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化登天传-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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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的时候,那些个修士不论年龄辈分大小,一个个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赵默涵心中正奇怪,谁料就在那几天,有人来说赵默涵乃是茅山修士,不可再在缥缈峰上逗留了,叫他早早下山去,山下已经有茅山的修士在等候了。赵默涵被赶了一个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扣他,为什么又放了他。到了山下,果然有同宗的师兄弟在等着,问道是谁说他在纯阳宗的,那几个同门只说是新掌教的安排。
“新掌教!”赵默涵瞪大了眼睛,便他知道,茅山的掌教还是王三省道人,“什么新掌教,旧掌教的,你们可说清楚。”
上清宫的两个门徒面面相觑:“师叔你不知道?也是了,师叔在终南山上重伤,辛亏缥缈峰收留,当然是一心养伤了,不会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唉,虽然也是命数使然,却也非常的可怜——我教王三省掌教已然仙逝了。”
赵默涵听了正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要知道他虽然不是王三省亲收亲教的门徒子弟,可像来佩服敬仰本门掌教的心胸与见识的,而且三省掌教正处在壮年,修为也高,哪里就什么仙逝了!
“你,你,你们说的什么糊涂话!”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心中情愿这是在骗他呢。
“师叔你不知道,三省掌教被昆仑招去共同应付那金乌老祖,虽然将那上古的魔头给灭杀了去,唉,可怜掌教却是遭了横劫。”便将那道盟如何集结起来,到终南山里去围剿金乌老祖的事情粗粗的说了一遍。虽然只是粗粗一说,却把赵默涵心里活活疼死,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上清宫——床头立了一个道人,乃是三省道人掌教时候的另一位长老,现在自然已经是掌教了。
新掌教安慰了赵默涵几句,说他降妖辛苦,报信及时,才终于没有酿成如同阴阳法王般的大祸。赵默涵这几句哈领的惭愧,只托说自己身体还不舒服,于是众人便早早的离去了。只留赵默涵一人在床上,盯着房梁只是叹气,眼前浮现的全是三省道人的影子,一时间也将无心道人的事情给忘记了。
再见到无心道人,却已经是在几年后的昆仑大会上,那几年,昆仑玉虚宫助茅山教重新振兴茅山教,立了丹道场,而赵默涵因为会使太阳真火诀,能够驱使真火,便在这丹道场中立住了脚。没两年就做了长老,只是越来越孤僻起来。
昆仑大会,圆圆道人散出来道盟帖子,将道盟之中各门各派的领袖都聚在玉虚宫里:“如今天下是乱的,贫道曾从南海龙君的话中悟出一体事情,便是大劫将至,其势或不输于彼时武王伐纣,两教三签封神榜之时。”
众人议论纷纷:“封神榜?开什么玩笑,这圆圆拿自己比稳坐钓鱼台的姜子牙,还是比当年坐镇玉虚宫的原始圣人?”
圆圆摇头叹息:“虽说凡尘俗世与我道门没有什么瓜葛,便他们讲世界闹个地覆天翻,我们也不过是守一片清静世界,修一个正果而已。只是我思想当年,世上也曾乱过的,却没有如今这么乱,乱的叫人心惊肉跳的。我只怕是那劫数要来了,恐怕覆巢之下没有完卵,大家都有祸事临头。不说别的,就说之前吧,茅山教无来由就遭了一场祸事,那上古的金乌鸟居然出世,不可说不是天下大乱之征兆。今日使茅山,明日就可能是昆仑,后天恐怕就是别的山头——当然,那天劫将至,世人难以阻挡,我等做些螳臂当车的事情也是无用的,可有一节,心中的警惕不可放,就是凡俗人也说,尽人事而知天命,我等也当如此。故此我当下有个建议,不是别的,便是我道盟之中,要隔数年就召开一次这样的大会,大会之上,各门各教均要彰显一下自家伏魔卫道的本领,好叫大家不要生疏了。”说道这里,座下之人各露难色,这种多是门内不传之秘,如今虽然结成了一盟,可毕竟门户有别,将这门内的秘密袒露给别家看到,放在谁都是不愿意。
圆圆道人自然知道众人是如何想的:“好!我提这建议,自家应该做一个表率!”说罢从腰间掏出一面小旗当空一晃,那旗帜晃成一面军旗相仿,其中浑浑土元之色不停流转——正是当年截教教主,上清圣人,元始天尊所造的宝物,中央戊己杏黄旗!
第三百三十节 昆仑山昆仑大会2
第三百三十节昆仑山昆仑大会2
圆圆在昆仑玉虚宫首开昆仑大会,面对与会的众道门宗主,教主,圆圆说道:“虽说凡尘俗世与我道门没有什么瓜葛,便他们讲世界闹个地覆天翻,我们也不过是守一片清静世界,修一个正果而已。只是我思想当年,世上也曾乱过的,却没有如今这么乱,乱的叫人心惊肉跳的。我只怕是那劫数要来了,恐怕覆巢之下没有完卵,大家都有祸事临头。不说别的,就说之前吧,茅山教无来由就遭了一场祸事,那上古的金乌鸟居然出世,不可说不是天下大乱之征兆。今日使茅山,明日就可能是昆仑,后天恐怕就是别的山头——当然,那天劫将至,世人难以阻挡,我等做些螳臂当车的事情也是无用的,可有一节,心中的警惕不可放,就是凡俗人也说,尽人事而知天命,我等也当如此。故此我当下有个建议,不是别的,便是我道盟之中,要隔数年就召开一次这样的大会,大会之上,各门各教均要彰显一下自家伏魔卫道的本领,好叫大家不要生疏了。”说道这里,座下之人各露难色,这种多是门内不传之秘,如今虽然结成了一盟,可毕竟门户有别,将这门内的秘密袒露给别家看到,放在谁都是不愿意。
圆圆道人自然知道众人是如何想的:“好!我提这建议,自家应该做一个表率!”说罢从腰间掏出一面小旗当空一晃,那旗帜晃成一面军旗相仿,其中浑浑土元之色不停流转——正是当年截教教主,上清圣人,元始天尊所造的宝物,中央戊己杏黄旗!
这中央戊己杏黄旗非是凡间的法宝,自那阴阳法王一役之后,姜子牙并没有将这法宝收归于天,而是留在了玉虚宫圆圆手中。圆圆道人也凭这法宝之利,及在会斗阴阳法王时攒下的声望,才成就自己道盟盟主的荣耀。便今天,杏黄旗又重现在众人眼前,便刚才那些私语声顿时就全都听不见了。不论是哪一家的宗主,哪一派的门长,眼珠子都被定住了一样,直勾勾的望着圆圆手中得法宝。
圆圆摆了一个请,运气壶公缩地凤翔千里之术,已经到了玉虚宫外演练场上,只看场上已经立了不少昆仑修士,个个谨慎抖擞——那昆仑山上万年积雪不化,玉虚宫又修在高山之顶,更是一片冰雪世界。就见这冰雪世界中,有数十昆仑弟子各穿五色衣,结了一个五行阵,五行阵中各有一面大旗,分别是青黄赤白黑五色,而执黄色大旗的便是那先一步出来的圆圆道人,而他手中得黄色大旗正是杏黄旗。
当年在南海龙宫中,南海龙王曾与参与南海一役的中原修士讲说中央戊己杏黄旗的来历,并将那五色五行旗中其余四色旗的来历下落也一一讲了。当时圆圆心中便有想法,这五色旗帜具是圣人手段,非凡的法宝,如今有这杏黄旗在手,奈何自己道行微末,于人教中也不过是平常而已,所以这杏黄旗的威力万亿不能出其一,便私下向龙王讨教,如何才能更多更好的将这圣人法宝的威力发挥出来。
南海龙王本就有意讨好圆圆,因他用天演镜算出,圆圆乃是天命所归之人,心中便有意要全力相助,说道:“你乃是平凡修士,我也不过是海中龙王,位份与那周天圣人不过是蝼蚁比巨人,你问我如何将这法宝的威力使出,老龙我却也没有这个本事。但是我想,凡事人多而力大,非凡之物单一列放也不过平平而已,红花生枝头,也要绿叶与枝干来支撑,莫不如将这法宝置于阵中,以阵势推助法宝,而已法宝来镇压阵型,道长你看如何?”
圆圆道人拍手称是:“着哇!当年长眉老祖在蜀山修道,能建峨嵋一派凭的就是手中囚龙剑与一气太清神符,两仪微尘大阵——太清神符也是老君所造,虽然落入凡间,也正是有两仪微尘阵与太清神符相互作用,长眉道长才能加以利用。”
龙君点点头:“正是。看之前你们在我归墟海眼上所布的癸水阵法,也是利用杏黄旗为压阵之宝。”
圆圆道人想起三老所画阵图,问道:“龙君千岁,不知道那癸水阵法可能用否?”
龙君笑着摇摇头:“癸水阵法乃是贵教三老所创,专门对付阴阳法王的,虽然厉害,但在中原哪里去找那么方便的海眼?”
第三百三十一节 水晶宫再论五行
第三百三十一节
圆圆道人因众人推选,要做天下道盟的总盟主。只他想到,自己能做这盟主,全靠的是祖上所传下来的杏黄旗,不过自己修为低微,杏黄旗在他手中不能使的圆满,心中有所不甘,便向南海龙君求教。龙君点他那中央戊己杏黄旗当用大阵来辅佐,圆圆道人拍手称是:“着哇!当年长眉老祖在蜀山修道,能立峨嵋一派凭的就是手中囚龙剑与一气太清神符、佐以两仪微尘大阵——太清神符也是老君所造,虽然落入凡间,也正是有两仪微尘阵与太清神符相互作用,长眉道长才能加以利用。”
龙君点点头:“正是。看之前你们在我归墟海眼上所布的癸水阵法,也是利用杏黄旗为压阵之宝。”
圆圆道人想起三老所画阵图,问道:“龙君千岁,不知道那癸水阵法可能用否?”
龙君笑着摇摇头:“癸水阵法乃是贵教三老所创,专门对付阴阳法王的,虽然厉害,但在中原哪里去找那么方便的归墟海眼?”当年三老为困杀阴阳法王,画下癸水两分阵图,乃是用那南海归墟海眼之中喷涌出来的无量量癸水精华,配合杏黄旗之利,结一个大阵,将那阴阳法王活活耗死。这癸水两分阵虽然厉害,脱了归墟海眼的无量量海气便没了用场。
圆圆点点头,心中也想到了:“唉,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龙君继续说道:“便这杏黄旗,乃是五行旗中之一,你可知道为何圣人要将五行旗分在五方,分别管理?”
圆圆想了一会:“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那五行有相生相克的变化,若这五行旗到了一处,便自然生克,无令而动,就有危险了。”
龙君点头:“这是其中一条。你乃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圣人言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三何以生万物?因这世上诸般变化,皆由道德而起,却全落在五行生克之中,可说以道起,而以五行变化生克而有。所以这五行旗若是相聚,乃自生变化,这变化何止亿万万?便有无数生死明灭由此而起,由起而生,由生而灭。自灭处又起,起而又灭,生生灭灭无止尽矣。乃是此处灭而彼处生,彼处灭而他处又生,这生灭之中,不知道起了多少劫难,又开了多少日月。”
圆圆听龙君说了这一大段,只听到生灭二字——忽然回忆起阴阳法王,便说道:“龙君陛下,您所说生灭在理之中,脱不开道德两字。我便想说,那五行在一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