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牌大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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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走过来,似乎在等着我走过去,但我天生懒命,依旧坐着一动不动。
她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在等着我发现她,我在空中嫌恶地挥了挥手,看也不看她,“感冒了就别对着人咳嗽,这点都不懂吗?”
“你……”她应该是低估了我,扭着丰满的臀慢吞吞走近来,不屑的看着我,哼了一声:“将军要你下楼用早餐。”
哈,我笑了,这鄙视我的女人原来是个佣人啊。
我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大抵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故意装着娇羞的姿态,“这……是将军给我换上的吗?”
“怎么可能!”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好像我玷污了她心中的神明一样,她厉声道:“别以为进了这里就无法无天了!还妄想着将军给你换睡衣?我告诉你,这是我给你换的!怎么样,你失望了吧?”
“噢,是你换的啊。”我还真是失望了,早知道是这泼妇给我换上的,我死也不睡得像头猪一样,真不知道她看着我身体的时候,有没有冲动想拿把刀子将我碎尸万段。
不过原来这女人肖想着那个什么将军啊,难怪一副恨不得将我赶出去的神色。
“哼,就知道你会失望,瞧瞧你这副表情,狗看了都不想舔!”她一个劲地在骂骂咧咧,看我默不作声以为是被她吓住了,满意地说:“赶紧下楼,还好意思让将军等!”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家隔壁的一条小黑,它真的是黑极了,我至今都没有见过比它还黑的狗。但是狗黑的不过是皮毛,而人黑的果然还是心吧。那条小黑见人就吠,我胆子估计就是被它从小给吠大的。我这人打小报复心就特强,连狗都不放过。记得有一次特地省下两天的零花钱去买了一包五毛钱的方便面,什么牌子我给忘了,大概是小浣熊吧。我在路边拽了一把狗尾巴草,洒上方便面里头的调味料,去逗小黑。结果它以为是烧烤鸡腿,追着我绕小镇跑了整整两圈,原来我撒丫子飞奔的技术也是由此被锻炼出来的。后来实在跑不动了,人望狗狗望人,我都觉得要演绎一场人狗情未了时,小黑一下子扑了上来,我光荣的和它卷成一团打了一架。打过之后它见着我再也不吠了,反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但是它家的主人比它还黑,特别是小儿子每次看到我都会拿石头扔我,骂着“贱丫头!小杂种!”,可有次在我躲不过去的时候小黑一口咬上他的手臂,生生地将他的手臂咬断。那天夜里我听到小黑的哀嚎声,我冲出家门的时候才发现夜是那么黑那么黑,我根本就看不见小黑。我开始坐在地上哭,面前是黏稠的液体和一块块的尸体,我哭是因为小黑死了,我哭是因为活着连一条狗都保护不了,我哭是因为活着在被一条狗保护。
“还走不走了?你要在这坐到什么时候?”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耐烦地瞪我一眼,很快地说道:“阿莲。”
“很好。”我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阿莲吗?我第一个要灭掉的人就是你了。
来到饭厅的时候,那个人在翻看着报纸,显然已经吃过早餐了。
“哟,早。”我随意跟他打招呼,他的眼睛也不从报纸上移开,很轻微地点了个头。
吴管家替我拉开座位,亲切地询问:“小岚喜欢喝牛奶还是橙汁?”
“白开水。”
吴管家显然没料到,正想再问什么时,阿莲端了杯白开水过来,谄媚地说:“我替你加了蜂蜜。”嗬,这人音调一转,我还真认不出来刚才那个泼妇就是她了。
我静静地看着这杯白开水,半晌才开口:“加蜂蜜做什么?我又不便秘。”
顷刻间所有的人都愣住,那个男人也终于将视线停留在了我身上,我捏了捏鼻子,极缓慢地说:“我叫你加蜂蜜了吗?我请求你加蜂蜜了吗?我要白开水,不加任何东西干净的白开水,听明白了吗?”
阿莲讪讪地点头,可是并没有付诸于行动上。
我扭了扭脖颈,决定好好教育佣人服侍主子的态度,看向对面的男人,“昨晚你说让阿莲来负责照顾我,对不对?可是她连杯白开水都负责不了还怎么照顾我?”
阿莲闻之赶紧拿起桌上的那杯白开水想去重新倒,“慢。”我的手按在杯口上,仰起脸眯眼对她笑,“不会换一只杯子吗?阿莲。”
我看到阿莲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但我丝毫不怕她毒死我。
我欢快地喝着白开水,哼着小曲儿吃土司,吴管家看我心情这么好就问道:“小岚,这里还睡得惯吗?”
“睡得好极了!”
“我以为你昨天突然倒在床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已经好几年没睡过床了。”
又是一阵静默,阿莲带着满满的鄙夷之色惊呼:“你过得到底是怎样的生活啊?”
我大口地喝着粥,瞅瞅她吐字清晰,“那你过得又是怎样的生活呀?阿莲,给我倒一杯水,放4克的白砂糖,1块又3分之1的冰块,对了,再加6克的蜂蜜。”
阿莲愣在原地,看她一脸措手不及又恨不得把我掐死的表情,我真是想拍桌大笑,“怎么?快去呀,服侍主子不就是你的生活嘛。啧啧,难道你还不懂得适应跟享受生活吗?”
阿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很想违抗我,但只可惜她就是个佣人。她看向那个男人,想向他求救,可是他两耳不闻的看着报纸。
当阿莲端着杯子过来的时候,我用手指了指她,“你先喝一口。”
她很不情愿的喝了一口,当即喷了出来,我无奈地摇头,真是恨铁不成钢啊,“你一定是放了糖吧,我明明说放四克的细盐,唉。”
这时那个男人终于扔下了报纸,他站起身看了看我,从高处俯视的眼神,让我一瞬间低头,他说:“来我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非常之BH,所谓的敌不动我动,敌动我更要动的深奥思想= =
具体如何BH,乃们就看下去吧,SA~…w…
3
3、NO。003 监护人非家人 。。。
在书房里面,他抽烟看着我,烟雾薄薄地缭绕,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会抽烟吗?”
我摇摇头。
“喝酒呢?”
我摇摇头。
“还在读书?”
我摇摇头。
我不是不良少女,不会抽烟不会喝酒,生活再如何压迫我,也不会自残自虐自找苦头,我怕痛特别怕死,所以其实我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一技之长。
“想读书吗?”
“不想。”我还是敏感地摇头,扯着睡衣的下摆,开始有些烦躁,“读书有什么好?读多了书人就真的能聪明了吗?还是书读多了就能长命百岁了?”
“有理想吗?”
“没有。”我持续地摇头,烦躁的情绪流窜全身,睡衣的下摆都快被我撕扯出了线头,我垂下脑袋低声说:“我没有理想。”
没有,没有,没有理想。
是的,我这样一个人活着有什么价值呢?没有理想没有目标,没有生存下去的能力。
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面,一瞬间冒着红色的点点火星被熄灭,就好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假若要往前走要爬上高处,那么必须弃下所有的不舍。
“如果你保有不了全部,就必须抛弃一切。”他的眼神没有感情,看着我时就好像在看个木偶一样,“你愿意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我“你愿意吗”,我想这个人还是会征同别人的意见,虽然看起来黑面但好像心不坏,这也是我为什么愿意跟他走,因为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会害我。
后来我也看清,他不是每一次都会征求我的想法,比如让我爱上他,比如让我走。
我没有点头说我愿意,或者摇头说我不愿意,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站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我听见我的声音在这个偌大的书房产生回音,“我什么都没有,请你教我生存之道。”
不过是一瞬之间,他的眼尾轻轻扫上,我眨了眨眸,却又发现什么变化都没有,花火绽放、昙花一现都不及他刚才那淡淡一笑,只怕是我看错了吧,黑面将军怎么会笑呢?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他的唇角轻微一勾,丝毫没有温度地说:“但不是家人。”
“好。”我应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份契约书丢给我,“在未满18岁之前,你必须待在这里,在满18岁之后,你可以离开。但是这一年内,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都会给你,包括生存之道。”
我盯着面前的契约书,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在颤抖,“为什么?”
他看向我的眼神叫我永远都忘不了,好像是穿过我的身体正在窥探着我的灵魂,他在与我的灵魂对话。
“乖孩子永远都不要问为什么。”
我不自禁地点头,仿佛是被蛊惑了一般,被他的眼神吸引,深信他的话语是真理。
默默地翻开契约书,我知道如果一旦签上名字,未来是何种光景自己已不能想象,但若是不签,我连未来都没有。
阮岚,这两个字一笔一划地映在纸上,甚至差点被划破,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真切地感到自己的名字将取决自己的一生。
“给。”我把契约书递给他,大不了就是一卖身契。
“喜欢唱歌吗?”他突然问道。
“唱歌?”我愣了下,“儿歌倒是会。”
“比如?”
“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错,从小到大我就只会唱这首歌,每一次我瞎哼哼母亲就会哭,问她为什么哭,她就会说:“唱得太难听。”难听到可以潸然泪下,那大概唱歌是真的不行了。
“需要我唱一遍给你听吗?”我壮着胆子想五音不全。
“不用了。”他爽快地拒绝。
“噢。”老实说我还颇失望,以为有机会表现,没想到被人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想演戏吗?”
“啥?”
我看他一眼知道他不会再说第二遍,只得脑袋上按个后退键开始搜索,“演戏?”
他惜字如金的点头,可我真的不知道演戏是指的什么,“说谎算吗?”
我不会演戏,我只会说谎。
“那就够了。”他站起身从我身边越过,飘入耳中的语调清冷至极,“跟我走。”
“哎?”这人怎么说走就走,我追在后面喊他:“等等我。”
他的步子跨得特别大,我必须得小跑步才能赶上他,恨不得就一把揪住面前熨得笔挺的西服,但后果可想而知,惹谁都不能惹黑面,实在是赔不起啊。
突然前方停下步子我一时刹车不住整个人撞了上去,“哎哟!”我揉着脆弱的鼻子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身体硬得跟个钢铁侠一样。
“别没事路走到一半就给停下来。”我的语气简直像极了政治老师,“你知不知道我的鼻子很痛啊!你知不知道……喂!你干嘛关门!”我重重地拍打着门,莫名其妙地就被推进了房间。
“换衣服。”门外传来他的声音,还是这么令人不爽,“给你五分钟。”
我就差临门一脚了,不过在关键时刻还是紧急刹车,对着紧闭着的门大喊:“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就是没礼貌!臭大叔!”
我气愤地打开衣柜,立刻倒抽了一口气,再去打开连着的四个衣柜,春夏秋冬每个季节的衣服全部分配均匀,连比基尼都是一抽屉的各种款式,而且所有衣物都是照着我的尺寸。
“天呐,太奢侈了……”迫于时间限制,来不及细看随手拿了件胭脂色的小洋装换上,套了双白色的羊皮小高跟,飞也似的跑去开门。
可是门外他不在,我就知道这臭大叔只是威胁人的,他哪会愿意等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