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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金刚兔兔-第23章

小说: 金刚兔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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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重点是,他不认识她。

但是,听她们的语气,好像他非认识对方不可。

好比之前,

“呀!”惟惟看到紧跟着他身后的那道高窕身影,脸上笑容绽放,惊喜:“你们怎么一起?缘分啊!”

缘分?刚巧一个时间,同一个方向,这样算是缘分?她觉得,他和其他女人很有缘分?这个说法,让他全身不对味极了。她不以为然。

偏偏,惟惟还对着他身后的女子挤眉弄眼,一副很熟的样子,“果然缘分是你的就是你的!”

属于被调侃了的是你的就是你的“对象”的他,微眯了眼。

而那位女子,居然还露出微带腼腆与局措的笑容。

“突突,她就是我要介绍给你认识的朋友!”惟惟隆重推荐,脸上的表情很欢快,欢快到让人觉得有种被设计的诡异。

她的朋友,他为什么要认识?好吧,虽然他也很想了解她交友状况,但是,惟惟就是笑得她整个人寒毛都立起。

好奸啊,第一次发现,他认识了二十年的惟惟,也可以露出这么奸的笑容。

“你猜猜看,她是谁。”惟惟把好友用力推到他面前,让他瞧仔细了。

“不认识。”肖图很干脆地讲。

他怎么知道这名女子是阿猫还是阿狗?猜来猜去简直浪费时间!而且,老实讲,她很少注意和能记得女人的容貌,到现在也一样。

她太干脆的回答,让女子一阵尴尬。

于是,惟惟警告式地瞪他,露出一副他再恶棍下去,应该被雷劈的样子。

“再想想。”惟惟磨磨牙。

无耻的家伙。

他想了又想:“我的校友,或者同班同学?”

其实,对于猜来猜去,他真的兴趣乏乏。

这顿晚饭,多了一个外人,让他吃得很没意思。

而且,惟惟的厨艺实在太差,连医院食堂的伙食都比她费心准备招待客人的晚餐要强太多。

被惟惟推着,强行一直杵在他面前的女子,此时,因为他的完全失忆,而面有觑色。

“赵容华!她是赵容华,你还记得吗?”惟惟怕再继续猜来猜去会搞坏气氛,于是,用像揭开了体育彩票头等奖一样兴奋的声调宣布。

赵容华?那只雌雄难辨的大金刚?

他有点意外。

是模糊的记忆里,那虎背熊腰、身上的汗毛和男人一样很重,就连嘴唇上方也都像长了胡子的那个赵容华?现在眼前的女子,虽然皮肤不算白

皙,但是也不太黑,更没有了以前的壮实,甚至连肉眼处能见到的汗毛也不怎么找得到,所以,她是怎么办到的?

“哦。”女大十八变,可惜,她一点追问别人是不是去韩国整容了的兴趣也没有。

对方,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他,脸上——

真要命。

有着难以错认的仰慕。

“哥,你一点都不好奇,容华姐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希希探前,一脸神秘。

好玩,有人要被卖掉了!

惟惟的笑容,一直在放大,一脸期盼,等着他问问题。

只有他问了,她才能多替容华说几句好话,现在这年头,苦守寒窑、痴心不改的女人,可真是不多。

虽然,兔兔讲明了自己不想交女朋友,但是,她和容华谈过原因以及他的身体状况以后,连她都被感动了。

容华居然一点也不介意。

肖图第一次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正确来说,他拒绝知道。

偏偏——

“哥,容华姐姐可是为了你减肥,为了你激光脱毛、为了你光子嫩肤。。。。。。”希希故意说。

她虽然年龄小,但是好歹也是听过一点小故事的人。

“不、不是。。。。。。”闻言,赵容华慌了,很老实:“不是这样的,是惟惟说,女人要多重视一点外貌,所以我才。。。。。。”就算她

以前的身躯再壮实,到底也藏着一颗女人心。

过去,她总是坐任何事情都带着自卑,即使后来做了大姐大,也老是担心会做坏事有报应而半夜被惊醒,现在好多了,自从惟惟替她改造以后

,她渐渐变得像正常女生。

“现在不是成果很大?!”惟惟弯了眼眉,搂住好友的肩膀,鼓励着。

肖图看在眼里,越来越觉得不妙。

“猪,原来你真的是拉拉呀。”他一阵干笑,笑得自己脖颈的寒毛警惕地直立。看来,他要被送作了堆。

看来,他要被送作了堆。

“拉拉?”听到这两个字,惟惟犀利地眼神顿时像小李飞刀一样射过去。

他一顿,有股想扭头就跑的冲动。

果然。

“兔兔先生,要不要我提醒你,你以前怎么欺骗小姑娘,答应了人家什么?”惟惟软了嗓子,用阴阴的声音道。

顿时。

他想死,很想,很想,装死。

。。。。。。

第二十二章

N年前,因为某人的眼里永远没有他,所以,他让嫉妒蒙了眼,实在整个人精神太恍惚了,才会作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承诺。

“你那时候对容华说,只要能让所有人知道,我做了她的女马子,你就做她的男马子。”惟惟微微一笑,逼迫某人恢复记忆。

所以,她都知道了?

他淡淡地看向赵容华,对方整个人都僵住了。

很显然,因为自己确实曾被惟惟套出了话,而非常心虚。

果然。

“不准对口供!”惟惟跳了起来,挡在他们中间。

因为——

“那时候,我还真的被你们两个整得好惨。”惟惟一想到自己曾经承受的异样眼光,还有那惨不忍睹的青春,就替自己叫屈。

如果不是顾忌他的身体根本没恢复,她现在就非常想上前踹他两脚泄恨。

赵容华很不好意思、很抱歉地笑,本能地又再次开口:“对不起——”想想曾经为了一个男生而折腾过的岁月,对无辜受害人造成的困扰,真

的挺抱歉的。

“对不起什么啊,该说道歉的人,是他才对!”惟惟哼了始作俑者一声。

利用感情的坏家伙!

闻言,肖图倒气不喘,脸不红,反而理直气壮的淡声数落,“就你那猪头笨脑袋,读书那么差,如果不杜绝一切外惑,你考得上大学吗?”他

不说道歉,喜欢一个人无罪。

这句话——

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你——”惟惟被数落的含恨磨牙,明明不是这回事,但是她又一次被他堵得连辩解的能力都没有,因为,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同学们那些异

样的目光孤立了她,以她爱玩爱热闹的性格,少女时代的花季肯定早就郊游、逛K歌等各种聚会中度过,哪会最后苦闷到安下了心读书,以很普

通的资质,考上了现在口碑很不错的大学。

只是,她读书是很一般,对数理化的反应更是不够灵活,但,这也成了被恶整的理由?分明就是他人品太差,喜欢没事就耍着人玩!

浑身发圆的希希也不插嘴,只是一边吃着饭后甜点冰淇淋,一边一脸饶有兴致地望着正唇枪舌战的哥姐。

有意思,太配了!

而赵容华则是一脸羡慕的望着他们,她也好希望有一天,自己能这么自然地面对肖图。

在舌战上,惟惟永远讨不到半点好处,于是,她干脆拉过赵容华:“说过的话,就要负责!”这样才是男人!

肖图勉强微笑,“你想表达什么?”自己说过的话,倒不至于会不认,只是,他要亲口听她说。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讨厌自己的聪明过头,总是会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

“在高中同学,甚至很多大学同学的眼里,我就是容华的马子!”惟惟很讲义气地故意拍拍胸膛替好姐妹作主:“既然你当初答应了她,现在

就该实现承诺,与容华试着交往一下!”

留言的危害实在太大,就连大学时代她也有点不得安宁。

不过,幸好唯一的收获,她交了赵容华这个好朋友。

惟惟是个不太喜欢计较的人,这个曾经因为她几句质问,就吓得全盘托出的老实女孩,最终还是得到了她的原谅和友谊。

“马子?”肖图皮笑肉不笑。

最好她是拉拉,那么他就干脆认了命、死了心!

他每次这样笑,惟惟都会觉得自己整个人发毛。

但是,她才不要怕他!“我是容华的老婆,当然是她的马子!”她故意笑嘻嘻的恶心他。

有时候女生们之间熟了以后也会老公老婆很恶心地喊,他一定不知道了吧?!

肖图露出他才不上当的表情。

见他又露出这么可恶的表情,于是,惟惟干脆很给力。

“波兹”好大一声巨响。

惟惟再赵容华棱线分明的唇畔重重落下一吻,挑衅地望向他:“哼,信了吧?我是她老婆呢!”她才不是过去那个被同性夺了初吻就哭个不停

的朱惟惟!

而且,她已经知道,当初是谁指使赵容华夺走她的初吻,害得她年少的心理差点扭曲。

赵容华表情不自然了一下,但是,也习以为常。

毕竟,惟惟不是第一次亲她,因为发现她很“好用”以后,惟惟有时候常拿此招来吓跑一些对自己死缠不放的男生,而她当然也不介意帮这举

手之劳。

只是,这次,惟惟准备吓跑谁?以前无所谓,现在她可一点也不想吓跑意中人!一念及,赵容华顿时一脸紧张。

吃着冰淇淋的希希,顿住了动作,因为她观察到,哥哥整个人都僵掉了,只见他缓慢地缓慢地一直盯凝着姐姐那勾着俏皮弧度的樱唇不放。

哥哥的眼神好可怕。。。。。。

但是,姐姐连一点后知后觉的意识也没有,还不知死活地凑近哥哥,圆眸貌似笑得更欢了,“一句话,要不要实践过去的承诺。”她都给力成

这样了,他好歹也得表个态。

“你的意思是——”肖图的眸很沉,语气更变得缓慢,一字一顿地确认着,“摸希望我和你朋友在一起?”

“是!”惟惟用力点头。

这一个不用丝毫考虑的“是”字,让肖图今天所有的好心情都彻底消弥了,早知道的话,他就继续慢吞吞地走回家,避开风波中心,现在也不

用受到这种煎熬。

站在他面前的赵容华,英气的浓眉透着一股不自然的觑意和惶然,哪有半点以前身为大姐大力拔山河的气势。

可是,这女人,真的不是他的菜。

而惟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让他更加认清楚,不适合的菜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感情不能勉强?最好,她有这种心机!但是,他记得,自己最

近没傻到再说出某些心里话。

人傻一次就够了,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只会招人笑话而已。

而他再不济,也是靠脑吃饭的人。

虽然,现在大脑危险到有快要罢工的倾向。

“试试而已!”惟惟急忙声明。

她又不是逼着包办婚姻,只是为容华求得一个试一下的机会而已。

容华是个性非常老实的女孩,对兔兔又一往情深,如果她不帮她做主的话,肯定是要被某人赖掉了。

“试试。”肖图的眸,沉了,他仿佛重复着这几个字:“试着交往。。。。。。”心房不该如此五味陈杂,他从来就知晓自己对惟惟的意义永

远是家人,再进一步,就好像永远是不可能。

只是,他曾经那么认真的一句“我喜欢你”,恐怕在她心里,就是被寂寞迷了眼,贪恋、挽留温暖的一种自私反应。

她大概会以为,这种温暖,任何人都可以给予,却从来不懂,她不屑任何人的给予。

她是如此替他“着想”,如此鼎力支持好姐妹,所以,既然如此,她帮他找一个试一下的对象,又有什么好奇怪?毕竟,他都28岁了,是该被

推销出去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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