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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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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陡然一痛,仿佛冰冷的海水排山倒海一般向她侵袭过来,一阵的惶恐和心惊!

    她希望什么?希望楚漠远什么?

    说实在的,她从小就生活在楚漠远的庇护下,她真的害怕,自己已经习惯了楚漠远的一切,哪怕是他对她过分的束缚和莫名强大的占有。

    身后许久都没有声音,她刚想转身看看,却听到身后的人发出轻轻地叹息。那声音清淡如烟如云,仿佛是一阵风,让人感觉没有。言溪一时间也觉得自己听错了。

    身后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她僵直机械的背挺得快要抽筋,最后叶珩走到她身前,说道:“不是要洗头吗?再不洗谁都冷了。”

    他转身先她一步走进浴室,仿佛刚才说的话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

    她看着他的背影,依旧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心头也放松了一些,便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跟随他走进去。

 ;。。。 ; ;    虽然知道言溪心思肯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但是他抵抗不住自己内心心猿意马。于是尴尬之下,他就想俯身叫她起来,哪知道她也刚好起身,而且速度极快,她的头就刚好撞到他的下巴上。

    一时间,几个人的心思都百转千回。

    言溪大大咧咧嬉笑着对叶管家说着刚才自己想洗头不小心撞到了叶珩的头,当然,已经自动跳过刚才那尴尬的一幕,叶珩在一旁看着她插科打诨一样把刚才的事情嬉笑着漫不经心的说完,还带着几分俏皮。

    叶管家最后乐呵呵的提醒她自己以后要小心,可不能再撞到头,确定没什么大事之后,自己就走了。

    就这样,尴尬带着几分温馨的一幕,被言溪这样蒙混过去。再回头看过来时,便对上叶珩深切的目光,那目光在一瞬间,沉淀着太多的情绪和感情。

    太多,多得让她觉得有些沉重。

    她忽然觉得被他眼神里的浓厚的感情压得有些窒息。于是想要转转移注意力,找个话题说些什么,却不想叶珩一步走上来,捧着她的脑袋,扒开她的头发。

    她一愣,接着便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于是撞死不经心又不在意地说道:“刚才撞得却是有些疼,但是现在已经疼过了,没事。”

    他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里穿梭,轻柔而怜惜,敏感的头皮立即感觉一阵放松和舒缓的力量,酥酥痒痒的,感觉有些舒服。那种轻柔的抚摸,是一种安抚的力量,让人感觉心头安定。

    “你的头部曾经受过伤吗?”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扬起,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说道:“我是说,你小时候。”

    “小时候?”言溪退了一步,抬头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她小时候的事情……她的记忆似乎在那个拥挤的船舱中断,之前的事情,她都想不起来,有时候,她试图回忆她是怎么和母亲一起被人带到船舱的,可是一想就头疼,如此几番之后,她就不去想了。

    反正小时候的事情,很多人都会不记得,也许她不是忘记了,而是真的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不记得,你的头被人打过,或者,你自己不小心撞到什么撞破了。”叶珩再一次问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探究,似乎想要问出些什么信息一样,一时间让言溪困惑。但是她摇头,说道:“我不记得了。”在东南亚的时候被打过无数次,也不记得身上的伤是如何了,反正身上都是伤,也记不清楚到底哪里受过伤,或者,哪里没有受过伤。

    “你问这个干什么?”她问道。

    叶珩叹口气,将手从她的头上拿下里,顺便为她理了理头发,说道:“你前两天,做梦的时候喊着头疼,于是我让医生给你检查了一下,发现你的头部有伤。”

    “有伤?”言溪一怔,“我怎么不知道,而且,我怎么不知道我头疼?”

    “你的头疼也许不是因为那个伤,你头部的伤已经痊愈了。”叶珩怜惜的看着她,眼里带着心疼,“你以后好好地保护好自己的脑袋,万一不小心撞傻了怎么办?”

    “你放心!”言溪扬起微笑,“我的脑袋,我自己宝贵得很!就算被撞掉了一半的智商也还是个天才!聪明过你绰绰有余!”

 ;。。。 ; ;    有时候强硬的手段会让人折服,但是温和而带着几分虔诚的等待会让人不忍。

    他就是看准了她的不忍啊。

    他嘴角的笑容淡淡,是一抹好看的弧度,但是总是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的悲哀和凄凉。

    果然,言溪还是慢腾腾地坐下,坐到他的身边,然后十分别扭地将头俯下。刚俯身到一半,她突然犯难了。

    她心里一跳,脸也红了,看着他修长的腿包裹在裤管中,笔直有力,有着刚中带柔的韧性,还有他修长的手指,指甲圆润干净,然后微微一动。

    微微一动!言溪心里“轰”的一声,瞬间感觉自己脑袋里一团火迅猛地燃烧起来!她一动不动,眨眨眼,然后感觉背上好像有道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看,让她如芒在背。

    看什么看什么?她刚才看着他的腿,看着他的手指,他该不会误解认为自己看着他的……

    她刚刚停下来思考,到底躺在他的腿上的时候,是面朝着他呢,还是背朝着他呢?就这样纠结啊,想啊,就定格了,远远看去,就好看她正俯身,认真地盯着人家的腿根的某处看一样!

    不想活了!

    心头跳了好几十跳,她再也难以忍耐此时的尴尬和羞愤,“倏”一下直起背就要站起来——

    “砰——”

    “哎呀!”

    “唔!”

    同时,三声闷响和痛呼扬起!

    刚刚站起身的时候没注意,她的后脑撞到了正俯身仔细温柔地看着她的叶珩的下巴,那撞击的声音,嘎嘣脆响,她疼得捂住脑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就差眼冒金星。

    “怎么样怎么样?疼不疼?”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叶珩已经焦急万分地俯身心痛而歉疚地连声询问。见她抱着脑袋不起身,心头狠狠地一跳,抱着她豁然起身,大步跨出浴室,焦急地喊道:“叶叔叔!叫医生来!”

    叶管家闻声立即应了,刚想转身去叫医生,却被言溪制止,“叶管家!不用去叫医生,我没事。”

    将她终于开口说话,叶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低头看见她眼里忍着泪,心里便又是淡淡的酸楚。

    叶管家站在门口向着里面张望,似乎还等着叶珩发话。

    “叶管家,我没事。”言溪从叶珩的怀中跳下来,还自然地退了几步,离叶珩远了一些。

    叶珩感觉手中一空,有些失落,但是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看了看言溪,还是不放心,他记得她的头部受过伤,刚才那一撞,也不知道有没有撞到她旧伤疤上。看她疼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觉得揪心。

    刚才他就坐在台阶上,便看见言溪缓缓地俯下身来,看样子是真的要躺在他的腿上,可是她俯身到一半就不动了,他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是她好久都一动不动,他就有些不自在了,就算他定力再好,但是被自己有感觉的女人盯着看,他也是会如****一半难受的。

    虽然知道言溪心思肯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但是他抵抗不住自己内心心猿意马。于是尴尬之下,他就想俯身叫她起来,哪知道她也刚好起身,而且速度极快,她的头就刚好撞到他的下巴上。

 ;。。。 ; ;    好吧,这几天一个“病根”统统打消了言溪的好多念头,打断了言溪的好多事情。

    她想到院子中做做运动,他要她少站在外面,怕留下病根;她想和几个比较熟悉亲近的女佣一起做饭,他不让,怕她留下病根;她想出去走走,他更是语气坚决不容商量地拒绝她,因为怕她留下病根……

    她有几次被他说急了,想要反驳他,正好被路过的几个人听见,那些人便“不怀好意”“别有深意”地站在一边抿嘴微笑或者窃窃私语,眼神还时不时往她身上瞟,十分的暧昧。

    原本她心里没什么的,但是被那些人一看,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了似的。

    于是这一次,一听到他说“病根”,她立即就不再说话也不反驳,乖乖的坐在他抬过来的凳子上,放下头发,让他洗头。

    伺候吧伺候吧,这辈子能得到一个帅哥为自己洗头,也不枉自己来一趟。她心里淡淡的想。姐乐意让你伺候,用朵朵的话来说,就是既然不能拒绝,那就享受。就比如那个生活仿佛那啥啥,既然不能拒绝,那就享受!

    她叹口气,觉得朵朵的话,还是挺有哲学的。

    为了不让她受凉,他特意开了浴霸,暖暖的灯光照得一室旖旎而温暖,浴室中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草木香,而是属于叶珩身上独有的气息,非花非木,但是却犹如在暖阳下缓缓蒸腾散发浮动的檀香,给人一种安静温暖的舒畅感、

    她忽然觉得,楚漠远和叶珩这两个人,是两种极端。

    楚漠远给人的是一种压迫的冷,他就如山间孤月,在黑暗中,尤其的醒目,甚至让人感觉他是那种众星捧月出来的一轮冷月,他身边的星辰越是渺小,而他的光亮,就越发的冷和孤清。

    而叶珩,给人的是一种舒畅温和的暖。他不会像楚漠远那样让人抬头就注意到,但是却可以潜移默化润物无声般悄然温暖人心。哪怕他的一个淡淡的笑容,也如在温暖的阳光下晕染过,可是深入温暖人心。

    跟他相处的这几天,言溪感觉到的是一种无微不至的体贴,自然而然的舒适,无拘无束的放松。

    “来,躺在我腿上。”她正在神思乱飞的时候,忽然听见他平缓的声音,她这才从恍惚中缓过神来,看向他,他神态自若,端坐在浴缸旁边的台阶上,浴缸边那个专门让人躺着洗头的浴盆已经放好了水,甚至那水还泛着淡淡的香味。

    她挑眉,瞪着他。

    明明就可以躺在柔软的长椅上,将头靠在浴盆旁边的软垫上就可以洗了,为什么还要躺在他的腿上。

    她以一种自认为很有杀伤力和谴责力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可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瞪了半天,她怀疑自己的眼睛要抽筋了,也没有见他有半分的不自然和愧疚的样子。

    “你不躺在我的腿上,我怎么给你洗头?”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又拍了拍自己的腿,十分有耐心的等着她自己躺下来,反正也不逼她,只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她。

    他就那么了解她?就知道他这样专心认真的等待会让她败下阵来?

    她会的。

 ;。。。 ; ;    “说不定他是楚漠远的仇人!”言溪狠狠地,将这一切都推到了楚漠远身上,“说不定他是抓了我想要威胁楚漠远呢!说到底,我还是被楚漠远连累了!”

    约翰叹口气,“言溪小姐,你跟我回去吧。”他从臂弯中拿出一件她平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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