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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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
“三儿,别乱说话。”小二止住小三,他和付七岁有同样的担心,所以一直想办法瞒着,又不瞒的太紧,希望老大自己能看出来,也就不那么难接受了。
小三很听小二的,乖乖的玩魔兽不说话。
等到中午老大回来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就到他们三个考试了,剩下老大在宿舍继续酣睡。
付七岁考的有点糊涂,听听力的时候,中间还出现几句扭音,跟扭麻花似的,好像信号不好,听到后来干脆有的地方就没声音,学校也不给重听。
听人说考六级就要糊涂,糊涂才能过,付七岁想反正考完了,就那样吧,接下来就是期末考试,他变乖了,临阵磨枪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乖。
付七岁也知道自己不是学习的料,像往常一样把老师划的大纲重点列出来,只记大标题,标题下的内容大概看一看,考的时候再凭记忆能写出个大概,付七岁的记性很好,只是懒得背,所以只用这种取巧的办法,时间长了竟然很擅长总结性的题。
一复习开更懒得做饭,为了不让白谦看出来,付七岁每天早上去超市买一桶面,一根火腿,回家里打个鸡蛋煮方便面。
可是白谦还是看出来了,有一天中午他回来正巧看到付七岁在煮面,从此后天天回来,忙的时候送下食物就走,付七岁有点过意不去,但更多的还是幸福,白谦这么想着他,太值了。
十五天的复习考试因为有了白谦过的非常快,学校已经给学生订了票,付七岁定的票在考试完的第三天,其实他想再晚点回去,奈何付妈一天两个连环电话逼着他,他想尽办法才推到第三天。
这三天内,白谦正好休息两天,又请了一天假,问他想去哪,他说哪也不想去,白谦就真的跟他在家呆了三天,到了饭点就一起做饭,付七岁依然是打下手,白谦做主厨。
吃完饭就窝在白谦怀里看电视或者看书,趁白谦不注意的偷香一个,白谦就笑着吻回来,日子过得很美。
三天时间过的飞快,到了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带的东西不多,就一个电脑包,还有付七岁自己,他坐在沙发上左思右想,还是带了那只情侣杯,白谦找出塑料泡沫给他装好,以防他大大咧咧的碰坏杯子。
付七岁对这个杯子很珍惜,也怕自己万一不小心弄坏了,就想着干脆不带了,可是白谦已经给他装好放进包了,末了还塞给他一瓶他唯一认可的晕车药,弄得付七岁刚出门就想掉头回去。
白谦拦住他,帮他提着包,笑着挠挠他的鼻子,“怎么跟小孩似的,过完年我去接你。”这话比什么都管用,一听白谦要去接他,他美的什么都忘了,直到上了火车才发现就这么上车了。
车快开了,白谦拍拍他的肩,“回去给我发短信。”就下车了。付七岁趴在窗户上看白谦,白谦微笑着在站台上一直等到火车开走,他们暂时的离别了。
付七岁这是正儿八经第一次谈恋爱,白谦做的已经够好了,把他送上车,一直等火车要开了才下去,可是他还是跟小姑娘似的,伤怀了。
他在火车中铺伤怀伤的左摇右摆,就这样要一个月见不上了。
前世催眠
也许是付爸和付妈今天得了空闲,付七岁走出火车站时居然看到付爸和付妈在等他,他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幼儿园到小学都没接过他的老两口,今天怎么就良心发现了。
付七岁正在往回装下巴,听到付妈对旁边的妇女说:“你看看,这就是我家太子爷,我说长的倾国倾城的吧,你还不信,输我一百,快点拿来我们要回家了。”
那妇女从上到下品评了付七岁一次,似乎输的很满意,当场掏出一百块钱交给付妈,然后走了。
付家老佛爷,他那个号称最疼儿子的妈,居然拿他去打赌,赌的还是他长的倾国倾城这种形容女人的词。
他摆了个脸色表示自己很不高兴,自顾自坐进汽车后座,付妈得意的甩给他一百块钱,“拿着,儿子你赚的。”付七岁的脸色又好了,被人打个赌不疼不痒的,还能赚一百块钱,他觉得还不错。
回到家忙着吃,付七岁就忘了给白谦发短信,到了晚上,白谦打过电话来,他才想起来还没给白谦报备,端着电话进了自己屋,付妈便站在门口偷听,儿子什么时候接电话都傻了吧唧的直接吼,今天跟大闺女似的,铁定是不正常。
付七岁甚了解付妈的性格,声音低的连白谦都有点听不清楚,付妈听了几分钟,耳朵都贴到门上了,还弄出点响声,最后被付爸拖进书房打扫卫生去了。
白谦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被人叫走了,听声音好像是程擎示,他本来已经忘了程擎示,可是那个吻让他警觉起来,他现在对程擎示高度警惕,连他的声音都记起来了。
付七岁躺在床上,又开始脑补,程擎示叫白谦做什么,他是不是对白谦有意思,白谦很有分寸,就算他对白谦有意思,白谦也能信得过,可他信不过程擎示,想来想去,又开始后悔这么早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白谦的电话又过来了,他才安了点心,接完电话起身跑到厨房帮忙。
付妈对他打下手的巨大进步表示很惊讶,激动的给了他一勺子,“小七子,这段时间被发配到厨房学习了?还是你突然心血来潮上进了?”付付这个名字在付妈这就是摆设,付妈经常挂在嘴边的名字是小七子,只有亲戚们才会叫他付付。
春节是一个很忙的节日,大人忙采购,小人忙串门,付七岁往年啥都忙,今年独独忙着等白谦,以往干什么现在还干什么,却分了三分心思等电话。
白谦的电话在每晚九点钟准时响起,开始的几天周围环境很安静,后来就有了白觅闹腾的声音,付七岁知道白谦也回家了。
春节在举国喜气中到了,付妈很早就准备了一桌食物,付七岁家还算偏北方,保留着北方过年的习俗,饺子必不可少,两个小炒菜,一个粉条豆芽拌海带,还有一碗炖骨头,一只烤整鸡,一份鱼汤。
付妈有一个讲究,她讲究十全十美,每年除夕夜家里都有十个餐具,盘子和碗加起来一共十个,绝对不能多也不能少。
这么做有一个好处,菜做的不至于太多,因为要顾及数量,减去三人用的碗,最多只能做七份菜,他们就不至于除夕夜洗很多盘子了,其实这中间有个插曲,付妈早年真的是完全贯彻十全十美的原则,一张桌子上放十个碗,十个盘子。
吃不完也好,不好清洗也好,要放下春晚去洗碗也好,都不是大问题,大问题是,一张桌子根本摆不下这么多碗筷,于是付家的除夕夜团圆大餐餐具从桌子摆到椅子上,一家三口只能站着吃流动餐。
付爸用了两年才说动付妈把十全十美改成十个碗,后来又用了两年的时间改成十个餐具,其中艰辛实属不易。
付七岁如今能抱着碗舒舒服服的边看春晚边吃晚饭,最感激的就是付爸那坚忍不拔的精神。
今年的春晚没什么新意,但付七岁还是看的很可乐,只要闹哄,他看什么都可乐,可乐的同时,还分了三分精神听手机响。
看了一个小时以后,手机准时响起来,付七岁跳起来回屋接电话,付妈跟在后面继续偷听,然后继续不果,回来吸溜着饮料看春晚,顺便给付爸汇报情况,付爸没有响应她,她也自说自话的挺高兴。
“咱儿子这么倾国倾城,指定是迷倒哪个长眼的姑娘了,指不定迷了好几个呢?老付,你说咱儿子遗传了谁啊?指定那是遗传了我的,我打小就是个红颜祸水,小时候还有两个小破孩为了给我一毛钱掐架呢,老付你说你娶了我是修了几辈子福啊?”
付爸这回说话了,“还真没怎么修。”
付妈喝了一口饮料,风情万种的翘着小手指,“那你一定是忘了。”
付爸,“大概是忘了。”
“我跟你说,老付,”付妈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这事不能忘,前天看电视说有前世催眠,要不你去试试,回忆回忆?”
付爸,“花钱吗?”
付妈,“大概得花。”
付爸,“那不用了。”
付七岁从房里出来,抓到一个关键词,前世催眠,这个词新鲜,他从没在白谦那听说过,事实上,白谦很少跟他说工作的事,除非他问,他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转身又回房问白谦是不是确有其事,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又问白谦有没有做过前世催眠,得到的回答是比较少,白谦的话很精练,“前世催眠的假设是人有前世,所以做前世催眠的人最好相信自己有前世,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治疗方法。”
付七岁知道白谦说的不是全部,便打开电脑百度,这一百度才发现前世催眠好像挺火的,网上有很多视频,打的旗号都是能回到前世,还有人现身说法他催眠的经历。
他打开一个音频打算体验一下回到前世的感觉,刚刚躺好,付妈就在门外猛敲,“小七子,冯巩的小品。”
又见白谦
接下来的几天,付七岁忙于走家串户,亲戚家朋友家同学家,哪都能找到他的身影,再加上白谦每晚九点雷打不动的电话,付七岁过的还算喜庆,尤其是每晚听到白谦声音的时候,真叫一个知足,连晚上做梦都是白谦。
等付七岁终于闲下来的时候,付妈已经着手给他收拾行李了,学校过了十五就开学,付七岁想早点去,昨天给白谦打了电话,白谦说十一来接他,今天初九,还有两天,付七岁着急见白谦,付妈则急着给他准备东西,都是付七岁爱吃的。
牛肉干、酱肉、烤猪蹄,整整装了一大包,付七岁回来时只带了一个电脑包,走时却带了三个包,多出来的两个包一个放吃的,一个放付妈给他新买的衣服。
到了正月十一,付七岁谎称要去火车站,拎着三个包出门,这形象实在有点繁琐,他很想扔一个包,付妈守在门口叉腰斜视着他,嘴里还威胁着,“我看你敢扔。”
于是付七岁就真没敢扔,领着三个包见白谦去了,反正白谦连他嘴歪的样子都见过了。
白谦的车停在广场附近,他本人正靠着车抽烟,脊背挺直,姿势随意,引的路过的人纷纷回头看,付七岁黑着脸开始数情敌。
一个、两个、三个……
“我去。”白谦的魅力真是大,他防完男人还得防女人,要不要太累啊!
付七岁把包往车前盖上一扔,上前把白谦往车里推,像一头刚闯出来的小牛犊,气哼哼的。
“先放东西。”白谦笑着止住他的闯劲,随手拎起包走放进车后座,又把他安顿好,这才上车。
看到白谦上了车,付七岁又不气了,连连有二十多天没见白谦,虽然每天能听到声音,可是声音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还不能吃,只会让人更想念,好不容易又见面了,付七岁贪心的看着白谦的侧脸,又欣赏又幸福。
“你再这么看我,我就不会开车了。”白谦扭头朝他一笑,淡淡的说。
付七岁不情不愿的坐正身子,嗷了一声,像一匹没吃饭的野狼。
手上一暖,白谦的右手覆在他左手上捏了捏,带着微微的凉意,有一点点涩,付七岁却有一种云销雨霁太阳大盛的感觉,他连忙伸出右手想握住白谦的手,可是白谦已经收回去了,付七岁重重的靠在后垫上,快饿死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