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传-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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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梦的缺口。神帝心想:这两个家伙实在是百年一遇的高手,可惜在大梦无涯之内,还是难有作为,大梦老鬼这套千古绝学,真的是无法可破?
这种梦中有梦,层层叠叠的虚幻,实在是令人天旋地转,无法破解。神帝心想:看来要破大梦无涯,除了天地合拢的魔气外,只有靠传说中的天器。但这把可以破得了大梦无涯的天器到底藏在哪里?天宫内会否有记载呢?神帝说:“你们都住手。”不是神仙说:“你怕了吗?我再加把劲就可以破了你的梦。”神帝说:“你不用逞强,本帝的梦你们破不了的。”“不过,本帝会给你们一个机会,寻找破解梦境的方法。”神帝心念一动,不是神仙和邹衍竟然已处身在神朝内那片倒塌了的废墟之中。不是神仙说:“这里是什么地方?”神帝说:“这里便是我神朝的禁地,当年从天上塌下的仙宫,真正的凌霄大殿。”不是神仙说:“我虽然不是神仙,但也从老子口中知道天宫之貌。”“天宫仙境都是由正气幻化而成,这里的沙石瓦砾毫无生气,怎可能是什么仙宫?”
神帝说:“在天上当然是充斥仙气,落到地后便变成焦土,你们面前的两个白玉巨环,一个是直通天外的天经阁,一个是通往天武阁的。”“本帝给你们一个进去的机会,如果你们能够找到破梦的方法,不妨出来破开本帝的大梦,哈哈。”邹衍说:“你让我们进去找寻破你梦境的方法?”不是神仙说:“天下间有如此便宜的事吗?”。神帝说:“本帝是要你们二人输得心服口服,如果不想永远被困,就进去吧。”不是神仙说:“好,你等着瞧吧。”不是神仙一纵身便进了通往天武阁的玉环。不是神仙说:“这里什么也没有,破梦的武功到底在哪里?”穿过玉环,只见自己处身在一个万里无际的平原河道之内,四周还有冒着烟的火山。
不是神仙疑惑之际,天上云层变动,幻成无数正在交战的高手。地上沙石亦化成一个个对决中的强者,天火轰在地上,又是一班在比武中的人影。最后河中幻起大大的泡沫,里面又是一个个正在演练武功的人形。不是神仙说:“天下万物源于地火水风,这里都是各种源于四大的武功,太博大了。”不是神仙本是个武痴,见到如此多精妙武功在面前出现,转眼间便完全沉醉其中。而另一边的邹衍,进入的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面梁柱参天,一望无际都是层层叠叠的经架,上面堆放着无数竹简。
邹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有这么多竹简,到底记载了多少智慧在其中?”“阴阳诀,道德经。墨攻。”“大乘天书,黄帝内经。”邹衍说:“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难得秘笈在这里,那应该有破梦的心法吧。”邹衍为人冷静,虽然也被吸引,却没有被天大的宝藏迷惑,专心地去找寻破梦之法,但是书海茫茫,哪一卷才有记载呢?就在邹衍埋头寻找之际,原来神帝亦处身其间。神帝说:“当年本帝发现这个经库,也沉迷其中。假如不是遇上大梦老鬼。可能本帝还在里面。”“大梦老鬼虽然可恶,说到底他还是有恩于我。”神帝与大梦尊者之间的关系,亦师亦伴,亦敌亦友。到底这两个人当年是如何认识的呢。这个从天而降的废墟又是什么一回事?
陈浩然说:“参见国君。”公子载哈哈大笑。说:“来人。”“先为陈浩然设宴,庆祝他无恙归来。”一场关系骨肉亲情,君位传承。正邪对立的斗争,会否因陈浩然一句话而消弭于无形?又还是斗争现在才刚开始?公子载召集百官相陪,更有商演带领歌姬起舞助兴。
秦国经历巨灾后百废待兴,百官中大部分都是愁容满面,陈浩然心中想着父兄之死,面对美酒佳肴也无法痛快吃喝。易中天心想:秦宫之内,除了国君真的在开怀畅饮,所有人看来都是心事重重,秦国形势看来极不寻常。这几个歌姬身上透着邪气,都不是寻常的女子,秦宫之内到处透着妖异气息,似乎有不少埋伏。易中天亦无心享乐,仔细观察秦国的形势。
公子载说:“好,跳得真好。”商演说:“谢国君赞赏。”公子载说:“爱妃,你过来向三弟敬酒。”商演说:“遵命。”商演乘着敬酒亲近,使尽眼神和身体透出的惑诱气息,想将陈浩然迷惑。陈浩然说:“不必了。”公子载说:“三弟,你。”陈浩然说:“国君,秦国天灾刚完,到处颓桓败瓦,民不聊生,臣弟虽有酒肉在前,亦无法下咽。”众臣心想:陈浩然果有爱民之心。这才是我们的陈浩然。
公子载说:“寡人明白,不过今夜是为你洗尘定心,庆祝你重回秦国,应可例外。”陈浩然说:“如果国君真的想臣弟心安,有两件事想由国君定夺。”公子载说:“什么事?”陈浩然说:“第一件是我回秦国之前,被大祭司偷袭,由那厮口中得知君父是被他害死,我与他拼死相斗,可惜最后还是被他逃脱。”公子载说:“君父之死,寡人早怀疑与他有关,那就立即通报全国,以万金缉拿。”公子载早就杀了大祭司,还惺惺作态。陈浩然说:“第二,恳请国君不要再兴建那座凤后像。”“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卫国土,为民数控,兴建这种邪魔外道的巨像,不单劳民伤财,更将人民推入水深火热当中,不是一个爱民的国君所为。”公子载说:“你要寡人停建凤后像?”陈浩然当面指责,公子载顿感面目无光。
大臣心想:国君执意建凤后像,任谁劝谏都不得好死。易中天心想:糟了。马光说:“陈浩然此言差矣,国君兴建凤后像,是为替秦国祈福。”“要是没有凤后像,前阵子的天灾死伤岂止这样。”陈浩然说:“妖言惑众。”“天地合拢不是什么凤后平定的。”陈浩然说:“天地合拢是本公子在龙魂寵内,借助巨神盘古的天器万碎所消灭的。”
陈浩然说得激动,元神化象,竟然浮出了盘古手执万碎的形相。本来消弭天灾,普救众生是上天赋予的大任,完成了也不必居功,但陈浩然眼见浑水摸鱼的邪魔,竟然染指到秦国之内,不禁怒火中烧,讲出事实。
陈浩然神威凛凛,灵光四射,大有盖过全场之威。百官立时轰动,纷纷跪拜下来。众人说:“天灾原来是由陈浩然所平定,真乃秦国之福啊。”商演心想:公子载和陈浩然实在差得太远了。公子载心想:大祭司没说错,果然是小三子亲手破坏了天地合拢,他一直不说出来,现在当众揭露,是什么意思,要表扬自己的功劳吗?百官对陈浩然恭敬跪拜,个个五体投地,都是出于真心,公子载看在眼内,感到极大威胁。
公子载面色阴沉,虽然怒不可遏。还是不动声色,心中只在不断盘算如何对付这个随时有机会夺位的弟弟。公子载心想:竟在寡人面前向百官扬威,无视寡人这个国君的尊严,这样下去。他要夺取君位岂不容易?宫城之内寡人虽兵马齐备,但公然杀了他,百官臣民都不会服,万一为此叛乱起来,大为不妥。但不杀他又应如何处理,干脆将在场所有人都杀掉,不成吧。易中天心想:糟了。陈浩然此举实在功高盖主。秦君如何下台?商演心想:好呀,公子载,你机心似海,看你今次如何收拾?公子载心想:好。就这样吧。公子载说:“三弟。”
公子载说:“三弟。你对天下有功。寡人虽然是国君,但功德功劳都不及你,应该向你跪拜。感谢你保存了秦国。”陈浩然说:“国君。”公子载突然下跪,陈浩然与群臣皆震撼难言。陈浩然下跪说:“我就算怎样有功,永远是秦国之臣,国君不能向我行此大礼。”公子载说:“寡人不行此礼,显不出你的大功。”陈浩然说:“不,臣弟今日说出来,只是想破除妖言,我乃借天之力平定大难,何功之有?在我心中,永远只有大秦,永远只有国君。”商演心想:好一场宫廷大戏,公子载以退为进,令陈浩然在百官面前宣死效忠。
公子载说:“好,有你陈浩然,大秦何须向什么凤后祈福。”“明天,我和三弟便到王陵祭祖,将此事禀告全国。”“从今以后,将凤后列为邪魔,不单拆毁巨像,凡有私自拜奉者,都要处死。”陈浩然说:“多谢国君。”商演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公子载也想公然反凤后?商演是凤后派到秦国的密使,万料不到公子载竟会如此,立时大惊失色。到底公子载心中有什么打算,为何竟然主动推倒神朝这座大靠山?商演说:“你当众宣称凤后为邪魔外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公子载说:“你看不到陈浩然是如何得到秦国上下的爱戴吗?”。“寡人如果拒绝他,便会给他一个借口号召举国之力来反寡人,寡人可没有这么笨。”公子载说:“要阻止建凤后像的可不是我,是陈浩然。”公子载话中有话,商演立即感到当中暗藏阴谋。商演说:“你不是怕陈浩然,是有心将陈浩然和凤后推到敌对的关系上。”
公子载说:“你总算有些小聪明,不枉寡人一直都宠幸你。”商演说:“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凤后看穿吗?”。公子载说:“怕什么,凤后不也是被寡人征服在胯下吗?寡人这么做一方面要凤后知道,秦国除了寡人,没有人会支持她。”“第二,陈浩然能够连大祭司也打败,以寡人今日的功力,未必胜得了他,即使胜也是惨胜,寡人贵为一国之尊,干嘛要犯这种险,怎么不叫神朝那边来出手?”“一来寡人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二来寡人也想知道神朝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商演说:“你这一石二鸟的计谋,果然奸险。”听到公子载坦白说出意图,商演心中一寒,深知这个魔头城府之深,比大祭司更凶狠,立即暗中运功,准备随时夺路而逃。公子载说:“你投靠神朝,投靠宋襄公,都是想令商族后人有安身立命之地,难道那些东西寡人就不能给你吗?”。商演说:“你,想我怎样?”
公子载说:“要令陈浩然和神朝势不两立,我还要你这个中间人煽风点火。”公子载魔欲高涨,也不再以仙气掩饰,完全展露自己的魔身。吸收了大祭司的魔气,公子载的魔身更加可怕,额上竟然出现了一条肉缝,好像一只未曾打开的眼睛。商演曾经与大祭司交合,尝过无数男人的魔性,也从未如此害怕过。公子载说:“你要记住寡人不是怕任何人,寡人只是要将天下玩弄于股掌当中,寡人才是天下之主,哈哈。”到底公子载想怎样煽动陈浩然与神朝之间的冲突,陈浩然那一边,是否又会被蒙在鼓里?夜宴之后,陈浩然带着易中天与兵无败,回到昔日居处。陈浩然府内挂满不同的兵器,还有九十九场胜仗后得来的各种战利品。兵无败说:“主人好厉害啊,竟然有这么多战利品,全都是兵器中的极品。”陈浩然说:“过去我也会为这些东西自豪,但相比天器这些都不值一哂,易先生,回来途中你一直不语。”
陈浩然说:“不知心中在想什么呢?”易中天说:“公子爷,在下有一言奉告。”陈浩然说:“易先生请说。”易中天说:“我觉得公子爷要小心秦君。”陈浩然说:“他可是我的二哥来啊。”易中天说:“秦君之前是你二哥,但现在是你的国君,不能再谈骨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