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印Ⅷ鲜血中的真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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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澔星呀,」席斯也不忘参一言。「大家可以理解前半段的话,认同春的尽忠职守,只是由头至尾,众人只是希望她能回光城圣院跟学院长作出交待,但春显然一听到月帝就死都不就擒,这一点应该跟蠢笨无关只跟勇气有关。」从以前她就没什么面对月帝的勇气。
「夏之圣使,对错贫僧们不便多言,但回圣院把事情说清楚有这么难吗?毕竟你都说春之圣使尽忠职守到最后一刻值得称许,只是春之圣使再回避下去,再怎么理直气壮也骄傲不起来了。」大师们衷心建言。「对月帝,既然行为错了,就拿起勇气面对,这才是成就大事、大局者的情操。」
这番话说得大伙儿又全点头,也都以很认真、很严谨的神态看着他!
三枚舌头当场被剪掉两枚,看来现在的鱼太有思想都很难上钩。
就在夏正苦思要如何开口时,天边忽传来巨响!
「飞琉——妳想杀人呀——」古铜旋风中传出兰飞的大喊!
「是妳太冥顽不灵——对妳还是武力最有用——」舞天飞琉也叱喊回应。
「飞飞!」澔星忧切脱口,下意识正要出手,却被几道「狠光」给钉在原地!
「你想干什么?」紫微冷睨。
「这一出手是要帮哪边?」向来热爱挑拨离间的席斯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其实说到底,一开始你就和紫微一同出手,那飞飞还有嚣张的余地吗?大师们也不用为难了。」莎婷也不满。
高僧们也一同以眼神质疑。
这下竟换他夏之圣使成了千夫所指!
「从以前你和飞飞就最会一起联手胡来,如果等一下真有逼不得已的事发生,希望你分得清楚事情轻重。」莎婷意有所指的道。
「哎呀,莎婷妹妹妳这样质疑我,真令向来仰慕妳的大哥我痛心吶~」夏状似受伤的摀胸一哎。「我若真要暗助春,根本不用通知圣院也不用特别拦住紫微逮人了。」
「希望是如此,否则你们俩从小就会一明一暗的整人,要人相信你这次愿意帮忙出手逮春,还真让人怀疑!」横睨过去的美目,写满浓浓的怀疑。
「喔~原来是哥哥我没出手,让莎婷妹妹妳觉得诚意不够是吧!」他红发傲然一甩。「好,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同伴之情——」就在澔星豪气扳动十指时,异响再次传来!
众人看向远方高空,由枷锁卷咒围成的旋风已停住,一阵眩光划出,海面上浪潮翻腾!
「打到春剩一口气是吧!」留下这句话的夏,人已消失!
鲜血中的真相 第二章 可怕的巧合
古铜旋风随着炫光恢复成枷锁卷咒,长长的纸卷在晴空中扬开,舞天飞琉旋身飞出,轻灵的身形遥立空中另一端,其中蓝色涛带缠在兰飞右手腕上!
「我很期待哪一天能跟妳真正较劲一场,毕竟妳是灭相当认定的人!」飞琉看着她,绽出那招牌的倾绝一笑。「还记得我这么说过吧?」
「不是吧~妳现在问这些话,是想……」不要吧,不要在这时候多一个强敌来对付她!
「还记得妳怎么回我的吗?」笑容更加灿耀魅人。
毁了、毁了,太刺眼了,飞琉笑得刺眼,多半是不好的前兆,更正确的说是只有开战前她才会有这种动作。
「忘了、完全忘记了!」她一副耍赖样,直到白色浪带也缠上手,才正色回道:「飞琉,别开玩笑,我绝不可能与妳动手!」
舞天飞琉微蹙起眉,神色复杂的打量。
「我还是当初的回答,找我当对手没什么好玩!」
飞琉竟一声叹,确定了什么似的收回浪涛双带,摇头道:「飞飞,妳可清楚妳没完全复原,要妳在浪涛光茧里待个十天,妳连五天都不到就跑出来,原本经过五尖石峰那一场,看妳的表现,我以为就算没待满十天对妳影响也不大,恢复情况可以掌控住,再加上月帝透过魂神之躯灌气给妳,应该就更没问题了,可是看妳这种七分正常三分脱轨的行事,我想妳根本就没有恢复!」
顶多经过月帝灌气后再加上魂神躯体在月帝手中,灵气能在短时间内得到,但是个性上,显然未脱童稚的不稳与任性,而这样的负伤之躯,没有根除治愈,灵力体始终只能恢复六七成。
「浪。涛令的气已不再适合妳。」错过了彻底疗愈的时机,再加上魂神之躯将会不停的传递月帝的气,那是大自然的柔性力量,与大海的浩瀚之气只怕会互有冲击。
「我知道,从我决定出浪涛光茧便清楚会是这样的情况。」兰飞摊手耸耸肩。「反正就是回到以前一样,妄动能力,灵气便流失,幸好的是魂神之躯在月帝身边,能感应月帝的灵气然后回给我,让我不用担心灵气过度流失的问题。」
「妳该清楚若能乖乖在浪涛光茧中待满十天,非但能痊愈,也不用再受制于非得要月帝的灵力才行,更不用担心月帝知道谁替妳恢复能力后会有的怒火。」
「哦,错了,我就知道大家都不够了解那个性情别扭的少年君王!」兰飞用力摇手指加摇头,实在太了解月帝这种人的死心眼外加小心眼。
「没错,因为妳是女孩子又是大海之主,有浪。涛令在身,能直接借引大海之气替我疗伤,不用有什么过度亲热的交欢之合,月帝知道后的怒火会少一点,只是少一点喔,别以为他很有心胸,大家都不了解他私底下那种威胁、狰狞、还有独占欲,只会欺压弱小、有前途和善良无辜的我。」
「是、是,从我认识妳以来,月帝已经是另一种可怕凶恶、卑鄙无耻的代名词。」她听不下数回。
「总之,月帝已经认定我的灵气该由他来恢复,谁敢擅自夺走他的认定,他会要对方好看,怎么好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定会宰了我!」月帝的小人性情铁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就因为他这么霸道,我更不会随便屈服,魂神之躯我会靠自己的力量得回。」哼,大家走着瞧。
「既然如此,当初妳就该把握藉由浪涛光茧恢复的时机,摆脱月帝的箝制。」机会只有一次,但是良机已失。
「可是飞琉妳当时正只身独闯五尖石峰呀,这么危险,我怎么还能待在光茧内。」兰飞义气豪迈。「我没待满十天顶多无法痊愈,但妳有可能失掉生命呢。」是朋友就无法坐视不理。
「飞飞……」绿瞳凝睁,眸光微漾泽润,像是感动;接着舞天飞琉却神色一转双手环胸魄力逼人,让人领略什么是翻脸和翻书一样快。「那妳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等我和红发疯子俩人差点出事了,才出手帮助?」这么有情有义还看时间发挥。
「呃……这个……」总不能说她一直想推人入火坑,被人威胁的路上一同有个伴。好戏才开锣,她怎么舍得马上打断。
「哎呀~当春回答不出时,通常就是心怀不轨!」
熟悉又嚣张的声响起,红发峻伟的身形出现在两人之间!
「你这出卖同伴的小人,谁心怀不轨了!」看到他,兰飞就没好气,还没找他算帐呢!
「哟,瞧她叫得多心虚吶,可见被说破事实了。」澔星抚颚端详,那副俊魅外型笑得相当别具意图。
「放火的,谁被说破事实?你不要为了报复五尖石峰的事就胡说八道!」
「欸,不是心怀不轨被说破,那就是妳刚刚说的,月帝认定妳的灵气该由他来恢复,谁敢擅自夺走他的认定,他会要对方好看,头一个就不会放过妳!」他改朝舞天飞琉道:「唉,这家伙就是怕月帝怕到像个懦夫,连有机会恢复灵气都怕,什么重情重义为友牺牲,根本是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暗讽她,故意不让灵气恢复好脱身,以防月帝知道后的滔天大怒。
「想打一场架直接说,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红、发、大、哥!」她横眉,切齿撂话。「我绝不跟飞琉动手,却很乐意踩扁你那张过度骄傲的脸!」
「跟妳打!」他一副别开玩笑的双手抱胸,「谁都知道我不跟懦弱又没勇气的人打,再说以妳目前这等半调子功力,不小心把妳打坏就不好,圣院不收坏掉的圣使!」
「繁澔星,话讲清楚,谁是坏掉的圣使!」可恶到令人忍无可忍的家伙!
「不想真有那种下场,就好好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不是懦弱就回光城圣院交待妳这段时间的行踪和原因,既自认理直气壮,就别让学院长因妳为难,有勇气就好好面对月帝,无论如何,干下的事抹不掉,妳只要还是光城圣使就负有擒获妖魔的责任,恢复能力不是只有妳个人的事,而是攸关四季司圣、星宫神将甚至整个光城圣院,以此创伤之身,妳能接任务吗?知利害、识大体,就该清楚,何事为要、何事为重!」
掷地有声的话,句句都像无形箭,射得兰飞像箭靶!
「原来……你还讲得出象样的话。」舞天飞琉看向他的眸光,多了一点看人类的和善。「我以为疯子的话多半只有天知道。」
「别这么说嘛~会让我害羞,没想到我说的话除了天知、地知、还有大海之主知道,想到我们的关系可以联结得这么紧密就令人兴奋吶,小琉琉。」他耍皮耍赖的道。
「夏之圣使若想再打一场水火之战,我愿奉陪。」无耻果真是令人生厌的。
「不喜欢这种赞美吗?」
「真是深奥的赞美呀。」异类言论,难入她耳。
「飞飞,现在下有紫微和高僧们,上有我和大海之主,妳若选择强碰是绝对吃力不讨好的。」繁澔星看着眼前的白发人儿问道。「妳怎么说?」
「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无论我做什么都帮我的。」她幽怨吐言。
「哎呀~我哪回不帮妳。」澔星呼冤。「我知道刚刚那些道理不用说,妳比谁都清楚!」
「那你还出卖我!」
澔星伸出二个指头到她眼前。「第一学院长,第二司律庭,这些迫在眉睫,再来,妳真想见月帝为妳与圣院撕破脸,坏了关系吗?届时难过的会是妳。」
「可是我……这一切都太快了,快得让我似乎只能接受。」她很迷惘,露出的神情,像个充满惶惑、徘徊的小孩。「我了解月帝对我的感情,也清楚自己是喜欢他的,但是……在我内心深处……有着迟疑,摸不着这种感觉是什么,只要面对月帝付出的感情,我就洒脱不起来,既想接受又很怕接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想清楚……需要找出自己内心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飞飞……」飞琉想上前,却被澔星摇头示意。
「飞飞,很多事得绕个弯来,一昧地跑最后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绝不是办法,现在妳得马上回光城圣院对妳才有利。」
「可是一回光城圣院就得到银月古都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依大司圣爱邀功的作法,一定会亲自押我见月帝,根据我过往的纪录,老头一定会把我当妖怪似的镇压,派出很吓人的阵仗来,到时我别说跑,大概连多喘口气都会被监视,怀疑我是不是提气想唤权杖出来,压根不会让我有可趁之机。」
「别担心,这件事我有办法。」飞琉道。「但是妳一定得先回光城圣院。」
「可以,但是不给一个人教训,我可不甘愿受逮!」兰飞看着下方道。
「喔~那就看我们怎么做一场好戏给下面的人看了。」澔星双瞳恶光闪闪的道。
有场好玩的游戏,三个人眼神一交流,意会之笑浮在扬起的唇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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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看着上空,在夏加入后,三人激烈的说了一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