才会撤离啊……
罗炎摇摇头,刚站起身,手机突然响了,罗炎看了眼来显,接通电话:“哥。”
“炎,有空吗?”
推门向会议室走去的罗炎看了眼腕表,准确地回答:“有。还有三分钟的空档。”
“你这两天还是回趟家吧,和妈缓和一下关系。”
罗炎有些迟疑,自从那天自己在家里和母亲为婚恋之事争吵后,母亲虽然第二日便带着亲戚们到办公室,可始终没有正面和他说过话,缓和?谈何容易啊。
罗烈见弟弟没有回答,再次开口,声音极为无奈:“芳菲自从那天帮你去把妈从办公室带回了家后,哪怕是在客厅里接听电话,妈都竖起耳朵;出门就更麻烦,妈总打着小丫头的名义,问长问短的,很不自在。”’
罗炎扫了眼沙发边的“岗哨’”,叹了口气,嫂子的感受他了然于心,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想想怎么办吧。’”
罗烈靠到椅背上,此刻的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从未预料的场面频频发生,他吃力地应付着,只能寄希望给远在北京的父亲,希望他开会回来,解决家里的问题:“家和万事兴,别一家人闹成这样……”’
罗炎又何尝愿意和母亲弄到如此地步,伸手揉揉眉心,推门走进会议室,和哥哥随意地又说了几句,便收了线。
母子俩矛盾的关键
陈思琪,此刻正拿起电话拨打着何洁的号码,她昨天只顾着向何洁说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都忘了问他有关上次依依说辞职另找工作的事,如今怎么样了。可她电话拨出后,那头却传来了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陈思琪微微一笑,思量着何洁昨晚可能夜班,这会睡了,便将手机搁到一边,继续温书了。
而他拨打的何洁此刻正拥着母亲坐在手术门外,眼睁睁地看着手术室门上“正在手术’“的红灯,期盼着自己变卖房子与车子,凑出的手术费,能让父亲化险为夷……
。
何洁的眼前浮现着父亲进手术室之前,担心会永远闭上眼睛,拉着自己与母亲的手,留下的最后一段话:“每个人都应该学会担当,如果我走了,你们俩好好过,别告诉奶奶、爷爷……就说我出差了。以后的日子,只要能挺过去,就不要麻烦别人。”
而何洁最好朋友的陈思琪看了几页书,一如既往地每天一次拨打着身在海外的孟嫂子电话,尽管听见的仍是那句“你哥有我,他会醒的,你自己照顾自己就行,’,她依然期盼哪天的电话里,忽然能听见哥哥的声音。
而思琪的母亲这天上午就相当忙碌了,她为了让儿子有个有钱有势的妹夫,竟然花费了一早上的时间,写了篇深情并茂的演说词,甚至给媳妇念了H遍,得到媳妇不厌其烦地指点后,婆媳俩在刘娟胞胎医院的花园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拨通了杨老电话。
躺在病床上,带病工作的杨老早期盼着亲家妈妈这通电话,如今听见她如此称赞罗炎,终于满意地点点头:“亲家妈妈,您放心,我会为思琪做主的。“’
陈母很合适宜地感叹道:“有杨常委照应我们思琪,我和她爸都放心了。“’
收线后,杨老侧头对一旁处理公务的助理说:“我今天想出去一趟,你帮我安排一下。”
“杨老,您现在血压这么高……’’助理规劝道。
杨老摇摇头:“我是为了小姑娘的事,急得坐不住。这样吧,你帮我问问民主党派那了边,今天他们的会议什么时候结束,我想见个老朋友。“’
助理跟在杨老身边多年,对杨老的为人颇为敬重,也深知杨老此行的原因,与医生、护士沟通后,又查阅了民主党派上报的开会进程,及时汇报了杨老。
杨老听助理说起今天民主党派会议居然有半天的空档,感叹道:“思琪这丫头真是有福气。’”说着,拨通了罗洪的电话。
“您好,是杨老吗?’”罗洪看了眼来显,合上文件。
杨老“呵呵”一笑:“罗总,您什么时候方便?我想约您见个面,叙叙旧。”
罗洪微微一惊,这些年两家早已不大走动,虽然情谊还在,却疏远不少。每次北京开会,自己总是到中南海看望杨老一回,可像今天这种破天荒的杨老主动相约倒是头一招。
他有些喜出望外,和声说:“我现在就在北京饭店’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杨老便就罗洪的便利,提议与他在他下榻的酒店,共进晚餐。两人都因为晚上各自另有安排,将晚餐的时间定在了下午三点半钟,又相互客气了几句,便收了线。
罗洪接待杨老自然丝毫不敢马虎,他让秘书顾定了宴席,反复斟酌了菜式,早早地来到酒店大堂等候。他素来敬重杨老的为人,只是这些年杨老身居高位,自己始终只是民主党派人士,介意身份的区别,不愿攀权付贵的他,便与杨老疏远了不少。
至于自家与那生活在H市的杨夫人的交往,也因妻子不善于交际,又事情繁多,也就少了往来。其实妻子这几十年来,也真不容易,贤惠、孝顺的她,被罗族人称作“贤惠典范’”。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孝顺婆婆,照顾儿子。大儿媳进门后,一直帮着烈打理生意,颇为辛苦,自从前年提出准备要孩子,妻子更是天天给儿媳煲汤,滋补身子。自己这,她就更是支持,虽说家里有女佣,可哪回自己的衣服,不是妻子帮着熨烫。以至于家族中,无论谁家老人生病或小孩不舒服,她都会帮着忙碌……
今天这聚会,不但罗洪,杨老也极其慎重,他好不容易等到了护士拔针,赶紧换上了自己最正式的中山装,整顿仪表后,钻进了准备好的汽车。
他的确有好久没有主动见罗洪了,两家人的疏远既是由于彼此公务的繁忙,又是因为自己顾及到妻子性格张扬,而罗家富贵逼人,担心妻子仗着老朋友这层关系,做出些不可预计的事来,对不起别人,所以便刻意疏远了与老朋友间的走动。
他疲惫地吐了口气,靠到后座上,思索着拨通了张婶电话。
“杨老,是您吗?’”午睡的张婶看着来显,轻声问。
杨老“呵呵’”一笑:“大妹子,这段时间怎么样?”
“好。我挺好,家里都挺好,帆帆呢?我很想她……’’张婶靠到床沿,絮絮叨叨地说。
两人闲聊了几句,杨老便直奔主题:“大妹子’哥有句话想问你,你见过思琪的男朋友吗?”
“陈姐有朋友啦?’”张婶突然挺直了背脊,不敢置信地问。
杨老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张婶,特别是说出了罗炎母亲是谁后,张婶安心不少。想杨母接触的这些人,平日里没少称赞罗母。如今,思琪找的男朋友是这户人家的孩子,定是门好归宿。
张婶忽然想起前几天罗母到访的事,问道:“杨老,那了天罗阿姨过来,是不是和杨阿姨说的就是这事啊?’’
杨老微微一愣,以妻子张扬的性格,如知道此事,早该在罗炎前,传到自己这了:“可能是两个老太太叙旧吧。”
张婶寻思如果杨母知道这事,这些天还不早把思琪弄回来折腾一番了,哪有这么平静,不由点点头。
收线后”她下床打开衣柜,取出包裹得仔细的枕套。她伸手摸着这对当年自己为天宇结婚时绣的枕头,泪水涌了出来:“曲终总有人散,该走的走了,也该走了…’
挂断电话的杨老不一会来到了北京饭店,亲切的握手问好后,谦让着搭乘电梯,来到了罗洪预定好的包厢就坐。
两人费力地寻找着话题,但毕竟平日里疏于往来,除了政治经济问题有着共同看法外,一时间很难有其他突破。虽然两人心中都想提起“陈思琪’’这三个字,却谁也不敢轻易开口。杨老深知罗家富有,非一般人家可比,而据罗炎所说,母亲又极力反对,如果开口过于唐突,很可能弄巧成拙,事倍功半;罗洪虽听王强提过陈思琪是杨老的前儿媳,但如果自己贸然开口,很容易让杨老伤心,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滋味很不好受。
两人绕着弯子,兜着圈圈,说了近半小时的话,终于将各自的家人依依谈论了个遍,轮到了主角上场。
杨老喝了口茶,强忍着欲裂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