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天才卦师 >

第4章

天才卦师-第4章

小说: 天才卦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事,找出了原因,我自然有办法应付。”范剑南微微一笑道。“你把冯先生扶到餐厅去,让他坐在餐桌上。那个位置是杜门所在。适合隐身藏形躲灾避难,其余诸事皆不宜。但若要躲起来不让人发现,杜门最适合。”

    “啊?餐桌上?”阿水一时摸不着头脑。

    “不错,那些人摆下的风水局对冯先生的命局有严重干扰。但是他如果身处杜门之内,外界的术力也无法轻易渗透进来,从而也就以煞攻煞的破了暗中施术者对他的控局。”范剑南解释道。

    冯建良倒是表现出了对范剑南的绝对信任,咬着牙站起来道,“阿水,听大师的。”

    “哎,好,好。”阿水连忙扶起了冯建良向餐桌走去。说来也奇怪,冯建良披着条厚毛毯坐上了餐桌之后,精神倒似乎真的好了一点。范剑南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那几个小贩在搞鬼。

    看着远处街旁的那几个小贩,范剑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对于这种利用风水术数害人的败类,他觉得应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现在这栋小楼和远处那几个小贩形成了一个术局。术局所指的核心就是冯老板,三个小贩在面西向东,借用西方的金煞之气进行攻击。不过现在冯老板这个术局的核心已经隐遁,而对方依然未曾察觉,源源不断的肃杀之气依然没有停止。

    范剑南只要略动一些手脚,就能破坏这个术局。术局一旦失控,被转接的运势必将加速逆转,到时候如果这几个小贩还不收手,后果真是难以想像了!范剑南只是按照早已推算好的方位走了几步,双手指诀连动,走在某个特定的位置还跺了一脚。

    据说在特定的时刻,一根稻草就能压垮骆驼,范剑南就是压垮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遁甲奇术在最关键的风水局位置形成了不可逆转的破坏。整个术局完全扭转,原本的金煞之气在那三个小贩之间大量凝聚。变成了金生水!

    三个小贩的烧烤摊全部熄火,一块块原本烧得通红的无烟煤全部熄灭,甚至像在水里浸泡过的一样渗出水来。三个小贩本身更是出了大问题,肾属于水,则“骨”、“耳”、“二阴”亦属于水。三个小贩一时不慎,被反击得极重,闷哼一声全都捂着腰蹲了下来。

    “呃……哥,我好痛,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小贩皱着眉,痛苦地道。

    另一个小贩也疼得满头大汗,眼神却闪烁有光,恶狠狠地道,“肯定有人搅局,妈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站起来,赶紧走。先去医院,这笔账以后再算,这个该死的混蛋!”

    范剑南看着远处跌跌撞撞消失在人群中的三个小贩,忍不住转过头,掩着嘴坏笑道,“哎,男人,伤什么也不能伤肾啊?”

    这三个人一走,风水局势溃散,冯建良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金煞之气溃散,他不再觉得寒冷难当,终于把披在身上的毛毯拿了下来。他走到了范剑南身旁,深深地鞠了一躬,激动地道,“大师,果然是神人。救命之恩真是没齿难忘啊。”

    “是啊,大师,你简直神了。”阿水也满脸惊喜地道。“真不知道您是怎么办到的,老板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呵呵,这说穿了也简单。五行相生相克,他们以金克木,我却扭转这个局势,以金生水。哎,冯老板,你也别谢我。我只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特别是仗着秘传术法,欺负普通人而已。”范剑南耸耸肩道,“虽然我也经常用这个和人开玩笑,但是蓄意伤人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我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引来这么一帮术数高人对你下这样的毒手?”

    “这个……”冯建良踌躇了一下,似乎有些顾虑。

    “你要觉得不方便,不想说也无所谓,我也不想打听别人**。”范剑南悠然道,“我也不过是不太放心罢了。这伙人这次吃了亏,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找上你。”

    “大师,大师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这件事……并不光彩,有些难以启齿。”冯建良叹了口气道。
第7章 黄色和田玉
    冯老板吸了一口烟,突然皱着眉咳嗽了起来,“咳咳……那些小贩,也许和那件事有关。这件事要从……前年说起,当时我在福建承接了一个工程。那是一个旧房改造工程……简单地说,就是我们拆除旧建筑,然后在原有地基上另起新房。当时是夏天……”

    “哦?”范剑南有些好奇起来,他原以为这件事应该和那位帮冯老板改运的高人有关,想不到还另有隐情。看起来似乎冯老板对那帮人还有一些了解。

    冯老板回忆道,“有些老宅子的地基下,偶尔就会碰到一些好东西,最常见的就是银元和金条。也许是很多年前的先人们为了躲避战乱,或者是追求特殊的风水格局。当时我们在一栋被拆除的老房地基下就发现了一个罐子,铅做的罐子,罐子的盖也浇上了铅封,很严实。所以我们都知道是挖到宝贝了。”

    “铅?”范剑南皱眉道。

    “是的,很沉重的小铅罐。那房子早就废弃很多年了,反正是无主之物,我就起了念头,自己拿走了那个罐子。另外给手下的工人塞了几百块钱,让他们守口如瓶。”

    “那么,那个罐子里究竟装着什么?”范剑南追问道。

    冯建良接着道,“后来我拿着那个罐子,找人打开了。发现里面既不是银元,也不是那种被称为“小黄鱼”的金条。那个罐子里面只有一件很小的玉器,被几层绸缎细心地包裹着,似乎年代颇为久远。当时我非常高兴,以为那是件古董。”

    “哦?什么样的玉器?”范剑南皱眉道。

    “是一块玉佩,很小,据懂行的朋友说像是一块汉玉。唉,本来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可过了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向我讨要这块玉佩。一连来了几批人。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那件玉器不平凡,也就愈加不肯答应他们。”冯老板苦笑道。

    范剑南好奇地问道,“他们有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说,他们有没有透露这件东西的来历?”

    冯老板摇头道,“去年一连来了几批人,都是在旁敲侧击,完全不肯透露那东西的来历,只问我多少钱才肯卖。你知道,我这几年生活不错,也不太在意钱。所以我一直没肯答应。直到……”

    “直到什么?”范剑南察觉到了冯老板的口气有些异常。

    “直到最后,来了一位气度不凡的老先生。他还没有开口,我就知道他也是为那件东西而来。因为他也和前面来的那批人一样,中指上都戴着同样式样的戒指。”冯老板回忆道。

    “同样式样的戒指?”范剑南疑惑地反问道。

    “是的,那是一种方形的戒指,上面刻着奇怪的篆文。因为很少见,所以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冯老板道,“那位老先生直言不讳,说我取了不该取得的东西。如果不把那件东西交还给他们,将永无宁日。为了得到那个玉佩,他甚至给我开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价格。”

    范剑南知道,冯老板相当有钱。能让他称之为惊人的价格,对一般人而言绝对是一个天价。

    “惊人的价格?呵呵,真有诱惑力。”范剑南微笑道,“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冯老板并没有卖给他。”

    冯老板苦笑着摇摇头道,“说实话,那个价格,当时我真的动心了。可惜的是,当时那块玉佩已经不在我手里了,我把那件东西送人了。”

    “什么?”范剑南惊讶地道,“这么珍贵的物品,你竟然送人了?”

    “是的”冯老板苦笑道,“送给了我的侄女。我没有儿子,老婆也死了,只有这个宝贝侄女是唯一亲人。说句开玩笑的话,我死了之后,所有家产还不都是她的么。既然她喜欢那个玉佩,我就索性送给她了。”

    范剑南的脸色一凝,沉声道,“冯先生,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可以确定的是,这伙人的目标就是那块玉佩。这样一来,恐怕你的侄女也不会安全。”

    冯老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想到了,所以昨天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让她过来一趟。按照时间算起来她也该到了。要不然,我再叫阿水去接她一下。”冯老板显得有些焦虑,犹豫膝下无子,他早已把这个侄女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儿。

    长辈对子女的关心从来都是人类最为真挚的情感。这让范剑南想起了自己那位时常提着棒球棍瞪眼的老爸,他又何尝不是一位深爱儿子的父亲。

    正在这时,传来了开门声,一个高挑的美女推门进来了。“叔叔,你怎么样了?啊,是你……贱男!你怎么进来的?”

    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她吃惊得时候嘴张得能放进一个鸡蛋。但只要是美女,范剑南就觉得有必要尊重她,所以他依然很有风度,脸上努力维持着可爱的笑容。他十分淡定地看着这个进来美女,心里却无比懊恼:我去,有这么巧的事么?”

    冯建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个美女道:“小瑗,你……认识范大师?”

    “范……还大师?就他?!”那美女瞪着眼睛道,“范大师不认识,我今天倒是认识了一个在路边调戏妇女的小流氓。”

    “啊?”冯老板吃了一惊。

    范剑南现在无比肯定,这个在公交站台被自己耍了的美女就是冯老板的那个侄女冯瑗。他微微皱了皱眉道,“冯小姐,我们初次见面,有些话虽然不当讲,但我依然想多一句嘴。交友也要有选择,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结交一些品德优良的年轻人,又何必去认识那种人。”

    冯建良也连连点头道,“是啊,瑗瑗。大师说得很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碰到这种人尽量躲远一点。”

    冯瑗盯着范剑南看了半天,似乎想不出这个男人的脸皮怎么会厚到这种程度。范剑南也毫不在意地和她对视,目光冷静神情恬淡。笑话,一个小妞而已,除了老爸范坚强的棒球棍,范大少爷怕过谁来?

    这两人斗鸡似得对视,搞得冯建良一肚子纳闷,这究竟是咋回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眉目传情?嗯,瑗瑗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我怎么看着像是横眉立目要决斗的感觉?为了打破尴尬,冯建良干咳了一声道,“瑗瑗,其实我叫你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上次过生日我送你的那块玉佩你还带着么?”

    “哦,那个玉佩很漂亮,我一直戴着啊。”冯瑗优雅地走过去,在冯建良身边坐了下来。

    “我对那块玉佩也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看一下?”范剑南微笑着道。

    “不能!”冯瑗不屑地道,“这位大师,初次见面,这种要求你不觉得过分了么?”

    范剑南碰了个钉子,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么坦然,冯建良倒觉得过意不去了,连忙正色道,“瑗瑗,不能任性。这件事非常重要,有性命之虞。你必须把那块玉佩给我。”

    冯瑗见叔叔说得这么严重,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戴在颈项上的玉佩摘了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