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花开的春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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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诡异地笑着,她转头看着黄广益。今天黄广益穿的是一套范思哲的正装,黑色的布料要细看才能看清上面的暗格子,怪道显得这面料如此立体,这种奢华一向是范思哲的风格。
黑色的衬衫在夕阳的映照下折射出暗红的颜色,浮华而又高贵;黄|色的领带松松搭搭地还挂在衬衫上;头发有些凌乱;握着方向盘的手很是修长,就像他的身材,修剪干净的指甲周围没有一点死皮。偶尔夕阳会斜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现他俊秀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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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笑意吟吟地对着黄广益:“嘻嘻,不得不承认,你是个极品的男人,你具备那些男欢女爱的童话似的情爱故事中男主角的一切特质。”晨夕掰着手指头一个个地说:“长得帅,够年轻,身材挺拔,多金,够大方,有品味,事业有成,身家丰厚……”
黄广益捏着晨夕的脸,同样笑得很开怀:“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损我而不是夸我呢?”
晨夕睁大双眼:“你才知道呀?!”
黄广益:“……”
晨夕看到黄广益把汽车开往郊区的方向,她皱起眉头:“你又要去哪?今天我很累,写了一天的材料,我想回家休息了。”
黄广益谄媚地对着晨夕笑:“嘻嘻,是朗逸来了,他特意叫我带上你的。今晚有好东西吃。”
晨夕一点表情也无:“我可不吃那些死蛇活猫的。我还是想回家。”
黄广益哀求道:“晨夕,今晚就给我一个面子,我们就去露个面,你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吃那些东西,一会儿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这个男人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晨夕遂住了口。她天马行空地想,应该把黄广益的话录下来让他亲爱的姐姐的听的,保证那个女人得脑溢血……
奚娟的车一直跟在后面,看到晨夕的车转向了郊区的方向,她咬咬牙,还是跟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跟这晨夕……
但她很快就被黄广益给看到了,黄广益看到身后跟着一辆红色的夏利,他好奇地告诉晨夕:“晨夕,有一辆红色的夏利一直跟着我们,是你的朋友吗?”
晨夕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就看到是奚娟。她生气地说:“把车停下!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花痴倪翼栋到如此程度!”
奚娟看到晨夕的汽车慢慢地停靠在路边,这条路汽车一向不太多,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她咬咬牙,一脚油门过去。欲盖弥章地掩饰自己不是跟踪晨夕……而是恰巧同路而已。
晨夕生气地拾起地上的一颗石子,用力扔向奚娟的汽车表达她的愤怒。晨夕的准头还不错,只听到‘嘭’的一声,石头砸到了奚娟的汽车尾箱。奚娟毫无停下与蓄意破坏她汽车的疯女人进行理论的勇气,她把汽车开成‘之’字型,一溜烟,就转向了另一条路。
黄广益伏在方向盘上哈哈大笑,晨夕实在是太有趣了,还有这样的一面,完全具备孙二娘的范。
晨夕上了车,因为砸中奚娟的汽车,让她终于气平。她也笑了:“我应该捡那块大的,我原本想砸她的玻璃来着,可惜事与愿违,只砸中她的尾箱。”
黄广益安慰到:“晨夕,尾箱的凹洞是最难补的。”
晨夕:“……”(画外音: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这也是倪翼栋的追求者?!”黄广益开始八卦倪翼栋报今天中午的仇。
晨夕即不点头,也不摇头,更不正面回答黄广益的问题。她失笑道:“太聪明的男人同样令女人害怕。”
“你刚才等的就是这女人?”
晨夕点点头。
“哪个单位的?”黄广益随意地问道。
晨夕笑眯眯地看着倪翼栋:“就不告诉你,我憋死你!”
黄广益撇了一眼晨夕,遂不再问。
两人进到农家乐的包厢,朗逸与两个女人都站了起来。晨夕一看,其中一个原来是孔奈儿,另一个女的是生面孔。可是这女人看着黄广益的眼光让晨夕就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
黄广益一看到三人,立即把手放在晨夕的腰上,捏捏晨夕。晨夕不动声色地对朗逸笑了:“逸哥好。”
朗逸笑眯眯地:“来,我们可爱的小晨夕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我都不敢睁开眼睛,我怕被阿广这小子给杀了。嘿嘿,晨夕,还真没有你不敢穿的。”
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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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广益向孔奈儿与另一个女人打招呼,即不显得过分的亲热,也不显得过分的生疏:“奈儿、葛晴,你们俩也来了。这是晨夕,我未婚妻。”
朗逸与黄广益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晨夕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会发飙。没想到晨夕反而笑意吟吟地对着孔奈儿说:“孔小姐,你好。”
黄广益顿时有了底气,他转向晨夕:“晨夕,这是葛晴,我在美国时的好朋友,她是我大学时比我低两届的学妹。”
葛晴从黄广益与晨夕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发抖,她不敢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看到晨夕如此的装扮,她怎样也想不通一向把优雅发挥到极致的黄广益怎么会看上晨夕?她终于相信孔奈儿告诉她的都是真的,眼前的女孩明显就是一个小太妹……她的心不停地在颤抖,黄广益一句话就抹杀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过往……
黄广益满足而愉悦的表情冲击着葛晴本就支离破碎的心,她一个踉跄,扶着桌子才站稳了……
孔奈儿在一旁扶住了葛晴,笑着说:“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葛晴的脸早已经变得煞白,她绝望而又无奈地看着黄广益。可是此刻她又没什么立场对黄广益说些什么呢?毕竟黄广益从无欺瞒她,在第一时间与她决然地分手,把所有的过错都揽上身,只是告诉她分手的决定。
朗逸与孔奈儿此刻都有点同情葛晴,这个女人非要来看个虚实究竟。现在明显在自虐,对已经发生的结果毫无改变的可能。两人看得很清楚,当黄广益说出未婚妻而晨夕没有反驳时,黄广益都笑成了一朵花,是从心底笑出来的那种……
葛晴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你好,晨夕,我是葛晴。”
晨夕点点头:“你好,葛小姐,我是晨夕。”
黄广益温柔地对晨夕说道:“晨夕,刚才你不是说累吗?我们坐下说吧。”他体贴地给晨夕拉开椅子,自然的接过晨夕手上的提包放在自己的椅背上,让晨夕坐得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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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心安理得地接受着黄广益的殷勤,笑眯眯地朗逸说:“逸哥,我今天是有些累了,听说你有一个非常高雅的嗜好,收藏红酒。今天能不能请我们喝呀?我想去去乏。”
晨夕风情万种地动动自己的身体,那鼓鼓的雪白而又细腻的性感丰盈似乎都要跳出她的白衬衫。朗逸与黄广益都看呆了。
看到朗逸那流口水的表情,黄广益‘生气’地用手挡住晨夕的胸口:“喂,我说兄弟,有你这样看弟妹的吗?”黄广益夸张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这样的他是葛晴等人从来没有见过的……葛晴的心跌入谷底……
朗逸的脸皮纵然在厚,这时候也不免有些脸红。他啐了一口黄广益:“去你的!我这叫审美情趣,你懂不懂?!”
除了葛晴,大家都笑了起来。孔奈儿对黄广益早没了心思,她现在整颗心都在朗逸的身上,她为自己以前没能用战略的眼光来看待问题而懊悔。自从回国以后,她一直不遗余力地讨好朗逸,可是朗逸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就是在她面前也总是肆无忌惮地跟她那些女人们调情。向她们介绍说她是朋友、是发小。可是她依然没有放弃,她反而觉得这样的朗逸更有魅力。
葛晴听到晨夕的话反而冷静了下来,她‘扑哧’一声:“红酒去乏,没听说过。阿广,你还记得吗?你曾经告诉过我的关于喝红酒的东施效颦的典故。”说完,葛晴瞅了晨夕一眼。
黄广益好似没听到,他高声叫道:“同志!给我们上酒!”
葛晴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其他人都忍着笑。
朗逸谄媚地对着晨夕:“妹妹诶,哥哥今天一定让你喝得尽兴,酒杯我都是自带的。”朗逸变戏法似的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高脚酒杯,晨夕一看,顿时笑答:“标准的郁金香杯,杯腹最宽处为4。6厘米。最高档的酒杯是用水晶玻璃打造的精品,这种酒杯透明度非常高,折射率也很小。不过你这个虽然不是水晶玻璃,但也很不错了,你这套酒杯应该是来自捷克斯洛伐克的水晶。”
一桌的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晨夕,晨夕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黄广益拿过事先让服务员醒过的酒,给晨夕倒上了三分之一。黄广益的动作很娴熟,在红酒的前面,黄广益无疑是一个绅士。
晨夕给朗逸飞了一个媚眼,:“逸哥,法国的路易十五堪比我们中国的乾隆皇帝,两人同样都很多情,可是路易十五老大哥却有格调得多。他最喜欢与他的情妇们在他占地50万亩公顷的乡间别墅里□豪饮、做 爱。他最著名情妇叫德·蓬巴杜侯爵夫人,我们通常都叫她杜白莉夫人()。据说他的做 爱技术很好,他的女人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朗逸瞪着晨夕:“真不愧是学历史的!”
黄广益立刻接上,他当着另外三人面转过晨夕的头,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你也有兴趣吗?要不我们今晚试试?我那里的红酒不比阿逸的少。”
晨夕脸红红地推开黄广益:“我不相信你的技术!”
黄广益睁大双眼:“你又没试过!毛伟人他老人家可是说得很清楚的,实践出真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葛晴与孔奈儿讶异地瞪着黄广益,她们做梦都没想到黄广益这个总是用下半身的思考的主居然还没有碰过晨夕。孔奈儿意味深长地看了过来,她相信黄广益这次是动了他从没动过的真情。
葛晴的脸变得煞白、煞白的……
孔奈儿戏谑地看着黄广益: “阿广,真是有负你花花公子的盛名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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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对于这两个女人的挑衅浑然不觉,她拿起杯脚,轻轻地啜上一小口含在嘴里,让细腻滑爽的甘露在唇齿和舌间颠来荡去,然后才慢慢地咽下去。
黄广益不禁对晨夕刮目相看:“晨夕,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没想到你居然也如此精通红酒。”
晨夕撇了黄广益一眼,冷冷地回答:“哼!我等蚁民也有学习的权利,至矜贵的艺术,乃是令世人与自身快乐的作品。艺术从来不是一小撮人之特权,艺术必须自势力而乏味的阶层中解放出来。”晨夕一本正经的说道。她的心里早乐翻了,她没想到那天跟贺崟司机胡乱说的话在这里居然同样的应景。
听到晨夕的这番话,朗逸嘴里的酒立刻毫无风度地喷了出来。
而葛晴与孔奈儿面对这样的晨夕那是相当的无语。
晨夕又抿了一口:“红酒跟人一样,有的柔滑,有的刚烈,有的妩媚……真是酒如人,人如酒,个中滋味,只有细细品尝方能领略。红酒的魅力就是在于它背后所蕴涵的历史,那人不禁有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晨夕瞅了一眼黄广益:“还想听吗?”
还没等黄广益说什么,朗逸就说道:“晨夕,哥哥我想听。”
晨夕抿嘴一笑,做了一篇红酒的历史解说。
早在公元前7500年,用于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