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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抱歉,老子有主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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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很恨很伤心(二)

    第五十八章;

    霍东拿到了货后并没有闲着去休息;他转了好几个弯;到了西五环外一家洗浴城的附近。

    洗浴城一晚四十块钱;包洗澡吃饭还可以通宵看电影或者睡觉,游手好闲者或者没钱的混混都爱在这里过夜;能吃能喝还能玩能看;最舒服不过了。而且现在没到中午;正是这些人吃饱了喝足之后出来活动的时间。

    能不能找到可以用的人;霍东也心里没谱。

    不过老天就是这么爱帮人;霍东来这里还不到一个小时;陆陆续续的就有人从洗浴城里出来。

    霍东找人必须得挑好了,缺钱的;敢做的,而且还不能找后账的,这样的话就必须要选两个互相不认识的。

    这件事情霍东办的相当利索,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车后座已经坐上来两个人,酬劳是一人五百,条件是把人敲晕。

    简单又赚钱,两人答应的很痛快。

    按照这两天摸到的情况,霍东把车开到了鼓楼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停好,他用后视镜看着街对面元杰的情况。

    这一片老旧的平房很多,古老的胡同也很多,但是停在胡同内的车也同样非常的多,因此霍东的车非常好隐藏。

    街道两旁很热闹,各种推着车卖水果的卖瓷器的还有卖杂货的小贩也很多,但是胡同里却很安静。

    街对面有一家很出名的西点房,霍东观察到元杰这几天每天中午都会开着车走很远的路来到这里给石文买甜品,街边没有停车位,元杰会把车停在同一侧很远的胡同内,然后步走过来买东西。

    希望今天一样顺利的可以见到元杰。

    一个人的运气好起来有时候就会好的控制不住。

    还没有到十二点,霍东从后视镜内看到了元杰进去西点房的身影。

    他吩咐好后座的两个人,下车准备尾随。

    人来人往的杂乱街道,尾随一个人真是太简单了。

    元杰手里拎着两块方形小蛋糕盒,兴冲冲的出了西点房往停车的小胡同走去。

    撇开嘈杂的街道,拐进安静的胡同内,元杰掏出钥匙刚打开车锁,肩部猛地遭到重击,接着眼前发黑,头发晕,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然后失去知觉。

    两人翻开元杰的眼皮确认他真的晕了以后,打开元杰的车门,把他扔进车里,接着跟霍东去领钱。

    霍东很痛快的一人数了五百,两人拿到钱后各自打车各奔东西。

    霍东摸了摸兜里装着的针管,装作若无其事的过了马路上了元杰的车。

    元杰还在后座晕着,霍东拉过他的手臂,掏出针管拔掉针头的套,推干净空气后,细细的针头顺利的扎进了元杰的静脉。

    霍东下车走人,前后用了不到一分钟,急匆匆的回到自己车上后,专门找了一个自己从来都不会路过的地方把针管丢进垃圾桶,接着再次驶向机场。

    元杰昏迷的状态下在自己的车后座抽搐了几秒,谁都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霍东再次抵达机场,距离他的机票上显示的登机时间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冲进去插队换了登机牌,又一刻不停的跑去加塞过安检,上了飞机后,空乘在他身后关了舱门。

    不到两个小时的旅途,霍东放空自己的思绪。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见到濮名名。

    下了飞机才发现这个城市居然下雨了,霍东在机场临时买了一把伞,按照以前装作不经意时问过濮名名的地址,他打了一个出租车。

    找到濮名名说的那个地方非常顺利,但是具体是哪家霍东却不知道。

    无奈之下霍东只能撑着伞慢慢的从一排一排的矮楼中间穿过,好在这里楼房不多,没走几排,霍东就看到了前方一个黑着灯的窗户外有一个身影跪在那里。

    天色太暗看不清具体情况,但是霍东感觉那个就是濮名名。

    孤单的身影在细雨中跪在那里,霍东赶紧走上前。

    濮名名忽然觉得头顶的雨滴没有掉下来,他抬起来发懵的脑袋,看到霍东蹲在自己身旁还以为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才发现身后站着的真的是霍东。

    他有些不敢相信,上午霍东才把他送到机场,下午就在这里又见到了霍东,突然感觉浑身都泄了气,自己真是什么都做不好。

    “我总是很笨,霍哥。”濮名名叹口气。

    霍东赶紧把他湿了的外套脱下来,换了自己干爽的衣服披在濮名名身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跪了有多长时间?”霍东打算扶着濮名名站起来,但是没成功。

    “不知道,我总是什么事都办不好。”濮名名喃喃道。

    “够了名名,”霍东摸着濮名名身上被雨水浇的很凉,但是头很热,“赶紧跟我回酒店去,这么做不是办法。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乖,怪跟我回去。”霍东强行拉起来濮名名。

    濮名名只能无力的靠在霍东身上,吸了吸鼻子,任霍东带着他往外走,“我真是不孝,就连爸妈的原谅都得不到。”

    “你做的够好了名名,乖,跟我回去,不然该生病了,总是不能让我放心,先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霍东不容分说的把濮名名塞进招来的出租车里,报了酒店的名字后,濮名名晕乎乎的躺到了霍东的腿上。

    再次睁眼,濮名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酒店的床上,旁边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手里举着针筒。

    “醒了?”霍哥的声音,濮名名转了转眼睛寻找霍东的方位,“我在这儿。”

    濮名名向床尾看去,霍东正扒着他的裤子露出来屁股等着大夫上手。

    “这是……”濮名名有些晕乎,嗓子黯哑。

    “乖别动,让大夫给你打完退烧针。”霍东给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利索的把针扎进濮名名的肌肉里。

    濮名名一直等到大夫走了之后才拧着身体半靠在床头,“霍哥你怎么会来?”

    霍东送走大夫关住房间门,从小桌子上拿了一贴退热贴走到濮名名身旁,“我给你换个退热贴,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于是跟过来看看。原来没打算去你家,就想着在这里等你就行,结果幸亏我来了。”

    濮名名有些低落,双手掀起来脑门的头发方便霍东贴新的退热贴上去,“我总是那么没用,什么都得你帮忙。”

    “别这么说,”霍东认真地看着濮名名,“你做的真的很好,只是方法欠妥。我跟我妈在同一个城市,她还生了我两年的气,更何况你,十年没有回来过,换成谁的父母都不会原谅的,慢慢来,别急。你这一急,加上淋雨,你知道你烧到多少度吗?吓死我了。”

    “怎么会有大夫过来?就发烧而已,还用得着打针?”

    “再不打针你就该抽抽了,酒店请了出诊的大夫,打针也是暂时的,如果烧退不下去,我还得带你去医院。你总是不把自己当回事,我怎么能放心的下你?来,屁股给我露出来,我再给你擦点药,昨天你都流血了。”

    霍东从旁边找出来药膏,濮名名乖乖的任霍东摆布。

    “霍哥,”濮名名躺在床上,屁股交给霍东处理,“两年!”

    “什么两年?”霍东抬起头来。

    “我知道我妈在气什么,就两年,我一定要让自己混出名声来,到那个时候再回来请他们原谅,我自己心里也好受。就像你说的,白白浪费了十年的时间,跟家里闹翻了,又放弃了自己的学业,最后干什么都一事无成,如果我是我妈,我也会不认这个儿子。霍哥,我给自己设定期限,一是想拿实际的成就来证明自己,给我爸妈看,还有就是,我不想再输给石文。”说完濮名名觉得有些气短,自己做了几个缓缓地深呼吸。

    霍东忘了手里的工作,他趴在下面很惊讶的看着濮名名,“名名,你最近变化很大,我很高兴,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就这么冲下去,你不比谁差,起码在我看来,你就是最好的。”

    濮名名想了很多,能让自己再次有底气的敲开父母的门,自己能做到的只有这一种方法。

    而且还有霍哥的支持,他没有理由不去拼一把。

    “等我有劲了,咱们就回去吧。”

    “嗯,想有劲得先吃点东西。”霍东给屁股擦完药,起身去洗手。接着又从柜子上面端过来一碗粥,不凉不热温度刚刚好,“趁你睡着的时候跟酒店点的粥,刚好能喝,想好得快就得多吃东西,我扶你起来。”

    濮名名非常配合的坐起来,忍着发晕的脑袋闭着眼睛让霍东喂粥吃。

    还没吃几口,濮名名突然问道,“霍哥,这酒店的粥卖多少钱?”

    “三十五块,另外加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

    “……,真贵。”本来没胃口不想喝,结果濮名名还是把这碗粥喝的一干二净。

    身体发热很想睡觉,濮名名吃饱了后扭了扭,继续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霍东合着衣服也上了床,把被子跟濮名名一起搂在怀里,“再睡一觉,我陪你。”

    “嗯。”

    均匀的呼吸声不久就响了起来,霍东支起身体看了看濮名名的情况,睡得还算踏实。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拿着来时随身带的一个小包,轻轻的关住了房间门。

    老太太的家门再次被敲响,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钟。

    打开门一看不是濮名名,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下午将濮名名从自己窗户前带走的那个男人。

    “阿姨,我叫霍东,是名名的朋友,我有东西想要交给您。”霍东举了举手里的小包。

    老太太看看时间有些犹豫。

    “让他进来吧。”屋子里传来老头的声音。

    老太太打开门,霍东跟着老太太走到客厅。

    霍东趁机看了下这间屋子,很古老的格局,也可能只有老两口的缘故,屋子里显得很冷清。老头从一扇门内走出来,“你说你是名名的朋友?”

    “是的。”霍东站在原地,从下午濮名名跪在那里的状况来看,他第一印象就是这两老人很倔很不好沟通,也许濮名名的某些地方的倔就是从这儿来的。

    “不用拘谨,坐吧。”老头指了指沙发。

    霍东坐在了沙发的一角,“谢谢伯父。”

    “名名现在怎么样了?”老太太忘了给霍东倒水,她的眼圈还是很红。

    “他现在很好,有些发烧,打了个退烧针睡着了。”

    老太太忍不住开始抽噎。

    “你是他的什么朋友?”老头相比之下还算镇定,他盘问着霍东。

    霍东没有隐瞒,“男朋友。伯父伯母,我知道你们很难接受这件事情,但是这是天生的,谁都没办法改变这个情况,名名现在也很不好受。”

    “我不想管你们的事情,看你年纪也不小,该怎么找就怎么着吧。我们恨铁不成钢,从小辛苦把他拉吧大,总想着他能出人头地,结果呢?跟着个毛头小子离家出走,十年了,从来都不知道回来看一眼。”

    “伯父您消消气,名名这不是回来了吗。那家伙有时候着急了就不会表达,他是真的很后悔当年自己的行为。”

    “算了,”老头打断霍东的话,“我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儿我比你清楚,这么多年了我们也不是非要计较他找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但是最起码的得找个靠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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