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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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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304章 :濒临绝望!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阴测测地说道:“你说,如果言溪腹中的孩子保不住,楚漠远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这比杀了他更加让他难受?如果,如果言溪腹中的孩子,是由叶珩亲手签下手术同意书打掉,你说,又会怎么样?”

    他说的话冷冰冰让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霍祺心里狠狠的一跳,脑袋中顿时一片空白和混乱。他此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只是内心仿佛煎熬一般,只是觉得,此时,他不敢再看言溪,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言溪的伤害,他内心的罪恶和懊悔,就会更深一分!

    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

    男人轻柔地摸了摸言溪的脸,手上的力量仿佛是轻柔的羽毛轻轻地划过,带着怜惜和疼爱。他的目光深深,仿佛透过言溪在看另外一个人一般,但是最后,他决然起身,说道:“注意善后,我们走!”

    几个跟来的人包括霍祺,再没有看言溪一眼,立即离开。

    几个医生莫名不解地看着刚才急忙慌乱的将言溪送来的男人突然离开都震惊和不解,一时间愣住,怔在原地。

    正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砰……”一声,急诊室的门陡然被撞开,一个男人突然推门而进!所有的人顿时吓了一跳,但是看清来人之后,又镇定下来!

    “言溪?”来人一下子扑到言溪的病床旁边,一脸的失措和心疼,他看了看床上的人,又抬头看了看此时的医生,目光询问。

    “叶先生,您认识这位小姐?”这下,医生连忙将手术同意书拿出来,赶紧放到叶珩的手边,急忙问道。

    “是,”叶珩看着床上气息奄奄身体有些冰冷的言溪,声音哽了哽,说道,“她怎么了?”

    叶珩一接到楚漠远的电话,便开始全城寻找言溪的下落,几乎动用了他全部的力量和关系。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听到她出事的那一刻,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绝望和心痛的声音。那种惶恐惊慌的失去感,让他害怕不已。

    楚漠远能够亲自给她打电话,告诉他言溪的情况,就说明,如果他不出动,言溪有可能真的会出事。在得知她有可能会在这家医院的时候,他心急如焚,立刻赶了过来!

    “叶先生,这位小姐有流产的迹象。”医生此时更加的茫然不解,刚才那个男人问能不能保住言溪腹中的孩子,结果莫名其妙地走了,这个时候又来了叶珩,但是叶珩似乎并不知道言溪此时的情况。他一时间感叹,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年纪轻轻,但是关系可真复杂。

    如果一个惊雷狠狠地劈在头顶,叶珩顿时觉得脑袋一怔,仿佛被人狠狠地扼住咽喉,他全身狠狠地一颤,猛然抬头瞪着此时正恭敬礼貌询问他的医生。他感觉心头一冷,又是一痛,声音沙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来,“你说什么?”他猛地伸手,紧紧地抓住医生的衣领,几乎要将他提起来!

    “你胡说什么?”阴鸷的目光,充满绝望的愤怒,“什么流产?你这个庸医你胡说什么?”

    “砰”一声闷响,那医生来不及开口和惊慌解释,已经被叶珩重重的提着脖子仍在地上,他仓皇地抬头起身,还未开口,骇然的眸子,便看见叶珩一脚狠狠地踏在他的胸口!

    几个护士想要来劝解,但是又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你给我重新去检查!重新检查!你给我检查清楚,你从今以后就别再做医生!”叶珩一脚狠狠地踹在医生的胸口,一声暴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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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保住吗?”男人又问道,声音依旧冷,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医生摸不准男人话中的情绪。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如果男人是女人的丈夫,那么孩子一定要保住的,而如果……他又在心里打了一个寒噤,这到底,是能保还是不能保?

    医院里寂静一片,大批的医护人员围住言溪的病床,所有的人都知道,病床旁边的男人身份不简单,否则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女人送到这家医院来。而男人将言溪送来之后,问了一句:“能保住吗?”就没有再开口。

    主治医生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感觉如鲠在喉,作为一个医生,他在内心,还是希望病人能够健康安全,何况,床上的女孩看起来情况不好。他为她做了一个检查,并且暂时稳定了她此时的病况。但是她腹中的孩子情况不好,必须立刻手术,但是这个男人没有开口,也没有说要签手术同意书,他一时犯难。病情多拖延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抢救就多一分的困难。

    “先生……”男人身后的霍祺面色也凝重,目光充满担忧,“言溪她……”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言溪,深知她此时肯定处于病痛的煎熬当中,他眼底泛起怜惜,不由得想要提醒一下眼前这个此时冷漠如冰,但是周身都萦绕着杀气和冷意的男人。

    “你说……”男人冷冷地开口,语气如冰霜一般,甚至透着杀意,他微微的转过身来,淡淡地看了霍祺一眼,只是那淡淡的一眼,也让霍祺感觉到那眼中的凌厉和愤怒!他心里陡然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此时一片杀气!仿佛那股力量可能将世界的一切都摧枯拉朽地毁灭一般!

    “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男人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他手上那片还未干的血,殷红的血迹,斑驳地染红了他的手掌,那血,是言溪的。

    “这……”霍祺心里一哽,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男人会这么问。但是这个男人千方百计地要将言溪从楚漠远身边带走,甚至知道她生病了之后急忙将她送到医院,应该是很在乎她,那么就说得通,他很介意言溪腹中的孩子?

    “呵!”男人冷笑一声,那只满是鲜血的手狠狠地握住,凌厉的眼眸带着几分邪气和魅,他开口说道:“医生,我要你……”

    “先生!”他话没说完,立即有人走过来,在他耳边匆忙而谨慎地说了什么,男人脸色一变,目光露出挣扎和矛盾,甚至带着深深的不舍和愤恨!

    “先生,这位小姐,必须马上动手术……”医生知道言溪情况紧急,否则……他救死扶伤,还没有遇到过这么不急着拯救病人的人。

    男人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一眼,让他把接下来的话都吞了下去。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阴测测地说道:“你说,如果言溪腹中的孩子保不住,楚漠远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这比杀了他更加让他难受?如果,如果言溪腹中的孩子,是由叶珩亲手签下手术同意书打掉,你说,又会怎么样?”

    他说的话冷冰冰让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

 ;。。。 ; ;    霍祺恍然一惊,立即反应过来,刚想上车,却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主上,这样的话,恐怕会耽误……”

    “闭嘴!”男人冷声一喝,“如果她有任何事情,都是你的失职!你自己准备后事吧!”

    霍祺吓得全身一颤,不敢再说任何的话,几句交代了身后的人之后,开车立即去往最近的医院!

    车子飞快地行驶,将一辆辆车子甩在最后。言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男人的脸色也沉了又沉,他忍不住将言溪轻轻地包在怀中,却发现她的身体冰冷。

    再快!再快!他的心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冷漠,只是握紧的拳头微微的颤抖!

    不到二十分钟,到达医院。这并不是一家普通的医院,这种医院也不为普通人看病,医院安静异常,淡淡的清晰香味轻轻地浮动在空气中。病房布置摆设,一眼看过去,会让人觉得不是进入了医院,而是住进了一家顶级的酒店。

    男人抱着言溪进入医院中,所有的人默不作声,利索的将言溪放在病床上,立即有护士和医生上来为言溪检查,急救。

    言溪脸苍白,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是难受,所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苍白没有血色的唇微微的张着,仿佛有什么话无法从口中说出来一般。无力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枕木。

    她似乎想说什么,唇微微的开合。

    “你想说什么?”男人轻轻地俯下身,将耳朵轻轻地送到她的唇边,仔细而耐心地听她从口中发出的模糊难以辨认的音节。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言溪的情绪微微的激动起来,胸口起伏有些快速,微微挣扎了一下,仿佛一片厚重的混沌终于被劈开,她微微的发出一个声音:“疼……”

    男人轻轻地将手落在她抓住床单的手上,柔柔的抚过,宽厚温暖的手以一种安抚的力量和感觉从她的手上抚过。

    “别怕。”他轻柔的说道。

    这一声如同寒冬里的一抹阳光,让人感觉温暖,驱走了严寒和冷漠,连冰冷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床上的言溪声音弱下去,眉头依旧轻轻地蹙着。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额头抚过,仿佛要将她蹙眉的动作拂去。

    “先生……”一旁的医生用担忧而询问的目光看着此时俯身凑近言溪的男人。

    “她怎么样?”男人站起身,声音微冷,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医生一眼,医生就全身微微一僵,他陡然感觉周身一冷,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冰封不能动弹。

    “流、流产、有流产的迹象……”许久之后,医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心里强自镇定,总觉得这个男人看似温和,但是那眼里和身上与生俱来的冷和魅都让人不寒而栗。

    “能保住吗?”男人又问道,声音依旧冷,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医生摸不准男人话中的情绪。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如果男人是女人的丈夫,那么孩子一定要保住的,而如果……他又在心里打了一个寒噤,这到底,是能保还是不能保?

    。。。

 ;。。。 ; ;    叶家,此时淫雨霏霏,落地不见的小雨落入蓊蓊郁郁交互掩映的树木见,再落入水池中,水池中清水平静无痕,突然间一尾金玉摇曳着尾巴,悄然灵动的跃出水面,小小的鱼嘴在水中吐了一个泡泡,搅动平静的水面,这就是叶家此时唯一的波澜。

    叶珩此时已经要入睡,刚好从浴室中出来,他下意识地仍旧往柜子上轻轻一看,那柜子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明艳动人清丽精致——言溪。

    他不知道是何时将这张照片放在柜子上的,只是已经成为习惯,仿佛看一眼,这一天的心就会变得踏实一般。只是他此时的目光闪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言溪此时那双明媚的眼睛。

    楚漠远对他的暗示,他在内心里排斥,自欺欺人的没有去证实心中的想法,所以,他更加不想去靠近言溪。心里对她既渴望,又对她排斥。

    关了灯,室内就陷入黑暗,他有些疲倦地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先生!”门外叶管家的声音扬起,似乎有些焦急。他飞快地起床,披上外衣,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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