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山顶的相公-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会明白,那是阵的作用啊!几乎没有人能摆脱太乙天垂阵的心灵控制!
那时的我不禁迷惘,我是不是对你太残忍了?来自异界的你是那样无助,那样渴望我的收留……
第二次,你讨好的笑容让我觉得十分好笑,为了让我收留你,你居然说要做什么保姆?
我不知道保姆是不是仆人的意思,但我玄剑岂会让一个轻易破了太乙天垂阵的人只做我的仆人?
于是,我决定收你为徒。
可你居然以为我要收留你是要你做我的夫人!
当时的我,心中十分不满和鄙视,难道,你也如同江湖上的那些女子一般,对我有所企图?
然而,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是我误会了你,而你,是那样的单纯……
第三次,你依然笑呵呵地面对我给你出的难题:清理那间被我长期用作书库的房间。
你嘴里吼着什么美少女战士的,然后义无返顾地一头扎进那个灰尘积了很多年的书堆,完全不怕弄脏自己。
那时的我,不禁迷惑,为什么看起来因为娇生惯养而细皮嫩肉的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这些脏活?
直到那日晚上,听到你躲在被子里隐忍的哭泣声,我才发现,你的笑容后面隐藏的,也有悲伤和无奈。
第四次,因为学习剑法而兴奋无比的你,小小脸蛋上满是雀跃,那样的笑容,看得我心中一阵止不住的悸动和激荡。
那时的我,不懂自己的心已经渐渐被你吸引,看到你一如其他女人的花痴一般的神情,我就忍不住生气!
你的笑容怎可以如同那些女人一样,充满着对我相貌的痴迷!
那不是真正的你。
不是。
那之后,我度过了非常灰暗的一段时光。
一边是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一边是身为我徒弟的你。
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徒弟动心??
为了逃避自己的心,也为了让自己走出迷惘,我选择了下山。
可是,柳无殷那个混蛋居然敢趁我不在对你下手!
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绝对会将他们幻宫夷为平地!也绝对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
幸好幸好你没事,我的心中满是愧疚,我怎么可以这样丢下你?
我怎么可以……这样想吻你?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接受自己爱上你的事实。
于是我对自己说:不要告诉她,不要破坏她的生活,只要在心中默默喜欢她,只要照顾好她就好。
可是,上天却让我看到了你的痛苦和悲伤!
那时的你,那样伤心,那样孤独,那样无助……
茫茫雪海中,仿佛只有你的存在。
你不知道,你的哭泣声是在狠狠撕扯着我的心。
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于是我决定放开胸怀去爱你。
我决定,用自己的一生去守护……
你的笑容。
你那如同阳光般的笑容。
[番外卷:(五一特刊)番外之玄剑滴童年趣事儿]
这一天,古婶闲来无事,抓过丁彦妮唠起了家常。
俩人越谈越欢,竟然聊起了玄剑的童年趣事……
“小妮啊,我告诉你哦!咱家儿子小滴时候可爱极了!”古婶手舞足蹈,兴奋地面泛红光。
“有一次啊,大概是剑儿五岁的时候,我在厨房里看见他背对着门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我走过去一瞧,发现他正拿着一个水瓢往地上浇水,我很奇怪,问他:‘儿子啊,你在做什么呢?’”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古婶愈发开心起来,竟然学起自家儿子的模样说道:“他头也不抬,十分冷淡的说:‘我在淘盐。’”
“我更奇怪了,问道:‘儿子,淘盐是干什么呢?’结果,他竟然回答我说:‘我把盐撒地上了,所以想把盐洗一洗,淘米不是也是这样的吗?’哇哈哈哈……”古婶仰天长笑起来。
不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依旧笑着说:“还有哦,有一天我发现他突然不肯吃饭喝水了,这我可急坏了,一直逼着他问为什么,他原先不肯告诉我,后来被我问得烦了,才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我不小心把橘子籽吞进肚子里了,我怕它会在肚子里发芽,所以不想吃饭喝水,因为吃饭就是给籽施肥,喝水就是给籽浇水!’哇哈哈哈……简直把我给笑趴下了!”
丁彦妮愣了半晌,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没想到师傅小的时候这样可爱啊!
“还有,还有!”古婶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乐呵呵地抽着说:“还有一次,他突然跑到我面前,犹犹豫豫了半天,才开口问:‘娘,为什么欧阳诺和唐安他们都长高了,只有我越长越矮了呢?’”
“哎呀,我可纳闷了,就问:‘儿子啊,谁说你长矮了啊?’结果他想了想说:‘我每天都会拿小刀在门外那棵桂花树树干上刻记号,天天去测量自己是否长高,可是我今天去看的时候,我竟然比那记号矮了。怎么回事啊,娘,难道我倒着长了?’”
“我当时沉默了好久,然后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告诉他:‘傻儿子,不是你矮了,是树高了哦!’这下他才恍然大悟!”
[番外卷:番外之柳无殷篇此生无憾]
从小,我就在众人疼爱中的目光中长大。
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也知道从小就有许多胆大包天的婢女在背后偷偷议论我。
可是父亲却时常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我。
我很纳闷。
为什么爹总瞧不起我呢?
明明他的儿子是如此的出色。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明白父亲的眼神为何是那样的了。
只因为他——那个叫玄剑的男孩。
当他走进我家大门的时候,所有那些曾经驻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全都被他吸引过去。
他虽然一来就夺去了我曾经拥有的那些崇拜眼神,但可恶的是,那家伙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毫不在乎、冷若冰霜的模样!
就连我刻意上去与他交谈时,他都满脸不屑!
我很气愤。
不就长得好看吗?
不就有个威名远播的爹吗?
不就从小就练有一身好武艺吗?
那些,我通通不会比他差!
自那之后,我就开始拼了命地练武、学习各种知识。
可是,每次当我欣喜若狂地向父亲汇报我的成绩时,他总冷淡地对我说,那个玄剑早就做到了。
我就不明白了。
为什么他总比我要优秀?
哼!既然他爹是天下帮帮主,那我就去弄个幻宫宫主当当,这回总比他强了吧。
可谁料那家伙他居然从他爹那里接过了那个帮主的位置!
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就连那天下帮帮主的位子他也可以如此安稳地坐上去?
我十分不服气,于是就暗中收买了一些人给他造了点麻烦。
那些被收买的家伙也很争气,居然把天下帮千百年来几乎不曾开启的试炼给他搬了出来。
我很满意,就等着看那小子的好戏了。
第一关,闯八关九阵,他过了。
第二关,建立玛萨大陆最大的商派,他又过了。
第三关,最恐怖的一关,在影族的原野上杀光所有的狂影兽和它们的主人,取下无主首领的银角,他居然过了!
我气急败坏,直接冲到影族人的皇宫想问问他们怎么办事的。
谁知却看到了那个从原野中走出来的人。
我真的永生难忘,大概当时在场的人都会永生难忘,那个骇人的浴血场景。
我自认是一个心狠手辣、草菅人命的人。
可当我看到那个全身沾满鲜血的人,像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一样走出原野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可怕成那样。
我想,后来那些人对他的忌惮和敬畏大概都是来自于那次的经历吧。
那之后,我沉寂了五年,听说他也失踪了五年。
后来有一天,那个叫影怀真的女人派人来邀我共商倾覆天下帮的事宜。
我眼前一亮,对这个提议充满了兴趣,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会知道我对玄剑的厌恶,但是既然志同道合,为何不尝试看看呢?
于是,我接受了那女人的提议。
我去把玄剑引出来,趁机夺他的至尊牌,而玄剑,则交给她处置。
哼!真是个棒极了的好主意。
可当我去黑极林想要引他出来之时,那家伙居然不知上哪去了!
这一切都是一个小姑娘告诉我的,我很诧异,玄剑这家伙向来不近女色,为何会在自己住处收了一个女人?
那时,我没有仔细注意这个女孩,只想先抢了她,用她来要挟玄剑,可谁料那家伙却突然出现救了她!
无奈,我们只能重新制订计划。
终于,在玄剑和那妮子大婚之夜,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很得意,心想玄剑这回你可倒霉了,至尊牌和心爱的娘子都落在我的手上,还不趁机狠狠打击你一把!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等待玄剑到来的两天,居然成了我这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段记忆。
我终于明白玄剑为什么会对她情有独钟了。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玄剑不再像以前一样冷若冰霜。
在她面前,我所有的心机都似乎不再起作用了。
我就只想那样看着她,听她大声的说话,观赏她有趣的表情。
那个时候,海心每次给我带来她又换什么逃脱计划的消息时,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妮子,总有玩不完的花样!
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时间可以这样安静地从身边轻轻淌过,让人感受不到它的逝去。
那时的我,多想让时间就停留在那,让我可以一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可是,她不是我的,她是玄剑的女人。
是那个我追逐了一生的人的女人!
我多少次忍受着心撕裂的疼痛,却又忍不住将她揽到怀里。
彦儿,你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如果你先遇到我,会不会爱上我?
每当你大声说恨我的时候,你可知道,我的心是如何一寸一寸的被撕裂?
如果可以,我愿为你阻挡所有的磨难,即使用我的生命交换,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不爱我,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
我当时太疯狂了,几乎被嫉妒烧昏了头脑,居然把你一个人扔进了那个地方!
还好玄剑最终将你带了出来。
我是不是特别小人?这样破坏着你的幸福。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这一生,什么都可以输给玄剑了,只此一次,可不可以让我赢一回?
已经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是如何一点一点死去的了。
直到将死的时刻,我才终于明白,自己的一生居然如此的不堪!
我真的后悔了,如果此生可以重来,我要先玄剑抢到你。
我要用所有的爱来疼惜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已经来不及了,我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
彦儿,我要死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我很开心,在死亡降临的那个瞬间,终于看到了你焦急的神情。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为我而心痛。
真的够了。
此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番外卷:番外之柳无殷篇涅磐重生(一)]
仿佛在时间的长河中沉睡了很久很久,意识中一片死寂,没有悲哀,没有欣慰,没有痛苦,没有以往的一切。
……
这种灵魂漂浮着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却忽闻一阵虚无缥缈的歌声自遥远的彼端传来,似乎穿透了所有的人世浮尘,直达人心深处。
谁?
是谁在唱歌?
灵魂开始缓缓颤抖,忍不住那来自本能的悸动,他终是逐渐找回了自我。
……
眼皮沉重得像压着一座山,他却找不到属于