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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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琪疑惑地看着李芳菲,不解地问:“嫂子,你想说什么?”
李芳菲端起桌上的茶水,小抿了一口:“我是说你现在孤单一人的,有没有想过再成个家?”
陈思琪一时哑口无言……每天与罗炎朝夕相伴,但彼此自从集团出游前日,为二人关系定位闹过矛盾后,从此再未涉及这个问题。相处越来越融洽,自己越来越迷失在他的怀抱里,可未来,他会娶自己吗?会给自己一个家吗?
还是终将各自回到原来的轨道,再次成为最初那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李芳菲见陈思琪缄默无语,猜测她害臊了,温和一笑:“我有个表哥,离婚不久,四十三岁属马的,人长的不错,有房有车,自己经营了家汽车4s店。他现在到外地开分店去了,一个月后回来,我……”
陈思琪见李芳菲说得是模是样,急忙阻止:“我……““芳菲,你怎么好久没来了?”陈思琪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一宏亮的男声打断了。
李芳菲寻思望去,见是健身中心老总、丈夫的好友,忙站起身来:“大帅哥,我怎么能忘了你呢?就连奶奶都一天念你三回,说是想你了。”
陈思琪对这上次极力邀请自己当教练的男人笑笑,瞟了眼身边的李芳菲,只得将满腹的推脱相亲之词咽进了肚里。她暗想过一段时间,等李芳菲的表哥从外地回来时,热心的她自然就该忘记这档子“闲事”了。
那健身中心老总居然还记得陈思琪,再次相见,不免又再提几句“到我这来当跆拳道教练”的话,陈思琪自然也婉转地回绝了他。本意陪罗炎一块来锻炼的,如今罗炎忙去了,她也没了活动的兴趣,在一旁陪着二人坐了会,便礼貌地起身告辞了。
她走出健身中心,思索着拿出手机,拔通了罗炎电话。
和省委领导谈笼风生的罗炎拿出兜里震动不停的手机,看了眼来显,放下鱼竿,走到了一旁,接听了电话:“小东西,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会。”
陈思琪信步向前走着:“我只是告诉你,我从健身中心出来了,怕你一会白跑。”
罗炎掏出火机,点燃了嘴边衔着的烟:“那你自己小心,我争取这边早点结束。”
陈思琪抬腕看了眼表,微微顿了顿:“你也别着急,公事要紧。我原先准备明天去办的事,就今天提前去好了。”
“办事?”罗炎第一时间摸摸口袋,问道:“你身上的钱带得够不够,刚才我走得太急,忘记给你留钞票了。如果需要的话,你回趟家,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我昨天又放了几千块。你啊,总不拿那里的钱,其实那些就是留作日常开销的啊。”
陈思琪轻叹了口气,她索来知道床头柜的抽屉里,罗炎总放着一大叠钞票,但她却从没有碰过。如今自己在一步步沉沦于他的怀抱,现在即便录像带被毁掉,她也会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他的温情像根无形的绳索,不知何时已将自己紧紧栓牢。她不想动他的钱,即便他开口让自己用,她也不想动,她和他开始在那样不正常的:l足态下,而如今的罗炎也没给过她确定的身份,她希望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至少在自己心里,多一份纯净,少一份纷杂的世俗之物。何况,她去看天宇也是没多少花费的,只要一束荷花就好,她理理头发,轻轻回道:“我带的钱够了。你自己小·心,别担…心我……”
“罗总,那边省委的人在谈起‘飞龙’承接的事,章局长让我赶紧通知您过去!”市建设局局长秘书小跑过来通报道。
陈思琪听见电话那头含糊的对话声,说了句“你忙吧”,便匆匆收了线。
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初秋时节,微微泛黄的树叶开始渐渐飘落,一阵风袭来,一片翻飞的树叶正好落在她环抱在胸前的双臂上。她拾起那没有了生命的树叶,在手里玩弄端详着,眼前划过天宇最后那冰冷的脸……几分钟后,她长长吐了口气,揉揉有些发紧的眉心,调出了张婶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思琪,你找我?”张婶关掉水龙头,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掏出兜里的手机,接听着电话。
“张婶,今天有空吗?我想……要么一会我们去看天宇吧?”陈思琪试探地问。
张婶侧头看了眼流理台上一大堆顾大全准备宴客的食物,诧异地问:“天宇生日不是明天吗?我们约的也是明晚啊?”
“我今天有空,想改个时间。如果您有事,走不开,我自己去吧。”陈思琪将那树叶端正地搁在了长凳上,站起身,向不远处的一家规模不小的花屋走去。
张婶叹了口气,这小两口的生日日期就差几天,天宇那孩子在时,每年都是自己给他们做生日面庆祝的,只是这会子她实在忙得脱不开身,但让陈思琪一个人去墓地。她又极不放心。
她顿了顿,提议道:“我给何洁去个电话,让他陪你去。有他在,我放心。
陈思琪走进花屋,对身边迎上来的服务员指了指插在花桶里的莲花,阻止张婶道:“不要叫他,张婶。何洁的未婚妻来了,他们快要结婚了,去天宇那里,太Ⅱ阜气了。”
流理台边忙碌的张婶听陈思琪这么一说,想想也是这个理,她边揭开蒸锅,边嘱咐道:“那你一个人去小心点啊!回家给我个电话,知道吗?”
“嗯。您放心吧。”
五分钟后,胨恩琪捧着一束荷花走出了花屋,刚向公车站走了几步,迎面遇上了拎着一购物袋菜的书母:“姐,你怎么在这买菜?”
“冰冰他爸给我找了份仓管的工作,就在这附近。”韦母“呵呵”一笑,H丁着陈思琪手上的荷花,有些不解。虽说自己上了年纪,但年轻人表达爱情多半送玫瑰,这点她还是知道的啊,那送荷花是哪出啊?
她指指陈思琪手上淡雅的花束,好奇地问:“恩琪,这是……”
陈思琪拉看书母退到一旁,避过匆匆来往的行人,伸手拂了拂荷花瓣上的水珠,淡淡地说:“我的家人喜欢。”
韦母微微一顿,她接触陈思琪也有些时日,深知她不是个为了浪漫而花钱随意的人。而今会买不大和季节的花束,估计是家人病了。于是试探着问道:“妹妹是去探病吧?”
陈思琪摇摇头,解释道:“我去给丈夫扫墓。”
韦母看着陈思琪有些忧伤的神情,一阵心酸:“我也去看看妹夫。”
陈思琪微微一愣,正想阻止,就被韦母挽起了胳膊:“妹夫那地方怎么走?
你得带路。”
陈思琪感激地看了看身边的韦母,心中泛起涟漪:天宇过世两年,婆家的亲人却去看望他得很少。公公虽工作忙碌,但每年清明都赶回来看看儿子;婆婆除了这时陪公公来一趟外,平日里是不会再去的,尽管她时常在人前念叨天宇的优秀,实际上她连天宇的生目和忌日也不大记得……两人搭乘公车,来到墓地。陈思琪刚进墓固,就看见了何洁小两口不远处的的身影,忙扬声叫道:“何洁,依依。”
与未婚妻边说话边往天宇墓地走的何洁,听见身后陈思琪的声音,忙转过头,向快步走来的两人挥挥手:“思琪!”
贾依依扫了眼四周冰冷的墓碑,舒了口气,:“总算有活人来了。”
何洁扭头看了眼嘟着嘴的未婚妻,有些严厉地说:“天宇听见会不高兴的… ”
贾依依轻哼一声,整整衣襟,转身大步迎到陈思琪跟前:“思琪姐,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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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琪点点头,为大家简单地介绍了彼此,一同走到丈夫墓前,放上了带来的荷花,抚着墓碑上天宇的照片,柔声道:“天宇,提前给你过生日了。”
何洁“呵呵”一笑:“天宇这会肯定偷看乐啦。”说着,指指身边的未婚妻,介绍道:“天宇,这是我老婆——贾依依。明天她父母要过来,所以我们提前来给你过三十一岁生日。”
一旁的韦母端详了杨天宇墓碑上那年轻而斯文的照片良久,这才温和地开了口:“妹夫,下回清明节的时候,我也带你侄子冰冰来看你。”
蹲在丈夫冷冰冰墓碑前的陈思琪,眼圈红红地转过头来:“我代天宇谢谢你们了……”
话说到一半,她兜里的电话便“嗡——”地震动了起来。
她掏出电话,看了眼来显,有些不自在地送到耳边:“忙完了?”
罗炎钻进车里,叹了口气:“快了。刚才挂你电话,没生气吧?”
陈思琪拿着电话,站起身,向旁边走了几步:“怎么会?”
罗炎发动着汽车,听见电话那头好似有人说“思琪思琪”的,随口问:“你那有朋友?”
陈思琪扭头看了看丈夫的墓碑,始终觉得这时和罗炎聊天不大应当,又找不到迅速收线的理由,只好轻声回答了罗炎的话:“除了一个,其余你都不认识。”
罗炎也不再多问,说了句“一会给你电话”,便匆匆收了线。
韦母走到轻轻舒了口气的陈思琪身边,拢栊自己的衣服:“恩琪,我们回去吧,好像转天了。”
陈思琪点点头,返身走回丈夫的墓碑前,又嘀咕了几句,才和大家一起踏上了归途。
何洁栽着一同为杨天宇扫墓的众人来到市区,看着窗外一家家的酒楼,提议道:“我们一起吃中饭吧。”
一语末,陈思琪看看同车的书母和何洁夫妇,寻思着请大家吃个午饭,便第一时间附和道:“好啊,要么就姐姐家附近的那家酒楼吧,冰冰下课回家肯定得路过,在窗户边就能截住他。”
韦母低头看了眼脚边那一袋子的菜,摆摆手:“别。如果不嫌弃,到我家吃吧,菜是现成的。”
贾依依索来知道陈思琪婆家来头不小,琢磨看这陈思琪口中的“姐”,想必就是她婆家的亲戚了。自己如今在H市落了脚,很多关系都得拉拉,特别是这样有头面的人家,于是她清清噪子,开了口:“我随便,听思琪姐姐的吧。”
十分钟后,一致通过到韦冰家吃午饭的一行人来到了书冰家楼下。贾依依看着车窗外有些陈旧的居民楼,心里疙瘩一下。对于住在这种房屋里的人,她实在难以提起兴趣,扭头对打开车门的陈思琪说:“恩琪姐,我忽然想起有点急事,吃饭的事下回吧。”
何洁一愣,刚发出了声“啊”,就被副驾座上的贾依依踢了一脚,只好闭了嘴。
陈思琪见贾依依去意已决,也就没再多留,和韦母一道向何洁小两口告别后,并肩朝楼道走去。
何洁将车开出了小区,才问依依道:“干么忽然又不愿意去韦姐家吃饭了?”
“明天我妈他们就来了,之后我又开始上班,今天想和你过二人世界嘛。”
依依秀气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伸手捏了捏何洁的俊脸。
“你啊……”何洁对这谈了两年多、却一直聚少离乡的女友,宠溺向来多于理智,他也没细想便相信了她的话,只是交代道:“以后想清楚再答应别人,要不人家会乡想的。也幸好那韦母是个贤惠又豁达的人,要不还以为我们俩怎么回事呢!”
再说那何洁口中表扬的韦母刚打开门,就见桌上摆了两盘简单的菜肴,开心地对身后的陈思琪解释道:“思琪,还说到饭店吃饭,截住冰冰。看,这会他都做好饭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