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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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叶家人包括叶柏城和叶珩在内一开始是不屑的,但是大概是十年前,叶家突然发生了一件很神秘隐晦的事情,叶柏城和叶珩的关系极其僵化的时候,叶柏城不知道为了设么,竟然一口就答应了孟建瓴的这个条件。
就这样,叶珩和孟建瓴,就有了口头上的婚姻。
原本这种婚姻,在这个时代,谁都不会放在心上,过两年没有结果也就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叶珩一直不娶,孟建瓴也一直不嫁,也没有听说双方有取消婚姻的消息,所有的人,就认为,其实叶家也孟家,还是联姻关系。
孟家也至今可以在众多豪强家族中苟延残喘。
而那位孟家的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角色。听说在过去几年中,那些稍稍与叶珩亲近过的女人,都不声不响的消失或者下场很惨。
一个叶珩的女秘书,在叶珩身边工作了三个月,期间众人都知道,这个女秘书,真的是爱慕叶珩,每天早餐晚餐夜宵都亲自为叶珩准备好,终于有一天,她的早餐送到叶珩的办公桌上之前,一不小心就被一个女总监吃了,那个女总监一不小心就中毒了,然后那个女总监就死了。
然后那个女秘书就进了监狱。
后来有人透露,其实那个女总监也是爱慕叶珩的,那个女秘书嫉恨她,所以就将她毒死了。但是那女秘书在被判刑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口口声声说着是也那个孟建瓴害的,但是就是没有证据……
这件事情之后,没有女人敢做叶珩的女秘书,也没有女人敢做叶珩的女总监。
还有一个据说是叶珩表哥的远房姑妈的妹妹的女儿,也喜欢叶珩,总爱在叶珩下班的路上和他不期而遇。然后有一天,她又想和叶珩来次邂逅,结果被车撞死了。
所以,许多人多多少少知道,叶珩身边,是没有女人的。
叶珩静默思考着叶柏城去找孟建瓴,到底是为什么什么事。
。。。
 ;。。。 ; ; 那怀抱就如同被阳光晒过的草地,清晰温暖,柔软宽阔,仿佛可以承载更多的伤痛,融化更多的冰冷。她此时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最后她被放到床上,有人的手穿过她湿润的发丝,有温暖的风轻轻地吹拂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慢慢的吹干,那湿润的贴着她皮肤的头发,慢慢变得柔软柔顺,干净温暖,如同天上肆意流淌翻卷的云。
叶珩为她吹干头发,再为她把头发梳理好,发现她真的已经睡着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此时平静的容颜,那容颜下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将过往的一切都深深地掩藏在平静底下,不会让人发觉。
如果她是那种有事就说有事就发泄出来的人就好了,可惜她就是将事情都藏在自己的心里。就算经历了那么大的伤痛之后,她依旧以平常云清云淡的样子面对众人。怕只怕她心里藏着不愿告诉别人的心事。
他最后轻柔而无奈地叹口气,将室内的窗帘都关好,避免光线太强影响她睡眠。然后调好温度,便走出去,关好门。
走出去之后,他的手指无意间触及到衣服口袋,想起那里面的几缕发丝,心头微微地一刺。
“隐。”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有些艰涩地将隐叫了出来。
隐立即从不远的地方走出来,神出鬼没一般,刚才明明就没有发现他,但是叶珩轻声一喊,他便立即闪出来。
“先生。”隐走到叶珩的身前,恭敬地说道。
叶珩的手指尖触碰到口袋里的那几缕发丝,顿时感觉指尖仿佛被火烧一般。许久之后,他将那发丝慢慢的拿出来,沉重地递给隐。
隐的手向他伸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微微缩了缩。
“你,你拿着这几根头发,然后……”他心头狠狠地哽咽着,说着这几个字,如鲠在喉。
他转身看了看言溪的房间,那房间此时安静无声,但是他却觉得可以依稀听见她舒缓轻柔的呼吸声。这么多年,这么长的时间,这么久的期盼,这一刻,始终都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他很贪恋,他不想去打破,更不想因为一个虚妄的话,就去证实什么。
他慢慢的将手收回来,对隐挥挥手,“算了。”
隐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却依旧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说道:“刚刚得到从法国来的消息,楚漠远确实出了意外,他被送进了巴黎的一家私人医院,至今都还没有出来,也许是受了重伤。”
“受重伤?”叶珩的双眼微微一眯,若有所思,问道:“知道是谁伤的吗?”
隐摇头。
叶珩也没有打算深究,毕竟楚漠远的事情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这么些年,虽然听说想要害楚漠远的人很多,但是能够伤他的人能够几个?一时间,他还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和楚漠远有难以纠缠的瓜葛。因为实在太多了。
内心百转千回之后,他的心似乎更加的坚定。他眉头轻蹙,若有所思。
“先生,还有一件事情。”隐又说道。
“什么事情?”
“叶老先生,昨天去了孟家。”
“孟家?”叶珩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他去见了谁?孟建瓴吗?”
 ;。。。 ; ; 跟随叶珩走进浴室,叶珩正在换水。他将浴盆中的水都换了,重新放了热水,放了顺发的香精,最后拍了拍浴盆旁边的软椅,说道:“躺上来。”
不让躺他腿上了啊?言溪暗自腹诽。觉得这个时候的确也不太好躺人家腿上了,便乖乖的躺倒在椅子上。
将早就披散在肩上的头发顺了顺,她自己还没有急着将头发放进水里,叶珩已经伸手将她的头发握在手中,柔软馨香的一束,如同捧住了一团柔软的云。那种柔软酥松的感觉,就好像他走进了朦胧轻轻的雾中,那雾中泛着淡淡的香气。
一时的怔忪,突然又想起刚才她的拒绝和沉默,还有楚漠远给他的暗示。他手指狠狠地一颤,在心里百转千回地设想了无数个可能,最后,那束原本如柔云一般的头发,变得沉重。
他十指成梳,轻轻地为她将头发理顺,几丝头发顺着他的手指滑下,缠绕在他的指尖上,他顿了顿,看着那几根轻柔缠绕在指尖的发丝,心头复杂而繁重。最终,他将头发缠在指尖,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衣服的一个口袋中。
他心头仿佛燃烧了一团火,熊熊火焰,让他焦切难耐。
言溪静静地躺在软椅上,也不是不难受的,第一次让别人给自己洗头,还是不习惯。而且叶珩始终都捧着她的头发,也不见有下一个动作,她便微微抬头看了看他。
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对视中,她看到了他眸子中的空茫和矛盾挣扎。刚想问他什么,他却已经开始将她的头发放进水中了。
轻柔的发梢飘在水面上,如散开的丝网,似乎要将他此时的情绪也笼罩上一般。他将温热的水轻轻地浇在她的头发上,打湿,然后挤了一点洗发水,轻轻地在她的头发上揉开。
均匀的洗发露发着淡淡的清香,如同室内此时迤逦而开的温度一样慢慢的散开,白白的泡泡在他修长的指尖的按摩下,缓缓地扩散开去。
他指尖的力度温柔舒缓,似乎按住了她头皮上的穴位,让她慢慢的感觉放松沉醉。许多在脑海中纠结不散的郁结和不快,都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开去一样。
最后,她被他按摩得感觉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好像始终都盘桓在她头皮的某一处,带着安抚和怜惜的力量,轻柔的摩挲着。她听见温暖的泡泡柔软的散开的声音,听见温和的水声轻轻地琮琮声,听见他轻柔的呼吸如羽毛一般在空中载浮载沉。
难得有这样安宁而舒畅的时候,她在心里珍重而小心翼翼的享受着,用自己最真诚的感觉感受着。仿佛这是她在世上最后一刻的美好。
她到最后真的睡着了,但是意识却仍旧有一部分是清醒的。温暖的水将她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柔软干净的毛巾为她将湿润的头发擦干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人抱住,然后腾空而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 ; ; “你放心!”言溪扬起微笑,“我的脑袋,我自己宝贵得很!就算被撞掉了一半的智商也还是个天才!聪明过你绰绰有余!”
叶珩失笑,原本有些担忧的心也渐渐地明亮放松起来,看着她明媚起来的眸子里已经没有前两天的阴霾和空茫,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稍稍用点力,就想把她带到自己的怀中。
却不想言溪微微一闪,便躲开了他的怀抱,转身就要走进浴室。他有些失落,还有些茫然。怎么,自己的行动还是太急切,让她紧张了吗?
他突然想问她,愿不愿意留在叶家,愿不愿意,至少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守护着她。他知道她肯定不会那么快就决定,他知道,也许她现在就在想着怎么离开,如果他再不对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也许就来不及对她说出他想说的话。
但是,总是想着,她刚刚从楚漠远给她的伤害和阴霾中走出来,不想逼迫她。
心里叹口气,他还是问道:“言溪,你想不想从此不再患得患失,不再没有归属感?”
这一问,仿佛就如同一根钢针准确斩钉截铁一般扎进她的心里,她陡然一阵惶恐和不安,甚至是酸楚和害怕。
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在患得患失,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没有归属感?她害怕漂泊,害怕没有依靠,害怕没有归属?
一时间,她又想转移话题逃避这个问题,却又听到他说道:“如果我愿意给你这个依靠,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归属,你愿意愿意留在我的身边。你不是别人的影子,也不是我的附庸,也不需要仰慕任何人的鼻息生活,你,愿不愿意?”
他语气恳切而坚定,而他的目光灼热殷切,带着焦灼浓烈的期盼。但是看到她的背僵直颤抖的时候,眼底的期盼和霎那光亮又渐渐地暗沉下去。
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说在了她的心里,都充满了诱惑,都让她不禁想要流泪。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所作的事情,都是在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属和依靠。
她不想依靠楚漠远,不想仰仗楚漠远的鼻息生活,不想今天过了担心明天,不想成为一个菟丝花一样附庸男人的女人……这样,她会看不起自己!
她拼命地想要去演戏,从私心里,是希望自己有一份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她调查那个和她长得相似的女人,是想知道,这个世界上,她至少还有亲人,不会孤苦。她调查楚漠远是否与那个女人的死有关,是希望……
她的心陡然一痛,仿佛冰冷的海水排山倒海一般向她侵袭过来,一阵的惶恐和心惊!
她希望什么?希望楚漠远什么?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