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牌大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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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绝对的惜字如金,比将军还会惜字如金,给了我两个字:“别遮。”
“别遮我就会走光啊。”他完全无视了我的抗议,不过围了条丝巾也没有叫我拿下,纯白配着蓝色的水手服也算搭,飘啊飘的还挺有感觉的。
我看向正在打篮球的冷翼,真瞧不出来这么纤细的身材打起球来还挺有板有眼的,三分球精准的吓人,投篮姿势又帅气又标准,完全是变了一个人。我要是在校园中遇见这么个少年,没准真的会怦然心动。
刚还想着心动呢,他就一个球砸过来,没砸中kirara,倒是把我的鼻子砸得流下一条鼻血来……大家手忙脚乱的围过来,我整个人瘫了下来,不知道靠在了谁的身上,冷翼啊冷翼,我晕血啊,见血必晕啊,我在心里不断呐喊着。
“把头仰起来。”
我晕乎乎地仰起头,对上琥珀色冰眸,瞬间整个人僵住,怎么是将军?竟然是将军。
“不要动,靠着我。”
他制止我的起身,靠着他又闻到了那抹撩心的烟草味,淡然而直入地钻去我的鼻间,我的脾肺,我的心脏。
“Queen,没事吧?鼻子痛不痛?怎么血都止不住,你把头仰得再高一点啊!”桃子担心地在我耳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最后又仍了一个炸弹,“曲爷把冷翼叫去训话了,这可怎么办啊?”
一个急火攻心,鼻血又淌了下来,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冷翼挨骂吧,可现在这么个晕乎乎的状态又救不了他,想了想还是鼓足勇气对将军说:“我想要曲尚过来。”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好。”就让桃子扶着我,走去叫曲尚。
桃子挨着我耳边悄悄地说:“曲爷的脸色可难看了,你自己多保重……”
“哎……”她一溜烟跑了,我顺势又窝入了另外一个怀抱,温柔且霸气。
“痛不痛?”曲尚怜惜着摸摸我的脸,“今天别拍了。”
听到他这么决断性的语气,我急了,“不行,要拍的。你别骂冷翼,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走神了。”
“我没有骂他。”
“你肯定骂了,本来你就不高兴我们俩拍吻戏。”
“阮阮,你就把我想得这么公私不明?”他的眸子染上无奈的色彩,在阳光下变幻多端,“冷翼不在状态,他跟了我两年,我看一眼就知道走神的是谁。我没有骂他,他是个比你还要敏感的孩子,我不会骂他。”
“真的?”
“嗯。”
“那你永远都不要骂他,不管他做错什么事情。”他喜欢你,你也不要骂他,我在心里补上这句话。
“为什么?”他用着探究的眼神看我,这个让步等于让出了他的原则。
“你说了,他比我还要敏感,见冷翼第一眼,我就知道他的内心比谁都脆弱,你骂我不要紧,我知道你是疼我,可冷翼不一样……”不一样,他喜欢你。
“我知道了,不骂他就是了。”曲尚到底还是因为我做出了让步,捏了捏我的鼻子,“怎么样?血止住了么?”
“唉,其实流血是小事,晕血才是大事。”一直仰着脑袋导致脖子又酸又累,他轻柔地按摩着我的后颈,我舒服的不由呻吟出声,他低头攫住我的唇,轻语:“你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在引人犯罪么?”
我羞红着脸推开他,这……这胆大包天的男人竟然当众吻我,也不怕别人瞧见了说闲话,“我……我好了,血止住了,我去拍摄。”
见到冷翼发现他也没什么异常,只是今天频繁的看着手机,我觉得这一点很诡异,从背后吓他,“喂,鬼鬼祟祟的在看什么呢?”
他果真被吓得不轻,飞快地合上手机放进裤袋里,装模作样的说:“没看什么啊。”不满地瞪着我,“倒是你,想把我吓死啊?”
导演的助理跑来喊道:“没问题的话,继续拍摄。”
他紧张又关切地看了看我,语气轻软,“真没事了?”
“没事儿,小意思,大概就流了一试管子的血。”
冷某人闻之即刻面部抽搐。
接下来的拍摄都很顺利,没有再NG过,我们都进入了故事的状态中,在最后一幕天台并肩坐着的时候,心里开始泛起了酸。
远边的晚霞美得醉人,分别在即,又平添了无处投递的忧伤。
“呐,你知道么,这世上有两种喜欢。”
少年的侧颜被晚霞映衬得透亮无比,仿佛是深深地嵌进这般美景中,因为有了他天空才变得绚烂,清风才绕起拂香,少女的心思才这般透明纯白。
“第一种喜欢,是看着他,不占有。”
他转过脸来,眼尾轻勒扫上,一抹细絮的笑隐匿其中,在唇角边绽放出璀璨,轻柔地贴上少女蔷薇色的唇瓣,恋而悠远,不愿打破如斯时光,“第二种喜欢,是和她,不在一起。”
天色变幻着云朵色彩,亮橘色裹着幽蓝成灰,夏日最美的景象终于被湮没。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熬夜,等着看2:30的生死战,西班牙赢啊,赢了我就写JQ啊||(喂,JQ还少么?!)
对了,俺凑热闹也围脖了,大家一起来凑热闹吧= =。
新鲜围脖,TXGD。
to 王牌真理:不是的……(咱要低调,低调,嘘=。=)
28
28、NO。028 今晚就此终止 。。。
正如当初广告商的临时决议,依着我和冷翼的绯闻效应,kirara的广告彻底红遍了全日本,更是把我推向了一个浪尖巅峰。
每日每日的穿梭于各大电视台,出现在各大杂志封面上,“Queen”这个名字一时间风靡了整个东京。
Queen今天穿什么款式的衣服,涂了什么颜色的指甲油,戴了什么造型的饰品,都被上至50岁大妈下至10岁女娃,一律跟风。甚至连一袭绸缎般的乌黑发丝,也让习惯并且热衷于染发的日本女性们破天荒的都飘扬起了黑发。
赶去BDC电视台录制节目的时候,在走道里与一个人擦身而过,她带着一群人气宇轩昂地走在前头,我瞅着这情景实在是熟悉,回过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她锐利的眼神,最不可思议的是她朝我微微点了一个头。
我愣在了原地,看着笔直的背影在拐角处消失,蓦地想起了她是谁。
红遍亚洲的王牌经纪人,安一阳。
去年在冷翼的庆功派对上我在她眼里形同空气,而现在她竟然看见了我,认出了我。
冷翼当初说的“努力让她看见你”,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手机铃响起,耳边满是人潮鼎沸的欢呼声,“哟,曲大爷,在哪销魂着呢?”他去北海道陪着冷翼巡演舞台剧,都一礼拜没见着他了。
那端轻笑一声,“明知故问。”
“我以为您又去这个CLUB那个CLUB,泡这个E CUP那个F CUP的,一高兴就给我来电了。”
“我说阮岚,不带你这么损人的。”
损他我就开心,靠在墙壁上吹着指甲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天。”
“这么赶?”
“下星期是‘melody大赏’,也是你第一次参加颁奖典礼。”他的声音温柔到醉人,“我要看着你上台领奖的。”
我不由地微笑,“好,一言为定。”
“接下来要录制的节目,主持人问你什么不用太遮遮掩掩地回避,尽可能巧妙的回答,有时问题会很敏感,但是你一定要放开,保持直白和坦率的风格。”认真而严谨的话语从北海道一路穿越电信,来到我的心里,“因为你是Queen,女王不需要矫情。”
走入演播厅的时候,我的耳边满是萦绕着这句话。
女王不需要矫情。
“不需要”三个字,给了我一瞬间的果断。
原来,只要我是Queen,只要我就是Queen,“需要”和“不需要”由我说了算。
录制的是在周日播出的一档女性谈话类节目,话题很深入也极其露骨,但是收视率相当的高,因为节目组每期邀请的嘉宾都必须具备以下三点之一,“红、有话题、备受争议”,而我恰恰是现下那个“最红、最有话题、最备受争议”的女星。
主持人有三位,其中两位是嘉宾主持,都是说话很直接不会拐弯抹角,但是却会给你留有余地的女人。
很简单地穿着Caroline D’amore的格子衬衫裙,踏着Dior的五彩编织高跟凉鞋,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束了个马尾,露出饱满而光洁的额头,女王般的微笑在镜头中出现。
单人沙发,茶几上端放着花茶,谈话以此开始。
主持人问:“Queen今天拍了多少本杂志?”
“23本。”
“这么多?”
“对,将近六个小时内。”
她们细细地看着我,“真是瞧不出劳累的样子,果然年轻是资本呢。”
我笑笑,不予回答。
主持人直接杀入正题,“Queen现在是和同一事务所的Tsubasa前辈交往么?”
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男女朋友么?”
“当然了,异性之间的友谊,也算是男女朋友吧。”
这句话似真似假,到底是友谊还是男女朋友呢,大家都不得而知,相信的继续相信,不相信的继续猜测,只是不会再深究下去,点到为止,并且点的到位才是一个谈话节目的漂亮之处。
“Queen有谈过恋爱么?今年十八岁了吧,能否跟我们聊一下初恋呢?”
初恋什么的不都是浮云么?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我的初恋就是在今年。”
“那初夜呢?”
我看见桃子坐在导播旁一屁股摔地上,她揉着可怜的屁股还拼命挥手摆个X的动作,意思是叫我不要再继续说下去,我好笑地睇着她,暧昧开口:“终止在了初吻之前。”
桃子颓败的垂下头,她想一定是白摔这一下了。
主持人咄咄逼问:“是和最喜欢的人么?”
我的眼前拂过那晚的电梯间,肌肤的温度,快速的心跳,暧昧的情愫。我问他“你今晚要我么?”,他说“要”。
“是。”
“这个人会是谁呢?Tsubasa?井野?槺荆砍厣希勘睕g?”主持人真是好记性将我绯闻闹得最凶的几个都一一点名过去,“还是上个月所传言的神秘男友?”
我轻勾唇角,看着镜头,就仿佛知道那里一定会有人守候着一样,说出来的字句同时镌刻着绵延的时光,以前和以后,“他是我的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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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
“这个……”
“谁?”
“那个……”
“说。”
我好笑地伸手扯他脸,“咱曲爷今儿个怎么如此有兴致看电视节目呀?”
这男人明明昨天在电话里头还说过几天回来的,今天就已经出现在我的公寓里,横趴在我的沙发上,脑袋舒服的枕在我的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啤酒,就一典型的大老爷们。
看到初恋的时候,他无动于衷,初吻的时候,他还是无动于衷,初夜的时候,他持续无动于衷。但是当主持人一一提到和我传过绯闻的名字时,他猛地在我的腿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我又疼又痒,使不出力去推开,他却一口接着一口的咬,“你是食肉动物啊?嘶……好疼……”
他捧住我的脸狠狠地深吻了下去,砸着我的嘴唇说:“今晚我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听见这么占有欲的话,我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一转眸算了算时间,今晚上无论如何大姨妈是不会光临了。
“King是谁?”他眯着眸危险地含住我的耳垂,低哑着嗓音问:“是谁?”
我竟然被啤酒味儿给撩晕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却反而被他吻得溃不成军,“嗝……”我打了个酒嗝。
醉朦朦的注视他,“曲尚,我没有喝酒,可是我却醉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