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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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道:“想不到你前几次做得都挺滴水不漏的,这才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他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是讥诮。
而言溪却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沉了沉,脸色却倏然一变,狠狠地握住了拳头。她不笨,从楚漠远的话中,她猜得出,也许韩涵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害她。包括私人会所那次,也是她!不过,那次她计划周详,没有留下太多的蛛丝马迹。
而这次,她可能是临时起意要杀害宁安,并且临时的想要将罪责推卸到她的身上。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坐在灯光下的韩涵终于动了动,沙哑的声音让人听着刺耳而刺心,她嘲讽一笑,冷冷地看着楚漠远。
 ;。。。 ; ; “漠远。”
“嗯?”
“漠远。”
“嗯。”
“漠远。”
“嗯……”
有一种声音,叫做眷恋……
有一种声音,叫做魅惑……
有一种声调,叫做韵致……
有一种音色,叫做纠缠……
楚漠远此时心头百转千回,听着这简单的两个字,却感觉那声音仿佛来自久违的内心深处,仿佛在他心底沉寂了千万前,是他心上深深镌刻的印记,是他骨血里永久流淌的源泉……
她叫一声,他就应一声,每一次,似乎都包含着不同的感情和音韵……他仔细的听着从她口中发出来的两个简单的音节,起承转合独特别致,仿佛是回荡在心头的磬响……
“溪儿……”他欣喜而爱怜地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将她的声音吻进自己的唇舌之中……
……
四个小时之后,楚漠远才想起来要带言溪去看守室见杀害宁安的凶手。
他的脸色有些凝重,轻轻地搂着她,只是告诉他,待会儿见到人,千万要控制好自己,不要气坏了。
言溪淡淡一笑,那种失去挚友的伤痛,化为了愤怒!那个人居心叵测,杀害宁安,还想将罪责推卸到她的身上,她现在恨不得狠狠地踹那个凶手一脚!
她再一次进入警局,已经不像上次那样无助和紧张。上次是被警察带进来审讯看守,而这次,有楚漠远陪在她的身边。
聂沉已经在警局交涉好了各方面的关系,还有律师何司舟也在,两个人见到楚漠远和言溪一起走进来,立刻迎了出来。包括欧文也一本正经地起身。
“怎么样?”楚漠远简单地问道。
“已经关了四个小时,但是那个人嘴硬得很,无论如何就是不肯说一个字。我们已经用了很多的方法,都撬不开她的嘴,她不认罪,我们也没有办法。”欧文为难地说道。
“不认罪?”楚漠远讥讽一笑,目光凌冽地看向欧文,带着谴责和质疑,“我真的怀疑你们警方的办案能力。”
欧文有些尴尬的擦擦额头上的汗。
楚漠远转身看向聂沉,聂沉立即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塑料袋中有一个琥珀色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楚漠远问道。
“这是从那人的家里搜出来的,是迷情的药物。”聂沉说道,“已经让人化验过了,跟上次您和言溪在私人会所所中的一模一样。”
言溪一听,全身一僵,脸色已经骇然一变!那次私人会所的经历历历在目,几乎成为了她的噩梦,那种害怕和恐慌就像梦魇一样纠缠着她。她至今都不知道,到底那次是谁要害她!
她被楚漠远抱紧,他手上的带着安抚的力量,轻轻地拍了拍她,眼神担忧而关切。她立即收敛好自己的心神,对着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但是她心里却有什么念想一闪而过!
宁安死前对她的叮嘱,宁安死前想要告诉她,关于私人会所她被害的真相……
也许见到那个人,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还有,”一旁的何司舟突然开口说道:“除了找到这瓶药之外,还找到一个男人,我想对待会儿的审讯有很大的帮助。”
“男人?”楚漠远目光狠狠地一闪!
 ;。。。 ; ; 楚漠远已经将她抱入怀中,遮住她的眼睛,那那条狗放到别的她看不到的地方。“溪儿……”
“我没事……”言溪放下手,她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惶恐和紧张,说道:“楚漠远,你能帮我查查,当年,有谁买了这只全球限量的狗吗?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曾经也有过这样一只狗。”
她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言槿知不知道呢?”
楚漠远摇头,“言槿不知道,她从小就没有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据我所知,她在知道自己叶家的私生女之前,也不知道有你这个妹妹,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言溪有些失落,“我当初被人带到东南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叹口气,“至今我都想不起来,我到底是怎么去到东南亚的。到底是谁,要把我卖掉?”
楚漠远心头一阵心疼,他叹口气,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抱着她,“你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无论是谁,当初设计害了你和你母亲,让你们漂泊在东南亚,我都会查清楚,给你报仇。”
言溪却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她只是拼命的压抑住内心的焦虑和深深地隐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她反手将他的手握住,纤纤的手指白皙娇嫩,衬得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干净。温热的手掌干燥,掌心里有薄薄的茧。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安定而安心。
“楚漠远,”她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却看见他嘴角闪过一丝不明的笑意,带着不悦。她一愣,顿住,没有再说下去。
“溪儿,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叫我?”楚漠远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以前叫我先生,现在又叫我全名,总得叫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称呼吧?”
言溪愣了愣,没有想到他竟然跳跃性的转移到这个问题上,一时间,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称呼这个问题。小时候,因为所有的人对她灌输的就是“先生”“先生”,所有的人都叫他先生,她每每听到关于他的事,都是“先生”如何如何。所以,“先生”对于她来说,根深蒂固。
而后来,她和他之间产生龃龉,她因为她受了很大的伤害,那个在心中值得尊敬和仰慕的“先生”就消失了。
而如今,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她的心又有些悸动,暗自琢磨,到底要叫他什么好呢?他平时都叫自己为“溪儿”,她总不能学他叫他“远儿”吧?她暗自笑了笑,好奇怪,他自己肯定也不会接受。
想来想去,没有想到一个特别合适的称呼。她思索着,眼睛里一会儿是笑意一会儿是狡黠。楚漠远看着她脸上和眼里精彩纷呈的变化,就知道她肯定在琢磨一个特别的称呼。
他心里期待。
过了一会儿之后,言溪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清亮皎洁,如千里素光。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叫了一声:“漠远。”
 ;。。。 ; ; 楚漠远叹口气,最后还是替言溪付了钱,只不过……他目光深深地看着那条狗,若有所思。
全球限量的狗吗?
他替言溪拿着那条狗,感觉这条狗嘴巴咧着,眼睛黑溜溜的,毛长长的。
言溪一直看着楚漠远手里的狗,眼睛一直愣愣的。楚漠远将那条狗放好,将她抱在怀里,“想什么?嗯?”
言溪摇摇头,拉住他的衣服,“楚漠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她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较弱而让人怜惜,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轻轻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问道:“什么事?”
言溪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她始终都窝在他的怀中,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对楚漠远说接下来的话。
也许她不说,楚漠远也是清楚的吧。这么多年,她在他的身边,他肯定已经将她的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的,说不定他比她还了解自己。
“我五年前,”她哽了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我的记忆,停留在五岁。五岁以前的事情,全部都想不起来了。”
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他将她抱紧,一时间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无措和无助,那种没有记忆的感觉,他不知道,但是那一定和心被剜去一角一样难受吧?
随即,他轻轻地捧着她的脸,说道:“小时候的记忆记不清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科学研究表示,能够记住自己三岁以前的事情的人才是天才。所以,五岁以前的事情记不清楚,很正常。”
“不,”言溪抬头,看着他,眼里尽是紧张和茫然,“我不是记不清楚,而是想不起来,而是……”她极力地想要找个好一点的词,可是内心的害怕和无助还有茫然让她语无伦次。
“溪儿,想不起来就算了。”楚漠远看见她如同一只受伤迷路的小兽,十分的惊恐和茫然的样子让他看着心疼。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唇,安慰道:“别想了,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的。”
言溪低语,却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她突然抬起手来,看着自己的手,微微的蜷起十指,看着自己的手指甲。
她小时候的记忆,就停滞在了那个船舱里,也许是因为十指连心的疼痛,她把那段在船舱里的孤独又疼痛的记忆记得特别的清楚。
船舱底下,木板挡住了视线,她固执的以为木板外就是自由的世界,于是用娇柔的十指抠木板,抠出来的,却是刺骨疼痛的木屑,木屑刺入她的指甲中,刺入她的手指中,将她的指甲和十指刺得破损,皮飞肉烂,鲜血淋漓。
她突然被楚漠远抱紧,被他握住手,“溪儿,别怕,都过去了……”他絮絮地安慰着她,“如果你不想回忆过去,那就让过去的过去吧,以后,我陪着你。”
言溪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起身,看着放在他旁边的那条玩具狗。她伸手拿到自己的手上,轻轻地抚摸着玩具狗的长毛,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微笑,似乎是回忆,似乎是苦涩,“可是我刚刚看到这条狗,我突然记起,好像我也有这条狗……我好像……”她闭着眼睛,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如惊雷一般劈过她的脑海——
争执!争吵!哭泣!血……
“啊……”她低呼一声,触电一般将手中的狗扔掉!还没来得及有其余的反应,已经被楚漠远抱在怀中。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明显感觉到那里结痂的旧伤口,凹凸不平……
 ;。。。 ; ; 言溪深吸一口气,最终没有说话,却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和他逛街了。街上的人都太奇怪,一个劲儿地朝着她和楚漠远看过来,就好像她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