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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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很惊奇的眼光看着陈浩然:“没想到你居然还有重男轻女滴思想啊!”
“有个屁,我就是对充满女人味道的东西感兴趣。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在你的胸前塞上俩馒头,我也会多看你两眼的。”
疯子哈哈大笑:“可惜挂不住啊!”
“那到也是!”
……
就在他俩讨论着在疯子胸前挂两个馒头的时候,那个跑过去的胖女孩又跑回来了。
来到跟前,她停了下来,呼呼喘着粗气,然后说道:“可追上你们了,你们跑太快了,可累死我了!”
陈浩然一脸的莫名其妙说道:“美女,你开玩笑的吧。我们刚才明明看见你从我们身边跑过去,怎么又成了追我们的呢?”
那个女孩连略微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追你们的,但是追的太兴奋,跑过了!没注意到你们停下了!”
陈浩然眼睛一瞪,轻声说道:“这也行?!”
陈浩然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美女,我们素未谋面,你追我们做什么啊?”
那个胖女孩脸略微一红,爽朗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很有成熟的老女人的动静,一点都不像是小姑娘笑出来的声音。
“你讨厌啦!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你就叫了我两声美女了,你真是识货的人啊!”
陈浩然突然有点晕,中午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往上开始翻,“美女”只不过是个称谓,但是这个胖女孩看样子很喜欢这个称谓,陈浩然估计平常很少有人称呼她“美女”;所有她才有如此冲动的情绪。
陈浩然突然在心里总结:对那些勉勉强强的女孩子说几声“美女”就是给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和谐添砖加瓦啊!这就是慈善!这就是积德!这比你往要饭的碗里放几个硬币更有魅力!
“但是……美女,你追我们做什么呢?”
那胖女孩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追你们就是为了我的爱!”
陈浩然一惊!他很早就听说过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但是是从来都不相信的,再加上对自己的长相的充分自信,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今天突然有个胖胖的女孩跑过来冲着他说“爱”,这有点让陈浩然太激动了。
等会!陈浩然心里默念,她说的“爱”会不会不是自己,而是疯子呢?要知道从某些非正常人的角度看疯子可是比陈浩然帅多了。
陈浩然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美女,我没有听错吧,你刚才说你在追你的……?”
胖女孩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我的爱!”
陈浩然双手一搓,十分激动,然后指着疯子问那个胖女孩:“你说的‘爱’是他吗?”
“不是他!你瞧他那个样子,鬼鬼祟祟的,我爱他,我疯掉了吧?”
这个胖女孩倒是很直爽,当着疯子的面就这样评价疯子。即使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的疯子这个时候也有点尴尬,毕竟疯子是把自己当做艺术家的,艺术家怎么可以被人称为猥琐呢?
陈浩然冲着疯子得意的笑了笑,他知道这个女孩既然不是冲着疯子来的,那就是说她说的的“爱”就是指的自己了。
陈浩然顿时阳光灿烂,陈浩然顿时眉飞色舞,陈浩然顿时高烧不退。
疯子发现了陈浩然的异样,根据刚才的言论一推测就知道陈浩然在想些什么了。
疯子说道:“你没看出来吗,陈浩然?”
陈浩然:“看出来什么?”
疯子:“这不是刚才拽着小白龙衣摆的那个胖女孩吗?”
陈浩然如雷贯耳!顿时醒悟!(未完待续。。)
 ;。。。 ; ; 夜晚的石窟无比安静,几个大汉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河蚌将陈浩然当靠背,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她一吃饭就犯困,难免又打了个哈欠。
陈浩然纤长洁净的五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肩头,唇际擦过她精致的耳垂,笑意倾城:“陛下……难道就不好奇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吗?”
大河蚌坐在大汉背上仍觉得硌得难受,索性变成河蚌团在陈浩然怀里,浑身散发着一股蒜蓉河蚌的气息:“干什么?”
“不干什么!”陈浩然答得又快又干脆!
这河蚌睡相不好,老是流口水。陈浩然实在是不想和她以这种形式相濡以沫,只得抽出鲛绡捂住她两壳间的细缝。约摸两刻之后,河蚌本已睡得口水横流了,却突然又出声:“容尘子来了,你走吧。”
陈浩然应了一声,将她轻轻放在一个汉子背上,正要出门,她突然化作人身,素手一扬,一片深蓝色的水纹四漾开来,陈浩然眼前一暗,转眼竟然已在十余里开外!
水遁!
水遁术是一种水系法术,能够在水域中一行千里,但在陆地则威力大打折扣。施术者一般需要人为地制造一片水域,方能在其中穿行无阻。但能在陆地随随便便一遁十余里的水系内修,便是在东海也寻不出几个。
陈浩然翩然前行,心下也了然——难怪东海龙王宁愿封她一个海皇,眼不见心不烦了。
他对这个河蚌的来历也不是很了解,他本是嘉陵江里颇有灵气的一条金鲤,某日祸从天降,被渔夫一网给网上了渔船。万幸这河蚌也在网里,当时它也是睡得这般口水横流。醒来后这货还cos渔夫和金鱼,让渔夫回去问问他老婆是不是要个结实的木盆。
结果她一开口说话渔夫就尖叫着跳河跑了。=_=|||
这货百无聊赖,觉得不能白白被网一场,就把这条看上去很有灵气的金鲤往蚌壳里一夹,冲着大海的方向游走了。
虽然她一直坚称当时是想带个内陆河的纪念品,但陈浩然一直坚信这吃货只是为了带一块预备干粮——原因是有一天。他发现这货在研究红焖鲤鱼……
跟一个吃货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他未雨绸缪,好一段时间不吃不喝,一直节食减肥,饿得皮包骨头。终于有一晚这货摸着他的真身,一脸失望——尽是鱼鳞,没什么吃头啊……
遂给他起名——纯鱼鳞……
后来东海招安她为海皇,要官员花名册,这货也知道这名字做大祭司实在是有失颜面。遂大笔一挥,改成了谐音陈浩然。
陈浩然缓缓往海里行去,大河蚌又变回了人形,六个汉子仿佛是突然回了神,看着石板上纯美如小白花一样的丽人,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心里突然生起隐约的恐惧。
“老大,这娘们有点邪。”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他们完全记不清方才发生的事。像是作了一场没有内容的梦。但石窟里这口热气腾腾的锅、蒜蓉、青椒丝还有随处可见的糕饼渣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老大似乎想了想:“妈了个巴子的,一个娘们再邪能邪到哪里去!兄弟们上!”
河蚌也是有些好奇——这些人到底绑老子来做什么……
几个大汉小心翼翼地靠了拢来。终究是色令智昏,为首的汉子伸手摸了摸河蚌吹弹可破的脸颊,见并无异样,立刻壮了胆气,就伸出乌黑的舌尖去舔她水润的耳垂。
这河蚌立刻横眼竖目——臭陈浩然,还说他们不是想吃本座!!舌头都伸这么长了!看本座回去不拔光你的鱼鳞!!
她打个滚避开。六个男人哪里肯放,立刻就围了上去。容尘子随纸鹤进得石窟时,就看见这幕。跟在他身后的清素老远都感受到他的怒意,他取了拂尘,将几个大汉打得哭爹喊娘。一个劲儿地叫道爷饶命。
大河蚌蝴蝶一样扑到他怀里:“容尘子,你怎么才来!他们想吃我!”她证据确凿地指着里面的铁锅和蒜蓉、青椒丝,“你看你看,他们连调料都准备好了!”她随即又一指那个为首的大汉,“他还想咬我耳朵!”
“……”怀里软玉温香,冰肌玉骨之间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大蒜味,容尘子的怒意随疲色一并消了,他看看一脸激愤的河蚌,冷不防一个爆粟敲在她头上。
不是每个货都跟你一样只知道吃的啊喂!!!
出得石窟,星斗满天。
容尘子命清素和清灵将六个大汉押去官衙,希望能找到其他被拐的女子。他抱着河蚌行走在郊外的土路上,夜风微凉,吹起她如丝如云的黑发,空气中送来了金桂的香气,还有河蚌身上的大蒜味道。
容尘子叹口气,他以仙鹤寻踪术找了她半天,实在有些累了。只是如今人抱在怀里,一直悬着的心仿佛也落了地。
“老道士……”河蚌双手搂着他的颈脖,声音又娇又脆。容尘子低声应:“嗯?”
这河蚌实在不自觉:“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难闻!!”
容尘子叹口气,突然将她放下来,取了背上拂尘,指地圈下一方土地,直径丈余,口中念念有辞。不过顷刻,那圈光芒微闪,竟然变成了一汪绿水!
容尘子将河蚌化为真身放到水里,随手捏了一把泥土,再次掐诀念咒,将土揉碎擦洗她的蚌壳,不一会儿这河蚌身上异味尽祛,还带了一股清凉的薄荷味。
这河蚌极少见到正宗道术,开心得眼睛里都聚满了光:“嗷嗷,老道士你好厉害!!”她凑到容尘子跟前,用壳蹭他以示讨好,“老道士,你能给画几个葱烧海参不……”
容尘子啼笑皆非,也是拿她没办法:“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此处离凌霞镇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但各家都有行路的法子,河蚌擅水遁,道家的法子却五花八门,御剑、踏云、御兽什么的,千里咫尺,都是极便利的。
但未免惊扰世俗。也为了让河蚌瞧个热闹,容尘子以纸符折了一匹马,马一折成,他轻声念咒,就见那纸片似的白马扬蹄一声轻嘶,竟然就变成了一匹神骏的座骑。河蚌开心坏了:“嗷嗷,老道士你可以折驴不?”
容尘子不理她,拉着她上马,骏马如飞。不稍片刻已经到了小镇的客栈。有小二出来揽客,见一簪冠着袍的出家人牵着一个美貌女子,难免多看了几眼。容尘子神色微窘,但没有放手,牵着河蚌直接入了雅间。
河蚌先前吃的东西不少,这会儿倒不怎么饿,还能惦记驴子:“嗷嗷,老道士。你折个驴嘛……”
容尘子不能理解她对驴的执着,缠到最后这货终于吐露了真情:“呃……我听说有一道菜叫驴肉火烧……”
容尘子觉得很悲哀……
他以指蘸水。用黄毛边纸画了一道符:“自己折吧。”
那河蚌觉得太新鲜了,居然连小二送进来的十来样糕点都不能完全吸引她的注意力了。她拿着那道符透着烛台的灯光左看右看,最后兴高采烈地动手折驴。
许久之后,一头纸驴新鲜出炉,容尘子轻吹一口气,那纸驴果然变成了一头……尖耳、鼠嘴、鲍牙、大腹、长尾的玩意儿。容尘子左右打量了一遍,沉默良久:“这……是驴?”
大河蚌得意洋洋:“怎么样?像吧?我在嘉陵江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