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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宝石花与带子狼作者:罪化 王十一 devillived-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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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面上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很快,郎斐感觉自己已经攀到顶点。然而落下的瞬间,等待他的是生理上的倦怠,以及依旧没有停歇的律动和撞击。
  高潮过後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的接触都成了几乎无法忍耐的事。而在这极度的敏感中,情欲开始了更为漫长和可怕的积累。
  不知道更换了几种姿势,最後甚至恍然不知身在何方。当最後的一刻来临时,郎斐眼前的黑暗中忽然迸发出五颜六色的碎片,继而迅速地再度归於沈寂。
  作为一个能够清醒著做梦的人,郎斐知道自己昏厥了过去,而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窗帘的缝隙里已经透出了亮光。
  自己还躺在谈将臣的大床上,下午两点就是达人秀的时间。惺忪的状态迅速消失,郎斐几乎是想要跳著从床上起身。
  但他没有成功……甚至在床上支撑借力都不可能。因为两只手分别被绳子系在了床的两侧,左右的余地只容得他勉强地靠坐在床头。
  而这时候郎斐也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甚至无法用手抓起什麽盖在身上。
  做出这一切的人,自然是谈将臣。然而郎斐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他的踪影。
  难道那家夥就这样把人丢下,一走了之?
  郎斐有理由相信这就是谈将臣的行事风格。稍作冷静之後,他观察起手腕上的绳索,思考著是否可以用牙齿将其咬断。但绑住手腕的是一种类似於登山绳的编织绳索。
  不过,若是能咬开手腕内侧的绳结,一切便迎刃而解。
  他立刻低下头去,尝试著用牙齿咬住。但绳结很紧,并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够松动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郎斐心中一阵突跳。
  他知道这个宅子里并非只有谈将臣一个人,也亲眼见过几位帮佣和厨师。但这些人几乎不会主动现身,除非是得到过谈将臣的授意。
  也许这一次,就是谈将臣让他们之中的某一个,端早餐过来。
  想到这里,郎斐立刻紧张起来。暂时放弃了解绳结的计划,而努力想要用腿撩起一点床单。
  但,他还没有考虑好究竟是应该盖住头部还是股间,门就在一阵开锁声後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的确捧著餐盘,但不是别人,正是谈将臣。
  惊愕与尴尬瞬间转化为愤怒,郎斐冲著他怒吼:“放开我!”
  愤怒的声音甚至在房间里发出了回声,可谈将臣置若罔闻。
  他走过来,将餐盘放在了床上。
  知道这样无法沟通,更解决不了问题,郎斐强迫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尽量地试图与他沟通……
  “下午的这场秀,我们已经准备很久,它非常非常重要……归根到底,这也是在为你工作!”
  谈将臣依旧没有回答。
  他低头看了看郎斐手腕上的绳结,随後从托盘上端起了一碗粥,舀了一勺送到了他嘴边。
  “张嘴。”
  郎斐避过了勺子。
  “今天对我的朋友很重要,我必须到场。算我……算我求你也好,但是一定要让我准时赶到!”
  谈将臣终於有了些反应,却是郎斐最不希望听见的话。
  “你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出现在现场。周一我会让人通知老谢你已经辞职的事。”
  这一刻,郎斐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都凉了。
  “你……你怎麽能这样!”
  情绪已经无法控制。
  郎斐不记得究竟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暴怒的感觉。既然说理无用,那理智也就只是可笑的摆设。
  愤怒的情绪需要发泄,他狠狠地飞起一脚,踢掉了摆在床沿上的餐盘。
  金属落地的声音大得有些出人意料。就连谈将臣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放我走!”
  郎斐声嘶力竭地吼道。
  “否则就杀了我!!”
  讶异过後,谈将臣的脸色几乎变得铁青。
  他缓缓收回了捏著汤匙的右手,忽然连著碗粥用力一甩。
  只听“碰”的一声闷响,瓷碗在墙上粉身碎骨。碎片在半空中炸开,与粘稠的粥粒混合著洒落在床头上下。
  暴君愠怒了。
  但是这一次,郎斐也决计不会退让。
  他抬起头,逼视著谈将臣,一字一句地说道:
  “错过下午两点,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有机会,跪下来向我请求原谅。”
  这仿佛成了一句咒语,将谈将臣石化的咒语。郎斐与他之间的距离是如此接近,以至於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瞳孔因为愤怒而收缩著。
  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男人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著激怒著自己的人。
  但郎斐知道,谈将臣一定正在飞快地计算,考虑如何反应才能不择手段地获取最终的胜利。
  而这一次,郎斐决定要让谈将臣明白:如果没有自己的退让和妥协,就算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他谈将臣也绝对不可能获得胜利。
  谈将臣不是傻子,他很快明白了这一点。
  自己的胜利,其实都是郎斐给予的。
  从一片狼藉的床边起身,他重新转身,走出了这间原本属於他的卧室。
  而房门并没有再度传出上锁的声响。




宝石花与带子狼 31

  郎斐如释重负。
  等到走廊上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後,他迅速地捡起了落在床头的一块瓷片。
  切断第一根绳索用去了大约十分锺左右的时间,第二根则熟练了许多。很快,郎斐便重获自由。他迅速离开了大床,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所幸,昨晚被撕裂的只是穿在里面的衬衫而已,其他的衣服虽然褶皱不堪,但避寒并不成问题。
  迅速穿著完毕之後,他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稍作整理,看见了一个憔悴、邋遢的潦倒男人。
  
  时锺指向了一点十分,从位於郊外的此处赶往录制节目的现场,徒步只怕一个小时到不了。但担忧这些为时过早,无论谈将臣是否有意放人,郎斐都明白自己必须尽可能地避开他,迅速走出这幢大宅。
  门果然是没有上锁的。走廊上也不见半个人影。他强忍住腰部快要散架的酸痛,扶著墙一瘸一拐地向著楼梯走去。
  这段时间的出入,他已经对这幢大宅的结构有了简单的认识。下楼之後向南走,可以到达玄关和大门。从那里出去,穿过前花园才到马路。如果选择相反的方向,在走廊的尽头,则是平时封闭的入室车库。
  但无论如何,大厅是必经之地。
  放轻脚步,郎斐沿著楼梯而下,才走到一半,便看见了那个坐在大厅沙发上的人影。
  是谈将臣。
  他一动不动,蜡像似的;低著头以侧身面对楼梯。这种不明意图的姿态,反而蕴含著难以名状的危险气息。
  郎斐下意识地觉得他就是在等自己。
  这个判断显然是正确的,因为就在他停下脚步的同时,他看见了谈将臣还是低著头,却伸出了手,指著车库的方向。

  
  下午一点五十五分,距离达人秀开始录制还有不到五分锺,实际上已经算是迟到的时间,焦急等待的小艾终於在入口处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都什麽时候了,电话也不接,究竟跑到哪里……怎麽回事?”
  人在焦急的时候,不免会多说几句气话。但在看清楚郎斐的状态之後,吉娃娃却只剩下干瞪眼的份儿。
  匆匆赶来的男人,面容憔悴,脸色煞白,头发蓬乱,活像是熬了几宿没有睡觉似的。不仅如此,皱巴巴的衣服上还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将粥菜洒到了上面。
  知道他想要问些什麽,时间却并不允许郎斐解释。
  “一言难尽。总之,快带我去後台。”
  後台,是所有选秀者的等候场地,此刻自然是一团忙乱的状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乐队被安排在节目的中後段上场,因此郎斐还有一些喘息的机会。
  丁宁等人已经装束齐整,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候场,看到郎斐终於出现,也都如释重负。负责後台串场的执行策划也跑了过来,开始交代一会儿台上的安排。
  “演出结束後,评委会问你们几个问题,之前也给你们看过。记得最後一个的时候,要提到这位朋友……”
  说到这里,他上下打量著郎斐,目光中流露出瞬间的狐疑。
  “……你还好吧?没问题?”
  “没问题。”
  郎斐以笑容肯定了自己的状态。
  
  两点锺节目正式开始。选秀者开始一个个地按照顺序被叫上舞台。一人五六分锺的表演时间并不算多。後场室内的人三三两两地减少著,就像沙漏里的沙子。
  没过多久,串场调度就叫到了丁宁的乐队。
  “祝我们成功!”
  丁宁回头,朝著郎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後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在彼此紧紧相贴的时候,郎斐感觉到了一阵颤抖,却弄不清楚,那究竟来自於丁宁、或是自己。
  乐器已经被先行抬上舞台,乐队成员也陆续地从红色帷幔後走向台前。与此同时,另外有一台单独的摄像机对准了郎斐,这是为了捕捉後台亲友观看演出时的反应。
  为了给人“一鸣惊人”的感觉,丁宁几个今天都特意回归了普通大学生的打扮。由於前几名选手中,也有几个学生组合,感觉平平,这一次三名评委似乎也没有对他们报以特别的期望,只是简单地询问了姓名与学校,便喊了开始。
  丁宁唱的依旧是那首情歌。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亮耳的前奏成功让现场安静了下来。所以郎斐能够清楚地听见丁宁唱出的第一句歌词,还有台下随即发出的小声惊叹。
  丁宁是一位可塑性非常高的歌手。
  他的声音带著些象牙塔内的书卷气,但绝不是那些奶油小生的甜腻套路。显然,这首歌很好地发挥了丁宁的“学院派”特质。虽然他以前以唱快歌为主,但事实上,这种嗓子更适合演绎富於感染力的慢歌。
  郎斐目不转睛地看著舞台上的一举一动,几乎忘记了呼吸,甚至沈醉在了熟悉的旋律之中。当年创作这首歌曲时的一些记忆碎片,也一点点浮现在了眼前。
  三分锺的歌曲很快结束了。  
  安静了一秒锺,观众席上开始有人鼓掌,三位评委也显然非常满意,顺利过关已成定局;当然,仅仅过关并不是这场比赛的最终目的。
  表演结束之後,是提问环节。
  几位嘉宾开始提出事先安排过的问题,丁宁作为乐队的代表进行回答。这些问答,其实事先都经过演练,因此也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最後一个问题,坐在中间的女评委清了清嗓子问道:
  “听说你们会自己谱曲作词,今天这首歌也是你们自己创作的麽?”
  “不是。”
  丁宁转过头来,望了站在帷幕旁的郎斐一眼。
  “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我的一位朋友,创作於十年之前。後来他因为车祸而放弃了演唱。但是我们不希望他放弃!之所以选择这首歌来参赛,就是为了告诉他,虽然时光变迁,但是他写的歌依旧很美。”
  煽情的音乐响起,观众席上发出了阵阵掌声,女嘉宾也有些动容地说道:“你做得很好,我也希望你的那位朋友今天能够看到这个节目。”
  “事实上,他今天也来了现场。”
  说著,丁宁转过身来,朝著後台的方向,做了一个欢迎的动作。
  这时,一直陪伴在郎斐身边的後场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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